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瀟湘源一遊
武玉絕美的嬌靨微微紅,悄聲說:「靜姐你可別亂說,周毓這麼出色,曉城肯定有女朋友了,別讓人聽了笑話!」
靜姐說:「有女朋友又怎麼了?我們小玉這麼美、連姐姐見了都動心,還怕競爭不過別人!」
「靜姐!」
「傻丫頭,喜歡就大膽去愛,人生的機會只有那麼幾次,錯過了便錯過了,沒有重來一次的可能!」
從『入邪』狀態恢復過來的二少,此時大概明白子了武玉的心思——她對自己有了好感,所以將自己帶到她認為能給她好建議的朋友身邊,讓朋友給出評價!可是,自己和她是不可能的,且不說自己已經向金荷姐做出過承諾,便是武玉父母也絕對不可能同意她與自己有任何的展。社會是現實的,如果自己對武玉有任何的企圖被武局察覺,那麼自己不但得不到他的幫助,反而會無情地對自己的事業鉗制!
二少暗自告誡自己:「為了事業,必須得與武玉保持適當的距離!武玉實太讓人動心了,和她一起自己竟然會思維能力衰減,心全然只有歡喜之情,這樣下去是非常危險地,必須得量少和她接觸才行!」
「周毓走,靜姐再見!」
「小玉你們好好玩,周毓,常來哈!」
二少禮貌地點頭說:「好、再見!」
走了沒幾步,武玉偏頭對二少說:「靜姐是我們單位劉警官的愛人,結婚才一年多劉警官就犧牲了。本來單位是要將她招工頂職的,可她自己不願意,用撫恤費開了這間店面,五年了,不少人追求她她都沒答應,我們局裡的人對她都挺尊重地!」
二少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沒有做出任何評價;因為二少此時根本不想介入她們的生活,對這個寡婦就免了好奇心。
見二少不開腔,武玉也默然了,走了一段才說:「我也沒什麼東西要買的,不如我們直接去香都歌舞廳跳舞!」
「武警官隨意,我聽從吩咐!」二少說著伸手攔的士車。
「周毓你好像沒什麼興致嘛!剛剛我家你不是說想見識一下市裡的夜生活嗎?」
二少掩飾說:「哦,我想成立公司的問題,走神了,不好意思哈!」
聽了二少心不焉的話武玉沒由來地感到一陣失望,奇怪地瞥了二少一眼,上了二少打開的車門。
有些不敢坐她身邊的二少打開了的士前門,坐到副駕位置說:「師傅請到香都夜總匯。」
香都二少的前世記憶與現的裝修是有所不同的,看來它是幾年後重先裝修過。現的香都格局顯得比重裝後的要小氣得多,不過這個年月也是非常豪華的裝潢了。武玉的出現無疑是引人注目的,她的艷名太響亮了,香都的咨客和多數客人都認識她,紛紛微笑對她招呼。
「武警官晚上好,兩位啊?」
「嗯,有位嗎?」
「有的,就是沒有我們也要為你加一個席位嘛!」
「哦……謝謝哈!」
這是一張情侶沙和一張矮茶几的雙人席位,二少迫不得已地和美得舞廳黯淡燈光同樣耀眼的武玉坐了一起。
不過還沒等二少來得及生什麼綺念,席位前就圍上來一大群衣冠楚楚的年輕男子。
「武玉、晚上好!難得看到你啊!可以請你跳一曲嗎?」
「武玉,好久不見,你越來越漂亮了!」
「武玉……」
「武玉……」
這些哥們大多都將二少當作了透明人,只顧著向武玉獻慇勤,武玉突然攬住了二少的手臂說:「跟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周毓,今天晚上我只陪他跳舞,你們都請便!」
目刀眼箭登時密集射向了二少,二少目光很坦蕩,對這些有點衝動的目光視若無睹,不過他卻不想承擔武大小姐男朋友這個虛名,剛剛想解釋,武玉拉著他起身說:「周毓我們去跳舞!」
看著十幾雙嫉恨的眼睛想吞噬自己的樣子,二少心雖然不快,但他也明白武玉的意圖,瀟灑起身說:「好啊!有些日子沒跳舞了,走,武玉我們去跳一曲!」
見二少坦承是武玉男朋友的樣子,這些帥或不帥的哥們眼火光大盛,但卻沒一個人敢於阻攔武玉和二少。因為二少的目光似乎根本沒將他們放眼裡,而且衣著並不比他們差的二少說的是普通話,令他們摸不清楚二少的來頭。
摟著恍若天仙的武警官,二少冷靜地說:「武玉你怎麼可以說謊呢?這樣會造成誤會的!」
武玉可憐兮兮地說:「那班人太討厭了,今晚就麻煩你充當一晚上我的男朋友,要不他們不會死心,像蒼蠅一樣地圍著我!」
「我也知道你的為難,不然剛才我就和他們直說了。不過武玉,這樣對你將來找男朋友不利啊!還有,要是今晚的事情傳到你爸媽耳他們會怎麼想?他們一定會對我產生意見,這樣一來我們連成為朋友的機會都沒有了!」二少此時已經完全明瞭她的心思,不過二少只選擇拒絕,不說目前準備進行的出租車公司投資,便是將來自己城西開區的投資如果受到武局長的阻撓,那都將是天大地麻煩。
「周毓你曉城有女朋友嗎?」
「有啊,你聽過的白狐、味道都是她唱地!」二少故意模糊視聽地說道。
「哦,她很漂亮?」
「是啊,憑良心說,她雖然不能跟你比,但是我眼她是世界上漂亮的女人之一!呵呵……情人眼裡出西施嘛!」
「那她可真幸福!周毓你是七一年出生的對?」
「怎麼了,我的年齡有什麼問題嗎?」因為二少的身份證市局做筆錄時已經被她記錄案,二少不明所以地問道。
「不是有虛報年齡的嗎?我確認一下,嘻嘻……那我比你大兩個月,我是七零年臘月二十出生的,你要叫我姐姐!」
「這個……就不要那樣稱呼了,我還是叫你武玉行不?」
「不行,我想有個弟弟嘛!要不我們認異姓姐弟好了,這樣我爸媽又撿了個乾兒子,那不就會很高興你去我們家了嗎?」
女孩子的心思你別猜,你猜來猜去總是不明白!
能與武局家搭上關係二少當然求之不得,高興地說:「好啊,武姐姐!你明天向武伯伯匯報一下,如果他認可我們就結拜姐弟!」
「嗯!毓弟弟,你的舞跳得很好嘛!我和很多人跳過舞你的舞姿是棒的!」
二少目前的身手做什麼舞蹈動作都隨心如意,舞姿想不好都不可能了,因此香都的這晚二少和武玉成了舞池令人艷羨的一對舞伴。
將武玉送回公安家屬大院,因為武警招待所就對岸,過了大橋轉個彎便是了,所以二少沒有再坐的士,心情複雜地走街道上——『武姐姐』的媚惑力非同一般,相擁共舞一晚的結果是,她的美絕人寰的身影有如實質般眼前晃蕩不休!
「嘎……吱!」
湘江大橋邊,一輛拆去了帆布篷,只有支架的北京吉普擦著二少的身體停下了,這還是二少恍惚條件反射般彈跳開的結果!
車門都懶得打開,五個『年輕有為』的年輕人直接從車上竄下來,手持棍棒迅速圍向二少……
一個戴著眼鏡、面目清秀的小子慢理斯條地推開駕駛位置的車門,站車邊面色陰沉地問道:「小子,你姓周對?」
「你爺爺我姓周沒錯!」對於有意開車撞自己的傢伙,二少可沒有客氣可講!
「是,梁哥!」
二少大吼一聲:「慢著!我和你們有什麼仇恨讓你們開車撞我?」
帶著鳥銃的山民劫匪二少都輕易對付了,當然沒將這幫小子放眼裡,但他卻不想打糊塗架。
眼睛男嘴角鮮血帶著沫子淌了出來,二少知道這小子肯定有來頭,手上省著勁呢,他可不想市裡將什麼人給得罪狠了,因此他全無憐憫地說:「叫他們住手,跪下,給我磕十個響頭,不然我把你扔到湘江裡去!」
現是汛期,湘江水流到這裡雖然已經清澈碧透,但流量非常大,不時濺落的小浪濤顯示江流十分湍急!
「饒、饒命!我、我不會游泳地,饒命啊!」眼鏡男此時是血、汗、淚混雜一臉神情狼狽而痛苦地哀求說。
二少『哼』了一個鼻音說:「那還不叫他們跪下!」
眼鏡男氣急敗壞地喝道:「彪子、你們他的耳朵聾了嘛!快、快給他磕頭!」
「呂少、梁哥!我們……我……」
男兒膝下有黃精,彪子他們可能是道上混的,這車來車往的湘江大橋上給人下跪磕頭的事情實令寧肯流血不流淚的他們為難啊!
「呃……靠!你拽個毛線,老子不不幹了!猛子、豁牙齒、金兒我們走!」
彪子他們恐怕是那種臨時僱員,棍棒一甩,開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