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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章 暗黑煉金術上 文 / 天風黑月

    這是一間巨大的房間,房間很特別,中央擺放著一個巨大的銅製泔鍋,泔鍋的表面雕刻著一些繁複雜的魔法符號,其中裝滿了滾燙的液體,不時的冒起一個小泡。泔鍋下方有一個黑色的金屬架子將其架起,最下方是一個魔法陣微微的閃著暗沉的黑光,一些由魔力構成的黑色火焰在那兒以某種奇妙的方式燃燒著。

    房間的角落放著一張頗為寬大的檯子,就如同醫院的手術台,除此之外,最顯眼的便是那一張放滿各種試驗器材的大桌子。

    這張大桌子比放在華里士城堡一樓的餐桌還要長,還要大,但是製作的材料和工藝顯然不能夠同日而語。

    這四張桌子是用整塊的巨大橡木拼接而成的,結構極為牢靠厚實,可以想像,如此巨大的一張桌子需要多麼大的一棵橡樹才能製成。

    長形,圓形,球形,反正各種各樣形狀奇特的玻璃燒瓶堆滿了兩這張桌子。

    那些燒瓶、燒杯裡面放著紅的、藍的各種不同的藥液,還有一些瓶子裡放著一些藥粉,藥球,已及一些少見的植物,貝殼,動物的血液,和一些別的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

    四周的牆壁顯然是放置各種材料的巨大櫥櫃,無數抽屜使得這個櫥櫃有些像中國中藥房裡的藥櫥,在每一個抽屜上都貼著標籤,上面寫著材料的名稱。

    這是華里士城堡中的一個煉金房,據說是狼家族中一名酷愛煉金術的族王建造的,只是自那位族王之後,就再沒有哪為狼族的前輩對煉金術有過興趣,而這間屋子也就一直空置著。只是每週一次的都會有專人負責把這裡打掃乾淨。

    而今天晚上,煉金房裡一反常態的開著等,煉金用的泔鍋也被重新燃燒了起來。

    水靖安在橡木桌子前忙碌著,不時的拿出那份馬克烏斯長老給他的那份羊皮卷觀察一下,然後取出一種或幾種藥品,拿捏好一定的計量丟進一旁的泔鍋中。

    泔鍋中的液體不斷的變化著顏色,隨著水靖安丟進藥物的不斷增加,原本清入湯水的藥液逐漸變成了如同凝脂般的膠狀液體。

    水靖安呼了口氣,拿過一旁放在桌上的的一大瓶綠色的液體和一個小刷子,開始在地上繪製一種花紋繁複的魔法陣。

    其實,這並不是一個普通的魔法陣,而是一個煉金術專用的煉金陣,和普通的魔法陣相同的是,煉金陣通常使用血液來作為繪製材料,並且越高等級生物的血液越能增強煉金陣的效力,而水靖安此時使用的便是那兩名娜迦族人的血液。

    這個煉金陣是由兩個圓形的魔法陣組成的,兩個陣勢之間有著繁複雜的花紋作為連接。

    「潘尼洛普,按我剛才說的,躺到檯子上去。」水靖安畫完了魔法陣,深吸了一口氣,對一直站在一旁看著的潘尼洛普說道。

    潘尼洛普脫去上衣,全身**躺在檯子上,白玉一般的身體在燈光下柔和而光潤,別有一種誘惑人心的魅力。

    水靖安用勺子將一直在泔鍋中沸騰的液體舀出,裝在瓶子中,他輕輕的看了一眼潘尼洛普:「可能會有些熱,但千萬不要動。」

    「明白了,少爺,開始吧。」

    水靖安點了點頭,蘸著瓶子中的液體在潘尼洛普的身上輕輕的畫下一筆。說來奇怪,這種藥液彷彿有生命一般迅速的滲入了潘尼洛普皮膚中去,只留下一道紅色的痕跡。

    潘尼洛普只覺得彷彿有一股火焰灼過自己的身體,微微皺了皺眉頭,卻是沒有哼出來。

    水靖安不斷的下筆,依照羊皮捲上所述在潘尼洛普的身上畫出一個複雜而詭異的圖形,待到最後一筆落下,潘尼洛普已經渾身佈滿細密的汗珠,身體都微微的發抖起來,皮膚發紅,此時的潘尼洛普顯得異常的妖艷,只是由於那些花紋的原因,整個人都感覺在火焰中灼燒一般,潘尼洛普此時雙目緊閉苦苦忍受,全身幾乎動彈不得。

    水靖安將潘尼洛普抱了起來,放在煉金陣一端的圓形圖案中,潘尼洛普咬牙盤膝坐了起來,一動不動。水靖安走到房間另一角的一個特製的冷櫃前,冷櫃非常的長,裡面放置的是那名娜迦族戰士的身體,水靖安將其提了出來,放在煉金陣的另一端的圓形圖案中。

    這是一個名為「置換」的煉金陣,經過暗黑教團的試驗和改進後,通過煉金陣和特定的魔法紋路,藥計相結合的方式能夠將一名普通人類的**特性置換成魔物的**特性,而水靖安此時所用的便是娜迦族戰士的**。

    雙手在虛空中劃出圖案,一種音調怪異的咒語自水靖安口中念誦了出來,整個煉金陣隨即發出一中紅色的光輝來,如同鮮血般濃郁,將整個房間都包裹在這種紅色的光輝中。

    坐在煉金陣中的潘尼洛普被一種巨大的痛苦包圍了,彷彿全身的皮肉都被撕扯下來然後又生長出來,這種痛和癢並存的感覺將她折磨的幾乎要發瘋,她死死的堅持著,硬是沒有喊叫出來。

    而此時水靖安也是驚駭異常,隨著煉金陣的啟動他只覺得體內的力量如同海潮般傾瀉而出,瘋狂的湧入煉金陣中去,而整個煉金陣就彷彿一個無底洞一般不停的吸收著他的力量。

    該死的……水靖安這時候又想起馬克烏斯長老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中大罵,只是此時勢成騎虎,絕對不可以切斷魔力供應,不然煉金陣因為得不到能量崩潰的話潘尼洛普就一定完蛋了。

    就在雙方都苦苦支持的同時,煉金陣的光芒越來越強烈,如同一股有如實質的霧氣,在房間中流動,逐漸的匯聚起來,在潘尼洛普的身體周圍盤旋滾動,之後彷彿鯨吸一般被潘尼洛普的身體吸取了進去……

    整個過程大約持續了五分鐘,就當水靖安快要支持不住的時候,紅光忽然大盛,之後便暗淡了下來,所有的光芒都被潘尼洛普的身體吸收了進去,而與此同時,煉金陣的運轉也停止了下來。

    「呼……」水靖安頗為失態的一屁股坐倒在地,他體內的獸神力,也就是內勁幾乎見了底,恐怕要幾天的功夫才能恢復的過來,他不禁暗自慶幸,恐怕再過一會自己就要成人干了……

    潘尼洛普異常虛弱的躺倒在地上,身上的花紋已經完全不見了蹤影,全身被汗水所打濕如同從水中澇起的一般,已經昏迷了。

    水靖安調息了一陣,站起身來走到潘尼洛普的身邊,仔細的檢查她的身體,輸了一絲內氣在她的體內遊走了一圈後,水靖安發現潘尼洛普的**結構有了很大的改變。雖然撫摸起來還是如同常人般柔軟,但在堅韌性和力量等方面都有了巨大的提高,可以說她現在的**已經可與娜迦將軍那堅強的**媲美了。

    「那個老傢伙的東西倒還真管用……」水靖安輕聲嘟噥著……

    ***

    這一年,是梵蒂岡教庭歷史上人事調動極為巨大的一年,因為某些秘而不宣的關係,至高無上的教皇陛下在這一年的秋天對外宣佈,位高權重的卡修斯紅衣大主教被剝奪了他所有的榮譽,僅僅保留紅衣大主教的稱號,而他所執掌的宗教裁判所的事物,也將變成由他和古拉.楊科爾紅衣大主教共同執掌。且不說這個人事變動的突然和平靜讓人一下子無法接受,單說教皇陛下究竟是以什麼理由在曾經被稱為梵蒂岡最有權利的紅衣大主教的卡修斯的「私人後院」插下這麼大一顆釘子,而卡修斯大主教居然連一聲怨言都沒有,僅僅是這一點就很令人玩味了……

    這天早上,水靖安一個人出來逛街,原本這只是沒有目地的閒逛,在經歷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後,他需要放鬆一下自己。

    潘尼洛普的情況已經好很多了,身體有些恢復了過來,不過,對於新的身體她似乎還有些不習慣,驟然變大的力量也需要時間去適應和控制,因此,在沒有完全適應這個身體之前水靖安並不準備把她帶出來。

    清晨的倫敦籠罩在一片薄薄的霧氣中,水靖安從地鐵上下來,緩緩的走著,觀察著周圍的行人和往來的車輛,他走的很快,不知不覺的便來到了海德公園的附近。

    現在時間還很早,海德公園旁的騎兵營正在進行清晨例行的訓馬,一些遊客在一旁圍觀。往事越千年,騎兵這種當年最犀利的戰爭兵種如今已經淪為了遊客們眼中的景點了。

    著名的演講角前此時也並沒有什麼人,只有兩三名大學生打扮的年輕人似乎準備講些什麼,只是並沒有什麼人去看。

    水靖安並沒有在這些地方停留多久,他踱過海德公園中的蛇形湖泊,信步沿著公園大道向東北走去。

    忽然間,一種特別的能量波動引起了水靖安的注意,隨著功夫日進,水靖安對於內力的理解和運用也是日趨的老練,而對於外界別種能量的認識也是逐漸的豐富和敏感。

    他放慢了腳步,瞇著眼睛向著能量傳來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座頗為普通的英國古典式建築,建築的外圍豎立著鐵欄圍成的圍牆,同樣是鐵欄製成的大門緊閉著,大門後兩名身著黑衣神色木然的警衛一動不動的豎立著。

    水靖安並沒有停下腳步,他緩緩的從大門前走了過去,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內心卻是小心的感應著這種能量,這是一種緩緩向外發散的力量,並不如何的強大,對水靖安來說,這種程度的能量簡直不值一提。但是說來奇怪,水靖安卻覺得這種力量異常的讓他感到熟悉。

    這段路他大約數月前也曾來過,記得那時他還是剛來到倫敦不久,不過在他的記憶中,那時這房子中並沒有這種特殊的力量存在。

    水靖安暗暗的留了個心眼,伸手招來了一輛出租車,他記得附近有一個小規模的跳蚤市場。

    跳蚤市場上熱鬧非凡,遊客川流不息,討價還價的聲音此起彼伏。

    水靖安在一家販賣高倍望遠鏡的攤位前停下,與貨主心不在焉地談論著貨品,他看中了一個頗為精緻的擁有紅外夜視功能的望遠鏡。

    「俄羅斯的!絕對軍用品!」攤主不遺餘力的推銷著。

    水靖安觀察了一下望遠鏡紅膜上的編號,的確是從軍工廠流出來的。

    「多少錢?」

    「200個英磅,並不貴,先生!」也許是看見水靖安身上的名牌衣飾,攤主伸出了兩個手指。

    做勢要走,攤主急忙拉住他,價格迅速從剛才的200降到了150,在一番討價還價之後水靖安以80個英磅的價格買下了這個精緻的望遠鏡。

    拿到了想要的東西,水靖安再不做停留,打車回到了剛才的地方,在離那間可遺的房屋還有100米的地方下了車。

    那幢房屋的對面就是一座風格考究的三星級賓館,水靖安信步向著賓館走了過去,他拿起隨身攜帶的手機播通了電話。

    「喂,是莫利斯嗎?」

    「嗯,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東西……是的,也許非常的有趣,晚餐就不回來了,嗯,沒什麼,是的,我自己能解決,好的,就這樣……」水靖安微笑著掛掉了手機。

    走進了賓館的大門,水靖安徑直走到了賓館的前台:「臨大街的房間有空房麼?我需要一個標準間,要能看的見街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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