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節以靜制動()
大律師李菁菁不愧料事如神，果然，在楊凱旋與她約談後不出三日，楊凱旋便接到了現代造紙廠王大發就給他打來的電話了。
楊凱旋一看來電顯示，就知道是王大發的電話，立即打開早已準備好的錄音筆。
「喂，你好，哪位？」雖然明知是王大發打來的電話，楊凱旋仍然裝著不知道，習慣性地打著招呼。
「哈哈，楊局長果然好定力！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你是——？」
「我是王大發，現代造紙廠的。」
「哦？原來是王廠長！失敬失敬！」
「楊局長別來無恙？」王大發故意試探著地問道。
「哈哈，」楊凱旋故作十分開心地笑道，「托王廠長的福，近來我楊某是吃得下，睡得香啊，除了越來越老之外，沒有一點不適的！」
王大發顯然沒料到楊凱旋如此鎮定，按照他的設想，這會的楊凱旋早已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了。
楊凱旋若無其事的鎮定態度，反而使王大發陷入了被動的境地。
他摸了摸額頭上的汗珠，繼續說道：
「楊局長，實話給你說了吧，咱明人不做暗事，說話也用不著轉彎抹角的了。上次在酒吧的那個事兒，你看怎麼辦？」
「你說的什麼事？我怎麼不記得了？」
楊凱旋的鎮定，最終使得王大發露出了本來面目，他已經沒有耐心再跟楊凱旋玩捉迷藏的遊戲了：
「就是你上次在酒吧玩小姐的事啊！怎麼，爽過之後就忘了？」
「哦？我怎麼不記得有過這事兒了？我玩過小姐？你確定是在酒吧？」
王大發覺得多說無益，用不著再跟他廢話下去，於是直接在電話裡對這話筒播放了早已準備好的錄音帶。
「啊……啊……哦……使勁兒……啊……」
電話裡，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
「王廠長，你這是要幹嘛？」
王大發摁斷錄音，又播放了另一則錄音：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嬌聲道：
「先生，我叫小鳳，今天晚上，我小鳳就是你的人了，隨你怎麼處置都行的……」
楊凱旋的聲音：
「你……你要幹什麼……」
王大發摁斷錄音，狂笑著對著話筒說：
「哈哈，哈哈，楊局長，這聲音不會有假吧！」
楊凱旋無話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