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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23】 小迷糊 文 / 小黑米

.    人類嗎?你所說的媽媽就是剛才那個老鴇吧?」畢方女的話,不禁不屑的撇了撇嘴,對那侍女問道。

    「老鴇?那是什麼?」侍女自然聽不懂畢方的這種地球中國人對妓院媽媽的稱呼,所以,非常疑惑的問道。

    「呃,老鴇就是開妓院的人,就像剛才那個走出去的胖女人。」畢方為這侍女解釋道。

    「她的確就是我剛才說的媽媽,我也知道,她不是我的親生母親,可事實上,從我記事開始,都是她撫養我長大的。」那侍女似乎慢慢的打開了話匣,對畢方說道。

    「哼哼,她不過是想將你養大,幫她賺錢而已。」畢方對那種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良心這種東西的老鴇,自然是沒有一絲的好感,所以,說話自然是非常的不客氣。

    「哼,竟然敢說老娘的壞話,老娘今晚不讓你精盡人亡,也要讓你脫層皮。」那本來在外邊偷聽的老鴇,聽到畢方的話,頓時氣得臉都扭曲,恨恨的轉身離開。

    不得不說,這個老鴇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竟然能做到在門外偷聽,不被畢方現,而且大搖大擺的離開,竟然沒有出一絲的聲音。光是這一手,就足見高明了。

    畢方正在那裡跟那侍女閒聊,打算以此打時間,而且,這侍女給畢方的感覺還不錯。可突然間,畢方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他頓時眉頭一皺。因為,就在他聞到你味道的時候,那一直沉寂的黑小子竟然開口了,提醒他,這房間裡出現了一種『淫』龍草的花粉。這種花粉是目前已知的春藥之中,最厲害的三大春藥之一,光從他的名字就可以聽出來,就是強橫地龍族,在這花粉地作用下,都抵抗不住。

    畢方聽到黑小子的這個提醒,頓時是嚇了一跳,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畢竟,畢方還是一個純情小處男,對於春藥這東西,雖然好奇,可真正的中了的時候,又有些舉手無措了。還好,這黑小子接下來地話,卻是讓他放心了不少。

    「呵呵,你也不用擔心,我知道這種春藥太過傷身體,所以,我便將進入你週身範圍你的花粉全部吸附到我外邊的銀槍上去了。經過我地簡單的處理,這些花粉的藥性已經侵浸到槍尖之上。從今以後,這要是有人被你的這槍尖劃傷,那場面可就非常地香艷了。當然了,你如果在辦那事的時候,某些功能不行,臨時又找不到春藥,你也可以用這銀槍解決。哈哈哈……」黑小子對畢方說完,便不再做聲了。

    畢方沒有想到這黑小子竟然這麼惡搞。想到自己以後。用這亮銀槍跟別人戰鬥。將對方劃傷之後。對方拋下武器。大跳脫衣舞。甚至一邊跳脫衣舞。一邊向自己拋媚眼。那可真要命了。可如果對方是個美女。還有點看頭。可萬一對方是個男地。那可真地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了。

    想到這裡。畢方不禁打了一個冷戰。

    「哥哥∼」畢方從黑小子地話裡剛回神。突然間聽到一聲柔柔地。怯怯地喚。

    畢方抬頭一看。卻看到眼前地那小侍女竟然已經解除了武裝。一絲不gua地站在自己面前。媚眼如絲。在那裡極其生澀地做著一些勾人地動作。不得不說。這小侍女雖然毫無經驗。可她整天在妓院這種地方長大。什麼場面和手段沒見過。所以。做出地動作。都是極具挑逗性地。

    在這種理論高於經驗地小女人面前。畢方這個純青。也被弄地有些被動。

    稀里糊塗地。畢方現自己被那小侍女給推到在暖床之上。

    看著那小侍女因為『淫』龍草的花粉的作用,而顯得略顯羞紅的皮膚,畢方也禁感到口乾舌燥。

    當畢方忍不住用自己顫抖的手去碰觸那少女的身體的時候,兩個人都不禁一顫。

    「噗通∼」畢方抱著肚子極其痛苦的彎下腰,臉上的表情極度的扭曲。

    「你……為什麼打我?」畢方指著那小侍女,極為鬱悶的質問,畢竟,整個過程主動的好像不是自己吧?

    「你一個凡人,竟然妄想玷污我的神體?」那小侍女此時表情極為高傲,高傲的彷彿不似人間的凡人,而是天上的女神,以一種視平生為草芥的默然的目光,看著畢方,極為陰冷的問道。

    「我?凡人?你的神體?」畢方聽到這侍女的話,頓時迷糊了。可看到這侍女前後兩種完全不同的表現,畢方突然間想到了一種可能。

    「精神分裂?雙重人格?」畢方看著眼前這個極其冷漠,極其高傲的女人,絕對跟先前的那個小侍女是完全不同風格的兩

    不禁想到了電視劇裡經常會出現的一種可能。

    「你!該死!」這個從侍女突然間化身為女神的女人看著畢方,似乎是越看越來氣,手一揮,便向畢方扇來。

    在她想來,以她的神力,她這一扇之力,足以將眼前的這個凡人化為粉。

    「啪∼」畢方的臉上被脆生生的甩了一個耳光。

    作為一個中國人,畢方一直堅信一句話,那就是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一個男人的臉,是絕對不容許別人的巴掌甩上來的。

    所以,畢方幾乎是想也沒想,在自己被甩了耳光之後,大巴掌直接就還了回去。哪裡還管他,男人不打女人的說法。

    「啪啪」畢方甩手就是給了對方一正一反兩個耳光。

    頓時,這兩個坐在床上的人都同時傻了。

    那女人傻了,是因為,她作為一個女神,竟然被一個凡人給甩了兩個耳光。而且,很明顯,她感覺到自己的臉似乎腫了。

    而畢方傻了,是因為,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如此毫不猶豫的去扇一個女人的耳光,也沒有想到,自己在知道對方身上有著極為古怪的能量,很可能是一個真正的神族的情況下,還甩了對方兩個耳光。

    「你敢打我?我要懲罰你!我要讓你永墮地獄。」那女神摸著自己似乎腫的老高的臉,不敢相信的看著畢方,嘴一張,似乎就要唸咒語。

    「我今天就打你了,你能怎麼的?要讓我下地域,我也要拉著你給我墊背。」畢方看到對方似乎還想要唸咒語,不管,她想要施展什麼魔法,也不管他神族的身份,有多麼高的天賦,以兩個人如今只有一臂的距離,畢方作為一名強大的鬥士,除非腦子被驢給踢了,否則,絕對不會讓她施展出來的。

    「啪∼」這一回,畢方可真的是用了狠勁的甩了那女人一個耳光。因為力量的確很大的緣故,那女人整個身體被抽得歪倒在床上,並且一動不動了。

    畢方沒有想到這有可能是神族的女人竟然如此的脆弱,畢方擔心她被自己一耳光抽死了,趕忙用手去探一下對方的鼻息,卻現,對方只是昏迷了而已。當收回手指的時候,現,手指上竟然沾了不少的血跡。看來,這一耳光連鼻血都抽出來了。

    「神體?神體怎麼了?我今天還就要嘗嘗這神體是什麼滋味了。」畢方說著,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自己身上的武裝,將那已經昏迷的女人平放在床上,拉開被子,便一起進被窩。

    抱著那有點涼滋滋、軟綿綿的**,畢方的兄弟自然是熱情高漲。

    可畢方的內心裡卻是鬥爭的極為激烈。以至於畢方躺在那裡是極為彆扭。

    「靠!要是讓人知道自己在雙方都赤誠相對,相擁而眠了一晚上,竟然什麼都沒做的話,肯定會被人懷疑自己是不是不行的?男人,可是絕對不能不容別人懷疑自己不行的。這可是事關尊嚴的問題。」長時間的激烈鬥爭之後,畢方終於現實的一面,戰勝了理想的一面,在這種自我安慰的理論指導之下,畢方終於側躺著身子,將那少女的**擁入懷中,而那矛盾了許久的一雙祿山之爪,也終於攀上了那軟綿綿、極具手感的高峰。

    如今,二人都側身而臥,畢方在那少女的身後,緊緊的貼靠著,畢方的兄弟,自然是在某個對男人來說,極具誘惑力和挑逗性的場所外徘徊,感受著那異樣的感覺,終於……

    第二天,畢方感到懷裡一陣異常陌生的蠕動,他疑惑的睜開了眼睛,卻驚訝的看到,正有一個少女如同小貓兒一樣的貓在自己的懷裡,睡得極為甜美。

    畢方的腦袋嗡的一聲響,昨夜的荒唐事情,頓時都回映在他的腦海之中。

    看著懷裡那睡得極為甜蜜和舒適的少女,畢方感覺到自己的頭,一個有兩個大。

    「這個認識了僅僅一晚上的女人,就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了?」畢方看著對方那不斷跳動的眼睫毛,不敢相信事情竟然已經真的生了。

    「啊?」似乎是感應到了自己被人長時間的盯著看,那少女終於疑惑的醒了過來,看到自己竟然一絲不著的在一個男人的懷裡,頓時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盡可能的裝作平靜的穿上衣服,然後,異常生澀的服侍畢方著衣。

    「你等我一下,我去問問媽媽,你該給多少錢。」那少女說了一句令畢方愕然的,便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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