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09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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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陽雖然一再給自己找理由,但看到衣櫃裡哭泣的張雯,想著剛才因為和她的瘋狂,而錯過了目睹胡玉桃遇害的過程,心中還是止不住的鬱悶和後悔
唯一瞭解到的線索,就是剛才胡玉桃慘死之後,這房間裡除了胡玉桃之外,還有兩個人存在,其中一個不用,肯定是正和她進行新婚融合的江裕忠了,另一個,很有可能就是殺死胡玉桃的真兇,也就是從窗子裡逃出去的那位。
看樣子胡家還真的懷疑錯了江裕忠,兇手另有其人。
新婚婚房的窗子大開著,呂陽記得他當時進來的時候,這窗子就大開著。
呂陽來到窗邊看了看,發現窗邊有紗窗,而且是關著的,他回憶著當他幹完張雯,從衣櫃裡出來的時候有人從窗子跳出去的情景,而且那人在跳下去之前把紗窗給關上了。
窗子外的窗台很窄,那人殺了胡玉桃之後,急匆匆地拉開紗窗,翻出去,又關上紗窗,逃走,一系列動作相當的嫻熟。
不知道過來調查的時候,是否查到了什麼痕跡……
江裕忠從新婚洞房中跑出去之後,據失蹤了一整天。
如果他親眼目睹了兇手殺害胡玉桃的過程,那他正常的行為,應該是告訴警方兇手是如何行兇的,是什麼人,而不是找地方躲起來。
而且還有傳言他後來變得瘋瘋癲癲了……
那麼,唯一的一種可能,就是他受到了極度的驚嚇,甚至是被嚇瘋了!
一個兇手,只要是人,再恐怖,能把人直接嚇瘋嗎?而且只有短短的一瞬間。
窗外一米外,一棵紅桑樹緊貼著房子靜靜地站立在那裡,探頭到窗外,上方那紅色的桑葉,在月光下紅得像血,粘在樹枝上,就好像要一滴一滴地滴下去的鮮血。
「殺死胡玉桃的,可能不是江裕忠。」呂陽聽到張雯的腳步聲,回頭向她了一聲。
「就沒有別的什麼要給我的嗎?」張雯一臉的委屈淚痕,下面的疼痛感現在仍然非常清晰,清晰得就像正對著眉心的刀鋒一樣。
「剛才的事,對不起。」呂陽能有什麼好的?難道對她負責?家裡搞定的沒搞定的已經有好幾個了,再采幾朵野花回來,不明著讓她們打架嗎?
「一句對不起就可以了?我回去之後,該如何面對我男友?我明年就要和他結婚了!」張雯顯然對呂陽的法很是不滿。
「不告訴他不就行了?不,我也不,他不會知道的。」呂陽硬著頭皮回了張雯一句,雖然現在的他已經泡過不少妞了,算是情場高手了,但是對如何解決日後的問題並不是很擅長。
當然了,所有男人都不是很擅長這個,也沒辦法擅長。
「不告訴他就行了!?」張雯的表情很抓狂,那層原封包裝膜被面前這男人給強拆了,回去一個不告訴男友就可以解決的嗎?
「要怎麼樣吧,只要我能辦到的,全都可以答應。」呂陽心虛,心裡也開始琢磨起來,這張雯……不會是第一次吧?好像很緊的樣子。
不對?她當時都沒有叫疼……
「叫什麼名字?」張雯終於想起了最重要的一點。
「呂陽,呂布的呂,太陽的陽。」呂陽好漢做事好漢當,這時候當然不會弄個假名字出來騙張雯的。
「呂陽,好,呂陽,我記住了!」張雯恨恨地瞪了呂陽一眼,轉身跑出了房間。
「喂!」呂陽看著張雯從房間門口消失,心中很有些歉疚,總覺得這事兒自己做得不對,但是當他追下樓,來到外面院子裡的時候,卻發現張雯已經消失了蹤影。
四周這麼高的牆,院門被木條封死了,她一個女孩子,會從哪裡跑掉?
就算翻牆出去,也不會這麼快吧?
這個張雯神出鬼沒的,根本不像常人,不會是女鬼吧?
我勒個去的!
不過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和女鬼~濫~交~了,呂陽心中倒也不會太計較什麼,其實女人和女鬼,做起來都差不多,只是不知道這些女鬼被他『草』過之後,會不會生下一堆鬼胎。
生下鬼胎倒沒什麼,萬一這些被這些鬼胎纏上就麻煩了。
一想到一大群鬼嬰圍著自己喊爸爸,呂陽身上就磣得慌,後背也有些發冷。
「雯!」
呂陽低低地向院中喊了幾聲,萬一張雯不是女鬼呢?萬一她是因為生氣躲起來了呢?
果然,呂陽聽到房子的背後,隱隱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哭聲……
呂陽連忙走了過去,正走著走著,從天上掉下一個東西,落在了呂陽面前。
居然是個雕刻的娃娃,像是木質的,但是身子很白,臉也很白,頭上一縷縷的紅色頭髮……仔細看,應該是紅桑葉被剪成了細絲狀。
木質的身體,難道是紅桑木,或者是桑樹根?
誰扔下來的?
呂陽抬頭向上面看了看,這裡正好是二樓窗子的下方,窗子好像打開了的樣子。
呂陽怔了怔,又看回了手上的娃娃,他白天的時候,好像聽林茵過,紅桑鎮有一種工藝品,樹根做成的娃娃,叫紅桑娃娃,難道就是這東西?
正盯著這紅桑娃娃看的時候,呂陽突然覺得什麼地方有些不太對……
這娃娃,眼睛怎麼流血了?
呂陽把紅桑娃娃拿近了一些,想看清楚它眼睛到底是怎麼回事,結果紅桑娃娃的腦袋突然一仰,從身體上掉了下去,讓呂陽手中變成了一個沒腦袋的娃娃。
「……」呂陽驚叫了一聲,下意識地把紅桑娃娃給扔掉了。
當他意識到什麼,想要從地上把娃娃拾起來再研究一下的時候,卻發現怎麼也找不到那娃娃了。
女人淒厲的哭聲再度響起,聲音很真切,就在不遠處的牆角。
呂陽連忙又上前了幾步,發現確實有個女人蹲在牆角那裡,一邊哭一邊在地上劃著圈圈。
「雯,對不起,我剛才實在太混蛋了!對做出那樣的事來……」呂陽在女人身邊蹲了下來,拍了拍她的肩膀。
女人不搭理呂陽,繼續一邊哭著一邊在地上劃圈圈。
詛咒我嗎?
不對吧?
張雯穿的是什麼衣服?一件白襯衣,配一條休閒ku,這女人穿的是什麼衣服?白色連衣裙?
扯淡了!
「是誰?」呂陽再次拍了拍女人的肩膀。
女人突然轉過臉來,眼中滴著血,似乎想對呂陽些什麼,卻腦袋向後一仰,突然滾掉了下去,一頸子的血猛地噴了出來,噴了呂陽一頭一臉。
……
「!!」
呂陽驚叫了一聲,猛地醒了過來……
四周非常的黑暗……
難道又是一場夢?
我勒個去!不帶這樣玩人的吧?
呂陽試圖伸ang邊,把房間的燈摁亮……
但是,他很快就發現自己並非躺在江家大宅客房的床上,也沒有躺在賓館的床上。
他,躺在地上。
而且是赤身躺在地上。
地面很不平整,還有些石子,硌得呂陽背後很疼。
完了,是不是被剛才的女鬼打暈了,帶到了鬼窩裡來?
呂陽坐了起來,眼睛稍稍適應了眼前的黑暗,他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居然一絲不掛……
不對……
這具身體……
呂陽下意識地向下面看了看……
有一對東西在胸前掛著,白得磣人。
腹那裡空空蕩蕩,只有一撮毛。
這是個女人!
有過上次在山頂村寄hun在張珊珊身上的經驗,呂陽立刻意識到自己肯定又寄附在了哪個女人的身上。
上一次寄hun在張珊珊身上,預料到了山頂湖泥石流的災難,這一次不知寄附在了誰的身上,又是想要告訴他什麼?
問題是,現在的自己,究竟寄附在誰的身上?
沒有鏡子,僅憑胸前這一對東西,呂陽沒辦法確認她是誰。
那麼,找鏡子去吧,或者,找一潭水,照照自己是誰。
打住!現在最應該確認的,應該是自己在什麼地方吧?
這是什麼地方?
稍稍適應了黑暗的呂陽,很快就辨認了出來,這裡,應該是……
礦洞!
好,丫的,直接被扔到礦洞裡來了。
好在呂陽已經不是初入詭域的楞頭青了,中級詭士的身份不,進入的詭域的次數,也已經可以把兩個手掌上的指頭都數個差不多了吧?
所以,他很清楚,自己並非真的被扔到這裡來了,而是被寄hun在了某個女人身上,而且詭域這麼做的目的,一定是想告訴他什麼,或者,想要提醒他什麼。
這一切,應該屬於幻覺的範疇,就像山頂村那次,他雖然被寄附在了張珊珊的身上,最後還把張珊珊的身體沉入了沼澤之中,但張珊珊並沒有死,甚至在詭域結束的時候,還被他救了出來。
所以,現在這具軀體的死活,應該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就算一不心把她弄死了,呂陽也會回到自己的本體中去。
那麼,既然已經這樣了,適當心一些就是了,盡量四處探索一下吧,或許這裡會有解開胡玉蘭兇殺案背後謎團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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