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車匪路霸
「啪!匡、噹啷……」
砍山刀斷成了兩截,當然,不是打二少身上折斷的,二少不知道自己身體的抗打擊力如何,所以還是不試不妙!所以砍山刀是被二少奪過之後折斷成了兩截,順手扔了地上。
闕老三驚望了二少一眼,又是一聲哼哧,揮拳向二少門面擊打了過去……
「哎喲……你的……輕點啊……」
「誰媽的?你給我說清楚!」二少手上又加了幾分力,老媽很辛苦把自己養育大,容不得別人罵她!
「哎……我、我媽的,老闆,你……你輕點!」
「放開闕老三!不然老子放銃了!」
二少的動作有點快,拿鳥銃的山民此時終於反應過來了!
「你放啊!快點放!不放你就是狗養的!」
相打無好手、相罵無好口,既然已經動手了,二少豁了出去!當然將闕老三提手擋自己身前是必要的,萬一他走火呢?有人肉盾牌二少向拿銃的傢伙步步逼進!
「不要過來!站住,不然我真開槍了!」戴孝山民拿槍的手有點抖,後退了一步叫嚷道。
「開你妹的逼!」二少暴吼一聲將闕老三扔向了持槍的山民!
車上太窄了點,壯實的闕老三足有一三四十斤重,像一座小肉山般壓了持槍山民身上。
「叭嗒!」
鳥銃沒響,因為山民都是好獵手,見機不對手指離開了班機,響的是那只洋鐵皮做的喇叭,因為它被多米諾骨牌一樣倒下的三人下面那個『言人』給壓破了。
二少沒有停留,順著闕老三身體前進的他奪過了那支鳥銃,將它比著那個抱紙盒的小山民說:「把錢放下!你們一個個給我排好隊走到後面去,哪個敢亂動,老子就給他一銃!」
車上的乘客目瞪口呆地看著二少的行動,突然,有人說:「那是我的錢!我的錢!」
二少頭也不回地吼道:「住口!都已經『捐款』了還是你的?小艷,把錢和紙箱收起來,這是證物,我們要把它交到公安部門作證的!」
乘務員小艷驚魂未定地說:「哦,要得!那個……那個……怎麼稱呼你啊?我們唐師傅還他們手裡,這……」
「嗯……你們車裡還有扎行李的繩子?拿給我將他們綁好先,放心,我會把唐師傅救回來的!」
花師傅和范師傅的幫忙下三人很快將四個山民綁了座位欄杆上,做司機的是痛恨車匪路霸了,花、范兩位又是g西人,一輩子也難得路過這裡幾次,因此他們也沒有懼怕山民報復的心理,狠狠地將幾個不長眼的車匪勒緊座位欄杆上。
二少將鳥銃遞向兩位柳州司機說:「花師傅、范師傅,你們給一位去開車,另一位拿槍,車就往前開,我去救人之後會弄開路障,你們乘機開過去!」
「這個……你不要槍嗎?空手不如拿槍啊!」花師傅好心說道。
「我又不想殺人,拿槍做什麼?這槍對我而言還是個礙事的東西,放心他們傷不到我,我可是我們小城體委李老師得意的弟子,功夫好得很!」二少這是向車上的小城乘客『交待』自己的來歷,李老師的功夫眾所周知,既然是他好的弟子,二少能有好身手大家也就釋然了。
沒理會花師傅和范師傅誰來開車誰來玩銃,二少閃身下了車往彎道前面竄去……
拐過彎道,一輛貨車迎面開來,二少掃了一眼,只見那司機一臉狼狽的樣子,臉上的泥濘都沒有清理!顯然,這也仁兄是位給那死老頭磕過頭、搾過油之後放行的司機。
前面不遠處,兩個馬架上搭著一根只去了枝椏的大松樹橫垣公路上;路旁邊一張破草蓆上擺著一具屍體、一張矮桌,桌上放著一隻帶毛的豬頭,桌下放著一隻火光閃動的破鐵盆,幾位穿著不同的應該是司機,他們正被兩個持鳥銃的山民押著跪那燒黃紙……
再往前一看,對面也停著幾輛車,其一輛同樣是客車,想必上面此時也正進行『捐贈活動』!
二少沒有猶豫,力運足尖幾個躍身,有如一隻飛鶴凌空撲到了兩位持鳥銃的車匪眼前……
「呯!」銃響了!
二少感覺手的槍桿子有股熱浪襲來,手一使勁,將那支射擊過後和鳥銃扔到了山崖下浮雲……
「去搬開路障,唐師傅你回車上去!」
「喂!你幹什麼?哎呀快來人,有人造反!」
對面一個拿砍山刀的車匪聽到槍響,現不對勁,跳下車來仔細一看是自己的人被人壓著開路,狂叫了起來!
二少向那嘶吼的小子一瞟眼間,兩個被搶了鳥銃的車匪撒腿就跑,向著他們的人那邊投靠了過去。二少也懶得去追,一腳將那棵足有三來斤的攔路大松木踢下了山去,連那兩個馬架也同樣往山下踢去。
完事之後,二少向那具老頭的屍體掃了兩眼,這老頭的兒子們雖然不孝,但也沒有毀屍賺錢的狠毒。二少心有了底,轉頭微笑著迎向了那些聚眾而來的車匪們——
「我已經驗過了,這老東西是自然死亡,身上的血不是他的,你們這種行為是非法攔路搶劫!各位有權保持沉默,但你們所說的一切都將成為呈堂證供!現給我全部蹲下,手抱頭!」二少將槍口對著圍上來的七位山民,牛哄哄地說著港劇的台詞!
「啪!」回答二少的是一聲銃響和帶著一絲火藥味的一把鐵砂,從二少頭部上空一米高左右掠過!
銃是單後再裝火藥和鐵砂的獵槍,二少只有一支銃,而他們卻有五支,因此公路上散開呈扇形圍過來的十來位車匪們臉上都帶著獰笑!
「啪!」
二少也向車匪們開了一槍,不過二少還是第一次玩鳥銃,所以他的射擊水平實差了點!大量鐵砂射入了走前面那位車匪腳前的土地,但肯定有不少傷及無辜的鐵砂親吻了他的腳背,不然他不會嚎得那麼真切!
「啪、啪……」
這兩聲銃響噹然是車匪們向二少射擊的!不過二少開銃之時已經閃身撲了出去……
車匪們的鳥銃也沒落空,一位躲閃不及的司機慘嚎著抱住了自己的屁股……看來這位司機近只能練習屁股朝天落雁平沙式了!
殺人不過點頭地,開槍豈可朝自己!二少再沒客氣可講,五禽戲的虎戲一演,直如猛虎撲入了羔羊群——
哎喲喂……啊……噢……車匪們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遭遇這樣的待遇,雙臂脫臼的他們全部依言蹲了路邊,因為二少揚言誰跑就打斷誰的腿!
「各們司機大哥、大叔、你們的車號我都記下了!這些攔路搶劫的車匪我們要帶到市裡去報案,到時警察向你們調查時大家可要憑良心說話啊!」
除了繼續練屁股朝天式的仁兄外,其他那些司機都狂奔向自己的坐駕,意圖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二少只好高聲提醒他們——跑得了和尚是跑不了廟的。
「這位少俠,敢問高姓大名?」這位司機大哥恐怕是武俠迷,開車經過時停車相詢說。
「本少爺……呃!走、走!人家都等著呢!」
二少本想報上大號,不過『豬怕肥』的念頭又起——萬一這些車匪們牢記自己的大名伺機報復可不是好事!
「這位師傅怎麼稱呼啊、你傷得怎麼樣?」
斜躺地的司機哭喪著臉說:「屁股很痛!不知道了多少鐵砂,我真是倒了血霉了我!」
「師傅你一個人開車嗎?」
「還有個徒弟,他車上?小松、小松!你快過來啊!」這位司機終於想起了叫徒弟幫忙,遭遇無妄之災的他,對二少多少還是有點憎惡感——要不是你這小子逞英雄,我頂多也是多跪一下,交點錢過關,這下好了,不知道得花多少醫藥費,不知道得誤多少工!
看他情況應該不是太嚴重,因為他的屁股雖然血肉模糊,但應該不是正面擊,不然他應該不會表現得這麼輕鬆,二少有點不好意思地說:「讓師傅你受了傷真是對不起,不過他們人多,我也防止不了,師傅你看向你開槍的那個人你要不要帶去報案?」
「這個……還是你們一起帶上,我們也是去市裡的,到了市裡麻煩你請公安去醫院找我作證!」做不做證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醫藥費是否有報!
「那好!你們……全部起立!看我幹嘛?不服氣是不是?立正!向右看齊!……哪邊是右?我靠,幾十歲的人了左右都分不清,也敢出來攔路搶劫?現給我聽好了、向右看齊!向右轉!我靠!還是分不清左右?第四個,說你呢,向後轉!好了,齊步走!」檢閱了一回車匪陣容,這之是老、、青三個年齡層次結構都有啊!
「立定!給我一個一個老實坐到後排去,誰敢亂動就綁起誰!」
「噗!」一個年車匪跪下說:「後生哥,求你了、求你放過我們!」
「噗、噗、噗……」車匪們都跪下了,說什麼的都有,有的甚至痛哭流涕……
除惡務,這些傢伙敢向人開槍,將來還不一定會怎麼著!二少沒有憐憫,大吼一聲:「停!誰再多話就綁起誰!這裡面誰是那老人的孫子?」
車匪們不解其意,車上被綁著的那個原來抱捐款箱的小車匪嚷嚷說:「大俠,我是,死的是我爺爺!」
二少『哦!』了一聲點頭說:「花師傅,給他鬆綁,將他放下來!」
小車匪下來了,二少看這小子還挺機靈地,哼聲說:「我也不把事做絕,你就留下給你爺爺守靈!其它人全部上車坐到後面去,你們有什麼冤情跟公安說去,誰再囉嗦我可要親自動手了!」
車匪們都見識過了二少的功夫了,逃跑恐怕是不可能的,再不聽話還有可能被綁,為了少受罪車匪們只好化身良民,非常謙讓地磨蹭著上了大客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