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深深的鞠了下躬,便側身退開了。沒等水靖安走出幾步,小姐忽然又出聲叫住了他:「對了,先生,我叫安莉,您隨時都可以來找我。」說著,遞過一張粉色的名片,上面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紀梵希香水的味道。
「很香,就像它的主人一樣。」
水靖安笑著接過名片,轉身向前走去,順著大堂望前走就是一個巨大的舞池,在舞池正前方的舞台上有著一支披頭士風格的樂隊正在彈奏著一曲重金屬風格的搖滾樂,電吉它和激烈的鼓點聲將氣氛烘托的很是激烈。
巨大的舞池中央有著上百人正在劇烈的舞動著,不少男男女女成雙成對的貼著,不時互觸碰一下,隨著音樂的節拍有節奏的搖動。一陣陣的煙霧不停地從四周噴出,變幻無常的燈光反覆閃耀著。
水靖安一眼就看出來,其中有些人明顯是磕了藥的,搖得有些忘乎所以,大多是一些年輕的少男少女們,他們正拚命的搖著頭,有的人將身體彎成九十度,上半身跟隨著頭部瘋狂的晃動著。對於他們來說,吸食這種軟毒品是他們發洩精力的常用手段。
在扭動的人群中,水靖安認出了一個面孔頗為熟悉的性感女子,身體豐腴,上身穿著簡單的T恤,下身套著一條低腰的牛仔褲,在激烈的晃動中,她豐滿的**在T恤裡上下顫動著,而牛仔褲也幾乎被甩脫下去,姿勢誘人異常。水靖安記得她叫蘇珊,是被索洛約來的幾個辣妹之一,性格很是大膽。
「那只蒼蠅一定在這附近……」水靖安摸了摸下巴,四下張望著,果不其然,在舞池的中央他發現了索洛的身影。
比起其他的人,索洛的舞蹈動作異常的誇張,除了腰之外,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在扭動,彷彿是某種原自巴西的舞蹈,只不過在索洛的身上,這些舞蹈動作更加的狂野和奔放。被索洛的出色表演吸引,周圍的不斷的傳來尖叫聲和鼓掌聲。
「那個白癡……他以為自己是演員嗎……」水靖安忍不住比了一個中指。
索洛舞動著,向著蘇珊的方向接近了過去,臉上露出一種放蕩的笑容,是的,放蕩,至少水靖安是這麼認為的。索洛來到蘇珊的身後,從後面貼住了她,蘇珊並沒有露出什麼不愉的表情,轉過頭挑逗般的一笑,更加熱烈的扭動了起來,不時用自己的臀部輕輕的觸碰索洛。而索洛的雙手也是有意無意在在蘇珊豐滿的前胸徘徊著。
眼看兩人就要干chai烈火一發而不可收拾,水靖安有些無力的歎了口氣,收拾了一下心中的負罪感,走上前去伸出右臂一把勒住了索洛的脖子。
「不好意思,親愛的蘇珊,我想我得借你的舞伴用一下……」水靖安壞壞的笑了笑,幾乎是用拖的勒著索洛離開了。
早已經被摸的渾身燥熱的蘇珊睜著水汪汪的眼睛,一臉的迷亂,顯然她的思維此時正處於半停滯的狀態,完全沒有意識到水靖安和她說了些什麼,只是劇烈的擺動著臀部,顯然她對身後忽然空虛下來感到非常的不滿……
「哦∼我親愛的夥伴,你不知道打斷別人的快樂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嗎?」被水靖安用手臂夾著,索洛哀嚎著,掙扎著,就彷彿一隻被奪去了到嘴鮮魚的小貓。
水靖安一言不發,架著索洛向著舞池邊的椅子走去。
「雖然說,我非常的高興再一次的見到你,但是你聽我說,這種事憋久了對身體不好,會有心理障礙的,你不希望看到你最忠實的夥伴年紀輕輕就不舉吧……」
「親愛的安,如果你真的非常想念我,可以明天早上再來找我……哎呦∼痛∼痛∼我說……你能不能不用這麼野蠻的手法……」索洛捂著脖子抱怨著。
「是嗎,我認為這是很有效率的方法呢……」走出舞池,水靖安一把把索洛按在牆上:「不開玩笑了,我剛才遇到了殺手……」
索洛的叫聲嘎然而止,臉上輕佻的表情漸漸的不見了蹤影:「是什麼時候的事?」
「大約半個小時之前吧。」水靖安鬆開了索洛,索洛整了整被拉扯的有些雜亂的衣服:「這裡人多,我們到一邊去說……」
兩人走到角落裡的一個位置裡坐下,水靖安打了一個響指,馬上有服務生走了上來:「先生,要些什麼?」
「兩杯黑咖啡。」
「好的先生。」
服務生退了下去,不一會兒便端著一個盤子走了上來,將兩杯冒著熱氣的咖啡放在兩人的桌子上。
「兩位請慢用。」
「先醒醒酒吧,一嘴酒氣……」水靖安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伸手指了指索洛的面前。
索洛拿起咖啡往嘴裡灌了一口,漱了漱口之後嚥了下去,歎了口氣換了個舒服的坐姿,懶洋洋的半躺在椅子上:「味道太重了點,我還是比較喜歡卡布奇諾。」說著,向著舞池的方向望了一眼,一個大腹偏偏的男子已經取代了他剛才的位置和蘇珊舞的火熱。
「可惜了……原本是一個多麼美好的夜晚……」
「只要你有命在,這種機會多的是……」水靖安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看看這個。」他拿起那個放在腳邊的皮箱,扔在了桌上,這是一個普通的旅遊用手提箱,談不上華美精巧,但是看的出用料相當的考究紮實,邊角縫隙處都經過專門的防水處理,索洛在皮箱靠近把手的地方找到了一個用黃銅鑲嵌的標記「路易·威登」。
「這可是定製品呢,專門向路易·威登公司定做的,好東西。你哪兒弄來的?」索洛說著,伸手一按皮箱把手下的按扭,小心的打開了皮箱……
雖然四周的光線並不明亮,有些偏暗,但是索洛還是一眼便認出了裡面的東西,那是一把被拆成零件仔細放置著的加利爾狙擊步槍,幽暗的金屬光澤閃爍著一絲冷意。他深深的吸了口氣,蓋上了皮箱蓋子,雙手按在皮箱上看著水靖安。
「這是他們的東西?」
「沒錯,不是普通的職業殺手。」那名灰髮壯漢服毒自殺的場面在水靖安的腦海中一閃即逝。
「只有軍隊裡德專業狙擊手才會使用這種東西。」索洛緩緩的說道:「難道是哪國的軍隊盯上了我們?」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僱傭兵和退伍軍人。」
「那些殺手呢?憑你的本事應該不會讓他們逃掉吧?」索洛注視著水靖安:「有沒有從他們的口中得到什麼線索?」
「別提了,當場做掉了一個,本來想留下另一個來審問的,哪知道他卻自殺了。真是硬的很。」水靖安伸出手指隨意的敲擊了幾下桌面。
「他們的嘴裡藏有氰化物,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是嗎?那真是麻煩了……」
兩人默默的喝著咖啡,也許是心理作用,舞池裡狂亂的音樂帶給人一種壓抑和灰暗的感覺。
「對了,這兩人都是猶太人,其中一人的外號應該叫做『青狼』。」水靖安想了想,緩聲道。
「這就要好辦的多了,我們可以委託『天使』幫忙調察。」
「調查是一定要做的,看來已經有人盯上我們了……以後要小心了。」水靖安磨挲著手中的咖啡杯,看了看索洛:「他們既然能找到我,那就說明我們的行蹤已經被人摸透了,只有實力強大的組織才有這種力量,也許是某個國家,也許是某個集團。」
「總之,我們注意些就是了∼」
索洛臉上的嚴肅神色只保持了一會兒便又不見了蹤影,一臉輕鬆的神情,坐直的身體也重新攤回到椅子上。他悠閒的把玩著帶在自己右手中指上的一枚鑲著精細的骷髏圖案的銅戒,只有水靖安才知道,這枚看似裝飾品的戒指其實是一件頗為凶狠的暗器,可以大大加強出拳的破壞力。
「暫時……也只能這樣了。」水靖安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一口氣喝盡了杯中所有剩下的咖啡……
PS:很多朋友要求水靖安馬上變強,要求女人多多,要求不要寫其他東西只要主角爽……偶必須說,一口是不可能吃成一個胖子的,武術本就是循序漸進的東西,地球也不可能繞著主角一個人轉,整個故事世界的發展勢必是個龐大的架構,所有的事情不會都發展在主角的身上。如果本書真的變成一本超級YY的小說的話,我想這就失去了我寫這本書的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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