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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風來到劫匪身前,地上拾起兩塊鵝卵石,上面帶著些許的鮮血,他低聲感歎道:「許久不用,竟然是生疏了不少。」
他伸手試了一下兩人的鼻息,確定沒有生命危險後,扯下兩人的皮帶,背靠背的捆住了雙手。
「別……別傷害我!我什麼都沒看到!」
當陳菲迎上林宇風的目光時,自然的把他和劫匪歸為了一類,下意識的求饒道。
林宇風搖頭笑道:「我那麼像壞人嗎?」
陳菲點了點頭,隨後猛的搖頭:「不……不像!」
林宇風伸腳挑了一下旅行包,掂量著重量:「不少,估計能換個八十萬。」
他用腳挑著旅行包送到陳菲的懷裡,說道:「抱好了,記得還給老闆。」又問道:「有手機嗎?」
陳菲點著頭,從口袋翻出一個小巧精緻的手機,粉粉的很可愛。
「撥110!」
她顫顫巍巍的撥出電話,電話另一端傳來一道甜美的女聲:「你好,110報案心。」
林宇風點著頭示意她說話,陳菲狠狠嚥了口唾沫,然後說道:「我……我叫陳菲,剛才有兩個劫匪搶了金店,然後劫我當人質……」
她剛說到這,林宇風一記手刀砍她頸側,隨後伸手她後脖頸輕按兩下。
「喂……喂,小姐,請說清楚一點!」
林宇風再次確認一下現場情況,保證不會出現意外,便迅速的離開了。劫匪手上綁著的皮帶,是他特有的手法,一般人想解開都要費很長時間,至於那個叫陳菲的小美女,希望她不會怨恨自己下手太重了。
……
「林局,報案心來的電話。」
林凱峰從助手手裡接過手機,嗯了兩聲掛上了電話,笑著對蘭慧說道:「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他笑得莫名其妙,蘭慧看得莫名其妙,不禁問道:「怎麼了?」
林凱峰說道:「跟我來。」
兩人穿過員工通道,帶著大批的警察來到報案心根據手機信號定位的街口,兩個劫匪被綁一起昏迷不醒,而作為人質的陳菲則是懷裡抱著旅行包,一手握著還未掛斷的手機,同樣是昏了過去。
「快,叫救護車!」
蘭慧吩咐一聲,從陳菲的懷裡拿過旅行包,打開檢查一番,裡面是大量價值不菲的珠寶飾,至於少沒少,還要等陳菲醒來才能確認。
林凱峰笑道:「我說什麼來著,得來全不費工夫。」
蘭慧皺著眉頭站起來,巡視著四周,低語道:「不對勁,陳菲肯定打不過兩個劫匪,不然也就不會被劫持了。那麼,一定有第四人!」她抬起頭,看著林凱峰的眼睛,問道:「那個第四人,是誰呢?」
林凱峰收起了笑容,蘭慧的話實是很掃興,現金店劫案就算是徹底破獲了,明後天市委的嘉獎狀肯定會下達,政績上又多了重重的一筆,這是多麼值得高興的事情。
而至於第四人的存,他就是從刑警、重案組一路幹上來的,怎麼會想不到?可是從現場痕跡來看,那人很明顯就是不想讓警察找到,痕跡清掃得很乾淨。也不會是黑吃黑,不然旅行包不會原封不動的放陳菲的懷裡,綜合起來看,至少這第四人起到了懲惡揚善的作用,不會對警察不利就是了。
「小慧啊,我個人覺得這個第四人就沒有必要查了,如果人家樂意,根本不必要把痕跡清掃得這麼乾淨,或者直接親自報案等著咱們來就好了,不然怎麼會通過陳菲的手機報案?很明顯人家就是躲著咱們,不想和咱們有任何牽扯。」
蘭慧問道:「你怎麼知道?」
林凱峰淡然道:「你忘了我是幹什麼出身的?」他突然笑了兩聲,彷彿是回到了當年帶學警時候的感覺,來了現場分析的興致。
「你看,這個胡同並不乾淨,卻是連多餘的腳印都沒有。還有綁劫匪的手法,顯然很有一套,陳菲手上的電話一直未掛斷,很明顯是被人臨時弄昏的。」他說著,伸手掀開遮擋住陳菲頸部的頭,果然有淡淡的紅色印記。
他繼續道:「那人出手極有分寸,一點沒傷及頸椎,只是讓她昏過去而已。呵呵,我跟你打賭,回去做指紋檢驗的話,保證沒有任何結果。」
蘭慧對於他的推斷很是佩服,畢竟是老刑警出身,對於現場觀察很細緻,分析得也很透徹。但是她相信,只要想查還是會查出結果的,即便是那個第四人想要當無名英雄。
想到這,她突然想起林宇風來,有沒有可能……
蘭慧掉頭就跑,突然的舉動嚇了林凱峰一跳,他很瞭解蘭慧,一定是想到什麼才會做這麼反常的舉動,立刻叫了兩個警察跟她後面,保護她的安全。
蘭慧一路跑回關著林宇風的街口,黑色的轎車靜靜的停那裡,玻璃上了反光膜,從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她身後跟過來兩個警察,蘭慧伸手,對其一個說道:「槍給我!」
那人不敢遲疑,連忙抽出槍遞到她手裡,只聽她說道:「你們別跟過來!」
蘭慧持著槍緩緩的來到車門前,伸手輕輕的扣把手,「卡」的一聲,車門自動打開了,她頓時一驚,迅速持槍對準了緩緩打開的車門。
「幹嘛這麼嚴陣以待的模樣?」
林宇風推開車門,心裡暗暗慶幸,時間拿捏的剛剛好,他怕被蘭慧現,可是繞了大遠道回來的,再晚一點就完蛋了。
蘭慧長出了一口氣,見他還是自己走之前被扣的樣子,收起了槍,很不淑女的別了腰上。
林宇風還呆車裡依然不能解除她的懷疑,蘭慧上前檢查著手銬,沒什麼問題,並且由於長時間的銬著,林宇風的手腕已經是有了一條紅色的痕跡。
她連忙要來鑰匙,打開了手銬,歉然道:「不好意思,沒想到案子處理起來這麼麻煩。」
林宇風揉著手腕,不意地問道:「劫匪怎麼樣了?」
蘭慧突然說道:「你不知道?」
林宇風見他緊盯著自己看,不禁失笑道:「我應該知道嗎?我又不是蜘蛛俠,還能躲高樓上觀察你的行動嗎?」他揚了揚胳膊,說道:「沒看見手腕都被銬出血痕了?我要是期間出去了,可能會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