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然起舞……歌聲杳杳時,兩人深情對望,周毓的唇吻向了近地咫尺的誘惑櫻桃……綠紋沒有往常的瑟縮,微微閉目仰,一切似乎自然而然……
良久,綠紋眼光迷濛的喘息,飽食芬芳後的周毓她耳邊輕輕喚道:「綠紋……」
「嗯?」
「我愛你!」
「我也愛你!」
「我們休息!」
長微不可查、面容安詳平靜,似乎、或許、應該他已經睡熟了!
標準間裡兩張床的距離不過一米左右,葉綠紋雙手捧腮靜坐床頭凝視著對面熟睡的周毓已經有一刻鐘之久,一陣寒意襲來,不知心裡想著些什麼的她似羞似怨的幽幽歎息了一聲鑽進了被窩。
床頭燈滅的那刻,周毓輕合的睫毛一閃,黑暗一雙精亮的眸子探向了面向他含笑而眠的,但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裝睡,葉綠紋肯定會無心睡眠的;他不想看到綠紋明天睡眠不足精神不振的樣子,裝睡自然是好消除綠紋尷尬與戒備的方式。
甜蜜的夢境,綠紋與愛人溫馨相擁,他溫柔而多情的雙手將她輕輕兜溫暖得想永生永世都依戀的懷抱,耳鬢輕摩間那熟悉得常常讓她心悸的氣息將她整個包容其間……
就她只願長夢不願醒的狀態,耳邊卻有個真實的聲音呵得她耳廓癢癢地喚著:「綠紋小懶貓,起床囉!」
「不要,再抱抱我嘛!」葉……噫?……周毓綠紋耳根的唇舌逗弄令夢境的她瑟縮了一下悚然驚醒!
「啊……壞蛋,你……」葉:「你……你說話不算數!」
周毓並不放開懷玉人,她躲閃不開的臉頰上親吻一口說::「我哪有說話不算數了?只是情不自禁想起床前抱抱我的綠紋嘛,你剛才不是還叫我再抱抱嗎?呵呵……現我知道了,綠紋喜歡我抱著睡!」
「你……我……」葉綠紋渾身燥熱軟,此情此景太曖昧了,被心愛的男人擁抱著躺被窩,雖然有睡衣的隔阻,但卻是她生平第一次。
周毓將羞不可抑又挾著被偷襲的薄怒的:「好了綠紋,我們起床運動一會去吃早餐!」
「你……沒有……」
看著葉:「我當然沒有!不過現我要親親我的綠紋!」
「不要!快去刷牙!」葉綠紋如受驚的小兔般雙手抵住周毓俯過去的頭,身體一扭,從床的另一邊滑了下去。
周毓邪笑道:「那就刷過牙再親!」
葉綠紋一點頭又趕忙搖頭,燦若春花般的臉蛋上滿是羞喜交織的情態,咬唇輕啐了周毓一口,小心肝兒噗通噗通歡跳著跑進了衛生間,反手關上門,靠門後好一會才開始洗漱。
周毓微笑著目送佳人離開,起身換過衣物才走向衛生間,邪笑著敲門說:「綠紋,我要進來刷牙囉!」
葉綠紋沒有回應,隔音效果並不好的門縫傳來嘩嘩的水流聲,衛生間門並未反鎖,周毓鎖柄上扭了一下,正洗臉的葉綠紋聽得見門扉響動,偏給推門而入的周毓一個既似嫵媚又似嗔怪的眼神,又繼續清潔她雨露淋漓的嬌靨。
這情景令周毓想起了前世與妻子陳憐卿夫妻生活的溫馨片段,心頭一酸,沒有了調笑的心情;稍許有些不自然地笑笑,拿出牙具洗漱起來。葉綠紋習慣了周毓油嘴滑舌的無賴行徑,投著毛巾的她反而有些詫異地瞥了他一眼,卻正好與周毓眼光相遇,驀然紅了臉,將毛巾搭上毛巾架,飄然而去。
周毓洗漱拉灑出來時,葉:「綠紋,昨晚試過旗袍可沒試大衣啊,今天是年伊始,就穿大衣出門。」
葉:「現還不是特別冷,我想留到春節時再穿,冬天穿衣服不能一次穿得太過暖和,不然到冷的時候就是裹成棕子也覺得冷。」
南方普通家庭冬天多是用木炭或火爐取暖,因此大衣無論是出門還是家,一旦穿上就只有睡覺時才會脫下,又因為空氣濕碩大,粘衣物上的塵土不會像乾燥氣候地方那樣一拍就掉,如果現就穿大衣,到春節時便也就成了髒大衣了。瀟湘源市一年冷的時間約一個半月,期春節前只有半個月左右時間為嚴寒,反而春節後的時間冷的時間長一些,當地人們也都是按這個規律穿著衣物。這個全民經濟相對世紀還差許多的年代,絕大多數人買大衣都會忍耐到過年再穿著。
周毓笑道:「綠紋是捨不得?別忘了我們現可是富豪級的有錢人了,身體舒適享受一點沒什麼的嘛過年我再幫你買的。這次我買的是駝絨大衣,看起來輕薄穿起來保暖,現穿著裡面可以不穿毛衣,沒有毛衣的束縛人要輕鬆得多,快試試。」
這年月的女孩就是愛慕虛榮的也保持著一份傳統的勤儉節約習性,何況是葉:「再好的大衣一年也就穿兩三月,我們這地方一南風就潮濕得很,大衣放衣櫃裡既佔地方又難保管,買那麼多幹什麼?周毓你買禮物送我我很高興,但是浪費就沒必要了。」
賢妻良母這年代真的很好找,管女性解放運動已經神州大地上實實地改變了婦女們各方面的地位,但許多傳統美德缺仍然葉綠紋她們這一代的眾多女性身上流傳著。
p:筆記本電源變壓器船上燒壞了,沒能工作之餘寫作,存稿用完了,今天回來碼的,晚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