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風這時候才感覺有點不對勁,剛才跟蘭慧歡好的時候沒時間細想,現想來有兩個問題,第一,從親吻的熟練來看,蘭慧應該沒有任何性經驗,可是他進去的時候竟然沒有任何阻礙,這確實非常奇怪;第二,如果蘭慧真的沒有過男人,為什麼會知道自己不能懷孕?
「別去了,我不能懷孕的。」蘭慧低著頭,低聲說道。
林宇風敏銳地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蘭慧背後絕對有故事,難不成……他果斷停止臆想,並且非常不希望得到的答案和自己所猜想的一樣。
「嗯,不去了!」
林宇風說完便開始脫衣服。
蘭慧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說道:「我叫你不用去買藥了,又沒說讓你脫衣服。」
林宇風也不理她,脫了個赤條條,然後跐溜一下鑽進被窩,伸手將蘭慧摟懷裡,她剛才那副模樣,確實讓林宇風的心臟狠狠地抽了一下,非常心疼。
蘭慧如同貓一樣窩他懷裡,低聲道:「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沒有處女膜,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不能懷孕?」她的聲音越低沉,似乎那是一個難以回憶的痛楚,甚至讓她的身子不由自出地顫抖起來。
林宇風將她抱得緊,柔聲說道:「有我,什麼都不怕!如果可以,就說出來,我幫你結束這個噩夢!」他越感覺自己猜得沒錯。
蘭慧沉默半響,林宇風突然感覺胸口有點濕,隨後便意識到她哭了,不過他並沒有勸阻,而是將她抱得緊一些,給予她多的依靠。
蘭慧抽泣不止,過了很久,才用嘶啞的聲音敘述道:「那是14歲,我初2年級,老爸是黃海市刑警大隊大隊長,因為一起案子忙得昏天黑地,將近兩個月沒回家。突然有一天,我放學的路被綁架了,頭挨了重重一擊,等我醒過來的時候,被關一個小黑屋裡,渾身下一絲不掛。」
「我能感覺到自己躺一張床,現我都還能回憶起來那張床的冰冷,後背接觸到的好像是石頭,又好像是金屬,手腳被綁床的四個角,屋子裡很靜,除了我的呼吸,沒有一點聲音,我很怕,想哭又不敢大聲哭,我忽然間想到一個事情,電視經常演的劇情,警察把壞人逼急了,就抓警察的家人做威脅,那一瞬間,我就意識到,自己極有可能成為了肉票。」
「不知過了多久,我太累了,感覺快要睡著的時候,房門打開了,門外的亮光刺得我睜不開眼,勉強瞇著眼睛看到一個高壯的影子走了進來,隨後門關了,房間裡再陷入黑暗。我知道屋子裡有人,便主動搭茬說話,那個人沒有人回應我,隨後我聽到了粗重的呼吸聲,再後來,我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身下,那一刻我便意識到自己完了。」
蘭慧的身子劇烈顫動起來,卻沒有停止敘述。
「沒等我開口求饒,就感覺到那個硬邦邦的東西一點一點往我的身體裡頂,那種刺痛的感覺至今無法忘記,我大聲的求饒,大聲的呼痛,那個人根本就不理我,現我都無法想像,那麼粗壯的東西是怎麼進入我身體的。」
林宇風撫摸下,她漸漸放鬆下來,他沒想到果真被自己猜了,沒想到蘭慧還有這樣的往事,一個才初的女孩被強暴,這樣的事情絕對是一個陰影,會一直纏著她一輩子。
「那東西太粗了,幾乎將我的身體刺穿了,也沒有完全進去,然後就是不停的抽動,每一次我都疼暈過去,然後又被疼痛刺醒,那種感覺生不如死。」
林宇風適時玩笑道:「粗,有多粗,有我的粗嗎?」
蘭慧用力他肚子捶了一下,然後又他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才算解氣,哼道:「還要不要聽了?」
「聽聽……」林宇風連聲道,通過蘭慧的表現,他能感覺出來,把事情說出來,蘭慧現的狀態好多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事情終於結束了,可那只是我以為的結束,事實才只是剛剛開始!隔不了多久,那人就會過來找我一次,開始很疼,漸漸的也就麻木了,任憑他我身蠕動,我也不會哭喊一聲,也許是感覺到然無味,那人的動作越粗暴,可我就是那麼強,他越用力,我就越不出聲。」
蘭慧長出一口氣,繼續說道:「幸好他沒準備要我的命,只是拿我當做洩對像而已,還定期給我送東西,大多時候是粥,有時候還是糊的。開始時候,我甚至產生過輕生的念頭,可是手腳被幫著,連動一下也不能,想死也不可能。等那股勁過去之後,我再也沒想過死,而是想要活著,強烈的求生意念支撐著我,不然現你也就看不到我了。」
林宇風沒說話,現他終於瞭解,為什麼蘭慧如此嫉惡如仇,尤其是對男性罪犯一點都不客氣,破起案子就是一副不要命的狀態,甚至到現都還沒找過男人,一切皆由此事起。
「後來呢?」
「後來,我也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你可以想像,每天喝粥能補充多少能量?我只隱約記得,那人我身賣力抽動的時候,房門被人踹開了,耀眼的光芒射進來,那人的動作異常粗暴,並且越來越快。然後有人大喊,緊接著就是槍聲響了,那人動作停住了,下身不住顫動著,我知道他再一次射進我的體內,感覺到胸口有溫熱的液體流淌的同時,我知道,這是他後一次對我施暴!」
「開槍的那人是你爸?」
蘭慧點點頭,說道:「沒錯,就是我爸!我不知道他看到我當時的狀態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我只知道,當我聽到他的聲音耳邊響起時,即使手腳還綁著,渾身下卻被安全感包圍著,然後就暈過去了,再醒過來的時候自然就是醫院裡了,老爸過來看我的時候,臉掛著的愧疚神情連我看了都不忍心,那是我第一次見他哭,一個大老爺們,一個被稱為警戒傳奇的男人,竟然病房裡摟著我痛哭流涕,那一瞬間,原本感到的屈辱和委屈,瞬間就消失了,我明白一個道理,老爸為民除害,我作為他的女兒,就應該有這種被報復的覺悟。」
「然後你就選擇了當警察?」
「嗯,不過那都是後話,我想要當警察的時候,老爸已經是渤海省公安廳副廳長了,他得知我要當警察,連想都沒想就同意了。其實從我那次被劫之後,我能夠感覺得出來,老爸特別寵我,我也明白,他是想要通過各種方式來補償我。其實我並不需要他的補償,他是我爸爸,給我了生命,並且讓我如此健全,已經算是天大的恩賜了,那件事也已經成為過去式,我知道還有很多像我一樣經歷的女孩存,所以我立志當一名警察,能力範圍之內,把所有壞人捉拿歸案,給當事人一個交代。」
林宇風聽她語氣如常,知道她已經緩過來了,輕聲問道:「不是經過這樣事情的人都應該有陰影嗎,為什麼你還會如此坦然的接受我?」
蘭慧解釋道:「從那件事之後,我幾乎每週都要看心理醫生,高之後變成了每月看一次,大學是半年看一次,而現則是一年才看一次,就連我的心理醫生都說,能恢復到我這樣的程,至少需要十幾年的時間,而我才用了不到十年,已經算是相當不錯了。」
「可你想起來還是會感到害怕。」
「嗯,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想不起來,甚至近兩年都沒想起來過,如果不是你說要買避孕藥,我還不會想起來這件事情。」
林宇風問道:「可是,就算那人對你很粗暴,也不至於讓你不能懷孕?」
「那人何止粗暴,簡直是殘暴,並且還讓我懷孕了,本來子宮就受到到很重的傷害,再加懷孕,我又堅持做手術,手術之後醫生禁不住我哀求,告訴我子宮受到非常嚴重的破壞,除非出現奇跡,否則以後不可能再懷孕了。」
林宇風將她緊緊摟懷裡,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還有什麼能夠比不能懷孕的打擊大呢?即使她當時還小,對這些事情所知甚少,可大了之後自然也會明白,這對一個女意味著什麼。
「你不用感覺難道,我早就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蘭慧柔聲道,「其實這樣也挺好,自己一個人生活,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用顧慮別人怎麼看,實不行了還可以找一個床伴,比如你這樣的,不比被婚姻拴住好嗎?」
林宇風失笑道:「還床伴,你有幾個床伴?」
「壞人,從我反應你還看不出來嗎?」蘭慧似乎已經把那件事情忘腦後了。
林宇風呵呵笑道:「當然能看出來,就我一個唄!」說著,他翻身壓蘭慧身,湊過去她唇吻了一下,問道,「還來嗎?」
蘭慧翻翻眼皮,似乎考慮著什麼,旋即略帶狡黠地笑了笑,說道:「似乎感覺沒那麼累了,可以再來一次!」
林宇風登時提槍馬,剛要衝刺,蘭慧突然制止道:「要是不讓我『飛」我可跟你沒完!」雖然只是第一次感受到那種狀態,她便瞬間喜歡了那種感覺。
林宇風嘿嘿一笑:「保證讓你飛起來,不飛你弄死我!」說罷,身體用力向前一挺,再次進入蘭慧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