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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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怡和池甄的胸脯都鼓脹得厲害,差點讓陸絕移不開目光。
她們嬌美如花,傾國傾城,姿容不一,但都一樣的令陸絕怦然心動,呼吸加速。
他脫口讚道:「小景景,小池池,你們真美,美得讓人窒息!」
「哼,肉麻!什麼小景景、小池池,我還大景景,大池池呢!」一個極不和諧的嬌哼聲在房中響起,打破了剛剛變得有點美好的氣氛,貌似是對某人厚此薄彼很不滿,空氣中飄蕩著一種醋的味道。
「呃?空氣中怎麼會有醋味呢?」陸絕一臉愕然,不解地看著景怡和池甄,心中卻在想著,這誰啊,哥贊兩個美女都有錯嗎?他循聲望去,看清楚了聲音的主人之後,臉上更是愕然,這不是雲大校花雲大小姐嗎?她怎麼還坐在床上,裹著被毯,沒有起來穿衣服?
陸絕確實以為雲霓之也起來穿衣服了,可沒想到她竟然沒有!
「嘻嘻,我們也不知道,反正我們沒有帶白醋進來,你若想知道,就應該去問一下霓之!」景怡和池甄嬌笑起來,勾肩搭背的。
「嗯,好吧!」陸大官人輕聲應著,可是一看到雲大美人正在生悶氣,他就沒轍了,只好試探性地問:「小云云,你不用起來穿衣服嗎?你要是凍著了可不好,洒家會心疼的!」
「噁心!」雲大校花翹著小嘴,對某人的話不屑一顧,把螓首一偏,根本就沒有理會陸某人的意思。
「鵝鵝鵝!」景怡和池甄卻是嬌軀一顫,不斷地摩擦著光潔如玉的手背,那叫一個雞皮疙瘩猛烈地冒,實在是被某人肉麻的話噁心到了。
「呵,呵呵,不穿衣服也不打緊,被毯比道袍還暖,裹著更好!」陸某人沒轍,呵呵地傻笑著,臉色那叫一個訕訕。
他快步走向景怡和池甄,張開自己的雙手,笑吟吟地道:「來,兩位小寶貝,讓洒家抱一抱,都半年了,洒家挺想念你們的!」
「不要!」景怡和池甄同時搖頭,嘻嘻一笑,便躲避開來,讓陸某人抱了個空。
「唉,沒法活了。」陸絕站定,背負雙手,鼻孔朝天,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混賬樣子,然而他卻是一臉失落地歎息道:「哥本來還以為哥是很受美女歡迎的,還道自己是萬人迷,通殺少女少婦,讓她們主動地投懷送抱呢,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唉,自大了,自大了,這次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嗤,這裡可不是某人的家,就算某人丟臉也是丟到別人家!」看著陸某人那副欠扁的臭樣子,雲霓之大美女很想笑,但還是強自忍住了,擺出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很不給某人面子。
「嘻嘻……」景怡和池甄掩著小嘴輕笑出來,並沒有像雲大姐那樣跟自己過不去,明明想笑,卻又忍住了,不是令自己難過麼?
「是哇,是哇,哥丟臉真是丟到小云云的家了!」陸絕很是瀟灑地甩了甩自己的長髮,順著竹竿往上爬,嬉皮笑臉地看著床上那裹著被毯的美人,一副「我是無賴你能奈我何」的欠抽樣子。
那美人兒欲笑卻又不笑,實在是把她憋壞了,憋得滿臉漲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這是被氣的呢。
她冷著一張臉,氣哼哼地道:「什麼小云云,小心我告你出言不遜!」
「別別別,我向你認錯!現在,好吧,哥現在正式宣佈,從某年某月某日某時某刻某秒某個剎那起,本男人發下世上最惡毒的誓言,永遠不會在我家小云云小姐面前出言不遜,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壞死,不過本男人也請求上天恩准,讓哥對我家小云云小姐出手不遜,否則天打雷劈也絕對死不得!」陸絕趕緊舉手投降,然後做對天發誓狀,一臉煞有其事的樣子,說話的同時,他還對床上的美人兒擠眉弄眼,那叫一個噁心加可惡啊。
「咯咯咯……」景怡和池甄看著陸某人搞怪的樣子,當即捧著小腹,笑彎了小蠻腰。
「撲哧!」
床上的美人兒氣不過他,也忍不住掩著小嘴輕笑出來,並丟給他一個嗔怪的白眼兒,不過還是佯裝生氣道:「哼,什麼亂七八糟的鬼玩意話兒,最好給本小姐死遠點,別在本小姐耳邊嗡嗡!」
「呃?我說小云云,你怎麼知道嗡嗡病這種新病種的?沒理由啊,沒有理由,實在是沒理由!」陸某人瞬間瞪大了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床上實則已經消了大半氣的美人兒。
「什麼嗡嗡病?什麼新病種?你有病啊!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麼狗屎玩意兒嘛!」床上的美人兒也將她那黑白分明的美眸睜得大大的,直定定地盯著陸某人,一副「你不說明白我就跟你急」的樣子。
「是哦,什麼嗡嗡病?陸絕,你給我們說說!」景怡和池甄一下子來了興趣,美眸撲閃撲閃地看著陸某人。
「你們確定你們真的要聽?」陸絕把眉梢一挑,嚴肅地沉聲說著。
「呃?」三個美人兒輕蹙著秀眉,不明白這個小子又在搞什麼鬼東西,這樣的語氣很了不起嗎,但她們還是把眼一瞪,嬌喝道:「廢話,當然是要聽了!」
「那好!你們認真、仔細地聽著了啊,話說,修行界當年有一位翩翩美少年濁世佳公子,姓陸,名絕,字絕之,他孤身一人獨闖江湖,大殺四方,令所有的敵人聞風喪膽,避之如蛇蠍,在修行界闖下赫赫威名,真乃一個孤膽英雄也……」
陸絕瀟灑地將一頭長髮甩了甩,清了清嗓子,像是一個富有經驗的說書人一般,開始繪聲繪色,滔滔不絕地說起自己的光輝事跡來,只是將之誇張化了許多倍而已:「……就在這時,一個患了嗡嗡病的傢伙來到這個美少年身前,像蒼蠅一樣嗡嗡地叫著,那少年實在是煩透了這個從某個屎坑裡跳出來的混賬東西,當下就發出億萬道雷霆,辟里啪啦地一陣亂劈,給那個混賬來了一次完美而免費的電療,終於將那個傢伙的嗡嗡病給治好了……嗯,我很高興地告訴你們,這個傢伙的嗡嗡病治好之後,立即變身一名偉大的裸奔人士,榮獲世界偉大人士獎!」
陸絕趁著這個機會,大致的跟她們講了一下自己的一些經歷,當然那些血腥場面還是少提或者不提的。
雲霓之、景怡、池甄聽得入迷,美目異彩連連,時不時還嬌笑出來。
陸絕看了她們一眼,微微一笑,接著道:「最後的最後,那翩翩美少年由於想念家中幾位嬌妻,便與兩位朋友暫時分手,連夜啟程,十萬火急,行色匆匆,馬不停蹄,拚命拚命再拚命地趕回家中了!唉,可惜時過境遷,家中嬌妻正在生氣呢,也不懂給個安慰獎什麼的,慰問慰問一下在外獨自闖蕩了許久的苦逼男人!這世道啊!」
說到這裡,陸某人長長地一歎,作仰天無語狀,滿臉的失落。
「撲哧!」看到陸絕這個鬼樣子,三個美人兒忍不住輕笑了出來,笑罵道:「裝.逼!」
「嘻嘻。」景怡笑嘻嘻地問:「陸絕,這個故事很好呢,你編了好久了吧?」
「什麼?」陸絕難以置信地看著景大美人,好似患了癡呆症一般,腦子都不好使了,她怎麼可以這樣子呢,居然說這故事是俺編的?她怎麼可以如此對待本公子親身經歷的偉大故事呢?這是對本公子曲折離奇的經歷的一種侮辱!可惡啊可惡,本公子一定要討個說法,為自己偉大的故事正名!
他本以為將自身的故事說得誇張一點,說得更加吸引人一點,那樣一來,嘿嘿,這三個美人兒還不主動對自己投懷送抱,可是景大美人一句話就將陸某人徹底打擊到了,哪裡還有什麼投懷送抱,簡直是大大滴傷透了陸大官人的心啊!日了個去,本公子的故事啊,就這樣被否決了!我容易嗎我,都辛苦了半年了,經歷了這麼一大堆故事,就換來了這麼一句話。苦逼啊,人生!
「嗷嗚……」
終於,陸某人很傷悲地長吼了一聲,像是鬥敗了的公雞,洩氣地耷拉著腦袋,認命地道:「哥沒法活了,你們要怎樣就怎樣吧,拎出去餵雞也罷,或者是砍頭之後再吊起來曬人干也罷,哥都沒有意見了。」
「嘻嘻……」看著陸絕吃癟的樣子,三個美人兒都得意地笑了起來,心中那叫一個爽啊,卻沒有打算就此放過陸某人,於是池甄大美人瞇著一雙美眸兒,追問道:「陸絕,你快說說,你編這個故事用了多長時間,是不是你當初離去的時候就開始準備了?」
「哥準備你個大頭鬼!」陸絕怒了,狠狠地瞪了某三個不知死活的美人兒,但他最終還是拿她們沒轍,老實地交代了:「這個故事麼,小景景說對了,確實是我當日離去的時候就準備好的!」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陸絕這話並沒有錯,因為只有他經歷了,他才能夠說出一個所以然來,從他一離開電母仙居進入修行界那一刻起,他的經歷就展開了,也就是說他的故事也在那個時候開始準備了。
「哼,就知道你亂說,想要憑藉著一個故事搞定雲大姐是不可能的!」池甄很是不屑地哼了一聲,臉上帶著一切盡在掌握中的微笑,瞇著眼睛問:「陸絕,我們對你那個什麼嗡嗡病、欠抽病之類的新名詞很感興趣,你給我們細說一下如何?」
「好吧,既然你們要聽,本公子自然是捨命陪美人了!」陸絕一副「我豁出去了」的樣子,仿似上刑場一般,不過他本人呢,已經悄悄地坐到床上去,距離床上的美人兒只有一段很小很小的距離了,他看了三個美人兒一眼,又滔滔不絕地講述起來,自己是如何苦思冥想,搾乾腦汁,嘔心瀝血,花費了多大努力,死了幾百億腦細胞,才發明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完美新名詞,最後的最後,他很是得意地道:「怎麼樣,本公子發明的這些新名詞很有水平吧?」
「神經!」三個美人兒很不給陸某人面子。
「呃?」陸絕差點沒一口氣噎死,為了博得美人一笑,哥都使出渾身解數了,可結果就換來「神經」二字,日了個去,實在是太打擊人了!
「好吧,哥承認,哥是神經了點,可哥拿你們沒轍了,你們說吧,要哥咋辦?」他把手一攤,無奈地看著三個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