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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一百三十七章癡人說夢下 文 / 禿魔王

    瀟湘源市紡織廠除了舊城區東郊的總廠還有南郊兩個擴建的分廠,佔地總面積超過千畝,按目前市政府轉讓的已經三通一平的城郊土地價格計算也值五千萬。紡織廠還有諸如轉運倉庫,繁華路段的布料批部等等其它優質固定資產,加上工廠的各種紡織織造機械,其實何止價值一億?

    周毓冷笑說:「三千萬我還算給高了,再拖幾年紡織廠一定會資不抵債,全部成為銀行的資產,銀行還不願意收購呢!

    近三千工人幹部的工資拖欠了至少一個季了?這麼個大爛攤子,一旦我收購了紡織廠,今後就得由我來養活他們了。三千人一個月的工資獎金得一兩萬來開支啊!我又不是開慈善機構的,要不是看紡織廠的固定資產還值兩個錢,沒有利的事情誰會幹?

    說實話我是聽說了前幾天紡織廠生的事情,想救救那些可憐的工人們,政府要是認為紡織廠還值一個億,就讓政府自己解決他們的生計。」

    以紡織廠目前的狀況每年至少虧損一千萬,加上蛀蟲們的敲骨吸血,不用幾年紡織廠就完全會資不抵債。但是現紡織廠人心未散,這麼多任勞任怨的熟練工人其實是紡織廠大的財富,只是吃著大鍋飯的他們政府眼是一種拖累罷了。

    下崗分流從年才開始,而國企改制則是晚一些的事情了;周毓這個姓資姓社還未定論,展特色社會主義經濟的理論口號還沒喊出來的年代,提出這種收購國有企業的想法,實是太超前了一些,無論是鄒家駒還是呂梁,都將周毓的提法看成了是癡人說夢!

    投資建廠或許會受到當時政府的無限歡迎,但如果將國有資產廉價甚至是相當於白送,換來投資拯救岌岌可危瀕臨倒閉的企業。周毓心裡清楚這種事情呂東昇與鄒振南也是不敢做出決定的,他們絕對不敢拿自己的政治生命來冒這種可能是路線錯誤的險。

    不過卻不妨礙他們將自己的這種建設性意見上達天聽,對正摸著石頭過河的國家政研機構或許也是一種幫助?

    鄒家駒疑問道:「資不抵債?銀行是國家的,紡織廠也是國家的,轉到哪個手裡還不是一樣?」

    面對這種不學無術,靠權勢獲得憑混入公務員行業的公子哥兒,周毓不得不耐心地跟他分析:「家駒哥,銀行靠什麼賺錢?他們靠的是利用老姓和工礦企業儲蓄的存款放貸生利?」

    「是啊,這誰不知道?」鄒家駒頗有幾分羨慕地說:「是我國不讓開私人銀行,不然開銀行可真算得上是無本生意,借錢的人還得求著你。」

    周毓呵呵輕笑說:「可是銀行交錢借貸給了紡織廠這樣的企業,就變成了收不回的呆賬;那麼銀行的虧損由誰來買單?老姓的存的錢總不能不還,不然誰還敢去銀行存錢?所以,銀行就得拿紡織廠這種借貸了他們貸款的企業的資產來抵賬,企業剩下的只有固定資產了,還有幾千人靠著這個工廠來養活,資產所有權轉到了銀行手上是銀行養活這些工人還是誰去養活他們呢?」

    「這個……工人們當然是由國家來養活了……」說到這裡,鄒家駒自己都說不下去了,國家拿什麼養活他們,現市政府不就是束手無策嗎?

    周毓慨歎說:「是啊,企業、銀行的虧損都得由國家財政來買單,而國家財政是來源於稅收;收稅過高則會阻礙經濟的展,這樣國家經濟就陷入了惡性循環之,越來越多的企業倒閉,國家越來越窮。改革不就是為了改變這種弊端嗎?我的這種收購的方式其實就是幫國家減輕負擔。」

    呂梁聳肩笑道:「你的收購或許是為國家減輕了負擔,但是你也賺到了超值的固定資產啊,這種生意只要有錢誰都想做嘛。」

    周毓呵呵笑道:「是嗎?呂哥你想過沒有,如果我存心要投資紡織織造,只需從正開的城西開區購買把畝土地,所需要的成本不過幾萬。購買當前國際進的紡織織造機械,也只用幾千萬的投資,但生產時卻只要幾人就能達成。而且私營工廠招聘的工人,完全不用負責他們的養老退休保障。幾千人跟幾人比較,一年單純是工資成本就節約至少一千五萬,加上式機械與舊式機械的能耗節約,你想想,我要少付出多少倍的成本來維持經營?」

    呂梁撓撓頭說:「這個……也有道理,不過你會負擔那些工人的退休、養老金?」

    周毓搖頭說:「養老金方面當然是從他們的工資扣付養老保險,紡織廠不也是這樣幹的嗎?我的承諾是不無故解雇工人,允許工廠成立工會,監督工廠遵照勞動法給予職工應得的權利與勞動保障。呵呵……我的收購方案批不批准,恐怕要經過省、部委甚至國務院來研究討論,所以,我們還是喝酒。」

    周毓的收購方案並沒有工廠轉制之後對工人的補償,也就是所謂的買斷工齡,只是繼續給他們提供工作機會;工人願意守著經營不善的工廠等死,還是工廠轉為私有制後得到繼續工作的機會,全於他們自己的抉擇了。

    「對、對喝酒、喝酒,周毓你老弟真是想人之不敢想,魄力越來越大了!」不管周毓對市紡織廠的收購能不能達成,出手就是五千萬的投資,這種事情也只有是那些外商、港商、台商資本家們才具備的氣概嘛。

    扈櫻搭話說:「那些紡織廠的工人還真是可憐,前些年紡織廠本來是家非常紅火的企業,有一半以上的工人都是交納了集資款才被招聘進廠的。但是紡織廠換了廠長之後情況就一年比一年差,到今年是常常停工。據說是拖欠的原料款太多,紡紗的棉花供應不穩定,沒有紗錠,織布廠也只能乾瞪眼,都是那些貪官們害人啊!」

    扈櫻開飯店,消息自然相當靈通,其實紡織廠從短期的輝煌到如今的瀕臨倒閉,官僚的確是大功臣。

    扈櫻的話讓鄒家駒與呂梁的眼神都有些閃爍,扈書記清正廉潔有口皆碑;但要說貪官,鄒、呂兩家無疑就是全市大的貪官家庭,雖然他們沒有直接收取過大量現金,但是無論是他們的父親還是母親,都常常從牌局幾萬、幾萬地『小贏』,誰家的小金庫沒有個幾萬的來歷不明財產?

    尤其是呂梁,他暗擁有分之十股權的瀟湘源市大的民營建築公司,這兩年全市建設資金到位的工程他們幾乎承接了三分之一的工程量,一年的分紅就是數萬,能夠接到這些工程還不都是依靠他父親的權勢!

    「咳咳」見氣氛有些尷尬,周毓乾咳兩聲說:「扈姐,廉政建設是必需的,不過企業興旺與否主要還是體制問題,國家現不是正摸改革嘛。改革開放這些年來,國民經濟大幅增長帶來的好處是我們親身體驗到的;只要國家繼續深化改革,所有的問題都會逐步得到解決的。其實國外也有經濟體制改革的經驗可以借鑒,如南美國家八五年就進行了國企轉私有制的改革,而且取得了成功。我收購市紡織廠的模式,就是前幾天香江時看到了關於南美國企轉制的相關評論章,再聽到起紡織廠事件,一時心血來潮想按他們的方式收購紡織廠。」

    **問題是有辦法解決,如香江和高薪養廉配合廉政公署極大的督查權。問題是華夏這個泱泱大國官員由下到上一體**,清廉者反而被當作異類被排擠圈子之外,從開始的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到後來反而變成下行上效了!

    扈櫻笑笑說:「周毓你的想法也許是激進了一些,但對紡織廠工人來說應該是件好事,如果能達成那是好了。」

    周毓點頭說:「國有企業現有的制下,完全是種人浮於事的狀況;紡織廠近三千職工,我想至少有八人都是脫產的幹部或後勤閒雜人員。這些人的存非但不利於企業的展,還嚴重地影響著生產工人的思想,誰不想做那種輕鬆自拿錢又多的職位?所以我的收購條件才有不接收非生產工人的這一條。

    收購市紡織廠如果成功達成,也許對國家改革展具有相當大的借鑒意義,我想呂市長應該能夠看到這一點。國家改革開放的道路上一直都是摸著石頭過河,如果他促成了這次收購,一定會受到省部委相關領導的高關注,將來出任一省或重要城市的領導又或到央部委做高級領導都是有可能的。」

    呂梁眼珠子骨碌轉著,若有所思,他父親呂東昇為官絕對是保守派,但如果看到有可能成為政治明星的機會,借此機會賭一把的可能性也是存的。改革是主流嘛,只要不犯路線上的錯誤,勇於嘗試的的官員才會有機會得到大的陞遷機會。

    思慮良久,呂梁說:「周毓的收購意向應該會受到市委市政府的高重視,今晚我就向我爸匯報你的收購意願;如果周毓你誠心想收購,就拿出一份形成件的收購意向書,不過要達成收購恐怕不會是一年半載能談好的。」

    周毓揮手說:「收購的事情等我從濱海回來再談,我的條件剛才已經表述得很清楚了,如果市委和紡織廠接受我的條件,我的投資隨時可以到達。嗯,酒就喝到這裡,要陪麗麗她們去跳舞,呵呵……我們去香都舊地重遊去。」

    蘇琴的印象,黃麗的結拜哥哥周毓是個音樂人,憑借他的音樂天才小小年紀便已功成名就。今天她卻大開了眼界,周毓的安捷出租汽車公司一看就一家規模相當大的運輸企業;他邀請來的朋友分明就是書記與市長的公子,談論的是半個億的投資收購;而看周毓的口氣,五千萬的投資不過是他一時心血來潮的打算而已!這種年齡能達成如此的成就,周毓的形象她眼自然無限地拔高起來。

    黃麗很失落,葉綠紋現美貌遠勝於她,與周毓名份已定的綠紋舞會還悄悄告訴她,卸任的原因是綠紋即將南下出任周毓與港商合資的大型電子工業城的總裁,可見綠紋『哥哥』心的地位之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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