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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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臣四人離開明日月之後,直接來到寧京大學,化成四個外來觀光的普通人,在校園裡面轉悠,神念卻是到處搜索著他們要尋找的人。
「咦?好像整個校園都沒有那血電府府主的女人的氣息,莫非她離開了校園,到別的地方去了?」明臣臉上帶著狐疑之色,問另外三人道:「明心、明慶、明浪,你們可有什麼發現?」
「沒有,或許她們真的不在這裡了。」明心、明慶、明浪同時搖頭道。
「這樣吧,我和明心到血電府總部看一看,明慶、明浪在這裡多等上些時間,你們以為如何?」明臣想了想,提議道:「無論哪一邊有情況,都要在第一時間通知對方,切莫耽誤了。」
「好,就這樣吧。」明心三人重重點頭,並沒有其他意見。
明臣和明心也不耽擱,直接騰空而去,明慶、明浪二人對視一眼,也尋找一個隱秘一點的地方靜坐養神去了,但他們的神識隨時都在關注著整個寧大裡面一人一物的一舉一動!
……
……
第二天一大早,陸絕陪著衛媛、貝佳六女打坐修煉了一番,吃過早餐,便在客廳中悠閒地品著茶,說他沒事可忙,是不可能的,只是他找了個理由,說要陪著咱家的媛媛,懶得去理會其他事兒。
貝佳六個小美人兒就在他對面坐著,此刻正有說有笑,嬉鬧成一團,時不時的朝著陸絕拋一個媚眼兒,時不時又挑逗地瞟他一眼,那樣子要多嬌俏,就有多嬌俏,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
陸絕看得兩眼發直,吼吼地大叫起來,直接化身光天之狼,撲向六隻小羔羊。
大半個小時下來,六個小美人兒都被他欺負得夠慘,全身上下都被他揩油,清白不保啊!
十點鐘的時候,陸絕接到一個趙離姬打來的電話,說讓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陸家大宅,聽她聲音似乎很焦急。
陸絕大吃一驚,不知道少婦姐姐出了什麼事,先是把她安慰了一陣,再與衛媛六人說了一聲,便急匆匆地離開大哉熊園,直接朝陸家大宅而去,很快便回到了趙離姬的房間。
「啊,陸絕,你來了,怎麼這麼快?」趙離姬見陸絕推門而入,不由得大吃一驚,自己才剛掛電話沒多久,他就到了這裡,這是什麼概念,火箭的速度啊,但一想到他是一名修行人,能力雖然沒達到驚天動地那種地步,但是要從大哉熊園回到陸家大宅還是可以輕易做到的。
「趙姐,你似乎很著急的樣子,到底是什麼事?」陸絕一把抱住了神色驚訝的她,急急地問。
「我沒有著急啊,我是激動而已!」趙離姬雙手捧著他俊逸的臉龐,眨動著美眸,神色有點奇怪地看著他。
「呃?」這他麼的到底算什麼事,害得哥緊張得要死!陸絕很鬱悶地看著她,一臉狐疑道:「你激動個啥?」
「不許你爆粗口!」趙離姬用一隻小手捂著他的嘴巴,瞪了他一眼,很是興奮地道:「陸絕,你猜,我剛才收到什麼東西了。」
陸絕驚奇地看著似乎很高興的少婦姐姐,故作詫異地問:「你不會是收到某某牲口的表白情書了吧?」
「什麼表白情書,你這個欠打的傢伙!」趙離姬雖然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但是聽到他這麼說,還是忍不住生氣,握著小粉拳就連續砸他的胸膛,很惱火、很不滿地瞪著他。
「呃?那是什麼?我還真的猜不出來!」陸絕抱著她坐在床沿上,大手揉著她的小腹,好奇地問。
「嘻嘻……」趙離姬一臉激動,輕笑道:「是我的堂妹給我的一封約定信啦!」
「信?你堂妹給你的信?這他麼的到底是什麼信?」陸絕聽了,更加鬱悶,一封信也值得你這麼高興嗎?
「當然是我堂妹給我的信啦!」
趙離姬聽得出他的鬱悶,就「撲哧」地失笑了出來,知道他誤會了自己的意思,當下調轉身子,整個兒跨.坐在他大腿上,與他面對面,玉臂勾著他頭頸,脈脈地看著他,解釋道:「你要注意哦,她給我的是一封約定信,而且,我堂妹她們可不一般哦,她們要見我,我自然高興了。」
「呃?難道你和你堂妹不是經常見面,而且你某位堂妹還是某國的女總統不成,要不然她來見你,你就不會高興成這個樣子了?」陸絕聽她這麼一說,就更加糊塗了。
「什麼女總統,看你想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趙離姬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笑著解釋道:「我說的堂妹就是我曾經跟你說過的在小時候就被幾個女修士帶走的那位,還有兩個表妹,也算是堂妹啦,她們現在已經回到寧京市了,說要與我見面,你說我能不高興嗎?我與她們都十幾年沒見過面了,自然很想念她們了,現在能夠與她們見面,自然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兒了!」
「原來是這樣子啊!」陸絕終於一臉釋然,他輕輕地撥弄著少婦姐姐的瑤鼻,笑問道:「你堂妹有說過在哪裡與你見面嗎?要不要我陪你一起,說不定到時候你會需要一個苦力呢。」
「她說晌午時刻在落月山停雲庵等我!」趙離姬嫵媚地瞟了他一眼,也不甘落後,芊芊玉指親暱地捏著他的鼻尖,嬌笑道:「我找你來,就是想讓你陪我一起去的。」
「哦?」陸絕眉頭一挑,直勾勾地盯著她,嘿嘿地道:「這樣子啊,那行!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呢?」
「馬上出發吧,這裡離落月山停雲庵有一大段距離呢,得早點到達那裡,莫讓堂妹久等了。」趙離姬早已經想好了,決定立即動身。
「嗯,也好。」陸絕點頭,目光閃爍了一陣,就蹙眉問道:「你是怎麼拿到信的?可否給我看看?」
「是一個年輕女修士直接給我的。」趙離姬說著,就把那封信拿出來給陸絕。
陸絕接過來一看,發現紙張是普通的信紙,字跡娟秀,但是字的本身平凡得很,沒有什麼出奇之處,不像一個修道人寫的。
他不由得把眉頭皺得更緊了,心想,難道她是以一顆平常心、俗世心來書寫的不成,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她的心境修為可就遠比自己厲害了,自己即便隨便寫上幾個字,字裡行間也會透出一股不同平凡的氣息,而對方的心境卻做到揮灑自如,光華內斂,平和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