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樞堂」這個名字,薛世超卻不看好,原因是「靈樞堂」看起來未免讓人聯想起「靈堂」!
把「靈樞堂」看成「靈堂」,就連江燕都嘲笑薛世超沒文化。
不過薛世超卻振振有辭:「我有文化沒用啊,你能保證來看病的人都有文化嗎?人家本來就得病了,你這又是靈又是堂的,難道就不犯忌諱?」
這麼一說,徐濤也不得不承認,這傢伙說的確實有那麼點道理。於是乾脆把名字全改成了「天樞堂」。
「這個名字好!氣派!」這一次,薛世超大加讚賞。
薛世超正在那兒誇這名字好呢,就見去洗手間的江燕虎著臉回來了,不由奇怪道:「你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會兒就虎著個臉?」
「遇到歐彤了!」江燕道。
「怎麼,她又說什麼了?」
「沒什麼,還不就那些事兒!」江燕道。
薛世超道:「咱開咱的飯店,管她呢!」
趙大剛顯然是喝了不少酒,一聽這話頓時叫道:「怎麼回事啊,這中天還有人給你臉色看?要不要兄弟幫你教訓教訓他啊!」
「這事跟你沒關係,你就別參合了!」
見徐濤看自己,薛世超便簡單地解釋了一下,
原來這歐彤是省人大常委會副主任歐江的孫女,在雲州的時候就一直和江燕有些過節。不過是女孩子之間的小矛盾,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兒。最近這段時間歐彤和中天市市長魏平春的兒子魏永湊到了一起,好像也曾經動過「帝王宮」的腦筋。
當時省委有人發話,帝王宮暫時被凍結了,誰也沒法拿下,薛世超也曾經為這事讓徐濤去打聽過。
後來薛世超得了徐濤的傳話,和江燕一起將這帝王宮拿下,又拉了趙建宇和徐濤入伙。那歐彤就不樂意了,私底下說江燕搶了她的買賣。還說當初她沒能拿下帝王宮就是江燕找人使了壞,放話說這事兒沒完。
這歐彤也是被她爺爺寵壞了,說話向來口沒遮攔,在雲州太子黨裡也算是出了名的。大家看在她爺爺面子上都懶得跟她計較。現在歐彤又和魏永搞在一起,就覺得這中天應該是她的地盤了一般。剛才遇到江燕,肯定又說話難聽,所以江燕才會不高興。
「我倒也不怕她!」薛世超道:「不過不管怎麼說,魏平春是中天的市長,在這裡,總要給魏永留點面子。沒必要跟他硬碰硬!」
「那倒也是!」趙大剛喝得確實有點多了,說話的時候舌頭有些發直:「你開你的飯店,他不惹咱,咱也不理他!他要……要是……」
趙大剛一邊說,一邊又拿起了酒杯,卻被徐濤搶了過去:「行了,大剛,你少喝點!一會兒別開車了。讓於娜開吧!」
「你還說我!」趙大剛笑道:「你,你也沒少喝吧!」
「你能跟我比嗎!」徐濤不以為然道:「我喝這點酒是不會醉的!看看你那樣子,話都說不清楚了。還開車,別害人害己了!」
李倩也在一旁勸道:「趙大剛,你喝了那麼多酒,還是別開車了,不安全!」
徐濤倒並不怎麼擔心這傢伙,反正今天於娜在呢,別看平時於娜挺聽趙大剛的,到了關鍵時刻,這女人可是很有主見的,事涉生命安全。於娜肯定不會讓趙大剛亂來。
薛世超也喝了點酒,不過他喝的不多,也就是喝了兩杯啤酒。今天就他話多,光顧著說話了,顯得很有些興奮,連酒都沒顧上多喝。
散場的時候。薛世超終於宣佈,十一月十一日,也就是光棍節,他的「漢宮」就要試營業了,到時候請大家都去賞光。
這個事情,大家當然都要捧場的,答應得最響的就是趙大剛了,不過看他那暈乎乎的狀態,徐濤很懷疑這傢伙回去睡一覺後,還記不記的晚上自己都答應過什麼?
從飯店出來,大家就分道揚鑣了,李倩和趙大剛順路,便上了趙大剛的悍馬,當然車是於娜開的。
徐濤跟趙大剛、薛世超都不是一個方向,便開著卡宴往中天大學方向去了。
宋曉雲坐在副駕駛位子上,看著路邊的車流,問道:「你那個診所準備什麼時候開啊?」
「搞好了就開唄!」徐濤道。
「那你以後不去市一醫院了?」
「看情況吧,忙了就不去了!」徐濤道:「到時候乾脆你也一起來診所吧!」
「我可沒你那本事!」宋曉雲道:「我還是腳踏實地,在市一醫院實習完了,考了執業醫師證再說吧!」
「那隨你,只要你高興就行!」
「我挺喜歡做醫生的感覺,能治病救人我覺得是件愉快的事情。在市一醫院能接觸很多病例,可以學到不少東西,我也不覺得枯燥,可惜你不在身邊!」
徐濤笑道:「那怕啥?想我了就來診所唄,你別看診所小,我保證,很快就會有很多上門求診的病人,你絕對能接觸到很多病例,診所雖小,可我的醫術絕對是第一流的。」
「這我倒是信,江誠醫院遇到了你也算他們倒霉!」宋曉雲說著道:「我只是不想拖你的後後腿,等我醫術再提高一些,肯定去你那裡,到時候你不要也不行!」
「那當然,我不要誰也不能不要你啊!」徐濤語帶雙關地說道。惹得宋曉雲伸手掐了他一把。
忽然有輛警用摩托拉著警笛從後面追上來,駕車的警察揮手讓徐濤停車。
徐濤疑惑地看了那警察一眼,問宋曉雲道:「我違反交通規則了嗎?」
「應該沒有!」宋曉雲道。
徐濤聳聳肩,還是把卡宴靠邊停了下來,探出頭去問道:「警察,我的車是正常行駛吧?沒有違反交通規則啊!」
「臨檢!」那警察跨下摩托,拉長著臉道:「駕照、行駛證!」
徐濤撇撇嘴:「怎麼警察都是這麼一副嘴臉!」
宋曉雲道:「你還見過哪個警察是這副嘴臉了?」
「許嵐啊!」徐濤說著翻開車頂的遮陽板,取出駕照、行駛證。
「許警官?我看她對你挺客氣的啊!」
「那是現在!」徐濤道:「你不知道,那女人以前可厲害了,我沒告訴過你我第一次遇到她的情況吧?那時候她扮成一個小姐,看到我就喊打喊殺的。後來我跟宋永傑到她家去給她治傷,結果她一看到我就要跟我拚命。那以後每次見到我她都板著個臉,動不動就動刀動槍的,比外面這個警察可厲害多了!」
宋曉雲聽了咯咯笑了起來:「那肯定你那樣子一看就不是好人!」
兩人說說笑笑,外面那警察不樂意了:「動作快點,磨磨蹭蹭幹什麼呢!」
徐濤已經把駕照、行車證遞出車窗外,聽到這話頓時不樂意了:「我說,你不就是臨檢嗎?我又沒違反交通規則!你這是什麼態度?你以為審犯人呢?」
那警察一把拿過徐濤的證件道:「我什麼態度?我執行公務,什麼態度還用你教?」
警察說著,看也不看徐濤的證件,直接將證件放進口袋,道:「下車,我懷疑你醉酒駕車!」
我靠,這是故意找茬啊!
徐濤剛才喝了些酒是不錯。不過以他的能力,不想喝醉的話,就是喝再多也不會醉。不過關鍵不在這裡,關鍵是,徐濤剛才被攔下的時候已經故意將酒氣散了大半,現在就算有點酒氣也不會很重。
而滿大街這麼多車,這警察都不攔,偏偏就攔自己的車。攔下之後二話不說,連證件都不看,就直接指責自己酒駕,這豈不是故意找茬?
「我說,你憑什麼說我酒駕!」
本來徐濤是要控制酒氣的,可這傢伙分明是故意找茬,那徐濤就要跟他玩玩了。跳下車,徐濤故意晃了晃,一副站不穩的樣子,一張口就哈了一口酒氣過去:「你怎麼證明老子酒駕?」
「我靠!」
那警察也被徐濤的囂張氣糊塗了:這傢伙一張嘴,那麼濃的酒氣,居然敢說自己沒有喝酒,這他媽是把老子當傻子啊?
「站穩了!」警察大喝一聲:「是不是酒駕你說了不算,檢測一下就知道了!」
警察說著取出一個酒精檢測儀,手一伸道:「吹吧,我就不信你不超標!」
「切,要是我酒精不超標你怎麼說?」徐濤說著,又向那警察吹過去一口酒氣。
徐大仙人故意聚集起來的酒氣,那叫一個濃烈,險些沒把警察當場熏倒了。
「我靠!」警察忍不住閃身躲過酒氣的襲擊,怒道:「你這樣如果還不算酒駕,我這警察就不幹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徐濤一笑道:「把你那儀器拿過來,老子吹給你看!」
既然要玩,那就好好玩!徐大仙人對著那酒精檢測儀就吹了口氣。
「好好吹,別耍花招!」
警察沒有聽到儀器報警,想也不想地就叫了起來。他幹警察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前也遇到過耍花招的駕車者。有人裝模作樣地吹氣,卻用舌頭抵著檢測儀的進氣口,檢測儀自然不會報警。不過想跟他玩這一招顯然行不通了!
警察話音未落,就聽徐濤怒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清楚,你連儀器都看不懂嗎?跟你玩花招,憑你也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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