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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海洋王國 第二百零四章 暗示 文 / 無齒盜賊

    第二百零四章暗示

    監督使在三天後方才正式辦公,還有幾提那空暇時間的慕容天翌日便不死心地藉著新上任,探討工作的光明正大理由到鄰居的辛迪婭家中騷擾,色狼心懷「日久生情」的堅毅念頭,並且打算貫徹此方針政策到底,只可惜他對「日久生情」的「日」字之義有些誤解,事實上古人指的並非時間那麼簡單而已。所以不幸地再次受挫。

    辛迪婭不知何時新養了一隻閃電鷂,這種寵物極為罕見,竟然會通過尖啄使用針鬥氣,且喜攻眼睛等敵人的脆弱部位,速度奇快,其快如電,空中急變向輕而易舉,就是凶悍的大型魔獸也對它忌憚三分,因為一旦對上閃電鷂,就好比大象打蚊子,無可奈何,而且被刺到眼睛的話絕對要比蚊子吸兩口血要嚴重得多。

    如果美女得到一隻閃電鷂做寵物,絕對是最佳的防狼工具,比什麼噴霧劑,蝴蝶刀等,慕容天就遭遇了狼狽,閃電鷂在空中虎視眈眈盯著他的雙目,一走近辛迪婭點似乎就會被攻擊,嚇得色狼心中忐忑,免得一不小心雙眼不保,如果以後再漂亮的美女都不能看到的話,那不是比死還要讓人難受。

    事實上辛迪婭也不可能將慕容天當成生死大敵,早吩咐閃電鷂過不許攻擊,只是嚇唬一下,只可惜慕容天色膽始終有限,或者應該說他覺得拿自己眼睛來賭博過於冒險,倒也循規蹈矩,不敢造次。

    縱使不能與冰山美女親密接觸,遠遠欣賞一下也是件賞心悅目,精神愉快的事情。辛迪婭也不知暗中下了多少次逐客令,慕容天都佯裝不知,死皮賴臉地安然定做。人至賤則無敵。對於臉皮厚到如許地步的人,辛迪婭也無可奈何。這樣一直熬了幾乎整天,想起晚上還有重要赴會,慕容天才依依不捨地起身告辭。婷婷那邊是大火炒青菜,快速易熟,而辛迪婭則與小米粥差不多,得細火慢熬,一時半刻也急不來。

    「丹尼斯大人。歡迎您的大駕光臨。」慕容天一現身,早已守侯在門口的哥瓦列夫諾就雙眼放光,好像見到肉骨頭的餓狗。

    慕容天哈哈大笑道:「哥瓦列夫諾大人熱情相邀,丹尼斯如何能不來呢?」

    當下兩人一邊漫無邊際地打著官腔客套,邊向內院走去。在建築風格方面,薩羅富豪之家與慕容天所在地球所在國家古時皇朝有幾分相似,內外庭院,除此之外。語言習慣也有些模糊的影子,而藍月帝國則更西化一些。在薩羅這樣地環境下,慕容天這個地球人可說是如魚得水,雖然只是菜鳥新官,但對為官的圓、滑、屈、伸四法深得領會。與城中重要點的人關係在一晚上便初步建立起來了。

    令慕容天奇怪的是,哥瓦列夫諾的家雖然寬敞,卻頗為簡樸大方,至少相對於他稅務公會這個肥職來說是不太正常的。這樣的人。要麼就是較為淡薄,要麼就是意志堅韌,克制物慾,不讓自己在享受中墮落,失去飢渴的上進心。哥瓦列夫諾並不是個淡薄名利地人,熱衷程度遠非常人能及,那樣的話自然就是屬於後者了。

    待得賓主落座,女婢奉斟上香茗之後。慕容天喝了兩口,沒見到有美女影子,便急不可耐的道:「哥瓦列夫諾大人,你的掌上明珠婷婷,不知是否在家?」在是肯定在的,不過慕容天暗喊催促之意而已。

    哥瓦列夫諾將慕容天毛躁急色的神情看在眼內,心中暗喜,卻道:「丹尼斯大人。您請放心。您大駕光臨,如許重要的日子。婷婷又怎麼會外出呢,只是小女聽說仰慕多時的偶像已到,難免有些緊張,可否給她一點時間,做好心理準備呢?」事實上他是在吊慕容天胃口,這樣自己女兒地吸引力能更進一層。

    慕容天連忙道:「不忙,不忙。」感覺有些失態,再怎麼說哥瓦列夫諾在面前,就算他再有意欲將女兒相許,自己也不能表現得像個進村的土匪那樣。再說了,老子急個毛啊,越晚女人的防禦力就越低,最好再拖久點,來個月黑風高採花夜,想到妙出,慕容天心花怒放,ohyeah,itissohigh!

    暗中念叨著歐美不良片子中女主角最常喊的兩句話,慕容天暫時收斂起色心。

    兩人各懷心思,東一句西一句地閒聊會後,哥瓦列夫諾道:「丹尼斯大人想必有些悶了,不如我們邊欣賞歌舞邊談如何?」

    和一個大老爺聊久了也沒意思,慕容天欣然接受建議:「也好。」

    哥瓦列夫諾拍了拍手掌,兩排天鵝舞姬從側門魚貫而入,翩翩起舞,千褶裙如傘翻轉,乳白色的素紗長帶漫天飛舞,玉足似是不沾地,那麼地飄逸灑脫。她們才是天鵝舞的最佳詮釋人,將輕盈,柔韌發揮得淋漓盡致,堪稱藝術。然而奇怪的是,這支優秀的舞團卻缺少了作為靈魂地歌姬,就好像一碟賣相美觀得無可挑剔的菜餚,卻忘了放鹽一樣。

    哥瓦列夫諾應該不會忽略這一點才對,又或者他原本就喜歡清舞。

    正在慕容天猜測原因著的時候,一團黑色的旋風從正門口高速轉動而進,就好像一個陀螺,轉得實在是太快,以致慕容天眼都有些花了,根本無法看清內中是什麼東西。

    旋風的目標似乎是慕容天,逕直席捲到他面前五六米之前,風停,奇變突生,一道尖利的黑光,急如疾電,帶著旋轉之勢快速絕倫地往慕容天眉心刺下!其勢雷霆萬鈞,偏偏又那麼的賞心悅目,直如舞蹈,不過受襲者要是被稍被吸引,很快便會成為一具不能呼吸的屍體。

    慕容天安然定坐,甚至連臉上地笑容都沒斂去,就好像根本沒覺察到眼前的危機一般。

    黑光在慕容天眉心兩寸之前倏地停下。接著是銀鈴似的笑聲:「丹尼斯大人好定力!」

    一位著黑色落地連體長裙,東方味道很重的古典美女隨著笑聲響起地同時出現在慕容天面前,瓜子臉,柳眉月眼,星眸點漆,瓊鼻凝玉,朱唇微薄,素面不經脂粉修飾就已白璧無暇。她的身材修長苗條。婀娜多姿,肌膚更是羊脂白玉,吹彈可破,點綴在眉心中央的一顆小巧硃砂痣,很容易令人聯想到地球傳說中的九天仙女。美女身上地一切都是那麼地細緻如畫,無論從哪一點看,都找不出分毫缺點,這是一位無論總體還是局部都幾溱完美之境的女子。更難得地是氣質幽雅。猶如深秋之菊,矜持中不失大方。

    對於極品美女,慕容天地防禦力基本上是負數的。與之前的鎮定自若相比,色狼此刻魂都快被勾走了,原先他在地球時最喜歡火辣勁爆的歐美美女。然而到了神風大陸之後,那種特點的女人太多,就連露茜這個可人的小精靈,整體面容都傾向於西化多些。根據物以稀為貴的真理,便不再稀罕了,於是慕容天的懷舊之情油然而生,此刻見到一位,頓時大為驚艷,口水都快滴落地板了。

    哥瓦列夫諾見慕容天方才臨危不懼,穩如沉岳,也是縱然動容。深覺此人不簡單。雖然細想地話肯定能看出只是試探,然而事發突然,能保持鎮定如斯就非同尋常了。不過慕容天現在那副色得就好像萬年光棍的樣子又讓胖子放下心來,又覺得他比單細胞動物還要單細胞。

    古典美女見到慕容天受襲前後截然不同的態度,覺得此人甚是有趣,抿嘴淺淺一笑:「丹尼斯大人,多有得罪了,還望見諒。」她一笑之時。月牙也似的細長雙眼微彎。千百種風情,盡在一剎之間。

    慕容天的邏輯思維開始混亂。到了下身替代大腦進行思考地時間:「不見怪,不見怪,就是死在小姐劍下,也是幸福得很!」

    以哥瓦列夫諾的涵養,亦差點沒摔倒,這傢伙剛才的沉穩呢?剛才的冷靜呢?剛才地鎮定呢?眼前真的是同一個人嗎,為什麼兩種既然相反的性格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內交替?對於這樣一個矛盾的動物,哥瓦列夫諾有些想不透了。

    古典美女銀鈴似的笑聲再度響起,取過早已準備一旁的小弦後,再度轉入天鵝舞姬團中。

    慕容天也見識到了什麼才叫真正的輕舞。黑色原表凝重,以黑衣表演輕舞難度極高,然而古典美女在舉手投足之間輕而易舉就克服了障礙。在舞姬地輕羅上飄逸如仙,游魚戲水,龍旋九天,揮灑自若,每一個動作都那麼的優美自然,銜接間渾若天成,毫無間隙,以體態輕盈而出名的天鵝舞姬此時都黯然失色。不知是否美女的動作輕柔得驚人,任她如何大方揮灑,空氣都沒有流動,彷彿在不忍打擾了如許美妙的舞蹈似的。美女的歌手與舞技同樣出色,甜美清冽直逼流水山泉,絲毫不亞於寐音族歌手,配以絃樂之音,更富魅力,慕容天如癡如醉,一時間疑己是否身在人間。

    一曲已終,餘音似尚繞樑,那是對美妙音律印象太深而留下的錯覺。

    「好!好!好!」慕容天情不自禁地撫掌讚歎,連喊了三個「好」字。

    場上天鵝舞姬全數退下,只剩古典美女一人,

    哥瓦列夫諾招了招手,古典美女盈盈走了過來,施了一禮:「父親。」她走路地姿勢都是美絕,宛若輕舞,說話間含羞帶嗔,怎麼看便怎麼有韻味,這是個百看不厭地優物。

    哥瓦列夫諾指著慕容天身旁的位子,滿臉慈祥:「婷婷,你先坐下。」

    「是。」美女斜睥了慕容天一眼,發現色狼也在色迷迷地看著自己,玉臉一紅,垂首依哥瓦列夫諾所言就座。纖手玩著衣角,扭捏不安,就好在情郎面前地初戀少女,純真得好像張白紙那樣,這樣的女人,在世上比大熊貓還要大熊貓了。

    慕容天早就猜到了古典美女身份,此時聽到以哥瓦列夫揭破。也不以為奇。不知是否巧合,古典美女配以婷婷這個東方化的名字,真是太貼切了。近觀此女更是國色天香,美不勝收,性格比想像中還要聽話順從得多,這樣的女人,實在是太妙了,慕容天按捺不住強烈的佔有慾。心中就好像有只毛毛蟲在爬,癢得不行。

    哥瓦列夫諾臉露微笑:「丹尼斯大人,這就是小女婷婷,對於其藝,不知大人能否略做小評?」其實他要慕容天評價的並非婷婷地技藝,而是她整個人,只是並不明說而已。

    慕容天呵呵笑道:「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歌妙。舞妙,人更妙!」

    婷婷揚起低垂及胸的螓首:「大人過獎了!」心中有些驚奇,想不到慕容天能做出意境這麼美的詩句來。

    慕容天連忙道:「不過獎,一點都不過獎,我是個老實人。從來都不懂得說謊的。只恨所學不多,言語無法表達出對婷婷小姐敬佩的萬一。」

    婷婷臉色微紅,輕聲道:「大人才思卓絕,妙句新手拈來。倒是婷婷不敢受之。」她頓了一下又道,其實我對丹尼斯大人也是仰慕得很,感謝神的眷戀,今天可有幸得見。」

    慕容天聞言,就如喝了兩大斤蜜瑭,直甜到了心底裡,眉開眼笑道:「我這區區一屆俗人,居然也能得婷婷小姐青睞。實在榮幸之至。」此時他忽然想起身後的哥瓦列夫諾,自己公然和婷婷**,未免有些無視他了,再怎麼說人家也是美女的父親,得給予一定尊重才行。轉身過去剛想意思上兩句,哥瓦列夫諾已先他一步站起身來:「丹尼斯大人,我還有些要事需要外出處理,得失陪了。你和婷婷都是年輕人。想必有很多話題想聊地。如果大人不急的話,就多呆一會。呆多久都行,呵呵。」

    呆多久都行?難道是暗示自己可留下過夜,然而婷婷險上禮物,也就是她的貞操?慕容天又有些想入非非了,對於哥瓦列夫諾那麼識趣,留下二人獨處的時間而高興不已,心裡說走的好,嘴上卻道:「哎呀,哥瓦列夫諾大人,我和你一見如故,原本想多些交流的,真是可惜。」他滿臉的遺憾,倒像是真的頗為不捨。

    哥瓦列夫諾也一副惋惜之樣,歎了口氣道:「我何嘗不是與大人同一想法呢,只是此事很重要,耽誤不得。」他轉臉對婷婷道:「婷婷,記得好好招呼大人,千萬不能失了禮數,知道了嗎?」

    「是,父親!」婷婷還是那副言聽計從地樣子。

    哥瓦列夫諾走出房門並遠去,慕容天看著眼前美麗玉人,有些心猿意馬,孤男寡女,難道某些老套卻又比鑽石還要永恆的故事要發生了?

    就在色狼無限yy之時,婷婷已抬起頭來:「丹尼斯大人,我房中有些自繪的畫兒,不知大人能否屈尊一移,前往指點下呢?」

    慕容天差點沒噴鼻血,邀老子進房?我靠,這不是引狼入室嗎?其中肯定大有文章,大有文章啊!要是錯過這個機會,慕容天認為自己肯定會遺恨終生,於是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指點不敢,不過我確實很想見識下小姐的丹青妙筆。」他做了個騎士的禮節手勢,彬彬有禮地道:「小姐先請。」

    「好的,丹尼斯大人。」婷婷言罷便在前帶路,柳腰搖曳,遍體生姿,當真是人如其名,娉娉婷婷。

    慕容天緊隨其後,目光落在她曲線優美,渾圓翹挺的美『臀』上,綺念連連,唾液不住嚥下,恨不得衝上去啃上幾口,連背了好幾遍中學生守則,方才勉強壓下心頭衝動。有些事**速則不達,或者說是心急吃不下熱豆腐,這個道理慕容天是非常明白的,就算婷婷對自己有意,受矜持所限,一時半刻內也不可能得手,過火地話怕是要將她嚇跑了。於是慕容天打算時機成熟之後,方才撕掉身上的衣冠,化身禽獸。

    當慕容天踏進美女的閨房時,又為眼前的情景給嚇到了,因為一位妖族女婢正在整理床褥。

    現在應該還沒到晚睡時間吧,至少自己還在,難道是個性暗示?然而婷婷怎麼看都是正經矜持的傳統女子啊。怎麼可能剛認識一個男人就跟他上床。不過也難說,如果對象是老子這麼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年少有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青年豪傑的話,情況又另當別論了。慕容天盯著水鏡中自己那張黑得像非洲土著似地臉一陣自戀,他奶奶地。黑也黑得這麼有個性,問天下,誰與我爭鋒?一個人受性慾驅使後便會變得愚蠢自大,看來果然沒錯。

    就在慕容天不敢妄下定論而不住猜測原因之時,婷婷道:「雪莉,我與貴客有要事要談,你先退下吧。」

    女婢施了一禮然後道:「是,小姐。」然後走出房門。還將房門反掩上了。

    慕容天目睹此景,心中又是「咯登」一下,來看畫而已,又不是什麼國家機密,為什麼要讓女婢走掉呢?而且她還將門關上了。莫非事先得到過吩咐不成?

    深思恍惚間,婷婷已拿著一幅畫捲來到了身後:「大人,請不吝指教。」

    慕容天展開卷軸,是幅山水圖。雖然畫得很美,然而再美也不及身邊玉人,慕容天哪裡能專心下來。幽香暗湧,陣陣撲鼻,色狼被搔撥得蠢蠢欲動,然而卻又不得強自壓抑,矛盾不已。嘴中不住的道:「好,很好。非常好!」卻說不出好在哪裡。

    婷婷此時又道:「丹尼斯大人,寒舍簡陋,這樣站著過於勞累,如不嫌棄的話,就到我床邊坐一下吧。」她的聲音越來越細,最後幾如蚊吶。

    慕容天環視一圈,真的沒發現椅子,異常情況一出現。他又開始分析了。堂堂一個富家千金,房間中不可能連張椅子都沒有。而且在上層人中。一個男人能進某位未婚女子閨房已是非常難得的事,如果受邀到床上一坐,那基本上就是與芳心暗許,可行好事差不多了。慕容天口乾舌燥,看來自己的桃花運到了,今晚別說是生米煮成熟飯,就是要煮糊了看來都不成問題。

    兩人坐於床旁,指著那張畫心不在焉地討論著。

    婷婷忽然低聲道:「大人,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戲肉到了,慕容天心中暗喜,想不到她比自己還主動,這下省卻了許多工夫:「相信,男女因緣而合,那是多麼浪漫地事啊,小姐難道與我是同道中人?」

    婷婷嬌羞不勝地道:「不瞞大人,其實早在當天大人到任,小女夾在人群中目睹大人風采之後,便一直念念不忘,茶飯不思,方才厚顏求家父邀至家中。」

    慕容天也道:「當我見到小姐時,也是心儀之極,只是怕過於冒昧而不敢明言。」

    婷婷欣喜道:「看來我們是真地有緣呢。」

    慕容天大點其頭:「對呀對呀!」

    婷婷表白心跡之後,回想起來自己實在大膽,低下頭去,不再說話。

    沒有勾引的經驗,慕容天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繼續下去才好,這最後一關,該如何挑破呢?慕容天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好主意來,最後狠一狠心,操,管他娘地,婷婷已是一副任君採摘之樣,還虛偽那麼多幹什麼。

    於是慕容天打算以行動代替多餘的語言,一臉神情地肉麻呼喚道:「婷婷~~」

    「嗯?」婷婷疑惑地抬起頭來,卻見到慕容天的大嘴正往自己珠唇貼了過來,忙用纖手擋住:「丹尼斯大人……」

    慕容天攻勢受搓,略為失望,難道時機還沒到,進展確實過快了些?剛想道貌岸然一番返回剛才的急進,婷婷又滿臉暈紅地道:「我們先到塌上,好麼?」

    失敗與成功的轉換竟然那麼快,慕容天幾乎喜翻了,忙連連道:「好!好!婷婷,我幫你脫鞋子!」他急不可奈地彎下腰去。

    婷婷這次倒是沒有拒絕,還順從地配合他,好讓動作快點。

    轉眼間一隻珠圓玉潤的纖足就已展現在慕容天眼前了,色狼『淫』心大動,今天晚上,就是這只和藝術品差不多的小足就可把玩半個小時的。

    自己地鞋子也脫下後,慕容天施展禁招「餓虎撲羊」「抓奶龍爪手」,往那隻小羔羊撲去。

    富豪家的床普遍很大,婷婷嘻嘻一笑便閃開了,慕容天看著她那欲拒還迎的嬌俏樣,心癢癢的:「好婷婷,別捉弄我拉。」說完又發動了進攻,而婷婷並不遂他所願,像條小泥鰍靈活地四處躲閃,情人間地嬉戲不好施展輕身術,以免破壞氣氛。於是慕容天只能耐著性子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終於趁著婷婷不慎之際,慕容天將她抱住:「嘿嘿,我抓住你拉!」

    原先很被動的婷婷忽然間反客為主,將他拉到床下,而自己則翻身跨坐到其腰間。先前那個楚楚動人,矜持羞澀的古典美女已換了個人,她的眼神在一瞬間變的極為狂熱:「丹尼斯,我要懲罰你!」

    慕容天一怔,旋即明白過來,又是一個內媚的美女,就像凱瑟琳那種類型,平日間好像聖女那麼高不可攀,然而到了床上,在喜歡的男人面前卻是個徹頭徹尾,不折不扣地蕩婦。慕容天不驚反喜,因為這種女人是極品,格外的有味道,撫摩著她大腿內側的敏感部位道:「baby,你想怎麼幹都行,皮鞭,蠟燭,面具,鐐銬,全都一起來吧!現在,你就是我的女皇!」

    婷婷妖媚一笑:「丹尼斯,將燈熄了!」

    「馬里安納!」慕容天毫不猶豫地喊出關燈咒語。

    魔法燈應聲而滅,慕容天滿懷期待地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刺激艷遇。

    然而等待他的既不是皮鞭,也不是蠟燭,面具或鐐銬,某樣冰冷的東西低在了他的喉嚨之上:「丹尼斯大人,如果你還想留住性命多享受幾年官途地話,那就給我安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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