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張小玲一回到家就因為我和張文在一起而發脾氣,的勸說下,總算是安靜了下來,只是這氣氛當然就不怎麼樣了。
事情鬧成這樣,雖然在意料之中,但還是充滿了無奈,我和張文對望一眼,都苦笑了起來。
白天也沒什麼好說的,無非就是陪著霍靜、張小玲到北京四處走走。另外趁這白天,我到賓館又租了一間房間,既然張小玲和霍靜都搬到了張文那裡去住,再加上張小玲看我不對眼,我自然也不好意思再住在張文的家裡。
晚上10點,我從張文的家裡出來,在張文依依不捨的眼館走去。北京雖然是大都市,但在繁華的地方也有燈光照不到的地方,就比如我現在走的一段路。雖然也說不上有多暗,但跟其它***輝煌的地方卻差遠了,除了馬路上來來回回的車輛,基本上沒別的行人。
因為賓館離張文住的地方並不遠,再加上我想趁機一個人思考一下這一陣子來的得失,所以並沒有叫石德開車來送我,而是一個人獨行在路上。
就在這時候,我對面忽然走到十幾個人,雖然這裡的光線並不好,但從身影上看去,個個都是人高馬大的。起先我還沒怎麼在意,還在思考著自己的問題,直到那幫人把我圍住了,我才覺得不對。
我停住了思考,警惕的望向了眾人,「你們要幹什麼?」當下,已經做好了連環八卦腳的起手式。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小子。對不起了。」一個明顯充滿了彪悍之氣的青年人揮了揮手,同時沉聲喝道:「這小子學過武,大家小心點。動手!」
隨著一聲令下,這群人從右袖露出了一大段鋼管,看來他們是早有準備!不過這些人也太不地道了,連個開場白都沒有就開始動手了,和那些黑幫片可不太一樣啊。
不過我也來不及多想了,因為我的腦後已經有一股勁氣撲來--這幫人下手可真狠,一來就往我腦袋招呼,就不怕出人命?我想也不想地,一腳就往腦後踹了過去,這一招很有些「神龍擺尾」的味道。
雖然我並沒向後看。但腳上傳來的感覺,我就知道這一腳踹在了某人地胸口部位,而這時候那人的鋼管離我的後腦最多不超過20米!只聽「哇」的一聲慘叫,那人向後飛退了兩、三米直到撲到了別一個人的身上才停了下來,看他身體軟綿綿的樣子。估計是再沒了戰鬥力了。
眾人見我竟然如此生猛,都愣了一下。不過他們也只是愣了片刻,又提著鋼管向我撲了過來。
看著身體周圍密密麻麻的鋼管陣式。我的頭皮忍不住一陣發麻。想打是不可能的,雖然這連環腳是厲害,但我缺少臨敵經驗啊!而且這還是乾的群架,都說雙拳難敵四腳,這些鋼管招呼在身上,可不是吃素地!
就在離我最近的鋼管要招呼到我身上的時候,我想也不想的就往那人的心窩踹去,我出腿地速度迅速之極,而且那些人就是混混,打架雖然凶悍。但都是直來直去,毫無章法。我這一踢,頓時就踢中了心窩。那人倒飛而去。
我沒有停留,借助剛才的力道。同是向右扭動了身體,右腳向右橫掃而去,當下又掃翻了兩三個人,不過這一記橫掃就沒了準頭,並沒有踢在他們的要害部位,不過這已經夠了。
這時候,我地正前面只有兩個人攔在了前面,我右腳落地的時候,狠狠蹬了一下地面,身體快迅無比的向前府衝了過去。不過我還是慢了一拍,後面和左面還是有兩三根鋼管在落在了我的身上,不過也正因為我的身體正向前移動,所以並未打在要害上面,受到的傷害並不大。
雖然傷害並不大,但受到傷害的地方還是疼痛無比,但現在我的哪裡敢停留,只得咬緊著牙巴,向前府沖而去,只要衝出前面那兩個人,我就可以奪路而逃了。
我前面那兩個人反應也快,見我衝過來了,想也不想的提起鋼管就向我砸來,一個正對準了我的左肋,一個正對準了我地頭部!這時候我想後發至人也不行了,畢竟他們手中有武器,攻擊距離比我空手長。所以我只有被動的用雙手護在了他們攻擊的路線上。
只聽兩聲悶響,我只覺雙手地骨頭都快要斷了似的。不過也正因為這一下,他們地動作出現了短暫的僵硬時間,我趁機從他們兩人中間的空隙中鑽了出去!
「***,別讓他跑了!快追!」
當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衝出包圍圈有了兩三米!我哪裡敢停留,忍著身體傳來的巨痛就沒命的往前跑去!
我現在就想著跑快點,再跑快點,最好能馬上擺脫他們,所以腦子裡根本沒想別的事,只是下意識的往光亮的地方跑。而那幫人也在我的後面窮追不捨,不過也許是我的身體素質過硬,也許是我的潛力都發揮了出來,我和他們的距離竟然越拉越遠。
正當我暗自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只聽後面傳來一個人的大叫聲,「黑子,你們抄小道包抄他!」
我的心立馬又是一緊,這北京的道路我可是不熟悉的呀!媽的!早知道今天就不一個人上街了!不過後悔已經來不急了,我只有盡量向光亮的地方、人多的地方跑,希望這時候能有個好心人能幫上忙,再不濟也打個電話報警。
不過我失望了,雖然在逃跑的路上也看到了幾個人,不過他們顯然沒有幫我意思,就像在躲瘟疫似的,躲得遠遠的--就別說幫我了,連報警的意思都沒有。
現在的社會啊……我心裡一陣發苦。
就在我亡命奔逃的時候,前方地一個小道上忽然冒出了一個人來,藉著燈光一看。我心裡一陣發苦,馬上停下了腳步--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了這人,看來想跑也跑不了了。
這人竟然是前些天才跟他動過手的。徐家的警衛員!如果在平時,我倒還有跟他一戰地信心,不過現在嘛……因為逃跑,體力耗去了大半,最主要的是,我的雙手已經失去了戰
雖然連環腿主要用的是腳上的功夫,但也沒說不用手多時候,連環腿都要用雙手來配合才能發揮威力!
我劇烈的喘息著,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個警衛員。只見他好好整以暇的望著我,一雙眼睛充滿了戲謔之色。
「哎呀。逃得真是狼狽呀,我實在看不下去了。」
看著他的步子慢慢的向我靠近,我已經做好了隨時攻擊地準備。這時候追我的那幫人也終於過來了。因為他們是分兵包抄我,所以追上來的人並不多,也就六七個而已。
他們半蹲著身體。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其中一個帶頭的人拿著鋼管指著我,出氣不贏地說。「你……我叫你……跑啊!怎麼不……跑了!」
我根本沒管身後的人,眼睛死死盯著前面的警衛員--他才是我最大地敵人!他的身體離我越來越近,我感覺有一種無形的壓力越來越濃,壓得我氣都喘不過來,精神也越繃越緊,就好像拉滿的弓箭,一觸即發!
眼見警衛員離我的攻擊距離越來越近,就在那個臨界點的地方,他忽然停下了腳步。這個距離恰到好處,雖然看似抬起一腿就可以攻擊到他。但如果我真這麼認為的話,那我就死定了。他忽然衝我笑了起來,「喂喂喂。別擺出一幅深臨大敵的樣子,我對你可沒惡意。」
才怪。現在的我哪可能會相信他,還是繃緊的神經,做好了拚命地準備。見我對他的話無動於衷,他也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眼神越過我望向了我身後地那幫人。
那幫人休息了片刻後,也終於回過氣來了。他們也發現了情況有些不對,六七個人拿著鋼管囂張的走了過來,帶頭地人用鋼管指了指警衛員,「你是什麼人?青幫辦事,不想惹麻煩就快點滾開!」
我冷眼掃視了那幫人和警衛員,他們竟然不認識?那麼他們不是一夥的羅?那警衛員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是巧合還是意外?
正當我暗自介備的時候,警衛員竟然很兀突的一個俯衝,就如猛虎下山似的整個人向那幫混混衝了過去。
我一下子就愣了,這是什麼情況?
也許是警衛員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急,一個照面就看見有兩個混混哀嚎一聲滾在了地上。警衛員使用的是軍隊中常見的擒拿術,雖然常見,但一點都不簡單,警衛員使出來就用一個「神」字來形容。
反正就我看來,那些混混只要沾到他身上,不是腳斷就是手折,只聽一陣「辟里啪啦」讓人心酸的骨頭斷裂的聲音。片刻功夫,那六七個混混已經躺在地上,只有慘聲哀嚎的份了,那樣子就好像受到了一生中最大的酷刑似的,真是聽者酸,聞者啊!
我呢,張大著嘴巴,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個就是前些日子我幾腳踢翻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麼,我的骨頭也感覺好痛……
解決掉那幾個混混後,警衛員拍了拍雙手,見我還在發呆,衝我微微笑了笑。這時候我才回過神來,很不自然的對他說道:「你……為什麼要幫我?」
警衛員聳了聳肩,「我都說了我對你沒惡意的,是大校要我來保護你的。」
「大校?」我腦袋裡充滿了問號。
警衛員詭異的望了我一眼,「不是吧?你連曾鐵是大校都不知道?」
我狂汗,我還真不知道曾鐵的軍銜。不過我心裡還是充滿了疑問,正在思考該怎麼問他我心中的疑問的時候,警衛員先開口了,「我叫陳嘯,其它的事先不忙,你的?」
我活動了一下十根指頭,手臂上傳來了一股椎心的疼痛,同時一股氣流在手臂內流走著--這就是我的氣功了,雖然沒什麼攻擊力,但在保養身體上確實有獨到的好處。熱流所過地地方。疼痛緩輕了不少。
感覺告訴我,手臂沒傷到骨頭,但是傷到了筋肉。有些浮腫,但總得說來沒有大礙。
「應該沒什麼事。」
「那好,我們換個地方再慢慢說。」
「呃,還有一批人繞小路……」
「哦,那幾個啊?我已經解決了。」陳嘯指了指他出現的小道的方向,衝我微微笑了笑了。
我一陣狂汗……
陳嘯帶著我七繞八繞地,也不知道走到了哪裡,卻見他把我帶到了一處小門診。陳嘯對這裡似乎很熟,雖然門診已經關了門,但他還是把醫生給叫了出來。
我脫掉衣服的時候。才發現手臂的情況跟我猜想得差不多。醫生檢查了一下我和身體,就給我上藥。我受的傷最重的就是這雙手,其它地方也就一些淤青,雖然還是有些疼,但並沒有大礙。這時候我才有閒心問起了陳嘯我心中的疑問。
「陳嘯。你不是給徐家當警衛員嗎?怎麼現在又來保護我?」
「這得多虧了你。」陳嘯很懶散的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上次你幾腳把我踢番,奪路而去。把那徐老頭給氣得……嘖嘖,那表情可真有意思。所以啊,徐老頭就解除了我的職務,重新換了一個人當他的警衛員。」
「那你怎麼會來保護我?你跟曾鐵又是什麼關係?」我心裡還是很疑惑。
只見陳嘯並沒有回答我地話,而是很玩味的看著我。我馬上抓住了一點什麼,為了確認心中的想法,我小心的問了一句,「那麼小次,是你故意讓我的羅?」
陳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我地話。不過那神情已經很明顯了。我的心轉如電,一下子把事情串通了起來。
陳嘯應該是一早就是跟曾鐵一夥的,他當徐老頭地警衛員。恐怕最主要的任務就是當曾鐵的眼線。事實上應該就是如此,不過裡面還是有很多疑問。比如這陳嘯本來就是曾鐵的心腹。還是他和曾鐵有了什麼協議?還有這陳嘯是怎麼當上徐老頭的警衛員的?雖然我不懂軍方的那一套,這一點很重要,如果是徐老頭自己選的,那還沒什麼,如果是曾鐵提議的,那就有一點不妙了。
為什麼這麼說?上次我和陳嘯交手,我幾腳就把他料番了,
裡面是不是他故意讓我的成份,都並不能就此否認他然如此,徐老頭為什麼僅僅為此就解除了陳嘯的職務,難道他已經看出了什麼?
為了解除心中的疑慮,我問道:「對了陳嘯,你是怎麼當上徐老頭地警衛員的?」
陳嘯並沒有馬上回答我地問題,而是略帶意外的向我豎了豎大拇指。
「真意外啊,你竟然真的問我這樣的問題。」
「?」
「呵呵是這樣的,曾鐵大校在交給我保護你的任務的時候,就對我說過,如果我跟你碰面,你一定會問我這樣的問題。所以了,我現在就傳曾鐵大校的話給你。他說叫你別擔心,現在徐老頭的警衛員也是我們的人。」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一句話已經包含了太多的信息了。首先,不管陳嘯這些人是曾鐵的手下也好,還是有什麼協議也好,至少決對是信的過的人,曾鐵這句話就是要讓我打消對陳嘯的懷疑,叫我完全相信他。
徐老頭選擇的另一個警衛員還是「我們」的人,這裡面就包含了兩種可能。一種是徐老頭根本就沒懷疑陳嘯,所以在選擇用人上根本就沒用心過,所以還是被曾鐵安排了另一個密探;第二種可能就是徐老頭已經有所懷疑曾鐵,但他還是選擇了曾鐵的密探。
如果是第一種可能的話,自然沒什麼擔心,但如果是第二種可能呢?這第二種可能又包含了兩個信息,一種是徐老頭故意選擇了曾鐵的密探,假以掩人耳目;第二種信息與第一種信息卻完全相反,就是徐老頭在軍中的勢力暗中已經被人架空了,所以才不能明辯事非真像。
那麼到底是哪種信息才正確?從陳嘯帶過來的話中來看,第二種信息的可能性最大。如果是第二種信息的話,那說明曾鐵已經開始向徐家動手了?
想明白這點後,我心裡才舒了口氣。看來一切都還在曾鐵地掌握中,還真沒什麼好擔心的。
「看來你好像已經明白曾鐵大校要給的信息了,唉。跟你們這些人說話真麻煩,彎抹角地,三句話都說不到正點子上。」陳嘯聳了聳肩,很是無奈的說。
我苦笑了一下,「陳大哥,你以為我想這樣嗎?彎轉多了很累人的。」我現在把陳嘯當成自己人了,稱呼也變的親切起來。
陳嘯也不以為意,反而好奇的問我,「對了林楓,曾鐵大校究竟是什麼意思?他究竟想帶給你什麼信息?」
「一切盡在掌握中。就是這樣。」
「說了等於沒說,你們這些人啊……」
我心裡放鬆後,跟陳嘯的話題,很快的就走到武學上,因為一直沒跟高手認真較量過。我還真不知道自己究竟達到了什麼程度。當然上次跟陳嘯交手不算,畢竟他是讓我的嘛。
於是我問道:「陳大哥,你說我現在參加部隊裡面的武術比賽。能贏幾場?」在我想來,我要跟眼前的武術冠軍比那自然是差遠了,剛才地那幕還清晰的印在我的腦海裡。不過好歹我也練了那麼久的功夫,至少跟其他較差的人還有一比之力吧?這點信心我還是有地。
沒想到陳嘯輕蔑的瞥了我一眼,「再差的人,三招就可以把你打趴下。」
「這怎麼可能!」我不信邪地說。
陳嘯聳了聳肩,無奈的說,「我承認八卦連環腿很厲害,你練得也不錯。但是實戰可不一樣,除了要功夫深之外。經驗更是重要。看得出你實戰經驗太少,跟我們根本就沒得比。還有啊,你的攻擊力是不錯。但你的抗打能力實在太差了,平時養處優慣了吧?什麼叫功夫?要想傷人。首先得自己挨得起打。」
「不是我說,你的那些攻擊打在普通人身上是很厲害,但是遇上我們這些人只要不是打在要害上,那傷害就很小了,畢竟我們受的抗打擊訓練是你無法想像的。但是被我們抓住機會,我們只需要一招,你就連站都站不起來。」
雖然很不甘心,但我知道他說的是事實,就因為他說的是事實,所以我才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半天才憋出一句話,「我靠,你們都不是人來地。」
陳嘯哈哈一笑,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也別洩氣,在普通人眼裡,你已經很厲害了。」
過了一會兒,我的藥也上好了,看著雙手纏上地繃帶,我除了苦笑還是苦笑,由於行動不便,就連外套都還是陳嘯幫我穿上的。謝過醫生後,我和陳嘯走出了門診。
「那麼我們就在這裡分開吧。放心,我會在暗中保護你。你不熟悉北京地路,最好叫你的司機來接你。」剛走出門診,陳嘯向我吩咐了幾句就率先離開了。
沒辦法,我只好艱苦的拿出手機,撥通了石德的電話,告訴了他我現在的位置。
雖然沒傷到骨頭,但沒想到雙手連按手機的按鍵都有些吃力,無奈的搖了搖頭,收起了手機。
唉,還說自己會小心的,沒想到卻傷成這樣,真是……看來我也太過自信了,以為自己有了些功夫就什麼也不怕了。如果讓薛芷若她們知道,會不會擔心的馬上飛到北京?
正當腦子裡胡想亂想的時候,石德開著寶馬停在我了面前。因為身上穿著衣服,我的雙手倒也看不出什麼,我試著用右手打開後車門,沒想到幾次都沒有成功,倒是疼的我一頭冷汗。沒法只好叫石德幫我打開。
這時候石德才發現我的雙手有些不對勁,疑惑的問,「老闆,你的手……」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沒什麼,開車去賓館吧。」
回到賓館後,我也懶得脫衣服,就這樣躺在床上睡了起來。
早上,我正艱辛的用雙手梳洗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摸出手機一看,竟然是張文打來的。
「喂?小楓啊,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該不會還在睡懶覺吧?」才接通手機,張文的聲音就傳來出來。
我苦笑了一下,「剛起來。正在洗臉呢。」
「呵呵,現在才起來?這可不像你呢。對了,我今
班。沒空陪小玲她們。反正你有的是時間,不如陪玩。明天就是她們綵排的時間,到時想玩也沒得玩了,抓緊時間讓她們多玩一下。」
「好好好,我這就去行了吧?」
「哼,叫你去陪兩個大明星還不樂意?好了就這樣吧,我下班後就來找你們,再見親受地。」說完,張文發出「啵」的一聲親嘴的聲音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我又撥通了石德了手機。叫他在賓館下面等我,這才忙忙地結束了梳洗,整理了一下儀容匆匆出去了。
到達張文住處的時候,霍靜和張小玲也才剛剛起床。張小玲自然看我沒什麼好臉色,霍靜就不一樣了。看到我後歡呼一聲,就向我撲了過去。
如果是平時,那自然是無所謂。可是現在我的雙手很不妙啊。不過我也來不及阻止霍靜這丫頭了,只見她一撲來,一下子就震到我的雙手。
那個疼啊,我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冷汗直冒。霍靜也發現了我有些不對勁,奇怪的問,「小楓哥哥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這個小靜,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離開?」我很不自然的說道。
霍靜好奇的看了看我的臉色,然後發現了我的雙手很不自然地垂在了身邊。懷著疑惑,她用手碰了碰我的右手。
當我發覺不妙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其實以我現在的狀況。就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除非我硬是把霍靜從我身上震出去。所以我又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時候。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我的手有問題了。
「小楓哥哥,你地手怎麼了?」霍靜從我身上離開,輕輕的摸著我的右手,關心地問道。一雙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盯著我,說不出的可愛。
「哈哈哈……沒什麼,今天出門不小心被門夾了一下。」
「不對!小楓哥哥,你把衣服脫了,我看看你手到底怎麼了。」
「不用了吧,都說沒什麼……」
霍靜雙手叉腰的說,「不行!」
看著霍靜堅毅的眼神,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當年的那個小女孩,不知不覺已經長大了啊……
無奈的歎了口氣,我苦笑著說,「既然你非要看……那好吧,嗯,我雙手不方便,你幫我一下。」
霍靜這才可愛的點了點頭,一幅這還差不多的樣子。然後她拉著我坐在了沙發上,小心的幫我脫下了外衣。
看著霍靜這丫頭,小心翼翼地樣子,害怕稍有不慎就弄痛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忽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慨。無意中,我發現張小玲不知什麼時候也坐在了我的身邊,雖然臉色還是冷冷地,不過眼睛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關心……不對,可能是我地錯覺。
霍靜脫下我的外套,把手臂上的毛衣往上輕輕一拉,纏著繃帶的雙手就此裸露了出來。霍靜捂著小嘴一聲輕呼,一雙大眼睛眼看著就要落下淚來。我連忙安慰道:「小靜,別看這麼厲害,其實我的手並沒有大礙,過幾天就好了,你別擔心。」
不過很顯然,霍靜並不這麼認為,眼淚還是滑落了下來。
「小楓哥哥,這是怎麼回事啊?昨天還好好的……早知道就讓你在這裡住了,你也就不會受傷了……」
「傻丫頭,你胡說什麼呢。」我好笑的說。
霍靜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雙手,關切的說,「小楓哥哥,是不是很疼?對不起啊,剛才我不知道你手有傷,是不是弄疼你了。」
「傻丫頭……」一時之間,我真找不出什麼話來說。
一時之間默默無語,張小玲的聲音卻傳了出來,「小靜,你先幫林楓把衣服穿上吧,小心別著涼了。」
「嗯……」
霍靜幫我把衣服穿上後,張小玲卻首先問我道:「看你這傷不像是自己弄的,昨天晚上出了什麼事?」
我沒好氣的白了張小玲一眼,我又不是瘋子,幹嘛沒事弄傷自己的雙手?不過我知道張小玲的意思是說,這傷並不是摔的,或者意外弄的,所以才有此問。不過我還是有些詫異,她竟然也會關心我?
「嗯,昨天晚上出了一些事……不過都已經過去了,反正我也沒出什麼大事,你們就別擔心了。」
張小玲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她站了起來,冷冷的對我說,「既然你不想說就算了……」說著,她轉身離開了客廳,走進了她自己的房間。
且不說張小玲的態度,只說霍靜從我和張小玲的對話中也看出了一些苗頭,她挨著我輕輕的說,「小楓哥哥,你昨晚出什麼事了?是不是有人打你?」
我笑著說,「你小楓哥哥打架可厲害著了,一個打八個都沒問題。我不去找別人麻煩已經不錯了,怎麼可能還會有人找我的麻煩?好了,你別多心了。」
見霍靜似乎有些不甘心,還要問到底,我只好無奈的說,「小靜,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有些事現在還不能告訴你。聽話啊?別在問了。」
「那好吧……」霍靜洩氣的說,看樣子似乎很不滿。
我搖了搖頭,換了一個開心的笑容對她說,「小靜,你小文姐可交待過要我陪你們好好玩的,有沒有想好去什麼地方玩?」
霍靜搖了搖頭,「還是不了,你雙手行動不便,還是不要了。我們就在家裡休息就行了。」
「這怎麼行,雖然我雙手有些不便,但雙腳還是沒問題,只要你們別大肆的逛街大購物,然後再叫我當搬運工就行。怎麼樣?還去不去?」
霍靜也被我的話逗樂了,「什麼嘛,我什麼時候叫小楓哥哥當我的搬動工了?不過說到購物的話,我倒是真想去看看北京的王府井呢。」
「那還等什麼?我們走吧。」
霍靜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那好吧,我去叫小玲姐。」說著,霍靜一蹦一跳的走進了張小玲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