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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468章、一年(下) 文 / 深幻

    第468章、一年(下

    南方,江陵城。

    在這大半年裡,整個大漢天下間,要論到對抗黃巾軍,荊州的變化無疑是最喜人的。

    先在於曹之前所布下的那個針對荊州侵入黃巾軍的大局,最終於當陽縣、麥城一線收網的成功,也是從此刻開始,荊州成為第一個完美抵抗黃巾軍侵襲、並且收復全境的州。

    此役,雙方共計投入兵力達到史無前例的將軍六十萬人,當然是大漢比黃巾一比五,可戰爭的結果,卻偏偏是那個「一」最終勝過了那個「五」,不僅殲滅敵軍數萬人,俘虜超過十萬敵軍,其餘則驅逐,實際上,黃巾軍中可戰之力其實也就四分之一多一點,其餘部分即便還可能死灰復燃也都不足為慮;延續時間,卻有近半個月,戰線拉長,從當陽、麥城一線綿延近百里,長途奔襲、城池攻防戰、追擊、逃亡,各種戰場上的場面在這裡卻是尋常上演。

    這場戰役中,相對於荊州南軍如今僅僅不到七萬顯得捉襟見肘的兵力,黃巾大軍四十餘近五十萬確可謂是人數眾多、聲勢浩大,然而打仗並不是比人數就可以的,否則這場仗根本不用比就直接可以宣判朝廷軍輸,若是這樣曹乾脆就直接豎降旗算了--但事實證明不是,在這次南軍的戰鬥力也得到了極大的發揚,更加值得彰揚的,其實還是在其中火影衛所發揮出來的重要作用。

    敵情、信息、情報,其實從很早的戰爭時代開始,各大兵法軍事大家或者是有經驗的將軍們便都知道了,也都有了足夠的重視,只是如何用此來獲得效益最大化,更如何更好地做到保障,既能夠讓自己得到敵人的消息,又不要敵人知道己方的消息,這卻並不容易,雖然很早就有了「知己知彼」這類似的概念,但在這個世界裡,在凌巴之前並沒有《孫子兵法》,也就沒有人能夠將一切歸結地那麼系統,有些事情,不說出來,就不那麼明顯,就算有些人會去研究,但也不過就是敝帚自珍罷了。

    倒是有一本《吳子兵法》裡面,其實也有過一部分的提及,只不過其大多是吳起在練兵時候的一些經驗總結和心得體會的歸納,並不能夠算是系統完整,就算是曹對它的重視也並不高,而對於「凌巴的」《孫子兵法》,確實頗為喜愛,常常在軍中、在刺史府的時候都是手不釋卷,這些都是從荊州傳過來的一些xiǎo訊息,讓凌巴明白南軍動向的,只是聽到這些只能夠讓凌巴苦笑,和這曹比起來,自己還真是有點兒「不務正業」,不說曹就是關羽,在軍營裡一本《公羊春秋》也從來沒放下過,讓凌巴實在覺得汗顏,也只能夠安慰自己「人各有志」,不能夠強求,更不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

    中平三年裡,曹的佈局成功,這便是南方荊州傳來最大的一個好消息,就連臨近益州冒出了一批新星一般的人物,都沒多少人在意了。

    益州也算是黃巾最為肆虐的四州之一了,不過相比較而言,程度就輕了許多,所以很多人甚至可能都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這上面過。

    自古以來,中原大地上是人傑地靈,而荊州在三國時期,也是人才輩出,至於益州,原本一直是巴人和蜀人居住的地方。

    益州乃是古地名,其範圍包括今天的四川盆地和漢中盆地一帶,戰國末期秦國滅了巴蜀王國、將疆域範圍向西南推進之後,便在原巴蜀地區設置了巴郡和蜀郡;元封五年(公元前年),漢武帝在全國設十三刺史部,四川地區便為益州部,治所是在雒縣,也是後來三國時期最大的三個州之一。

    蜀地人傑地靈其實不會比中原差多少,只是此地民風民情自然多以少數民族為主,所以中原的很多人也把這裡認為是蠻夷之地,並不願意到這裡來。

    而漢室宗室劉焉被封於益州之後,或許有洩si憤之嫌,對益州以「嚴」治之,苛政之下,對於黃巾肆虐反而有助推作用,這個時候,幸得益州內一大批曾經於天下間默默無聞的人物,頂起了益州的這片天,這其中,有原本便屬於益州之人,也有跟著劉焉來到益州的。

    和歷史上比起來,不管是劉表、劉虞還是劉焉,任州牧似乎都要早上一些,而伴隨著的,他們手底下那些出眾人物,也一個個跟著早一步登上了歷史舞台。

    像是這劉焉手下,如今由於對付黃巾軍而冒出頭的,便有益州士族首領人物任岐、劉焉帳下校尉賈龍。

    賈龍領五千益州軍與黃巾賊軍鬥,益州地勢險峻、山嶽縱橫,成為本地兵勇最好的發揮場地,而賈龍統軍能力不俗,更兼地利人和優勢,再加上天時也有所偏,勝之實乃意料之中的事情,不過這也堪稱是一場激勵人心的勝利,對於整個對抗黃巾的局勢,也有著一定助推作用,可以說,賈龍是有大功之人。

    此外,益州戰場裡,還有一些嶄露頭角之人,或者留下名姓,如漢中名將嚴顏等人,或者仍然是不為人所知,可能就留下了屍體埋於青山長水之間,無人惦記。

    但是不管怎麼說,戰爭永遠不是一件會讓人願意去懷念和記得的事情,戰爭所帶來的創傷和記憶,更是需要時間去磨合,如今卻是因為比歷史上還要綿長三年多的黃巾起義,天下戰火燃燒,所產生的壞效果自然也更加大,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在原本劉焉苛政之下生活便困苦無助的益州百姓,不可避免中間便產生了一些逆反之人。

    叛逆之心一旦產生,便不可遏制,黃巾新創之際,益州軍也正值疲敝,於是便是這些人趁勢而起的時機,尤其是其中還有不少原本益州軍軍中的將士,卻顯然是因為戰爭勝利之後劉焉仍然分配不均等所導致士兵的憤怒,使得結果終於往最壞的那一個方面發展。

    益州多山嶽,這對於本地堅守自然是有大大好處的,可同樣身為本地人的那些兵勇、或者是義軍百姓,也能夠利用之,關鍵就看誰利用得好,或者說誰對於地形更加熟悉,而事實證明,這些叛逆之人中也確實大有能人在,賈龍等人在劉焉命令下率兵平luan,卻也吃了不少虧,卻非但沒有平叛成功,反而自己折損了不少人馬。

    如今雙方卻正處於膠著狀態,不過總的來說,與當初黃巾肆虐的時候相比,益州卻基本恢復了一定瓶頸,畢竟就算沒有這些叛逆,本身由於地處少數民族聚居區域,不可避免有因為各種原因漢人和蜀人產生一些矛盾進而引發爭鬥hunluan的,這反而稀鬆平常了。

    荊州事了,益州也不受人關注,如今全天下的焦點,卻似乎這麼一下子,就完全都集中在了冀州。

    不管「凌屠夫」的聲名如何狼藉,但他在冀州軍務所為,卻沒有什麼人能夠指摘其他不是,不過一切,都還要看最後結果如何,而這一天,也很快就要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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