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他和月光沿著林中的公路行走,終於在第二天的早上尋到了一個位於瑞士邊境的小鎮,全身殘破的水靖安在那裡休整並購買了新的衣物後搭車來到了意大利的米蘭,並在那兒乘上了飛往倫敦的班機。
回到華里士堡已經是下午了,今天是倫敦難得的好天氣,陽光暖融融的照耀著大地,老管家莫利斯一臉笑容的在門口營接水靖安。
「少爺,見到您平安回來真是太好了,您真是我們狼族的榮耀。」很顯然,莫利斯已經知道了米諾陶斯之斧的事情。
「呵呵,你什麼時候也變的這麼會說話了,這次還真的差點就回不來了。」水靖安一邊走進大門,一邊打趣道。
「哦?少爺這次遇到什麼麻煩了嗎?」莫利斯很有些著緊的道。
「被岡格羅族的那些傢伙追殺了一整晚。」水靖安瞇了瞇眼睛。
「什麼!那些傢伙……少爺你沒什麼事吧?」莫利斯顯得驚怒異常。
「我這不是好好的站在這兒嗎……放心,倒是他們被我殺了不少。」水靖安冷笑了一聲:「那個叫沙利葉的倒是頗為厲害。」
「血手沙利葉?!他也出手了?」莫利斯倒吸一口涼氣:「那可是血族中也頗富盛名的高手……」
「的確很不錯,只是想殺我還差了那麼一點點。」進了大廳,水靖安四面張望了一下:「對了,潘尼洛普和君代她們呢?」他忽然發現,許久不見似乎竟有些想她們了。
「他們和納莉去逛街了,晚飯時會回來。」莫利斯答道,接著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對了,老爺吩咐您回來了就去見他。」
「嗯,我是有些事要和爺爺說。」
***
「嗯,果然是好東西啊……」休息室裡,倫納得伯爵仔細觀賞著水靖安這次拿到手的米諾陶斯之斧,半晌,將他遞還了回去。
「為了拿這東西倒是受了不少活罪。」水靖安笑了笑,拿過斧子插回了鞘中,順便將迷宮中的事情也大致一說。
倫納德伯爵聽來也是頗感欣慰,又是一陣讚歎。
「對了,爺爺,這段時間教庭有什麼異動沒有?」水靖安隨手拿起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口。
「教庭的壓力是越來越大了,很多地方都發生了小規模的衝突,雖然目前為止還沒有擴大的趨勢,但是……」倫納德伯爵搖了搖頭:「不樂觀哪……」
「我這次出去倒是見到了他們的裁決者,是些麻煩的傢伙。」想起那些一眼能看穿自己身份的裁決者,水靖安也有些皺眉頭。
「我已經早著手挑選族內高手了,如果戰爭無法避免的話,我們必須早做準備。」
「對了,爺爺,這次我回了一趟師傅那兒,將爸媽的骨灰都帶回來了……」水靖安拿出了貼身攜帶的皮製小包,從中掏出了用布包裹的骨灰盒,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
因為小心保護的緣故,這個骨灰盒倒是沒有在一路打鬥中損毀。
「這……這就是拉菲兒……」倫納德伯爵看到骨灰盒的一瞬間整個人猛的僵住了,有些顫抖的伸出手去摸骨灰盒。
見到爺爺極力壓抑的感情,水靖安也是有些黯然,輕輕的點了點頭。
倫納德伯爵的面容彷彿瞬間蒼老了下來,呆呆的看著骨灰盒,好一陣才長出一口氣,將骨灰盒捧在懷裡細細撫摸著。
「爺爺,我先出去了……」明白老人也許需要一點獨處的時間,水靖安輕輕的告辭走了出去。
***
雪緣君代和潘尼洛普領著正發出銀鈴般笑聲的納莉大包小包的從大廳門口走了進來,正看見從樓梯上走下的水靖安,兩女同是一愣,隨即臉上同時顯出笑意來。
「安!」
「少爺!」
「大哥哥!」小納莉更是直接,將手上的東西往沙發上一丟,一蹦便蹦進了水靖安懷裡,勾住他的脖子不願意下來。
「哈哈,我的小納莉胖了不少,快成小肥豬了,再下去哥哥可要抱不動你了……」狠狠的在她白嫩的臉頰上親了她一口,逗的小女孩嬌笑連連,水靖安順勢把她放了下去。
被這麼一鬧,心情已然好了很多,剛才的一絲傷感也是淡去了許多。
「我剛回來,潘尼洛普的忍術練的怎麼樣了?君代這個老師做的不錯吧?」
雪緣君代卻是笑而不答,只見她忽的伸手摸出三枚硬幣向上一彈,緊接著便只見銀光一閃,硬幣落了下來,雪緣君代一把接住,當她攤開手時那三枚硬幣被整整齊齊的中分而斷,已然成為了六片。
當然,憑借超人的眼力水靖安自然是看清了其中的關竅。就在剛才,在那硬幣被拋到頂點的一瞬間,潘尼洛普拔出了隨身攜帶的一把短刀,信手一揮將三枚硬幣一揮為六。這已經不是單純的蠻力可以做到的了,只有技巧與力量都達到相當境界才能如此完美的將硬幣在天空中切開,然後原地落下,而不是將其擊出去……
「很好,非常好。」水靖安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潘尼洛普藏在大腿內側短刀,潘尼洛普今天穿著一件淡紫色的緊身長裙,大腿開岔頗高,襯的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異常的惹火,再加上她剛才那一瞬間拔刀的動作逗的水靖安心中頗有些癢癢的。
「能到這樣的程度,倒是讓我有點意外了。」水靖安促狹的伸手在潘尼洛普豐滿的臀部輕輕一拍,有意無意的撫摸著。
「都是君代教的好……」潘尼洛普媚眼如絲的瞟了他一眼,臀部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配合的輕擺著,令水靖安大感刺激。
「君代也是要誇的。」忽的伸出手攬住雪緣君代的腰肢將她攬了過來,輕輕在她臉上一吻,弄的雪緣君代頓時滿臉通紅。
「哈哈哈哈,好了,不逗你們了,來,讓我看看你們買了什麼……」
***
夜晚,熱鬧了一天的華里士堡逐漸安靜了下來,位於西樓的一間臥室中,雪緣君代正靜靜的坐在床上出神的望著窗外如水的月華。
她身著一件月白色的旗袍,烏黑的長髮披散下來,瓷器般的面容在月光下精緻的彷彿一件維納斯的雕像。
忽然,從背後伸出一隻大手來緊緊的環住了她的小蠻腰,一個寬闊的胸膛貼著她的背。
雪緣君代全倏然一僵,心頭一陣慌亂,竟然有人能夠在自己全無所覺的情況下摸到自己身後來。剛想反抗,卻聽到一聲充滿磁性的男音在耳邊響起。
「我的小君代在想什麼呢?」那正是水靖安的聲音,感覺到自己的粉背上後傳來的穩熱男子的氣息,雪緣君代的雙眼頓時蒙上了一層水霧。
「幾天不見,君代越來越漂亮了……」水靖安輕咬著懷中麗人的耳垂。
「嚶!」雪緣君代剛剛因為突然被人抱住而緊張起來的身體,被水靖安這麼一陣輕咬,立刻渾身發軟,無力的癱軟在水靖安懷裡。
「想我麼?」水靖安輕輕的在雪緣君代的耳邊說道。
「嗯……」雪緣君代害羞的輕輕點了點頭,自從上一次療傷之後,她的一顆芳心已然完全放在了水靖安的身上。
水靖安心中一熱,同時雙手也沒停留,順著腰際來到高胸的雙峰。
「嗯!不要!」雪緣君代一陣低呼。
挺拔的雙胸已經落入了水靖安的手中。因為身穿旗袍的關係,雪緣君代的身上並沒有穿什麼多麼厚實的衣物,外袍下,僅有一件薄薄的內衣,水靖安的雙手,幾乎是貼著肉在活動。雪緣君代雖然慌忙用自己的嬌手去阻攔,無奈心中也大是願意,這阻攔又用的出多大的勁?
只不多時,水靖安發覺懷中的佳人被自己搞的意亂情迷,一雙星眸彷彿要滴出水來一樣,本來輕柔的動作,不由加大的幾分。至於手背上的兩隻小手,水靖安除了感覺手心手背都很舒服外,沒有任何不適。
此時的雪緣君代已經完全攤做了一團,如果水靖安此時鬆開手去她一定會摔到在地上。
一邊伸手輕巧的解開雪緣君代身上旗袍的搭扣,絲綢的滑膩代給水靖安一種異樣的刺激感覺,逗的他慾火升騰,在雪緣君代的玉頸、耳根、小耳,來回輕吻著,異常刺激的感覺令雪緣君代的嬌軀不住的輕顫。
「安……啊……啊……」
連雪緣君代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叫,她只有輕輕的呻吟,從鼻子裡面發出誘人的嬌吟。那種微微閉著明眸的可愛模樣,引誘著水靖安更進一步的行動。
雙手施為之下,雪緣君代那可愛誘人的**便完全展現在水靖安的眼前。柔嫩白細,弧度完美,形體圓滑,而又彈跳綿軟的妙物,落在在水靖安的掌中,不斷變幻著其形狀,從胸部傳來的異樣感覺弄得雪緣君代渾身如被電殛。
受到如此攻擊的雪緣君代很快便舉手投降了。雪白的**上泛起絲絲的桃紅,一雙明眸早已濕潤迷離,一雙小手在水靖安的身上來回撫摸著。
水靖安探首,吸吮著眼前顫抖的如花紅唇,用力把舌頭深入雪緣君代的嘴裡。
「啊……」
雪緣君代發出表示愉悅的甜美哼聲,伸出自己的香舌和水靖安的舌頭熱烈纏繞,在幾乎要焚燒的意識中,似乎只有這樣做,才可以舒緩其內心的飢渴。
當雙唇分開的時候,雪緣君代發出了不捨的呻吟。但很快,她不捨的呻吟變成了喜悅的歡呼,水靖安有力的深入衝刺,讓她剎那間有一種被貫穿的感覺,整個人的腦袋中一片空白。
隨著水靖安的奮力挖掘和扭動,異常的充實和滿足感,讓雪緣君代幽深之處的嫩肉強烈的收縮,緊緊纏繞著水靖安的火熱之物。那種層層迭迭的收束,重門疊戶的緊裹,讓水靖安的興奮不斷升起,內心的火焰益發熾烈。
玉門翻復,桃露飛濺。
渾身香汗淋漓的雪緣君代發出了快要斷氣的呻吟。水靖安的雙唇湊了過來,在雪緣君代的雙唇上摩擦一陣後,兩個人的舌尖熱烈的糾纏著,發出壓抑的喘息聲。
隨著水靖安一陣又一陣劇烈的衝刺,雪緣君代被那強烈的刺激震憾得心頭狂顫,一雙緊緊夾在水靖安腰間的**,也漸漸無力的鬆弛下來,嬌軀更是不住輕顫。
終於,一陣陣令人愉悅萬分、舒暢甘美的羞人的快感,從快要融化一般的小腹處升起,流到全身,湧向芳心,衝擊著腦門,這種熟悉的騰雲駕霧般的快樂,讓雪緣君代忍不住挺起了粉臀,迴光返照般的一陣疾頂猛拋,雙手更是緊緊抱住了水靖安的脖子,不願意放開……
***
日上三竿,水靖安卻還賴在床上不肯起來。
到不是水靖安太累了,實際上,他現在的精神很好,不過懷中**的佳人,狀態就有點不是那麼好了。
雖然面上容光煥發,但水靖安只要輕輕動一下,她就微微的一皺眉頭。
看到少女,不!現在應該算是少婦了。看到她不舒服的表情,水靖安就知道,自己的女人昨晚受了不小的創傷。破瓜之痛,僅僅是到今天顯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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