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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章 戰獸下 文 / 天風黑月

    多明我僧團因其創始人多明我而命名,又因為多明我的諧音贏得「主的獵犬」的綽號,其標誌便是一頭口銜熊熊火炬的狗,他們的另一個稱呼是黑衣僧團,這由於多明我修道僧個個身著黑色披風。應該說,多明我的名字——一個人和一個僧團,始終同反異端活動相聯繫著,如此的緊密縱觀整個教會史也是罕見的。僧團的宗旨明確規定為「剷除異端,消滅邪惡,宣講信仰,培養道德」;在以後的歲月裡,在反異端的方面,該僧團始終保持著其犬的本性。

    多明我修道僧——也可普遍及其他僧團中為羅馬教廷看中的修道僧——之所以成為宗教裁判員的當然人選,西方隱修制度自本篤開始便以紀律的嚴厲著稱,多明我僧團踵從的是嚴格程度決不低於本篤制的所謂聖奧古斯丁會規,紀律的訓練不僅鍛造了隱修士們的意志——他們在任何時候都能像鐘錶裡面的機械那樣不停地運轉而不屈從於自己善良的偶然覺悟,而且培養了他們絕對服從的習慣。多明我僧團的修道僧可謂個個都是高手。

    天主教正統應該永遠感謝這批有著特殊生活、特殊性格和特殊貢獻的宗教裁判員。正是他們在十三世紀末的勤勉和努力,天主教會迅速地以各個修道院為據點建立起全歐洲範圍的思想監視和懲罰之網,從而有效地維護了自己的思想統治並臭名昭著到了現在。正如一位教會史家所指出的,「十三世紀,乞食修會的修道院,多少成為某種兵營,住著突擊部隊,隨時等候命令出擊。他們在城市中形成一個佈防網,不留任何空白點。」

    ——《宗教裁判所揭幕》

    ***

    「該死的,早知道這麼艱難的話自己應該會考慮清楚吧……」水靖安有些咬牙切齒的運起身體中已經消耗了大半的內力牢牢的包裹著月光體內的魔核,魔核內湧出的力量越來越大,這同時也意味著他內力的消耗速度也在成正比的提升。

    其實,並不是每一顆魔核中都會有著如此多的能量的,一般低等級魔物的魔核中所包含的能量只有水靖安手中這顆的十分之一左右,高的也不過三分之一左右,而像他這樣以惡魔的魔核做為戰獸水晶的人,即使在整個狼族的歷史上也找不到第二個。要是換了一般的狼人,依靠他們體內的獸神力是根本沒有辦法支撐到現在的,這也驗證了一句老話:「想要獲得更大的收穫,就必須有更大的付出。」

    終於,在水靖安的內力運轉到極限的時候,魔核中的能量湧出開始減小了,這終於讓水靖安暗自鬆了一口氣。一方面也為惡魔的魔核中所擁有的力量暗自心驚。

    源源不斷的力量在月光**內錘煉、改造,這使得它的**強度已幾何級數迅速的向上提升著。

    終於,在經歷了大約5個小時的艱苦歷程之後,魔核中的最後一絲能量也流入了月光的體內,水靖安輕出一口氣,撤下了按在月光頭上的手掌,運起體內僅餘不多的內力,口中開始吟誦一種音調頗為怪異的咒語。

    一種彷彿音波一般的力量隨著水靖安的吟誦開始向著以其為圓心的四周震盪開去,彷彿被微風吹起的水波,越來越強烈。

    與之同時,地面上的血色圖案也開始發出一股血紅色的光芒,彷彿在呼應著水靖安的吟誦聲,整個圖案竟開始緩緩的旋轉了起來,紅色的光芒越來越明亮,充斥了整個房間。

    終於,水靖安結束了他的吟誦,伸手向著月光的確眉心一引,房間內所有的光芒剎時間開始匯聚起來,向著月光的眉心聚合了過去。當所有的光芒都消失在月光眉心的時候,月光的眉心中出現了一個彷彿遠古時期象型文字的奇怪紅色印記。

    這是最後的一步,利用狼族的秘術將魔核的力量真正的穩定下來,成為月光身體的一部分,也就是它的新能量核心——戰獸水晶。也許月光現在還不能完全發揮出他體內的力量,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將習慣這種力量,就好像習慣自己的身體一樣。

    當所有的一切完結之後,異變開始了,月光的身體開始膨脹,爆炸性的肌肉開始鼓凸出來,骨骼也在不斷的拉伸,原本只有中型犬大小的月光在短時間內成長到足有一頭金錢豹的大小,體重足以與那些兇猛異常的大型獒犬相提並論。只是這種巨大的體積卻並沒有給他帶來愚笨的感覺,相反的,月光的身體變的矯健而健美,給人的感覺絲毫不亞與一隻敏捷的貓科動物,兇猛而優美。

    月光原本一身狼青色的皮毛倒是沒有發生多大的變化,只是更家的濃密柔滑了一些,彷彿一塊絲綢織成的緞子,帶著水滑柔順的光芒。

    身體終於能動了,身體被解脫了的月光本能的甩了甩全身的皮毛,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身體,一口利齒發著淡銀色的光芒,竟有些金屬的味道在裡面。

    此時月光已經完全完成了從野獸到戰獸的轉化,可以說,他的身體質地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變的與他體內戰獸水晶原本的主人——惡魔的身體一般堅不可摧。

    很快便發覺了自己身體發生的變化,月光開始興奮了起來,在整個房間內跑跳追咬了起來,動作的幅度越來越大,越來越激烈,以至於在周圍的牆壁上留下了道道深深的爪印。

    「嗯,很不錯的攻擊力……」水靖安在一旁一邊緩慢的調息,一邊饒有興趣的看著月光瘋了般的玩耍,半晌,開口道:「月光,過來我看看。」

    聽到主人的召喚,心中興奮已極的月光屁顛屁顛的像水靖安猛衝了過來,只是……他忘記了自己的力量已經很大了,所以沒有控制好身體的力量……

    「彭……」一聲巨響過後,水靖安抱著月光,被連人帶狼撞在了牆上。

    「哇!月光,你要謀財害命啊……」水靖安被撞的暈暈忽忽的,剛撐起上身,就看見自己的面強是一張碩大的狼臉興奮候在那兒,然後就是一頓狂舔……

    「嗚……嗚……髒……月光,給我走開!!!!!」

    ***

    梵蒂岡是一個奇特的國家,每當一個遊客進入這個國家,無論他是不是主的信徒,他都會發覺,宗教信仰所產生的力量是多麼的令人難以置信。在梵蒂岡,一個強烈的感受是,與宗教為敵,就是與人類為敵。

    梵蒂岡的建築都是由世界級的建築設計大師參與設計的,除了教堂的大屋頂設計出自米開朗琪羅之手,聖彼得廣場是貝爾尼尼設計、督建的。這個世界上最小的國家擁有世界上最大的教堂,全世界十億天主教徒嚮往著這個他們心中最神聖的地方,每天,數以千萬計的天主教徒來到這裡朝聖。

    廣場上擺放著數不清的椅子,是供朝聖的天主教徒坐的。在教堂門前,面向廣場有一頂方形的紅色華蓋帳篷,每隔一些日子,教皇都會在這兒接見教徒。今天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在任的教皇米羅二世並沒有坐在那兒,他出現在兩台巨大的屏幕上,那兒反覆在播放的好像是一個慶祝教皇壽辰或梵蒂岡慶典之類的片子,教皇看上去已經十分衰老了,當然,這讓他看起來更加的德高望重,他用正用嚴肅而莊重的口吻解釋著教義,這些話讓屏幕裡的教徒們興奮不已,他們發出的喊聲像潮水一樣在廣場上轟鳴。

    「真是些吵鬧的烏鴉……」卡修斯紅衣大主教面色不豫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窗外信徒們的喊聲讓他的心情很是煩悶。

    門彭的一聲被推開了,瑪克沙樞機主教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臉色一片蒼白:「大……大人,不好了!」

    面對手下心腹少有的失態舉動,卡修斯紅衣大主教面色一沉,呵斥道:「有什麼事大驚小怪的,不要忘了你高級神職人員的儀態!」

    「對……對不起大人,有……有壞消息……」瑪克沙樞機主教不斷的喘息著,急促的呼吸使得他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不要急,慢慢說,是什麼事?」卡修斯紅衣大主教也隱隱趕到事情非同小可,皺了皺眉頭,還是出言安撫道。

    「我們這次派去的人……包括勞倫斯大主教在內……基本上全軍覆沒!」

    此話剛落,卡修斯紅衣大主教猛的站了起來不可置信:「什麼!全軍覆沒?!不是讓他們帶著聖物去的嗎?這怎麼可能!」

    「他們這次攜帶的聖彼得的金十字架也失蹤了……」瑪克沙樞機主教終於緩過了氣來,不過此時卻還是低著頭,不敢看自己的上司一眼。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卡修斯有些失態的咆哮起來,此時的他早已將自己剛才所說的所謂「高級神職人員的儀態」拋在了腦後。

    隨手拿起桌上的幾個天然水晶制裝飾品在地上砸個粉碎後,卡修斯大主教一屁股做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面色陰晴不定。整個辦公室的氣氛瞬間壓抑了起來。

    「勞倫斯這個白癡,我當初真不該派他去……」卡修斯大主教沉默了半晌,抬起頭來看著站在面前正眼觀鼻鼻觀心一動也不敢動的瑪克沙樞機主教,面無表情的開口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把事情說一說。」

    瑪克沙樞機主教小心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上司的面孔,嚥了口唾沫:「這次勞倫斯大主教在行動時並沒有帶上所有的人,而是留了兩人在營地裡接應,正是這兩個唯一倖存下來的人給我帶們帶回了消息。」

    「那兩個人呢?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他們剛剛回到梵蒂岡就來見我,我已經把他們帶來了,現在正在門外。」瑪克沙樞機主教忙道。

    「讓他們進來。」

    瑪克沙樞機主教應聲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工夫便重新推門進來,身後跟著兩個身穿白色神袍的神甫。

    「赫拉見過大人。」

    「普拉索見過大人。」

    「你們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卡修斯紅衣大主教的目光鋒利而陰沉。

    兩人畏畏縮縮的互相看了一眼,還是普拉索開口道:「我們到達埃及後勞倫斯大主教閣下為了掩人耳目讓我們全部穿上當地人的打扮,事實上,當地歐美遊客也不少,所以我們並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我們裝扮成旅行團的樣子,租了一輛大巴,一路向西,原本按照計劃我們是準備在沙漠邊境的小鎮上做最後一次補給,可以的話問當地人買幾匹駱駝然後進入沙漠的,但是沒想到埃及軍隊搶在我們的前面封鎖了所有通往沙漠的關卡……」

    「軍隊封鎖了所有的關卡?」卡修斯大主教若有所思道:「看來埃及政府也注意到這件事了,那些穆斯林們出動了嗎?」

    「我們為了不引起軍隊的注意,做了少量補給後步行潛入沙漠區,大約在第三天的時候,我們發現了應該是由穆斯林宗教分子組成的部隊。」

    「我們發現了他們宿營的痕跡。」普拉索搓了搓手,看了一眼卡修司紅衣大主教,見後者正在傾聽,急忙繼續道:「看他們的行動路線我們判斷他們的目的和我們是一致的,所以當時我們便一路跟著他們的蹤跡向前搜索,我們始終保持與他們一定的路程,再加上我們比較小心,所以他們並沒有發現我們。」

    「說重點!你們最後到底遇到了什麼事?」

    「他們究竟發生了什麼其實我們也不太清楚……」普拉索話音剛落就見卡修斯紅衣大主教的眉頭皺了起來,他急忙辯解道:「那是最後一天,當時勞倫斯大主教留我和赫拉留守營地,他帶著其他人遠遠的跟在穆斯林的後面,原本是想見機行事的。按勞倫斯閣下的話說:如果有危險的話,讓那些穆斯林先去踩,我們可以保存實力。」

    「後來……我們就一直留在營地裡沒有跟去,直到過了整整一天,勞倫斯大主教閣下他們還沒有回來,於是我和赫拉順著他們離開的方向搜索,但是……我們最後找到的只是他們所有人的屍體。」

    「是那些穆斯林干的嗎?」卡修斯的目光在普拉索和赫拉兩人間徘徊了許久,半晌道。

    「應該不是,事實上,按我們的觀察,勞倫斯閣下應該已經完成了任務。我們發現了那個圖坦卡門的大祭師的遺跡,並且在那兒發現了激烈戰鬥的痕跡,但是,在那兒我們沒有發現任何屍體。而勞倫斯閣下他們應該是在回營地的路上遭到襲擊,這是我們根據屍體的所在地判斷的,我們檢查過,屍體上的傷口多是由於利爪撕咬造成的……」

    「你是說……獸族或者血族?」卡修斯紅衣大主教咬牙切齒道。

    「我們這裡還有一些照片……」一旁始終沒有說話的赫拉忽然開口道,掏出幾張經過放大處理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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