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賺錢妙計()
一個從裝束上看應該是鐵匠的中年人從店裡面的門裡走出來，剛剛那句話應該就是他說的。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來為我隨從買武器？」王震自從昨天被洛克老人捏了一次手後，就開始對自己的力量也不抱什麼希望了。他的力量其實也不小，以前他經常去健身房鍛煉身體的。可是現在這時代的人力量大到變態的程度，一個看起來就是不怎麼運動的老人就能把他的手骨幾乎捏得粉碎。
「進來店裡後，就你一個人抬頭看牆上的武器，如果你是來幫你的隨從買武器，他們怎麼會連牆壁上的武器連看都不看一眼？」中年人的眼力似乎不錯，在這麼遠的地方都能把王震等人觀察得一清二楚。
「你是說對了一部分。進這來就的確是我想觀賞一下武器，王一他們不看的原因是我沒有命令他們看而已，可是他們才是真正的武器行家。」王震心想。
「過你說的適合我的武器是哪些？」王震想看看到底什麼樣式的武器適合他使用。其實他要冷兵器也不難，基地裡的生產線雖然無法生產出有高科技含量的武器，但是要用精密車床車出一把鋒利的劍還是可以做到的。不過，即使是在母體的數據庫裡也沒有這些古老的冷兵器設計圖，最多有些戰術匕首的圖紙。
「喏，牆角擺的那些就適合你使用。」中年人指了指牆角的一個架子。那上面擺著很多同樣銀光閃閃的各式冷兵器。
王震走過去看看了那些武器。他從一些劍的厚度就可以看出，這些武器的重量的確要比牆上的那些輕許多。
「難道這些是二級產品？一級的都被他掛在牆上？」王震看到這些和牆上的武器比起來幾乎可以歸到不良產品一類的武器心想。他回頭對那個中年鐵匠不滿道：「你說的這些拿去做裝飾品還是不錯的。如果是做武器的話，我從牆上撬塊板磚的殺傷力都比這些強。」板磚可是好武器，價格便宜又好找到。即使是到了科技發達的23世紀，在網絡上還是經常能看到某某由於打架鬥毆而被板磚拍死的新聞報道。不過那時板磚的硬度隨著建築材料的發展而被不斷的提高，甚至超過了鋼鐵。
「雖然你對武器很有研究，但是你也只能揮得動這樣的武器。」中年人依然用同樣不屑的口氣說。
「不管是牆上的還是那個架子上的武器，我買回去後只會拿來當裝飾品。在我看來這些武器完全沒有使用的價值。」王震有點火了，心想「再強的冷兵器能打得過能量連發槍？不拿來做裝飾做什麼？」，一個脾氣再好的人也會被接二連三的輕視所激怒。
「你說什麼？牆上掛的這些只能拿來做裝飾？好，你讓我看看有使用價值的武器，如果有，我立即關門。」所有鐵匠都不聽得別人說他打出來的作品差。一聽到王震說他的武器沒有使用價值，中年人立刻就怒了。
「好，你從牆上挑把你認為最好的劍來讓我隨從的武器試試就知道了。先說好，搞壞我可不賠償。」王震打算陪這鐵匠玩到底。誰叫他以前的職業是軟件工程師，在某些問題上較起勁來，不出結果是不會罷休的。
「當然。」中年人走到牆邊，用雙手拿下一把光寬度就超過10厘米的巨劍，有些得意的遞給王震說：「這個你能把它搞壞我就佩服你了。」
「王一，你用不加熱的熱能刀來削斷這把劍。」王震可不會去接這把連個鐵匠都要用兩隻手都才能拿起的劍，他可不想當眾出醜。
「遵命，主人。」王一的右手彈出黑色的熱能刀，走上去只用左手接過劍。
「我還以為是什麼神兵呢？原來就是把連點光澤都沒有的短刀。從外觀上看就不行，這樣的短刀也想削斷這把劍？」中年人看到王一的熱能刀後搖了搖頭說。
「武器是用來戰鬥的，好用就行，並不是像你賣的這些裝飾品。況且我覺得黑色更個性化，不是嗎？」王震立刻還嘴。他以前讀過的很多小說裡，都把身著黑衣黑甲，騎黑馬扛黑旗的軍隊描寫得很強悍，可是即使這些軍隊把臉都給抹成黑色，他們手裡的武器依然只能是銀白色。拿著黑色的武器的確很有個性。當然熱能刀被設計成黑色並不是為了好看而已。
不過眼前的鐵匠可不知道什麼叫個性化。
「主人，這把劍武器如果直接用熱能刀砍的話，只砍一刀是削不斷的。」王一「看」了一會手中的巨劍後說。他的「看」其實就是用探測器對這把劍進行掃瞄。
「呵，不行就不行，別找這麼多理由。」中年人對王一嘲笑到。王一可不會理會他在說什麼。只是拿著劍在靜靜的等待王震的下步命令。
「多砍幾刀可以嗎？」王震問
「砍幾刀都可以，他的那把黑色短刀不要砍壞就不錯了。砍壞我也是不會賠的。」中年人似乎對自己生產的武器很有信心。
「王一，砍幾刀隨意，直到砍斷為止。」王震對王一下達命令。
王一手上的熱能刀在王一剛說完就砍到巨劍的劍刃上，那那本來平整光滑的劍刃上被砍出了一道3厘米深的豁口。
那鐵匠的眼睛爭得大大的，他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事情是真的。
在王一砍到第四刀時，那把巨劍就被削成了兩段。其實那劍本來算是不錯的。可是機械士兵的單只手臂就能舉起600千克的東西。而且在探測器的掃瞄下，這把劍細小的瑕疵都被王一利用上了，下刀部位正是那把劍的最弱點。
「現在你該滿意了吧？」王震總算找回了一點面子。
「能讓我看看的那把利器嗎？」那中年人沒有理會王震，用非常恭敬的語氣對王一說。
王一在沒有得到王震許可的情況下，是不會回應眼前的中年人任何請求。就像那個中年人對他來說並不存在一樣，王一收起手背上的熱能刀，重新走到王震身後筆直的站好。如果有人注意到的話，一定會發現王一現在站的位置和他在走過去接劍前完全沒變。
那中年人的請求沒得到同意，一臉沮喪的表情，非常不甘地盯著王一的右手。
「嘿，不就是砍斷你一把劍而已，沒必要做出這麼難看的表情吧。」王震在一邊說。
「我從沒有見過這麼鋒利的武器。你說的一點沒錯，我現在才知道這些東西也就只配被掛在牆上當裝飾。本來我以為由於自己是全城最好的鐵匠，所打造出來的武器應該是在大陸上算比較好的，但現在看來我什麼都不是。」看著牆上的武器中年人感到很失望。
「從沒見過？嗯，好主義。」王震短暫的思考了一會後突然叫起來。
「什麼好主義？」茜雅不明白王震在說什麼。
「是我想到一個賺錢的好方法。」王震高興的對茜雅說。
他向那個還在那沮喪的中年人問到：「你想不想擁有一把這樣的劍？」
「當然想。」中年人幾乎是下意識的回答：「你賣給我？多少錢都沒問題。價格好商量。」
「你才有多少錢？有錢你也不會待在這了。」王震搖了搖頭後說：「我可以送給你一把劍，不過你要幫我做幾件事。當然這不會是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我想你會很樂意去做的。」
「什麼事？」這位超級敬業的鐵匠急切地問。
「第一，我拿兩把沒有裝飾過的劍給你，你幫我把劍裝飾一下，並且配個劍鞘。第二，你用你的名義幫我拿一把劍去參加幾天後的拍賣會，把得來的錢拿給我。然後剩下的那把你可以留下。我保證你得到的劍不比我隨從用的那把短刀差。怎麼樣？這個交易還還可以吧？」王震說到。
「當然，當然。能夠親手裝飾這樣的劍是我最大的榮譽。這兩件事情都是小事。本來我也會拿些武器到拍賣會上去賣的。」中年人覺得無論怎樣他都不會有任何損失。
「你一天時間可以為一把劍做完裝飾嗎？因為過兩天就是拍賣會了。今天晚上我就把那把要拍賣的劍拿給你，你要在拍賣會之前完工。等拍賣結束後，我再把另外一把劍拿給你，至於這把劍裝飾得怎麼樣？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王震把他的計劃說了出來。
「連夜趕工應該可以完成。不，一定可以完成。」這位鐵匠拍著胸口保證到。
「好的。王一你去記住那兩把劍的樣子。」王震指著牆上的兩把賣相還算不錯的劍說。
王一走過去把伸手取下那兩把劍。開始仔細的「看」著。其實王震要的是這兩把劍的三維外形和各種尺寸數據。
而在邊的中年人卻被王一的舉動嚇得嘴巴都合不攏，心想「一隻手拿一把劍的臂力不是常人能有的就不說了。神啊！他拿的部位可是劍刃，竟然一點事都沒有。我的劍不至於鈍到這個程度吧？」
其實這也不是說劍的鋒利度問題，普通的鐵劍根本扎不穿王一身上的鎢鈦合金裝甲，而且他戴的手套也是用雙層防彈尼龍做的，所以劍連王一的的手套都沒有弄破。
「記錄好了。主人。」王一再次回到王震身邊並報告到。
「好的，我們先回去，最遲今天晚上我會把劍送過來的。」王震和茜雅一起離開了這間鐵匠鋪。
「你想拍賣劍賺錢？可是你哪來的劍？」茜雅只見過王一他們使用黑色的短刀。
「麵包總是會有的，劍也是會有的。」王震神秘地說到。
回到洛克的旅館後，博雷和洛克都還沒回來，王震借口想睡午覺而回到他的臥室，其實他待在臥室裡是為了使用信息終端連接到基地。他還不想讓茜雅他們知道母體的存在。
「母體，那條生產線製作像這樣的兩把冷兵器需要多久？」王震對著屏幕裡顯示的母體的虛擬形象說。接著他把兩把劍的三維圖像和各種尺寸數據傳到基地的電腦上。
「請問使用什麼材料製作？」母體向王震提問到。
「嗯，這種樣式的劍用老式的貧鈾鎢鋼裝甲板做兩把，而另一樣式的用鎢鈦合金做三把。」王震用手點了一下其中一把武器的三維圖像對母體說。
「這樣的話，大約需要1個小時的時間，畢竟以前沒有生產過這樣落後的武器，時間上無法精確計算。」屏幕上的美女頭像低頭思考了幾秒鐘後說。
「還有貧鈾鎢鋼做的那兩把劍要拋光，越亮越好，並把劍鋒打磨到10微米級別，最好還能在劍刃上蝕刻些常春籐的花紋。而那三把用鎢鈦合金做的劍全部進行消光處理，劍鋒打磨到10納米級別，並塗上無毒的黑色納米塗料。」王震說出了劍的各項要求。
「對了，做好後以我的授權派出一個機械士兵駕駛單人飛行器把劍送到離這個城市兩公里外的樹林裡。我會派王二去取。」王震想起母體是無權命令機械戰士的。立即授權母體調用機械戰士。
「遵命，主人。」母體回答。
在交代完事情後，王震躺在床上陰險的想到「嘿嘿，不管誰拿了那兩把貧鈾鎢鋼劍就等著放射線慢慢幫他消毒吧。那鐵匠是不會用這樣鋒利的武器去殺人，他只會留來參考，不過還是不能讓人放心。而那把被拍賣出去的劍誰知道會被哪個人買走，以後說不定會是個威脅，呵呵，我才不會把最好的劍拿到拍賣會上去賣。兩種劍的外表差這麼多應該不會有人能想到是同一個地方生產出來的了吧。」
遵照王震的命令，在晚飯前王二從城外把劍拿回來了。花這麼長時間的原因是王震為了不惹人注意，沒讓王二開著車去接貨。
王震分別試了試兩種材料製作的劍，鎢鈦合金劍的重量幾乎只有貧鈾鎢鋼劍的三分之一，而且理論上說鎢鈦合金的硬度要高15%。
「神啊，這把劍實在是太漂亮了，灰色的金屬材質，光滑如境的表面完全看不到錘打過的痕跡，連劍刃上都雕刻著花紋，不，這花紋完全沒有雕刻的痕跡。就像是原來就長在劍身上一樣。而且整把劍看上去就像今天才製造的一樣。握在手裡就感覺相當有份量，比我的那些劍重多了。」這是那鐵匠在看了王震送來的劍後讚美到。
「他的技術也不是完全不行嘛。至少還看出了這把劍不是錘打出來的，還瞎貓碰上死耗子的猜對了劍的生產日期。如果他知道這把劍其實是只花了十多分鐘就被生產出來的大陸貨，不知道會做何感想。」王震心裡笑到。
「行了，別在這裡發呆了。你先把這把劍的工作完成，等拍賣成功後我再把和這一模一樣的劍給你送過來。」王震認為如果不提醒他，恐怕他會抱著這把劍看上一個晚上。誤了時間就趕不上拍賣會了。
「哦，我馬上就開始。」中年人聽到他能得到一把一模一樣的劍時才回過神來，他一邊為劍設計劍鞘的草圖一邊喃喃地說：「這樣的劍賣掉實在太可惜了。這簡直不是武器而是藝術品。」
王震聽到後心想「怎麼覺得就像一個藝術家拿著一件滿大街都有賣的地攤貨在讚美，真是滑稽。」
「劍就留在你這裡，完工後直接拿到拍賣會上去，不用再通知我。等到賣掉後再把錢轉給我。」王震並不怕這鐵匠會黑了他的劍，因為王震已經給了他足夠多的好處，只要做好這把劍的工作，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擁有一把一樣的劍。即使是被他黑掉，王一電腦裡本來是為了撬開敵方特務嘴巴獲取情報而輸入的《世界酷刑大全》也有能力讓他把劍吐出來。
王震與茜雅走出了鐵匠鋪，由於時間還早，而且博雷和洛克還不知道要「敘舊」到什麼時候，回去也是無聊。在王震的提議下，繼續早上被劍的事情中斷的逛街。
灰沙港由於是冒險者出售冒險收穫和休整的地方，理所當然的也成為了冒險者花掉他們收入的地方，因此這個港口城市成為了一座不夜城。街上人山人海，到處都有各種娛樂活動，當然也包括了賭博和色情服務。
「看來雖然這裡的生產技術比23世紀落後，可是夜生活卻一點也不遜色。」王震邊逛邊想。他以前是在研究所裡長大，由於是軍事單位，出來的時間是有嚴格限定。逛夜市也就只有休假的時候才可以。
王震可不會帶著茜雅去逛酒吧、賭場或紅燈區這些少兒不宜的地方。只好陪著茜雅在街上看街頭藝人玩雜耍。
茜雅看得津津有味，可是王震卻對這些不感興趣，他邊看邊想「人類文明都有幾千年了，怎麼來來去去都還是這些老套路？沒有創新啊。」23世紀時已經沒人到街上賣藝，不過從20世紀末數碼攝像機發明以來，有很多雜技表演被記錄了下來。到23世紀時被製作成了《200年經典雜技回顧》，這些換湯不換藥的雜耍他早看膩了。
無所事事的王震注意到街邊有一家首飾店，突然想起昨天選出的10多顆魔晶還沒為茜雅製作飾品，於是他拉著看得入迷的茜雅走進了首飾店。茜雅在被王震拉走的時候似乎有些不樂意，不過她在看到王震要去的地方是首飾店的時候，俊俏的小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聰明的她當然能明白王震去那裡只可能是給她買飾品。
「請問這裡可以定做首飾嗎？」王震一踏進首飾店就向一個人坐在櫃檯邊的老人問到。
「可以，請問你要定做什麼樣試的首飾？」老人聽到王震的話後抬起頭看著他們兩人。
「是不是為旁邊的這位小姑娘做的？」還沒等王震回答，老人又繼續問到。
「您說得很對，不過我也不太清楚什麼樣式的適合她。」王震看著身邊的茜雅說。
「哦，那可不可以問問你和她是什麼關係呢？知道了這個才可以做出比較合適的飾品，你們是兄妹？」老人看著這兩個年齡上像是兄妹，但是從表情上看卻不太像的年輕人。
「呵呵，目前算是吧，不過她爺爺把她許配給我，也可以說是我的未婚妻。」王震傻笑著回答。
茜雅的臉在她聽到王震的話後立刻就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