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angel奉上的芝華士12年,周毓牛飲一口,然後向自己的雙手噴出一篷酒霧,這傢伙,還真拿威士忌洗起手來了!
賭客們在輸錢時有各種各樣的換手氣方式,但周毓這種洗手方式後來成為了前來拉斯維加斯圓夢的賭客們最流行的換手氣方式。因為這個原因,內達華州此後芝華士12年的進口量與消費量同比增長了百分之五十!
賭場經理野田純男親自陪同托有五百萬籌碼的荒村枝子前來請周毓刷卡輸密碼,在野田純男的致謝聲中周毓笑道:「荒村小姐,籌碼挺重吧?不過這次不能先給你打賞了,如果下一把我贏了再請你吃紅好嗎?」
荒村枝子眨著杏眼媚笑說:「好啊,那我預祝周先生大贏特贏!」
周毓拍手說:「承你吉言,莊家,請搖骰吧!」
將性感魅惑與清純集於一體的寶官繼續著她的輕搖曼舞,周毓的目光專注地在她那真空地帶搜尋著,甚至還舔了舔舌頭,寶官似乎感覺到自己那蕾絲下嫣紅的櫻桃被啜吸時的酥麻,嬌媚地剜了周毓一眼扣下了寶蓋問道:「周先生,這把你押大還是押小啊?」
周毓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紅唇說:「那麼莊家是喜歡大還是喜歡小呢?」
寶官在心裡罵著色狼,輕啟紅唇說:「只要是周先生高興,大、小我都喜歡的!」
「呵呵……」周毓賤笑著色目向莊家放送頻頻電波,大拇指掃過下唇說:「既然大、小莊家都喜歡,那我就把它們讓給莊家了,這把我押點數,連輸三把,三三得九,我就下注一百萬押九點吧。」
被周毓電得有點羞澀的寶官一愣,她這把還真是搖了個二二五的九點骰,沒想到周毓這把竟放棄繼續押大,而且居然還押起了點數,這瞎蒙的一把居然給他押中了!
「周先生你確定?九點可是小喲!」在這張檯面上還從來沒有過上百萬的單注賠注,而周毓不僅押下了百萬巨注,而且還是押中了八倍賠率的高額賠注,寶官不知道自己這把骰寶開出來賭場會怎樣處理自己,心中驚懼卻不敢形之於面,心中期盼著周毓改變押注。
周毓邪笑道:「本少爺做事從不反悔,九點在骰寶中雖然是小點數,但在華夏卻是至尊之數,大得很吶!各位女士先生們要不要賠我賭這一把?」
不少賭客心中暗罵周毓白癡、瘋子,紛紛下在了與周毓這個連輸三把的倒霉蛋相反的大點面,有幾個持觀望態度的賭客終止了下注,只有一位穿著性感卻姿色平平的西方女士挺了周毓一把,押了一千美金籌碼在小點面。
寶官川島千惠眼見周毓不會再改變押注,而賭客們都已經買定離手,只有把心一橫伸手去揭骰寶,周毓卻在此時阻止說:「莊家請稍等!」
川島千惠以為周毓最終改變了主意,這樣就不必自己在揭骰盅時出千,將伸出的纖纖玉手停住問道:「周先生還有什麼要求?」
周毓微笑說:「這一把我要求由第三方人士來開寶,就請我的『天使』荒村枝子小姐來開骰寶如何?」
賭場規矩中,是允許下重注的賭客要求請第三方公正人開寶以示賭場公正公平的。周毓此言一出,川島千惠不由臉色一黑,吸了口氣望向監控攝像頭,口中吞吞吐吐地說:「這個……這個,周先生難道擔心我會出千?」
周毓搖頭說:「不是,我從來沒懷疑過莊家,更相信天使之城這麼大的場面是絕對不可能自毀長城的,但是我相信我的天使能給我帶來好運,我的要求是合理的吧?」
川島千惠耳麥中傳來經理野田純男的聲音:「讓他開,押中也無所謂,這種公子哥中過一次會押得更大,只要他敢賭,我們就奉陪,稍後我會讓鈴木幸子來替換你。」
吃了定心丸的川島千惠勉強一笑說:「周先生的要求是苻合賭場規矩的,好吧,荒村小姐,請你過來揭開骰寶。」
荒村枝子這一揭從此改變了她的人生——上帝雖然給了她一副好皮囊,但卻沒有給她與相貌並重的智慧和良好的生存環境。
枝子從未見過自己的母親,五歲就開始負責她和漁民父親的飯菜;書僅讀到初中畢業就不得不去打工養活自己,和那受傷跛腿後每天醉熏熏的酒鬼父親。十六歲那年的一個風雪夜,枝子被酒鬼父親強-奸了,在撕裂般的痛楚中,她從罵罵嚷嚷的酒鬼畜生口中得知,自己原來並非這個酒鬼的親生女兒,而是母親遭遇美國大兵強姦後生下的野種,母親是因為生出的女兒像個洋娃娃被人恥笑而自殺身亡的,於是,枝子逃離了那個噩夢般的漁村去到東京謀生。
枝子的美貌令她輕易地找到了工作,可僅僅安穩生活了一年時間,她那名義上的酒鬼父親在兩年前又找到了她,並要將她強行帶回漁村。荒村枝子再次逃離,從東京去到了神戶;恰逢山口組招聘前往拉斯維加斯投資的賭場工作的『天使』,荒村枝子當時雖然只會少許英語單詞,卻夢想去往也許可能碰見她親生父親的國度於是報了名。
枝子過人的美貌再次幫她得到了培訓機會,不過,在未償還完高昂的培訓費之前,她是不能離開天使之城半步的。其實,她和她的大多數同行一樣,要想償還完利息高達銀行貸款利率五倍的高額培訓費,她們至少得為酒店工作五到六年時間。那時,她們的青春已經基本奉獻給了『天使之城』,是可以光榮退休的了。
「兩個兩點一個五點,九點,我押中了,八倍賠率,我押中了八百萬!哈哈……枝子,你真是我的幸運天使!」周毓完全是一副賭徒嘴臉,狂喜地大笑道。雅典娜廳一片嘩然,俄爾,賭客們都興奮了起來,拉斯維加斯,果然是個一夜暴富的天堂啊!
川島千惠強笑道:「恭喜周先生,檯面上的籌碼不夠賠付周先生的押注,請稍候。不知道周先生是想兌現還是繼續押注?如果需要兌現……」
「不必兌現,加上我的五百萬籌碼也不過千把萬而已嘛,稍後我們繼續,枝子,從這一百萬押注的籌碼抽十萬作你的吃紅吧!」周毓一副視錢財如糞土的神色揮手說道。
「啊?周先生你……你是說十萬美金籌碼?」荒村枝子將信將疑地問道,不是沒有賭客給她打賞,但就算是她陪吃陪喝陪笑陪哭陪上床也從未一次性拿到超過一萬美金的賞金。
「嫌少嗎?好吧,是枝子給我帶來了幸運,那就再多添十萬!」周毓說著伸手一手將桌上的籌碼不管多少地拔到荒村枝子面前。
「不少、不少,是太多了周先生,您太慷慨了!」荒村枝子激動得雙手顫抖地點出二十個一萬美金的籌碼,再將多餘的籌碼放回到周毓面前的檯面上。
枝子沒有什麼遠大志向,也從未想過有一天離開天使之城另謀它職;二十萬美金剛好夠她一次性償還公司的『培訓費』,這樣她就能自由進出酒店,去逛街購物甚至巧遇生命中的某個人了。
周毓伸手在枝子臉蛋上掐了一把說:「枝子是我的幸運天使嘛,只要你能幫我把幸運延續下去,每贏一把都給枝子吃紅怎麼樣?」
荒村枝子臉蛋一紅說:「周先生,是你自己的運氣好,枝子相信周先生還會繼續走好運的。」
「呵呵……真是個乖巧的小天使,我相信一定會如枝子所言大贏特贏地!」本是逢場作戲的周毓見荒村枝子小鳥依人的扭捏狀,不由食指大動,這妞怎麼越看越像混血av女王小澤瑪利亞青春年少時的模樣呢?
「不用了周先生,這些已經太多了。」荒村枝子說到這裡瞄見賭場經理野田純男領著同行大島真優美,托著一大堆大額籌碼過來,出於對野田的畏懼,忙說:「周先生賠付給您的籌碼野田經理親自送過來了。」
周毓掃了一眼點頭說:「速度不慢,天使之城的服務果然一流。」
川島千惠看著周毓與荒村枝子有如打情罵俏一般的交流,心中既羨慕又妒嫉,『天使』是身為寶官的她非常看不起的一種能言語的服務工具,但在二樓公眾區服務的angel能像荒村枝子這般幸運的卻是絕無僅有的,何況她陪伴的還是一個比絕大多數東瀛男人高大得多,英俊得多的東方富少呢。
「周先生,賠付給你的籌碼到了,雅典娜廳是公眾廳,不知道周先生是否願意移駕三樓的貴賓廳繼續下注呢?」野田純男謙恭地向周毓行鞠躬禮後問道。
「不必了,這裡挺好的,而且這位莊家是我所見過的最漂亮的搖骰寶官,我喜歡跟她玩!」周毓知道東瀛小鬼子們行禮並非是在心裡尊重你,見人就鞠躬行禮,只是他們自古以來作為低劣民族的一種習俗而存在,因此並不怎麼搭理他。
「好吧,不過,周先生不想玩得更大一些嗎?貴賓廳中正有幾台梭哈局,客人們都是身份尊貴的人士。」野田『好心』地規勸說道。
「呵呵……」周毓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訕笑說:「在華夏時,我家老爺子從不允許我們參與賭博,所以我對那些複雜的賭博方式是一竅不通;唯有這搖點子清楚明瞭,不用我多花心思,想押什麼就押什麼,所以我今天就玩這個了。」
周毓是來『收賬』的,目的是贏取天使之城,而骰寶的莊家代表的是酒店,當然要在這莊家身上下手了。
「那好吧,周先生請繼續。」開賭場的不怕客人贏錢,怕的是你贏錢就走人。野田認為只要周毓肯留下繼續玩,不管在哪裡玩最終還是會將錢捐給賭場。
見野田準備離開,周毓發問說:「野田先生是賭場的經理對吧?那麼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因為我這是第一次進賭場,還不瞭解賭場的規矩。我要問的是,在這裡押注有沒有上限,例如我押一千萬甚至一億美金,貴賭場賠得起這種押注麼?」
野田純男嘴角噙笑鞠躬恭敬地說:「公眾廳受注本來是有上限的,不過我們可以為周先生破例,無論周先生押多大金額的注,我們天使之城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