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早知道黑子掌握著大殺器,其整已經被黑子誤推過一次,但葉飛心裡,並沒有把黑子當成多大的威脅。
原因很簡單:黑子念念不忘的目標,始終是美琴。
葉28本以為,只要自已小心謹慎一點,就可以避免重蹈覆轍。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僅僅因為好奇,推開門往門縫裡瞄了一眼,居然就再一次中招了!
葉飛完全整不明白,黑子為什麼,要把辛苦調配出來的藥劑自用,這不是本末倒置嗎?
「黑子這個小變態!真是讓人防不勝防!我好恨哪……」
葉飛後悔莫及!
他一邊咬牙切齒地抱怨著黑子,一邊震動著虎軀。身上的衣服,就在那狂暴的震動之中,嗤嗤暴響著,化成了粉碎。
爆衫這種舉動,並非葉飛的本願。
但是……黑子調配的藥劑,著實霸道到沒有邊。
如果中招後,沒有及時喝下解藥,那麼即使還殘存著理智,這份兒理智,也會被暴走的本能擊敗!
於是,當黑子自己也傳送進屋裡的時候,葉飛已經挺槍傲立,只等一戰了!
「來,戰個痛快!」
葉飛身姿筆挺,如松似柏,又似擎天一柱。
他虎視著黑子,向她發出了戰鬥的挑釁!
「你要戰,那便戰……嗯哼∼」
黑子衝著傲然挺立的葉飛,飛了個媚眼兒。嘴裡說了句軟綿綿的,好像小貓叫春一般,毫無氣勢的應戰宣言。
話一說完,她就伸出鮮嫩的舌尖,媚態十足地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然後一個縱身,好像猛虎下山一般,飛撲到了葉飛身上!
黑子雙臂緊緊摟住葉飛的脖子,兩條粉嫩的**兒,緊緊盤住他雄壯的腰桿。
她那比葉飛小了好幾號的玲瓏矯軀像只樹袋熊一樣,懸掛在了葉飛魁梧的虎軀上。
「來得好!」
葉飛暴喝一聲,兩手疾探而出,一把兜住黑子酥軟綿綿的屁股。同時他腰桿重重一挺直接站著發起了進攻!
然後他就和黑子,便同時「嘶……哈」一聲,發出無比愜意的長歎。
緊接著,葉飛開始衝鋒起來。像是一員單騎破關,在敵營中耀武揚威的猛將。
啪啪嘰嘰滋滋嗤嗤的聲昔,接連不斷地響起。像是楚霸王縱馬飛奔,挺霸王長槍,破十面埋伏不斷地刺殺著頑敵。那鋒利的霸王槍每一次刺殺都帶出一蓬飆飛的水花!
黑子掛在葉飛身上,不斷地上下顛簸。
她櫻色的秀髮拋灑著,飄揚著。像是伴隨著霸王征戰的胭脂馬兒,在戰場上肆意飛揚她那美麗的鬢毛。
晶瑩黏滑的液體,不斷地飛濺灑落,像是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
啪啪啪啊……滋滋滋滋……唏哩嘩啦……
不知過了多久,這一場慘烈的戰事,終於結束。
戰鬥的浪潮波及了大半個房間。房間裡的每一處,都洇滿了戰鬥的濕痕。尤其是地板,幾乎潮濕到了沒有落腳之處的程度。
房間裡瀰漫著異樣的氣味。
葉飛半躺在椅子上,兩條毛茸茸的腿上,滿是晶瑩的水我
他一隻手摟著癱軟得像棉花一樣的黑子,另一隻手提著一隻大大的水壺,喂黑子喝水。
再一次嚴重脫水的黑子,星眸半睜半閉,嬌軀蜷成一團。她蜷起來後,輕盈嬌小的身子,足以把葉飛寬厚的胸腹當成一張床。躺得十分愜意。
她咕嘟咕嘟地喝著水,一口氣就幹掉了整壺水,然後有氣無力地說:「我還要。」
於是葉飛便又取出了一壺和……
連喝了三大壺水,黑子總算滿足了。
她雙手摟住葉飛的脖子,往上蹭了蹭,懶懶地翻了個身。倆腿兒也稍微伸直了一點,一對小巧玲瓏的腳丫,毫無顧忌地搭在葉飛的兵器上。暈紅的臉蛋貼著葉飛的胸肌,兩眼緩緩閉上,像是準備好好睡上一覺了。
葉飛可不敢讓她睡著,連忙揉了揉黑子的頭髮,苦惱地說:「黑子,你到底想怎樣啊?為什麼總要對我下手呢?咱倆明明是一生之敵來著……」
黑子輕聲說:「你以為我想啊?誰叫你每次都要路過……」
葉飛撓了撓頭皮,說:「那我們這樣……算怎麼回事?」
「只是又一次意外而已。」黑子輕描淡寫地說著。似乎對於自己兩次**於葉飛,並不怎麼在意。
葉飛猶豫著說:「你好像……不是很在意?」
聽他這麼一說,黑子的聲音,頓時略微提高了一些,還有著警惕的意思:「怎麼,你想要我在意你?不可能的,我早就說過了,不會對你負責的。
這兩次真的只是意外啦!」
葉飛嘴角一抽,眼角微跳,艱澀地說:「呃,我的意思是,你好像對**給我的事實,不是很在意啊。和你做這樣的事,我其實無所謂,畢竟我是男人,和你這樣,除了損失一些液體,並沒有吃虧。還很舒服吶!可你是女孩……前一次做的時候,還是第一次來著……」
「對哦!」黑子迷糊了一陣兒,像是突然反應了過來:「這麼說起來,似乎真的是我吃虧哦!嗯……嘛,算了。反正我也算是自作自受吧。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在意也沒辦法挽回啦!唉,就算我命苦吧!」
「你這就認命啦?」葉飛瞪大雙眼,滿臉的不可思議。
黑子撇了撇小嘴兒……「那你還想我怎樣?嫁給你嗎?還是去向姐姐大人哭訴?」
葉飛乾笑:「呃……哭訴就不必了。嫁給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雖然你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變態,但是身體還是挺女人的。」
「切,你想得美!我對男人無感的!」
說到這裡,黑子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像是夢囈一般,含含糊糊地說著:「別以為你這兩次弄得我很舒服,就可以得意洋洋了。告訴你哦,我最多把你當成按摩棒……還是能自動震動的……」
說著說著,她腦袋一沉,就甜甜地睡了過去。
「按摩……震動……我勒個槽!」
葉飛青筋暴跳,咬牙切齒。
一時間,他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不由分說,就把黑子架了起來,分開了她的兩條腿兒。
黑子這個時候,已經睡著了。但在葉飛暴起發難後,她赫然下意識地,配合起葉飛來。
她閉著倆眼兒,臉埋在葉飛胸膛上,胳膊摟著他的脖子。兩腿分開胯騎在葉飛腰上,屁股高高翹起,然後在葉飛的扶助下,緩緩地沉了下和……
呃,她的動作,居然已經有了幾分熟練……
葉飛最佩服黑子的,就是她那防禦力無上限的厚臉皮。
儘管倆人已經發生了最親密的,負距離的接觸。可是黑子在別人面前,從來不會顯露半分異樣。真的當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照樣跟他吵吵鬧鬧,針鋒相對。一有機會,她就惡意陷害,造謠生事,不餘遺力地,打擊著葉飛在美琴心目中的形象。
晚餐時間,大家濟濟一堂。
黑子坐在美琴旁邊,不斷地幫美琴夾菜、添飯、盛湯,不停地獻著慇勤。同時還無所顧忌地造著謠:
「姐姐大人,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其實那種媚。藥,是某個名叫葉飛的類人猿,教我調配的。姐姐大人你想啊,黑子我這麼單純,怎麼可能會調配媚藥呢?我是被陷害啊……」
「知道了。」美琴淡淡的應了一聲,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
葉飛也一臉無所謂。慕妍更是對這種話題絲毫不感興趣。
唯有小仙,饒有興趣地看著黑子,瞳仁深處,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誒?」黑子瞪圓倆眼兒:「姐姐大人,你不相信我啊!」
「相信,我當然相信你啦。」美琴淡淡地說:「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麼會不信你呢?」
黑子感動得熱淚盈眶:「姐姐大人,你現在終於知道,我是被陷害的啦?姐姐大人,你現在終於認清那個類人猿的真面目了吧?要趕緊跟他劃清界限,否則貞操不保啊!」
「黑子啊……」美琴看著黑子,語重心長地說:「葉飛呢,從小就不正經,喜歡裝嫩揩油。這一點,我早就瞭解了。
「但他有個好處,就是從來不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奪取女孩子的貞操。如果他真的有心,那我早就貞操不保了。
「反倒是伽……屢次三番對我使用各種無下限的手段。就算是這樣,我是還不停地原諒你,始終把你當做我最好的朋友,最值得信任的戰友……
「黑子,如果我應你的要求,跟葉飛劃清界限。那麼,你覺得,我該怎樣對你才合適呢?」
「和我結婚!」黑手完全無視了美琴前面的話,毫不猶豫地拉住美琴的手:「姐姐大人,娶了我吧,黑子我一定會成為一個好妻子的……」
美琴痛苦地一拍額頭,「我就知道,無論跟你講多少道理,你都只會當成耳邊風……」
黑子斬釘截鐵、信誓旦旦地說:「不會的,姐姐大人,只要你娶了我,黑子我以後,一定會聽你的話。無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言聽計從!」
「黑子,今天我暫時認輸了。」美琴無力地說著,飛快地扒完了飯,說了一句:「我吃好了,你們慢用!我修煉去了,黑子不要跟過來!」
說罷,她飛快地奔出了餐廳。
美琴……又一吹被黑子那絕對防禦的厚臉皮迫退了。
「姐姐大人,等等我,我要跟你一起修行吶!」黑子毫不猶豫地扔下碗,追了出去。
「都叫你不要跟過來啦!」美琴憤怒地低吼。
但黑子充耳不聞,樂呵呵地趕了過去。
「呃,我過去看看,要是她們打起來了,我正好幫忙勸勸架。」
小仙也扔下碗,笑瞇瞇地追了出去。
「切,二師姐你會勸架?恐怕就是想去看打架吧?」葉飛撇了撇嘴,也不管她們,和慕妍繼續吃喝著。
小仙嘴角浮出一抹詭異的笑,暗道:「看打架?這只是次要目的。我的主要目的……嘿嘿嘿嘿,還是黑子手上的寶貝啊……」
「小師弟,我,最近,修煉,已經到頂。」慕妍吃飽喝足,放下碗筷,看著葉飛,緩緩說道:「以後,不用,去雷澤。我們,什麼時候,離開,這裡?去,找老三?」
葉飛微笑道:「大師姐你不用著急。再過些日子,等到這聖域島,有了足以保障安全的絕對武力,我們就可以離開了。」
「絕對,武力?」慕妍很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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