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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七章 草原 部落 文 / 塵語

    「哈爾達,距離最近的胡人部落在那裡?」坐在戰馬上,張石冷聲問著一旁的哈爾達。身後一萬大軍靜靜的立在那裡,有著各級軍官統領著,等待著軍令。

    「將軍,距離最近的部落就是米蘭部落,距此足有百里,當初帶領我們襲擊將軍大人的呼木耳就是這個部落的,這個部落有牛羊十萬,馬匹三萬,能征善戰的勇士兩萬,當然沒有將軍您的部下厲害。」哈爾達看著張石的臉色小心的說著。他早就認出來,眼前這個將軍就是當初給自己帶來一年噩夢的那個修羅。那個當初差點殺了自己的人,自是小心無比。

    「那麼就先滅掉這個部落吧,然後一個一個來」平靜的聲音蘊含著無盡的殺意。張石當先策馬前行,任何阻我大道著,皆死。「大軍開拔···」

    「踏、踏、踏、踏、踏、踏···」身後的軍士跨著整齊的步伐,由各自統領帶領著奔行著。

    「劉公公,大軍開拔,還望公公能夠跟上」轉頭,張石對著劉然說著。劉然宣讀了聖旨並未回京,而是留在軍中,陪同諸人參加對胡戰爭。

    「張將軍放心,雜家的騎術還可以。」劉然笑瞇瞇的回了一句,對於張石的輕視並不在意。

    大軍奔行一天,草原上的諸多動物都在大軍的腳步中逃的遠遠的,至於路上遇上的胡人,自有巡騎將其斬殺。保證消息不會太早的洩露出去。

    月上梢頭之時,張石的眼中已經看到一個巨大的胡人部落,無數牛羊靜臥著。「停,大軍休息,半個時辰後,開始進攻」張石下令,說著。

    這個米蘭部落甚大,張石估量了一下,至少有三萬人。牛羊遍地。

    半個時辰後,五位參將分出三位,繞向另外三個方向,所有的弓手集中在一起,等待著命令。待到另外三衛都準備好,張石一聲令下。

    「殺」

    無數弩箭和弓箭破開長空落在胡人的帷帳中,不知多少胡人在睡夢中被殺死,無數牛羊開始悲鳴。

    「大王,大王,有敵人來襲了」一個侍衛慌慌張張的搖醒醉酒的呼海藍,稟報著。

    「什麼,有人膽敢來襲」瞇著醉眼的呼海藍身上閃過一絲煞氣。顧不得穿上鎧甲,提著彎刀搖搖晃晃的衝出營帳。侍衛見狀,趕忙跟上。

    看著滿目瘡痍的營地,呼海藍大怒,「竟然敢攻打自己的部落,找死。」正在憤怒,天空中飛過一波箭雨,直接將呼海藍和身邊的侍衛紮成一隻刺蝟。

    「啊···」四周傳來胡人的慘叫聲。

    一個時辰之後,戰爭結束,趁著夜色,諸人開始清點戰果。

    之前張石下令,所有胡人男子不論老幼皆斬,所有膽敢反抗的女人皆斬。是以,待到天亮清點戰果時,留下的皆是女人。不是女人也一定是女孩。

    張石和劉然端坐馬上,看著排在面前的胡女,足有一萬。此戰共斬首三萬兩千。米蘭部落所有男子皆死。所獲財務無數。戰死將士兩百。倒是有許多將士不注意,受了輕傷。

    不過此戰倒是獲得了不少的戰馬,命令所有將士換上馬匹,轉換成騎兵。自有軍需官帶著五百人押解這些女人和牛羊回到黑山郡。至於那些不用的裝備,自是一起呆了回去,不過百里,碰上大隊胡人的可能性既無沒有。

    見這戰果,傷亡比例,劉然內心震驚無法比擬。哈爾達則是一臉慼慼焉,心中慶幸不已,也許以後就沒有胡人了。幸虧自己早就投降了。

    所有軍士收攏弩箭,大口吃著烤肉,修行獸拳,每位將士一餐可以吞食半隻羊。各個都是大胃口,不過昨夜殺了不少的牛羊,足夠將士們使用兩天了。

    張石揮手,將漂浮在戰場上的戰魂收入葫蘆中,想了想,索性將淡黑的玉葫蘆掛在腰間,在其他人奇怪的目光中,整理軍務。

    看著將士們吞食著肉食,那麼大的飯量,劉然一臉的憾然,實在被刺激的不行。「難怪黑山軍一年的消耗地上別的幾個軍了,這是絕對的精兵啊!」

    所有的將士吃過早飯,翻身上馬,由哈爾達帶領,襲向另一個大部落嘯狼部落。新兵們見了血,身上的煞氣自是瀰漫,大軍所過之處,所有的動物皆是瑟瑟發抖。窩在地上不敢動彈。

    胡人以狼為神,能以狼為名的部落,自是大部落,胡人王庭就在這裡。財富無數,牛羊如同繁星一般眾多。滅了這個部落,草原上的胡人就沒有了領頭人,自然更加容易被消滅。

    四百里的距離,大軍奔行兩天,在距離嘯狼部落三十里外聽了下來,張石的神識掃過,嘯狼部落的一切了然入目,無數的營帳眾星拱月般的圍著一座高達的營帳,牛羊成群在周邊的草地上啃食著。四周還有不少胡騎巡視著。共有十萬人再次盤踞著,男人足有四萬,餘下的多事女人和孩子。

    下令休息,劉然自馬匹上一躍而下,有些不自然的站在地上,連著奔行兩天,路上破滅數個小部落,劉然的大腿內側已經給磨破了皮,自是不好受。

    張石也不管,自己皮糙肉厚的,沒把馬皮給磨破了就是好的,手下將士們修行獸拳,皮膚細膩結實也能承受的住,自是不會種在意劉然的情況。

    月上梢頭,五個參將,帶著各自的士兵,分成五方,向著胡人王帳殺去。除了黃天帶著槍騎兵,陳鋒帶著弓弩兵,餘下三衛皆是刀騎兵。

    張石自是帶著自己的一百親兵,與劉然和哈爾達隨同黃天一起向著王帳殺去。

    「敵襲···」胡人王庭的警覺性不錯,距離王帳還有千米,就已經被發覺了。

    「放···」陳鋒下令。

    「咻···」

    「咻···」

    無數弩箭和弓箭向著胡人王帳飛去,籠罩在下面的胡人連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來,就全部化為刺蝟。壓制的胡人不能從正面突圍。

    張石與陳然,帶著各自的親兵侍衛從另一側衝向胡人王帳。至於哈爾達自然也跟著衝殺。

    「嗆」的一聲,張石拔出鞘中的唐刀。一馬當先衝著,清涼的刀身在月光下閃過一道寒光。

    身後的將士倒提長刀,猶如無數死神一般,直接殺入胡人營帳中。

    張石策馬到了一頂營帳身旁,一刀斬裂開營帳,衝了進去,裡面幾個胡人將士正在穿著鎧甲,見到張石策馬進來,揮舞著彎刀衝了上來。

    見狀,張石一刀揮出,刀鋒上蘊含的強烈的氣勁直接撕開空氣,將一個胡人自上而下,順著頭顱和胯下的一條直線劈成兩半,一道紅印自胡人身上浮現。轉身再次斬出一刀,肉眼可見的空氣波紋飛速閃現,滑過餘下幾人的脖子。

    幾人的身體還在依著慣性前衝著,砰的一聲,摔倒在地上,頭顱卻在空中懸浮著,足足過了兩個呼吸,才掉落在地上。這時那個被劈的人嘩啦一聲,分為兩半,倒在地上,身體裡的內臟滑落。鮮血染紅整個營帳。

    跟在後面的劉然一臉驚駭,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他的調查中張石可沒有修煉過內功,僅憑蠻力就能撕裂空氣,形成刀氣,這需要多強的蠻力啊,至少在劉然眼裡是一個天文數字。

    撕開營帳另一側,張石飛身下馬,呆在馬上有著諸多不便,還不如自己在地下行走來的快呢。

    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胡人,張石手中的唐刀不停地揮舞著,一道道透明的刀氣,由手中的唐刀上形成、飛射出去,一路上沒有一個胡人能夠挨得上一刀。讓跟在身後的眾人一陣羨慕,整個一殺人機器。

    自然,劉然想的和親兵們想的不一樣。

    一路上,張石帶著親兵硬生生的殺開一條血路,諸人身上早已經濺滿獻血,手中的長刀卷刃了,就撿起胡人的彎刀繼續殺著。劉然頭一次感覺在軍中,是那麼的無奈,本以為自己先天高手,在戰陣中來去自如,但是事實證明,先天級的內力還真不如蠻力好用。短短千米,體內的內力已經消耗大半,而張石和他的親衛還在不停的殺著。

    張石前行,吳天吳地帶領親兵護持在身後,兩人一左一右,倒是牢牢的護住了張石的背面。雖然張石不需要,但卻是他們的職責所在,自是盡心盡力。

    一路殺到胡人主帳,這裡已經諸多胡人護持在這裡,皆是彎弓搭箭,箭尖對著四方,足有千人。燈火通明的大帳中。一個身穿華服的老年胡人坐在那裡,一臉的平靜。身上帶著絕對的威嚴,看著殺來的諸人。這人就是胡人的大單于鐵心格,還有幾個年輕男女亦在大帳中,卻都是滿臉的焦躁。攝於鐵心格的威嚴乖乖的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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