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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哭聲響起,漸漸大了起來,只聽一聲怒吼響起。
「哭個毛啊,哭哭哭,你媽死了不是,你哭喪啊!」
「嗚嗚嗚嗚~」哭聲更大更傷心了,琳兒這次是真哭了,從小到大都沒有被人這麼凶過,眼淚嘩嘩的就開始流了出來。
黎瀟看到後忍不住有些心疼,但他明白,此時不能出紕漏,不斷的罵著,過了有兩三分鐘,黎瀟關了蓮蓬頭,把衣服給掀了起來,照著自己的肋下腰部,猛抽一下,「啪~」一聲脆響,黎瀟忍著疼還要扯著嗓子喊:「煩死了,再哭老子把你屁股抽爛!」
琳兒真的停下不哭了,睜著哭紅的雙眼詫異的看著黎瀟,她被黎瀟的舉動給弄懵了。
「媽的,煩死了!」黎瀟一頭扎進浴缸的水裡,迅速脫的精光,又往身上弄了點水,裹了一條浴巾,小聲的對琳兒道:「洗個澡,然後裹著浴巾出來!」
裹著浴巾,黎瀟楊躺在床上,心理又得意又憋屈,「計劃很完美,她眼睛腫了,臉也被自己的**弄紅了,我真聰明,不過這算不算性騷擾啊!
媽的,我想什麼呢?這女孩兒也太純了吧,有這樣做小姐的嗎?操,這都什麼事兒啊,要不是為了借個殼報仇,鬼才願意入什麼禿頭幫呢,還要費這麼大的勁兒.|com|」
點了根煙,黎瀟在幾個窺視著自己的攝像頭前,還要裝出一副滿足的樣子,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有點賤。
胡思亂想著,抽了幾根煙,這時琳兒出來了,小丫頭真的聽話的洗了澡,圍了一個浴巾出來,滿臉帶著羞澀,站在那裡顯得有些可愛,也有些可憐。
剛剛看到這個羞澀的小丫頭,黎瀟覺得又有些心猿意馬,可一回神就意識到不對,好在小丫頭的正面沒有被拍到,在琳兒剛剛邁出一步想要走近的時候。黎瀟冷漠的說道:「臭婊子,媽的,出來賣就要有出來賣的覺悟,你剛才弄得老子很不爽,你知道不?」
黎瀟的聲音有些冰冷,琳兒被這樣的冰冷弄得有些無所適從,小嘴微微撅起,滿臉的委屈,眼眶又濕潤了。黎瀟知道此刻不能松勁兒,帶著一絲冷笑,眼神中爆出一種戾氣,「怎麼,又想哭?剛才屁股上那一巴掌打的你不爽?你是不是還想老子抽你啊?」
琳兒哭也不敢哭,面對著黎瀟的冷漠和戾氣,她有些害怕,但更多的是委屈,不知道為什麼,她很信任黎瀟,甚至有些想撲他懷裡哭的衝動,可是她不知道黎瀟究竟為什麼說那麼殘酷的話來刺激她。她忘記了黎瀟說屋裡有攝像頭,忘記了自己還深處險境,滿腦子都是希望那個小聲說話的黎瀟,她沒有意識到這種心情已經代表著一種含義。
黎瀟雖然談過戀愛,但是並摸不清女孩兒的心思,他只是覺得讓琳兒站那兒也不是個辦法,靈機一動,吊兒郎當的說:「劇烈運動後有點餓,你今後也算是我的女人了,你換上衣服,陪我去吃點東西去!」
琳兒雖然心亂如麻但還是順從的按照黎瀟的吩咐去做了,在衛生間換了衣服後,走了出來。
黎瀟從衣櫃裡面拿出了肥豬經理準備的新衣服,根本沒有任何顧忌,直接撤掉了浴巾,當著琳兒的面就麻利的穿好了衣服,故意拿出了衣服裡的信封,從裡面拿了一小沓遞給琳兒,說道:「你拿去,買幾身像樣的衣服。」
琳兒原本不想接,但是看見黎瀟很隱秘的遞過來的眼神,還是接了過去,黎瀟一把摟住了她,道:「走,陪我吃香的喝辣的的,今天哥哥我有錢!」
剛一下樓,就看見肥豬經理出現了,仍舊一副欠抽的樣子問道:「黎哥這是去哪啊?」
「嗯?我剛剛運動完,有點餓,出去覓點食兒啊。對了,朱經理,這裡有什麼夜市大排檔沒有啊?」黎瀟摟著琳兒的蠻腰。
肥豬經理看著琳兒哭紅的雙眼,又看到雙頰的緋紅,分明就是剛剛完事兒的樣子,當下道:「那還用出去,我們賓館就有,我這就把廚師叫來給黎哥弄一桌!」
「不用,不用,你就告訴我那裡有夜市就行,別那麼麻煩,我有點睏了,想早點吃完回來睡呢。」黎瀟打了一個哈欠。
肥豬經理和黎瀟又打了一陣太極,終於指明了夜市的去處,黎瀟露著琳兒出了賓館,攔了一輛車殺到夜市。
剛找了一個攤位坐下,要了吃食,黎瀟就歉意道:「對不起啊,剛才那些話都是不得已說的,其實我有病,不能那個,但我又怕瑞哥多想,才不得已演了出戲,你可別往心裡去啊。」黎瀟經歷過感情欺騙後,本來對女人是沒有什麼好感的,但是前有女媧的事情,現在又遇見了一個絕對純潔無暇的小丫頭,心也有些軟了,尤其把人家罵的梨花帶淚的,不道個歉,黎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但黎瀟也懷疑這個丫頭可能是瑞哥派來的臥底,把話說的圓滑點,哪怕損了自己,到時候要真的算下來,自己也有應對之策。
一路上琳兒都沒有再感覺到黎瀟那種冷漠和暴戾的一面,心情自然也慢慢放鬆了下來,這時一聽見黎瀟竟然道歉,忙道:「沒什麼,我知道黎哥是為我好,我不生氣的,你不用道歉!你說你有病,什麼病啊?嚴重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啊?」
「我沒什麼事兒,這個不用看了。對了,你為什麼會出來做這行呢?我看你不像啊!」黎瀟被問的有些無語,只好岔開了話題。
琳兒聽到黎瀟這麼一問,原本已經恢復平靜的心又開始顫動,眼眶開始紅潤。
一看見這個架勢,黎瀟忙道:「要是不方便說就算了,來,吃點東西吧!」
「不,不是不方便,其實我今年沒有二十,我只有十八,是市一高的學生,正讀高三,我父母都是下崗工人,原來在這一片擺攤,家裡雖然窮點,但是也過得去。可前段時間不小心得罪了城西來這邊吃飯的黑社會,就被他們打得重傷,現在在醫院,要做手術,家裡的繼續遠遠不夠手術費的,醫生說,我爸爸和媽媽要盡快手術,再拖就可能出問題,沒辦法,只好找到麗姐,借了錢去交手術費,但是條件就是我要做…做小姐。」說的很簡短,但是也很清晰,免不了又是一番抽泣。
黎瀟聽了這番話,心中有些不信任,於是疑惑的問道:「那你現在白天上學,晚上坐台,怎麼去醫院陪父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