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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章 迷宮中的戰鬥下 文 / 天風黑月

    美女們緊緊的貼了上來,纏住水靖安,用自己豐滿的身體摩擦著他,急盡挑逗之能事,

    一股原始的衝動立刻升起,水靖安彷彿聽到體內傳來低沉的吼聲,渾身血脈賁張,恨不得將身旁的美女立刻壓倒,恣意蹂躪。

    更多的美女圍了上來,十幾雙纖纖玉手撫過水靖安的身軀,在豐滿妖嬈的**廝磨中,美女們大肆挑逗,**香臀,粉臂**,蛇一般纏住了水靖安。

    心中隱隱的感覺不對,水靖安猛的清醒了過來,他猛的想起了《一千零一夜》中辛巴達航海的傳奇故事。

    傳說辛巴達在航海冒險的途中,無意聽到了遠處傳來的歌聲,聲音美妙動人,猶如天籟一般,吸引著船員們情不自禁地去看個究竟。可是辛巴達卻逼著船員們摀住了耳朵,因為那歌聲是傳說中的海妖發出的,一旦船隻受到誘惑而靠近她,海妖便會令它們陷入葬身大海的悲慘結局。

    海妖麼?水靖安強忍著心中的衝動,雙手強結蓮花印訣,口中斷喝道:「唵」∼「嘛」∼「呢」∼「叭」∼「咪」∼「吽」∼

    六聲伏魔真言如同滾雷般在虛空中橫滾而過,這號稱能破除一切邪障魔音的密宗神功果然不同凡響,竟是生生將海妖的歌生壓了下去,如同被刀砍一般截然而斷。

    所有美女竟皆不見,水靖安也瞬間清醒了過來,心中暗道古人云紅粉骷髏果然誠不欺我……

    那端坐岩石之上靜美如同處子的海妖狂噴出一口鮮血,發出一聲淒厲慘叫撲通一聲跳入水中游的再無蹤影,這倒讓本想一睹海妖真容的水靖安很是有些失望。

    水靖安看了看一旁的月光,還是一副暈頭轉向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好笑,重重的拍了一下它的腦袋:「走了……」

    一直向前再沒有遇到什麼阻礙,又行出里許,前方是一處三面皆被高大礁巖圍住的小灣。

    灣內霧氣騰騰,一座真人大小的海妖座像在繚繞的水霧中,顯得栩栩如生。

    這是一座製作頗為精美的雕塑,通體用一種不知名的金屬製成,海妖的上半身是一個頗為艷美的少女的軀體,從腰部肚臍以下開始變為魚身,也就是童話中的美人魚。

    問題是,在這種偏僻之地怎麼會有那麼一個海妖塑像呢?難道有什麼機關?

    水靖安仔細地打量著少女像,看了很久,也沒有發現任何的特異之處。

    時間漸漸流逝,水靖安思考了一下,伸出手,在少女像上緩緩撫摸起來。

    金屬像上沾滿了滑膩的水汽,質地略顯粗糙。水靖安的手在少女像的胸腹之間的位置停了一下,心中突然一跳,這個部位的手感似乎有些略微的晃動,與其它地方迥然不同,難道這一塊是分開的?水靖安精神一振,用力往內按去,小腹的部位紋絲不動,再向上提拉,「咯吱」一聲,極其輕微的聲響被水靖安的雙耳瞬間捕捉到。

    雕像旁的水流頓時迅速的向雕像流動,海妖的口中竟然猛的噴出水來,一道水流強有力地擊在浴室的牆壁上,一陣刺耳的摩擦聲響起,原本對面那片平平無奇的礁巖,緩緩向上升起。

    一個神秘的通道出現在水靖安的眼前。

    按捺不住滿腔的好奇心,水靖安慢慢走入通道,又是一陣摩擦聲響起,礁巖在身後緩緩落下,眼前一片漆黑。

    等到目光逐漸適應了黑暗,水靖安才向前走去,這是一處典型的地下溶洞。

    溶洞深不可測,曲折迂迴,洞中還是有水,只是比外面要淺些,越往深處,水就越來越淺,直到前方出現了一片嶙峋的石灘,水路終於到此結束,水靖安和月光如願以償的踏上了陸地。

    都是水的地方真是不討人喜歡啊……水靖安運起玄功,大片的水霧從腿上冒了起來,半晌,他褲子上的水竟然被內功蒸乾了。

    月光在一旁猛的轉動身子,身上的水珠紛紛濺射出來,直到再也甩不出水來這才停下,只是似乎還有些不太滿意的樣子,似乎覺得身上還是有些潮濕。

    走在石灘上,四周的空氣冰涼而潮濕,大約半個小時候後,前方的路似乎到了盡頭。

    幾個鐘乳石洞出現在水靖安的面前。

    一陣光亮撲面而來,四周倒懸著光怪陸離的鐘乳石柱,往下滴著晶瑩的液體,落在地面上,清揚圓潤,宛如玉器的奏鳴。每個鐘乳石洞大小不一,形態各異,這些鐘乳石閃爍著微微的瑩光,也不知是什麼石種,光暈流轉,色澤繽紛。猶如百花盛開般繁麗動人,又好像天上璀璨的繁星,綻射出明艷的光芒。

    水靖安饒有風趣的看著這奇妙的景致,信步向其中一個鐘乳石洞走去。

    這是一個巨大的祭壇,就和前面到過的幾個祭壇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個祭壇上站著一隻長的類似一隻小豬的怪獸,胖胖的,如果不是那豬頭上怪異的犄角和那如同貓一般的腳爪,恐怕水靖安真的會以為這是一直普通的小豬。

    這……難道這小東西也能阻擋我?水靖安感到有些好笑。

    怪獸轉過了頭來,小小的眼睛盯著水靖安看,這是一雙非常特別的眼睛,黑色的,深沉的彷彿一個無底的深淵,要將人的靈魂也吸進去……

    水靖安愣愣的看著那雙眼睛,他忽然覺得,那無底的深淵裡,彷彿有什麼他想要得到的東西,正無比誘惑的呼喚著他……

    明月高懸,清冷的月光照耀著周圍的山峰,孤高而寧靜,千百年不變。今天天上沒有雲,山峰上反射出潔白的月光,清晰可見。

    這是哪裡?水靖安茫然四顧,這無比熟悉的場景不斷的刺激著他,他忽然想了起來,這裡,不正是阿爾卑斯山的尤夫村嗎?

    自己不是在迷宮中嗎?怎麼回忽然來到了這裡?水靖安顯得異常的茫然,他看了看周圍,月光呢?月光又到哪兒去了?

    「我們代表了主的意志,黑暗的子民本就不應該生存在這人間界。」在離水靖安不遠的地方,一名白衣神甫正用溫和而悲憫的話語說著話……

    異常刺目的面容頓時讓水靖安全身的血液都幾乎要凝結了起來,這張面孔……那個十年前痛苦的夜晚……

    「是為了那些賞金吧!你們這些貪婪的豺狗!」站在神甫面前,一名相貌英俊的男子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父親!!!?」水靖安幾乎要呻吟出來,往事如同潮水一般湧上心頭,自己怎麼會回到過去?

    「上帝說:要有光!於是,便有了光……」一段古老的希伯來語的《創世紀》悠揚的響了起來,雙方彷彿都沒有看到站在不遠處的水靖安,一切的一切都按照當年重複著,彷彿一幕幕製作精良的電影片段……

    水靖安呆呆的看著這一切,竟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戰鬥在繼續,拉菲爾完全被壓在了下風,狩魔獵人小隊的攻擊一如當年的凶狠而無情。

    「該死的!給我住手!」不管這是怎麼一回事情,自己無論如何也沒法看著父親再一次重眼歷史,水靖安大喝一聲向戰鬥中的雙方衝了過去,然而,無論他怎麼努力的向前跑,都無法逾越這短短的數十米的距離……

    變了!在經歷了瘋狂的進攻之後,一聲淒厲而瘋狂的狼嚎聲沖天而起,拉菲爾的外貌又一次發生了變化!只見他背部的鬃毛再一次變長,彷彿鋼針般豎立了起來,位於上顎的兩顆尖銳的犬齒變長了將近一倍,暴露在空氣中閃爍著冷冷的寒光。全身的肌肉再一次的膨脹了起來,一條條粗壯的血管清晰可見,雙眼變成了徹底的血紅色,帶著狂意。

    「狂狼變體……」

    「不要啊!」水靖安大吼著,他明白,在這之後,父親將開始他最後的,也是最為悲壯的進攻。

    「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過去……」水靖安不甘的大吼著,依舊是無法移近哪怕一步。

    直到最後的時刻來臨,從木屋中衝出的那個小小的身影……那是年幼的自己嗎?該死的?那現在的自己又是什麼?

    子彈,那枚常常在夢中看見的銀色的子彈,他又一次看見從父親背心濺起的血花……

    「啊!!!」水靖安瘋狂的大吼著,這熟悉卻最不願意回想的一幕已經把他刺激的快失去平常心了……

    一聲淒厲的狼嗥隱隱的自遠方響起,那是月光的聲音。

    水靖安心中稍稍清明了一些,四下觀望卻還是沒有月光的影子,他猛然覺得有些不對,這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為什麼自己會回到這十多年前的場景來?為什麼自己又不能移動?難道說……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幻境?

    水靖安猛的驚覺,當下手結蓮花印瞪目大喝道:「嘛!」

    果真如此,真言在整個空間中滾過,如同滾雷一般劃破長空,越來越響,整個空間隨著這聲真言竟如破碎的瓷器般碎裂開來……

    大口的喘息著,下一刻,水靖安發現自己依舊是在那個山洞中,自己已然坐倒在地,全身冷汗淋漓。

    一旁正傳來激烈的搏鬥聲,水靖安抬頭看去,原來是月光正在與那個豬樣的小獸搏鬥著,只是那小獸個頭雖小卻是怪力無窮,月光竟還處在下風。看來剛才的叫聲就是月光發出的,看見主人倒地情急之下護主。

    那小獸見水靖安竟然清醒過來,便又拿那眼睛來看他,只是水靖安此時已有察覺,已然發現其目中有鬼,只是一聲真言喝將過去,喝的小獸閃避不急被轟的撞到一旁的牆上。

    水靖安此時終於想起了一種傳說中的怪獸,食夢的怪獸「貘」,傳說中,他身形如豬,卻能夠操縱人類的夢,並將美夢吃掉變成惡夢。剛才要不是月光的那一聲大吼,恐怕水靖安真要被他刺激的精神錯亂……

    心中大恨,水靖安猛的從地上躍起,身形如鬼魅般來到那小獸前,伸手一探已經抓住小獸身軀。那小獸雖是怪力無比,但在功力強猛的水靖安手中卻是掙脫不得,只見水靖安猛的扣住小獸四肢,悶吼一聲,發力一扯,生生將其扯為兩段……

    「獅子撲兔,尚盡全力,萬不可小視了天下英雄……」此時又回想起當年師傅的話,水靖安竟又出了一身冷汗。

    ***

    祭壇的那一面是一個無比巨大的空間,在這裡,所有的一切都是火紅色,炙熱的氣浪以肉眼可見的形體從視線之下滾滾升起,再向前走了幾步,眼前是一個數十米深的坑穴,一片片的岩漿從地底慢慢地慢慢地流淌而出,似乎有氣泡從岩漿下翻滾出來,暗紅色的岩漿悄無聲息的吞沒著前進路途上一切。

    前方只有窄窄的一條路,周圍什麼都沒有,除了岩漿,就是在岩漿中似乎在抖動的火紅石塊。

    既然走到了這裡,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水靖安小心的領著月光向前走去。周圍的溫度很高,強烈的高溫甚至將腳下的土地都烘烤的燙人起來,水靖安甚至可以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熱力穿透鞋子直通腳掌。

    月光顯然也並不喜歡這樣的環境,不斷的搖擺著腦袋。

    道路並不寬敞,向左或向右一大步都會踩到熔岩中去,忽然,一道閃著紅芒的細長影子從一旁的岩漿中猛的向水靖安彈射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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