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蘭笑道:「你說得對,我跟你金伯伯應該是享福的時候了,阿姨昨天已經交了停薪留職的申請,書店現職工子女等著就業的人多,很快就會批復下來的。」
周毓從懷掏出現金匯票,找出那張兩千萬面額的遞給李蘭說:「阿姨,這兩千萬現金匯票你先收著,明天何總會去接你到銀行辦理開戶手續,這筆錢是用於毓華建築經理二部購買機械與前期運營的準備金。今後經理二部需要資金時,必須由阿姨和何況簽字才能提取帳戶的資金,開出的支票也一樣需要阿姨和何總兩人的簽名。經理二部的出納就由阿姨你親自選一個信得過的人擔任。」
兩千萬,十年代初期的曉城足以嚇暈人了。李蘭要不是早知道周毓通過賭博擁有幾千萬美金,是個不折不扣的億萬富翁;絕對不敢相信這薄薄的一張紙條,就承載著那沒腰力的男人挑都挑不起來的兩千萬華夏幣。遲疑了一下,推辭說:「還是等到阿姨辦好離職手續再說,現我幫公司做做帳是沒問題,但是這錢我手上掌握著,卻又不能去上班,對公司運作總是不方便。」
其實周毓也是故意鄭工和劉工兩位面前展示實力,呵呵笑道:「阿姨,不要緊的,現經理二部還人員招聘與機械的籌備階段;除了購買機械之外,還不怎麼需要動用這筆錢。不過經理二部的籌建必須要加快動作了,因為我鵬城接下了一單大生意。呵呵……其實是我與香江霍家合資投資的一個電子工業城,明年初就會投入基礎建設了,工程量前後大約接近五千萬。」
何克勤眼睛一亮,工程量的大小是次要的,如果周毓鵬城投資工廠,而且由毓華建築經理二部來接手自建,那麼他便就是只曉城呆了半年不到的時間,又要重回那個讓他曾經圓夢又夢幻破滅,至今仍魂牽夢縈的城市了。
金大福一語道破玄機說:「周毓你還是明天去銀行開戶時你再給阿姨匯票,不然今晚你阿姨該擔心得睡不著覺了!」
周毓聳肩說:「那好,是我考慮不周,財帛動人心,這現金匯票放阿姨身上還真是不太安全。另外為了安全著想,園林建設的款子也開個共管帳戶,我爸……他經常出差,就由我媽媽和金伯伯你們兩人簽字之後才可動用好了。」
聽到周毓的財權管理分配方案,周紅軍的心先是一喜然後又是一番重重的失落。不過周毓說的是實情,他單位上班,出差組織貨源是常有的事。但是財權就是實權,管不了錢就說不響話,園林建設他這個當老子的也只能有建議權而沒有表態權了,這面子上還真不好過。
飯後周毓與何克勤去到了何克勤的房間,協商了好半天,定下了毓華建築經理二部的架構和展方向。
毓華建築經理一部著重於曉城及全市範圍內的工程承接施工,二部初以周毓的工廠建安工程為起點,著重於建築安裝方面的展。因為擁有資金的周毓,要提前介入大城市的房地產開事業了,擁有一家自有建築企業自建房產,是開商降低成本有效的方式。
至於原本周毓計劃投資的瀟湘源市城西開區的墊資道路建設,與房地產開計劃,可以先進行道路施工方面的投資,由毓華建築經理一部執行。
因為周毓覺得哥哥與武玉一旦公開戀愛關係甚至結合,不排除呂梁與自己決裂的可能性;因此這個項目上讓點利給重少也無所謂了,畢竟自己現持有毓華公司分之十五的股份,賺的是大利。
以重少的展來看,過幾年他進市裡工作的可能性是蠻大的;呂梁接受了他贈送的保時捷,一定會給他來點實際的關照,這是官場上的行規。所以,由重少代理毓華建築經理一部市內場面上的事,反而比自己好一些。
雖然從何克勤的房間出來已經快到晚間十點,周毓還是去了趟雅園歌舞廳。因為袁亮上任歌舞廳經理的這幾天,他還沒有瞭解過具體情況如何;而且玉玲瓏姐妹的車伕,周毓還是挺樂意做的。周毓到來時舞廳已經響起了終場曲,坐車看著嬉笑離開的舞客們,周毓知道今晚雖然是週二晚,但顯然雅園仍然是爆滿的成績。
做節目主持的人本就是八面玲瓏的人物,何況亮哥曉城已經聲名卓著;可說曉城各界人士大多都認識袁亮而,也多少都會賣他幾分面子。亮哥出任雅園歌舞廳經理的消息傳開後,來雅園為他捧場的客人顯然多了許多,已經身為雅園歌舞廳經理的亮哥與他們稱兄道弟,也讓他們倍兒有面子。
舞客散時,周毓登臨了已經關閉綵燈,亮起日光燈正進行清掃的歌舞廳。袁亮豁亮的嗓音從藝員準備室傳出:「總體來說今晚的表演質量還過得去,不過,明天樂門就要開張了,玉玲瓏姐妹會過去駐唱一周,這一周也是考驗我們大家演出水平的一周。
我不要求你們能達到玉玲瓏姐妹的表演水平,但希望大家力展示各自的特色。樊鵑這兩天的表現就非常好嘛,連續兩天她的點歌量都達到了五,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樊鵑已經獲得了大量曉城人士的喜愛,這是她通過自我努力獲得的進步,我希望大家都向她學習。另外,歌舞廳決定,未來一周凡是每天點歌量達到或超過五的歌手,點歌的收費公司不提成,由歌手獨得。
但是,連續三天沒有客人點歌的歌手,將罰款一天的工資;如果連續一周沒有客人捧場,那麼,對不起!你是個不合格的歌手,公司將解除與你的勞動合約。
好了,今天就到這,希望大家各自努力,我不想你們其任何一個人是被認為不合格的歌手,為什麼客人不給你捧場,多從自身方面找找原因,散會。」
玉玲瓏姐妹早就看到了周毓站準備室門前聽亮哥言,聽到散會兩字之後姐妹倆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歡跳著離開。
周毓向亮哥詢問了上座率,答案果然與周毓猜想的一樣。因為雅園採用了預定售票方式,所以連明後兩天的舞票都已經大部分售出了;但是,這兩天也是對雅園的一個嚴峻考驗,如果玉玲瓏姐妹去了樂門之後,舞客們對雅園的歌手的表演不滿意的話,雅園的聲譽將會受到嚴重影響。
為了促使歌手們各自揮自己的潛力,亮哥提出了剛才他宣佈的促進方式,今天獲得了重少通過節芳菲傳達對這個方案執行的批准。
聽了袁亮的匯報,周毓點頭說:「樂門重張,玲瓏姐妹過去助陣對雅園必定是會有一定影響的,這個情況亮哥要有心理準備。未來的一個月,是歌舞廳的旺季,也是雅園與樂門這個對台戲誰唱得好的一種較量,希望亮哥和張經理都不要讓我失望。嗯,時間不早了,回去早點休息,休息好才能工作好。玲瓏,我送你們姐妹回賓館,正好我還有些事情要跟何總談談。」
「毓哥哥,你不是還要跟何總談事麼?快去,我跟姐姐表演了一晚都累了,毓哥哥說了要休息好才能工作好,我們要休息了嘛!」玉瓏嬌嗲嗲地故意將周毓往門外推。
與何克勤談事是假,急於跟玲瓏姐妹共效魚水之歡是真!周毓揉捏著已經『長大』的小丫頭『怒』道:「小丫頭,再調皮,毓哥哥打你的小屁屁了!」
「你打呀,人家裡你的小丫頭嘛,還能不任打任怨?」玉瓏說著偏起頭,翹起了本來就翹的渾圓小屁屁。
「啪!」周毓並不憐惜地彈性十足的渾圓上賞了一掌說:「看來不施展一回家法,玉瓏你這小丫頭還真要反天了!」
「嗯……」玉瓏哼出一個長長的鼻音,媚眼如絲般瞟向周毓說:「壞人毓哥哥,人家又沒犯錯!」
「啪!」手感良好的周毓又賞了小丫頭一掌哼道:「還敢嘴硬?」
「人家就是沒錯嘛,壞哥哥你再打呀!」
玉瓏玉面緋紅,而與妹妹心靈相通的玉玲似乎也感受到了那種受虐的刺激,一樣地媚眼波光瀲灩……馬尾鞭、滴蠟、捆綁?
嗯嗯,周毓目前還沒那種嗜好,不過姐妹倆第二天隱藏冬褲的小屁屁一直都有種火辣辣的異樣感受,因為周毓覺打她們的小屁屁會令姐妹倆加地動情,動作加的狂放……閨之樂,原來還有與之樂啊、哈哈……
金家,金大福一反常態地沒有去筆架山溜彎,握著杯熱茶與沙上的來客笑談著,這幾位都是昨晚金大福夫婦倆吃過晚餐回家後,電話通知今天過來與僱主見面的人,也是他們夫婦熟悉信任的有會計技能的朋友。來客為兩男三女,男人都是四十來歲的年齡,女人則是老青三代集合。
皮膚較黑的是原畜牧局的許思遠許會計,兩年前承包了畜牧局苗魚繁殖場,秀才不出門,可知天下事,可當他按照書本知識來實踐時,卻現自己努力爭取的好項目——『鱖苗魚飼養』非但不能給他帶來財富,反而虧蝕了夫妻倆半生的積蓄!那位同樣皮膚有些黑的年婦女就是他的黑玫瑰夫人蔣清,蔣清也是從事財會工作的,她是貨公司日用品部的出納員。
其它三位都是與金家有點親戚關係的,年齡較大那位是金大福的表妹花格子,五十五歲,做了一輩子會計,也是剛剛退休。不過花格子老太太不甘寂寞,因為她小的兒子才讀大一,所以還想揮點餘熱為兒子掙點學費和零花錢。
另一位男性是李蘭的堂弟李志廣,大學畢業後回到曉城教書,因為家庭成份不好,又沒有關係,現還偏僻的荒塘學教數理化,年輕那位是他的同事兼未婚妻趙芳,相貌一般,身材一般,不過飽讀詩書氣自華,女知識分子的形象很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