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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章 海上的風暴中 文 / 天風黑月

    古拉.揚科爾……水靖安剛才聽到這個名字心中便是咯磴一下,難道是他?他心中出現了一個非常不想見到的人。只是此時克裡絲汀公主如此說,他顯然也不好拒絕,嘴腳掛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見見便見見,這個世界誰怕誰……

    一名充滿貴族氣質的高大男子正從大廳門口走了進來,一頭長而富有光澤的金髮披散開來,顯得充滿魅力。不知為什麼,這名男子就彷彿一顆正在發光的艷陽,讓所有看到他的人,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水靖安也在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這名男子,卻切的說,是注意到了他身上那股若有若無卻異常深沉的神聖力量。他已經肯定了他正是自己心中所猜想的那個人物——教庭最年輕的紅衣大主教古拉.揚科爾。

    「古拉,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來呢。」克裡絲汀公主很是高興的迎了上去。

    古拉.揚科爾輕輕的躬了躬身,以富有磁性的聲音道:「蒙公主的召喚,自然是要來看一看的。」

    「你總是那麼彬彬有禮的。」克裡絲汀公主伸手拉過一旁的水靖安道:「對了,我給你介紹一個朋友……」

    兩個男人的視線交匯在一起瞬間爆起一團火花,古拉.揚科爾的眼中閃過一閃即逝的警惕,臉上卻還是輕鬆的笑著:「這位是?」

    「這是安,是我的好朋友哦。」公主顯然沒有注意到兩人之間那一閃即逝的詭異。

    「古拉.揚科爾,樊蒂岡教會紅衣主教,請多關照。」古拉.揚科爾不動聲色的伸過手來。

    「水靖安,華里士家族繼承人,見到你很高興。」兩隻各懷鬼胎的手握到了一起。

    兩人虛偽的寒暄了幾句,分了開來向大廳的兩頭走去,似乎一刻也不願意呆在一起。

    又玩了一會兒,水靖安準備告辭:「克裡絲汀,已經很晚了,我想,我應該先走了……」

    「怎麼,不再多呆會嗎?難道是我招待不周?」克裡絲汀公主顯然有些不樂意。

    「怎麼會呢,只是有些家族的事情還需要我去解決,我必須早些趕回去。」既然水靖安這麼說,克裡絲汀公主便也無法挽留,兩人輕輕的擁抱了一下,公主將他送出了大門外。

    「少爺,這就回去嗎?」回到車上,水靖安的臉色頓時變的有些陰沉,司機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在一旁小心的詢問道。

    「不,去別列索夫斯基那兒。」水靖安沉默了一會兒,擺了擺手。

    汽車迅速的拐上了一條高速公路……

    克裡絲汀公主站在別墅的門口目送水靖安的座車遠去,此時,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公主殿下,剛才的那位水靖安先生,您瞭解嗎?」

    「他是個很神秘的人……」克裡絲汀公主轉過頭去,背後站著的正是紅衣大主教古拉.揚科爾。

    「怎麼?您對他感興趣?」

    古拉.揚科爾的嘴腳露出了一絲冷笑:「您要注意了,他的身上,有黑暗的味道。」

    「什麼?!」克裡絲汀公主臉色瞬間變的煞白:「這……這不可能,他使用的是中國功夫……而且,他還救過我的命……」

    「是嗎……」古拉.揚科爾輕輕的道:「他隱藏的很深,可惜,我並不是一名裁決者。我只是提醒您,公主殿下,那個男人也許並不像您想像中的那樣。」

    「不用說了……讓我一個人想想。」克裡絲汀公主有些失態的小聲喘息著,她此時心亂如麻,雖然她也明白以古拉.揚科爾的身份和人品是絕對不會胡亂說話的,但是在她內心卻絕不願去相信這件事情。

    就在這時,別墅的門口不知道從哪兒鑽出一名手持像機的男子,對著站在門前談話的公主和紅衣主教便狂拍不止,閃光燈不停的閃爍著。想必如果兩人無動於衷的話,明天某報頭版便會出現一則配發圖片的驚天誹聞……

    古拉.揚科爾面上一楞,隨後伸手一揮,看似隨意的一揮卻讓男子手中的相機瞬間解體爆裂。而站在門口的兩名侍者則衝上前去擋住男子的視線,一邊架起他向一旁走去。

    「我是《xx時報》的記者∼我抗議,我有新聞自由權,你們無權趕我……」

    心事重重的克裡絲汀公主此時才反應過來,冷冷的看了一眼被拖走的狗仔隊,哼了一聲,神色異樣的轉身走了進去……

    倒是大廳內的一些賓客有些奇怪,平日裡溫文爾雅的公主殿下怎麼一下子變的有些失魂落魄的……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

    別列索夫斯基此時不爽,非常的不爽,剛才他剛剛睡下就被人從暖暖的被窩中給拖了起來。只是,平時早就應該爆怒如狂的他此時卻謙躬的如同僕人一般,一動也不敢動。他明白,眼前的男人並不是他能惹的起的。

    「你最近的表現我很不滿意……」水靖安坐在椅子中,彈著手指敲打著桌面。

    「閣下……我已經非常努力的在做了……」別列索夫斯基努力的擺出一副謙卑討好的表情來。

    「我記得,我和你說過,我需要那些重要的消息,關於倫敦的人員流動,物資流動,重要人物的行動,等等等等,凡是您收集的到或是能夠得到的消息……」

    「是的,我的手下一直在收集這些消息……」

    「梵蒂岡教庭紅衣大主教古拉.揚科爾已經到了倫敦,這件事,你的報告中並沒有提到。」

    「那……那些神甫……」別列索夫斯基一臉茫然的神色,水靖安一看便知,他似乎根本就沒有認為那是什麼重要的人物。

    「該死的!整天監視那些政客有什麼用!」水靖安全身泛著殺氣,雙眼中寒芒閃閃,讓別列索夫斯基幾乎以為對方想要殺了自己。

    「可是……您不是說監視那些重要人物麼……」別列索夫斯基小聲的辯解道,背上全是冷汗。

    水靖安的殺氣不斷的增強,別列索夫斯基感到自己就彷彿一直被巨蟒盯住的青蛙,幾乎要跪倒下來。半晌,當別列索夫斯基幾近崩潰的時候,水靖安終於發話了。

    「這次就算了,記住,別的可以先放在一邊,把監視的重心都放到那些神甫,教堂,等等……那些和神職人員有關的東西上去!讓你的人都清醒點,不要再漏掉了什麼……」

    「是的,閣下,我一定辦好一定辦好……」別列索夫斯基此時頭腦近乎一片空白,只知道不停的應聲。

    水靖安點了點頭,放緩了口氣:「對了,這裡還有件事情要你去做。」

    「你給我向那些地下傭兵團體發佈一個任務,我知道你有渠道的,懸賞一千萬,三百萬定金我明天一早讓人送來,有沒有問題?」

    「沒有,這個簡單,我可以馬上讓人去辦。」

    「很好,希望你能用行動讓我滿意……」水靖安點了點頭,就如同一團陰影,那麼憑空消失在了別列索夫斯基面前。

    「哦……上帝啊!我惹上了什麼樣的魔鬼啊……」別列索夫斯基呻吟了一聲,幾乎攤倒在地。

    ***

    此後的一周時間裡,水靖安時刻關注著紅衣大主教古拉.揚科爾的動向,不過,似乎他這次來真的僅僅是為了巡視倫敦教區的情況並且參加克裡絲汀的part,沒過多久便反回了梵蒂岡,倒是讓水靖安鬆了一口氣。與此同時,拉菲爾與水柔芸的骨灰也在華里士堡後的墓園找到了一個位置。

    這天晚上,水靖安與雪緣君代和潘尼洛普兩女在花園中用晚餐,晚間的花園同樣並不單調,夜霧由於植物的呼吸而顯得朦朧而單薄,彷彿一口氣就可以吹彈得破。似乎有一位大師在指揮著昆蟲的鳴唱,靜謐的空間不時的奏響這種歡暢的樂音。

    食物很豐富,水靖安將自己盤中最後一塊燒烤紅鱒魚塞進了嘴裡,飲了一口一旁的葡萄酒:「君代,你和潘尼洛普準備一下,明天我們起程去波恩,我帶你們去見一個朋友。」

    水靖安已經發現,自己真的是一個閒不下來的人,僅僅在家呆了一周就覺得有些無聊了,而這種無聊似乎在雪緣君代和潘尼洛普身上也有所表現,鑒於前段時間的刺激生活,水靖安決定小小的放鬆一下。

    「少爺,是誰啊?」旅遊這個話題永遠是不會讓人厭倦的,很顯然,潘尼洛普也很感興趣。

    「索洛那傢伙,他和妹妹現在在波恩。哦,真的很美味!嗯,我不是說他們,我是說廚房烤制的紅鱒魚。」

    「順便你們也放鬆一下,明天一早我們就走,我已經讓他們訂好了船票了。」放下手中的刀叉,水靖安拍了拍肚子心滿意足的靠在椅子上。

    第二日一早,水靖安帶著兩女和月光登上了一艘開往德國威廉港的中型客輪「快樂天使號」。

    船票是早已經買好的,此時並不是旅遊季節,所以船上的遊客並不滿員,水靖安訂的是三張頭等艙的艙票,設施還是頗為的完備。

    三人要在船上逗留大約一周的時間,從上船開始,雪緣君代頗為難得的一直面帶著笑容,水靖安有些好奇的詢問,這才知道她竟是第一次乘坐這樣的遠洋輪船。

    輪船緩緩駛出了倫敦港水域,天氣格外的晴朗,三人此時都站在艙頂的甲板上看海,一名俊男加上兩名美女的組合倒是頗能夠吸引視線,如果不是一旁如豹子般巨大的月光虎視眈眈的伏在地上,恐怕已經有人上來搭刪了。

    只是,此時的三人並沒有去管旁人的眼光,他們的運氣不錯,一頭巨大的鯨魚猛的躍出水面,帶起沖天的水花,接著排山倒海般的砸向海面。

    「好漂亮啊∼」雪緣君代輕輕的歎息道。甲板上有出租的桌椅,水靖安乾脆租了一張桌子,擺上了飲料和小吃。

    船漸漸進入深海,英倫大陸早已經不見蹤影,海水的色澤也逐漸的變黑,只見海濤之中,大群生有兩翅的飛魚紛紛衝破海面飛至半空,跟著展開肉翅拚命向前滑翔,一時間海上銀光閃閃,就如飛擲出無數飛刀。

    此時太陽也逐漸的升起來,海面的陽光出奇的大,一些遊客已經帶上了墨鏡。

    兩女都有些不自在起來,水靖安明白她們在想什麼,哈哈一笑,又給了一旁的服務員一些錢,要了一個陽傘過來。

    船上的伙食以魚主,晚飯不知是誰的主意,竟是早上見過的飛魚,味道極為的鮮美,竟似乎是新鮮活魚製成的。

    「嗨,男孩!」潘尼洛普似乎對美食很有些興趣,喊住了送菜的服務生。

    「你們這兒的魚很不錯嘛。」潘尼洛普微微一笑,點了點面前的盤子。

    「是的小姐,頭等艙的飲食供應都是船上最好的。」見到美女問話,服務生顯然有些興奮,可謂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原來,這個客輪的底艙設有一個小形拖網,在風浪不大的時候將拖網放下去便能夠收穫一些新鮮的活魚,數量不大,優先供應頭等艙的乘客,現在水靖安餐桌裡的便是這些鮮活海產了。

    給了服務生十個美金的小費,衝著他微笑了一下,潘尼洛普饒有興趣的看著服務生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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