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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百九十九章旅美日記(二十六) 文 / 禿魔王

    東瀛神戶山口組總部,渡邊芳則緊急召見柳生家族家主柳生春樹和伊賀流宗主山本龜壽——

    渡邊芳則向柳生春樹與山西龜壽轉述了柳生次男傳回的報告後,柳生春樹當即拔刀指向山西龜壽嘶吼:「山本,你教出的好弟子,還我津仁孩兒命來,我柳生家與你伊賀流勢不兩立!」

    「柳生家主稍安勿躁!」

    渡邊芳則揮手阻止說:「我不能完全相信柳生次男的報告,柳生津仁與鳩山幸助對山口組的忠心我心中有數,這件事一定另有隱情。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給山口組造成了難以估量的損失,柳生家和伊賀流必須對此事負責。你們兩家立刻派精幹人手隨渡邊俊秀前往拉斯維加斯清查事故因由,以及支那人周毓的來歷底細,爭取在最短時間內挽回組織的損失!」

    柳生春樹雖有喪子之痛,但是卻不敢違抗渡邊芳則的命令,比之山口組的武力,柳生家的實力實在不值一提。事件中兒子喪生在秋葉刀下,可鳩山幸助也未能倖免;正如渡邊芳則所說,在事件查清楚之前,兩家應該同仇敵愾,對付造成這次事故的始作俑者支那人周毓。

    山本龜壽直覺此事大有蹊蹺,鳩山幸助是他培養出的最得意的弟子之一,精通各種忍術秘技,具有堅忍不拔的毅力,凡事謀定而後動。如果是在與野田合謀的情況下向柳生津仁下手,是絕不可能失手身亡的!然而他竟然會死在與他身手完全不在一個檔次的,以柳生次男為首的『四大金剛』手中,這簡直是荒開下之大藉。

    次日,以渡邊芳則的侄子渡邊俊秀為首的『美國分組事故調查組』開赴拉斯維加斯,其中柳生家主與伊賀流宗主各帶了五位一流好手陪同前往……

    「家主!次男、俊男、猛男、鐵男未能盡職,大意之中讓鳩山幸助和野田純男的陰謀得逞,我等罪該萬死!只是我們未見家主之前不敢輕生。現下家主已至我等心願已了,可以追隨津仁君上而去了!」四大金剛熱淚盈眶地說罷,整齊劃一地抽出自己的配刀,雙手平舉至齊眉,吟唱道:「武士熱血灑天涯,天照大神賜福柳生家,君上,我來了!」

    「八嘎壓路!誰許你們證道的?」柳生春樹暴跳如雷地踢掉柳生次男手中的武士刀吼道:「你們以為一死就可以逃罪嗎?想死也要先把事情交待清楚!次男,把事情發生的來龍去脈給俊秀君說一遍。」

    柳生次男搖頭說:「事情經過就是我向渡邊組長匯報的內容,絕無一絲虛報。因為事情是發生在津仁君上的辦公室,防盜監控系統錄下了事情經過,恭請家主與俊秀君到監控室觀看錄像存檔。」

    經過黃晶精心的細節編導和電腦合成的加料錄像帶,以百分之八十真實場景,百分之二十虛構對白,完美演繹了一幕預謀刺殺的冷血場面。

    柳生春樹看得鬚髮賁張,熱火攻心,抽刀遙指伊賀流宗主,腳步急衝向前怒吼著:「山本龜壽,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納命來!」

    柳生流武士俱皆拔刀相隨,伊賀流隨行忍者們一哄而散,但卻各自搶佔了房間中最有利的藏身與攻擊位置;只有山本龜壽麵上雲淡風輕,負手在背,無憂無喜地坦然直視揮刀逼近的柳生春樹。

    柳生流武士與伊賀流忍者不是首次對峙,但是在往常柳生流武士一般會盡量忍讓,避免兩個不同流派間的矛盾激化,因為忍者這種陰魂不散的傢伙,他們無處不在,偷襲、暗殺是他們的基本技能與本職工作;在東瀛,自古以來他們就是恐怖主義的代名詞。

    幕府專權時期,柳生流赫赫有名的大武士柳生望川身具以一敵百的超一流武功,因為公然反抗幕府大人對皇室動武的徵召,幕府大人派出了忍者剷除他這只攔路虎。

    那個年代的大武士是一種驕傲的存在,而忍者是卑微到無名無姓的僕從,就是那連姓名都不佩擁有的忍者,潛入柳生家的糞坑一天一夜,最終將大武士襲殺在自家的茅房……

    在最惡劣環境中磨礪出來的忍者們洞悉人性,摸索出男人除了在女人肚皮上一不瀉千里之時最為鬆懈之外,排泄時也是類似的狀態。

    大武士入房興淫時自然是戒備森嚴,而糞坑絕非凡人可忍受的潛藏地,沒有非人的承受力怎麼可能在沼氣蓬勃的糞坑中捱上一整天?需要如廁方便的大武士也不可能命令屬下們拿槍矛去刺殺糞便,以防止有人在不可能藏身的地方潛伏偷襲。結果,柳生望川被利劍由肛門直貫胸腔而亡……

    這次柳生家不曾外傳的難言往事,充分說明忍者們會窮追人們的一切弱點,無時不刻地窺伺人們最鬆懈的瞬間進行襲擊。一旦被他們盯上,基本上就失去了過正常人生活的可能。

    數百年來對忍者最忍讓、最友好親切的柳生流武士家族,今天終於向當今實力最強勁的忍者流派動發起了主動挑戰。但是渡邊俊秀的一聲斷喝卻阻止了事態的發展:「住手!柳生家主,你想招來滅門之災嗎?」

    「渡邊君難道要袒護伊賀流嗎?」弓身如猿的柳生春樹腳步一頓,寒光閃耀的武士刀尖在山本龜壽麵前一尺許嘎然靜止,但蓄勢未洩,隨時可能暴起攻擊。

    「我不會袒護你們任何一方,但是誰要是在我將事情調查清楚之前內訌,那我就先滅了誰!」渡邊俊秀年輕而剛毅的面容上佈滿了陰霾,他身後舉槍肅立的槍手們用行動旁證了他的決定。

    柳生春樹憤懣難填地質問說:「鳩山幸助與野田純男謀逆的事實不是已經擺明了嗎?渡邊君還需要證實些什麼?」

    「從監控錄像看的確如此!」渡邊俊秀毫不諱言地繼續說:「但是,支那周為何挑戰我們山口組的底線,他又有怎樣的實力敢於吞下東瀛天使博彩集團?是什麼導致了鳩山與野田選擇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行為?這些都是我需要先瞭解清楚的東西。只有搞清楚了它們,我們才有可能達成組長大人交給我的任務,盡最大努力挽回山口組在美國損失的利益。」

    「啪、啪、啪!真是癩蛤蟆打呵欠,好大的口氣!」周毓鼓著掌出現在監控室門前,身後跟著充任臨時翻譯的荒村枝子。

    「周毓!」柳生次男、俊男、猛男、鐵男滿面驚詫地叫道。

    「支那周!他就是支那周?」柳生春樹表情狠厲地詢問。

    「是的家主,他就是贏走東瀛天使的周毓。周毓你來這裡什麼的幹活?」柳生次男咬牙切齒地喝問。

    「你們說我來幹什麼?這裡已經是我的地盤,我過來看看有沒有人打它的主意,沒想到還真給我碰上了!」周毓冷笑兩聲又指著仍在對峙中的柳生與伊賀流高手說:「我說,你們這些人在我的酒店裡非法持槍玩刀的,是打算打劫麼?我已經報警了,因為這裡的每一件東西都即將屬於我,我不希望它被人破壞,如果你們不想被請到警察局喝咖啡,那麼立刻從我的地盤滾出去!」

    「支那周說什麼?」柳生春樹不懂英語,但神氣活現,語調不遜的行為令柳生家主感覺受到了蔑視。

    「他……」

    「柳生家主,他叫我們滾出去!」渡邊俊秀代為難的柳生次男回答說。

    「八嘎壓路!次男,殺了他給津仁祭魂!」柳生家主叫囂著命令。

    「慢著!」渡邊俊秀揮手阻止說:「這裡不是東瀛,我們還是先離開吧。」

    渡邊俊秀心裡清楚,現在山口組還不是公然與不知底細的周毓交鋒的時候;況且周毓聲明他已經報警,他們當然不希望剛到拉斯維加斯就被警察盯上。卻不知周毓僅是虛言恫嚇,以便達到配合四大金剛演戲的目的。

    「慢著,這老傢伙想殺我對吧?」周毓拍手說:「好!我給你一個機會,來吧,如果三招之內我不能將你擊倒,那你就還有握刀的資格,否則,這把刀就留下吧!」

    在場的只有柳生春樹與山本龜壽這兩個老頑固不懂英語,年輕一代的東瀛小鬼子在國家教育政策傾斜引導下,已經沒有幾個不會他們的『第二母語』了。周毓的話在他們心中掀起了濤天怒火——支那周敢於如此狂妄,真是個死不足惜的混蛋!

    聽過翻譯的柳生春樹沒有再暴躁,而是從懷中掏出手帕抹過自己的武士刀鋒,緩緩指向周毓說:「柳生春樹一生最大的遺憾就是生不逢時,未能像父輩一樣將自己一身所學用於馳騁支那。來吧,今天讓我領教一下支那功夫的份量?」

    荒村枝子對相對複雜的語言翻譯的水平有限,渡邊俊秀認為這正是試探周毓底細的好時機,親口翻譯了柳生春樹的鳥語。

    「既然你急著去見你們那些全無人道的祖輩,那我今天就成全你!出招吧,三招之內,取你狗命!」柳生春樹的妄語激起了周毓的國仇家恨,說著向柳生春樹勾了勾手指。

    蓄勢已畢的柳生春樹雖然聽不懂周毓說什麼,但卻能明瞭周毓這輕蔑的手勢,『哈依!』一聲大吼,手中的武士刀閃過一道雪芒,有如劃破了時空降臨在周毓的頭顱正中!

    「啊……」荒村枝子尖叫著掩上了雙目,她不敢親眼目睹周毓的腦袋被武士刀削成兩半的血腥畫面。

    「哦……」柳生春樹悶叫一聲,小腹有如受到了一枚火箭彈的撞擊,身體倒飛如蕩起的沙袋。

    觀戰的柳生流與伊賀流高手們看得分明,周毓只是小退了半步然後踹出了一腳;然而柳生春樹劈中的是周毓的虛影,他卻實實在在被周毓一腳踹上了小腹,然後如煮熟的蝦米一樣弓成一團凌空飛退。

    柳生春樹落地一滾,強忍腹中翻江倒海般的巨痛,武士刀戒備地虛指並未趁勢攻擊的周毓,緩緩站立起來。

    「第一招,柳生家主似乎沒盡力嘛?劈刀的速度和力量還真不怎麼樣,希望你的第二招能有點看頭!」周毓伸出右手食指左右擺動著嘲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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