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斷手
目的已經達成,周毓起身說:「嗯,金荷姐你明天下午下班後去我們學校,我幫你引薦,請李老師做你的演唱導師。她人很好的,一定會幫助你的。現時間不早了,李阿姨、金荷姐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明天我們學校見!」
李蘭和金荷跟隨二少起身,李蘭說:「小周不再坐一會了?那好,謝謝你啊,今後金荷姐和萍萍就靠你多照顧了!」
周毓頑笑說:「呵呵……金荷姐和金萍成名後就得靠她們反過來照顧我了,如果我將來的生意做大了,那時請她們給我的公司或產品做代言人,金荷姐你們可要給我優惠啊!」
「什麼是代言啊?不管是什麼,只要姐姐我能有那天,你要我幫什麼都免費!呵呵……」金荷鄭重地承諾說。
現的確還沒有代言這個詞,二少也不解釋,自動將它忽略說:「一定會有那天的,加油啊金荷姐,我走了,拜拜!」
母女倆滿懷希望的目光相送二少離開了金家,周毓並未直接回家,因為被梅青勾起的那絲慾念與金荷的交談,被她的美色激得熾熱了,二少憋得有點難耐,春心蕩漾的二少摸向了樂門……「小黑,你們倆呵呵……挺好!」二少見黑大褂正和小米**,用調侃的眼神看著黑大褂說。
「二少你來了!二少請坐一會,我請你吃糖!」小米拿著一支碩大的棒棒糖伸手遞向周毓說。
「呃……謝謝你啊小米,我不吃糖的,有蛀牙,一吃就牙痛呵呵!」小女孩真是夠熱情,不過二少可享受不了這種熱情。
「那就抽煙,我們家進了精品白沙八塊錢一包的,他們抽煙的人都說是好煙呢!」
小米伸手要去拿煙,二少連忙說:「不用,謝謝小米,不用了,我不抽煙小黑知道的,再好的煙我抽起來也是嗆人的臭味。唉,我這人命不好啊,人家都說這是香煙,但我為什麼就覺得它的味道不但不香還有怪味呢!好了,你們聊啊,我上去看看阿萍去。」
黑大褂說:「金萍這兩天很紅啊,從那天她姐生日過後點她唱歌的人多了,可能是那天二少你說為她寫了歌,人家現就開始期待她的歌了?」
小米搖搖頭說:「你不懂的,金萍姐這幾天的歌越唱越有特點了,聽起來很有韻味,要是我點唱也會點她的歌!」
「哦,是這樣啊!那我要趕快去聽聽她的歌了,再見哈!」二少說罷走向了樂門入口。
樂門的生意是越地好了,停電日久,本來就家呆不住的年輕人們,經過幾天的停電日子後是難以忍受黑暗的生活,不管有沒有錢,大多聚集這光怪陸離的迷情夢幻之地來了。樂門外現就站著不少或倚或坐樓道欄杆上的年輕人,其二少還看到了曾經遭受過自己蹂躪的二流子熊貓。這小子目光頗有幾分敵意地看著二少,二少輕輕搖頭,沒有理會這種不入流的小混混,自顧自進了樂門歌舞廳。
台上唱歌的是顏麗娟,唱的是那古老的『夜上海』,二少迷濛的舞廳燈光隨意掃視了一遍,竟然現金萍正和一個年人跳舞!
二少心有點不快,感覺好像是自己的麵包被別人的手摸了一把似的。不過轉念一想,金萍她們歌舞廳這種地方賣唱,這種情況是免不了;像這位大叔一定是多次給金萍捧場的客人,不然金萍雖然愛跳舞,但也不是那麼隨便就陪這種年人跳舞的。
管心裡有些彆扭,二少也只是一旁邊靜靜地看著,並沒有去打擾金萍和那位有模有樣的大叔。因為有重少撂下的話,二少並不擔心金萍會受到前來樂門的尋歡客趁機非禮她,不過如果她是自願的那又另當別論了。
甲蟲妹妹是個近視眼,這種燈光迷亂暗淡的環境下就注意不到二少的存了。她個頭雖然不高,身體也有點豐滿,不過舞姿的確很不錯,這是一曲桑巴舞,見她靈動的身姿象蝴蝶般地翩翩而舞,二少還有點佩服那個年大叔能和她配合得了。
突然,甲蟲妹妹一個轉入舞伴懷的動作後猛地推開了那位大叔,嘈雜的音樂和歌聲,二少聽不清她說了什麼,只見她柳眉倒豎,說了兩句之後便要走開,而那個年大叔竟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放開你的狗爪子,如果你不想殘廢的話!」二少迅速從舞男舞女們之擠了過去冷言道。
見有人出頭,這位模樣還算端正,西裝革履的猥瑣大叔悻悻然放開了甲蟲妹妹的纖手,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周毓……他……他摸……」金萍見二少出現,又驚又羞地偎依到二少身邊說。
金萍雖然沒說全,但是人都明白這們猥瑣大叔幹什麼了。二少目送著那位猥瑣大叔走進了一個卡座之後,點頭表示明白,問甲蟲妹妹:「阿萍,剛才他是用哪只手摸的?」
「嗯……他是用右手拉我,那就是用左手摸的!他說他是稅務局的歐科長。」甲蟲妹妹顯然是知道他的來歷,認為這位歐科長不像是個壞人才同意他的邀舞。
二少面無表情地說:「好了,你去休息室休息,就當這事沒有生過,我來處理這事,等一下我就讓人打斷他的左手!」
如果換重生前生這種事,周毓肯定二話不說直接動手了!但是現的二少,是有著四十年人生經歷的老二少。看甲蟲妹妹消失地樂隊休息室,二少轉頭出了樂門,喚過黑大褂來說:「裡面有個混蛋剛才竟敢趁跳舞的時候摸我馬子,他是用左手摸的,你知道該怎麼辦了?你管去幹,出了事有我頂著!」
黑大褂這位私人保鏢上任以來,還從未過保鏢的真正職責;聽了二少這話當場就蹦了起來說:「是哪個王八蛋?老子馬上就去打斷他的狗爪子!」
「老你個頭!你到七號卡座喊歐科長,哪個答應就是哪個了!打斷他的左手,我獎勵你五塊!這是獎金,你先拿著。做完事就先開溜,不要回家,隨便到哪個朋友家裡去住兩天,這兩天我會把事情擺平;然後你還繼續來做金萍的保鏢!」二少說著從懷掏出錢,數了五塊給黑大褂。
五塊,這個年月對小混混而言還真算得上一筆巨款了,黑大褂表情頗有幾分士為知己者死的慷慨!雙手顫抖地接過二少遞來的錢,神情莊重地說:「放心二少,那王八蛋的手是斷定了,就是我被抓了,我也不會亂講話的!」
二少臉上浮現一抹邪笑:「嗯,去!我會旁邊看著的!」
黑大褂與二少先後進了樂門歌舞廳,此時顏麗娟演唱的『夜上海』舞曲已經完結,正是舞會暫停時間。黑大褂做出一付急匆匆的樣子,走到七號卡座問道:「誰是歐科長啊,你們局長找你有事!」
那個之前與甲蟲妹妹跳舞的猥瑣大叔不明所以地站起來說:「局長?局長這麼晚了還找我幹什麼?」
「幹什麼?干你娘唄!」黑大褂見找著了正主,姓歐的愣神的剎那,一拳打他下巴與喉嚨間!
姓歐的被打擊的部位堵塞了音道的共振通道,連嚎叫都只胸腔內悶響,當他痛苦地伸出雙手捂向下巴與喉嚨的時候,黑大褂左手一把拉住了姓歐的左手,右手從後腰掏出一根二十二毫米的短鐵棍,閃電擊打姓歐的左手腕上!」卡嚓!」一聲脆響伴隨著姓歐的科長殺豬般的嚎叫同時響起——「啊……我的手,我的手斷了啊……嗚……」歐科長連嚎帶哭地右手握著斷成之字型的左手腕,坐舞廳光滑的地板上涕淚交加。
旁邊的舞客們親眼看見這麼殘暴的場面,男人們噤若寒蟬,女人們尖叫連連,場面亂成一團。
黑大褂酷酷地一甩頭說:「姓歐的,**,知道手腳不乾淨的下場了?這次斷手只是個警告,下次再敢亂來,老子要你的命!呸!」
吐了姓歐的一臉痰的黑大褂,手握鐵棍旁若無人地走向了舞廳出口,舞廳的幾個保安反應過來時,他已經靠近了舞廳大門。那幾個保安手是有橡膠警棍來的,可是人家小黑手握的是鐵棍啊!加上黑大褂成天這裡廝混,大家都知道他是幹什麼的;心想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正主裡面,這事有人負責;也就沒有阻攔黑大褂,任他順利地逃離了犯罪現場。
「我的手、我的手,救救我,我的手斷了啊……」姓歐的科長因為疼痛與驚嚇,豆大的汗珠直往額頭上冒,語無倫次地哀聲求救著。
二少走過去說:「沒事、沒事,手斷了接上就好,趕快去醫院,死不了的!注意下樓哈,別再把腿給摔斷了!」
「怎麼說話呢?幸災樂禍是不?人家手都斷了你還咒人!」與姓歐的一起來的一個年青一點的小子盯著二少沒好氣地說。
二少呵呵笑道:「幸災樂禍怎麼了?我聽說這位歐科長手不乾淨了,所以就被人家打斷手!兄弟你的嘴不想出事?小心禍從口出哦!」
姓歐的科長看到二少心裡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是現自己沒憑沒據的,又是自己理虧先,不能拿這個為金萍出頭的小伙怎麼樣。知道這事只有啞巴吃飯黃蓮,苦心裡了,狠狠地盯著二少說:「小任,我們走,送我去醫院!」
二少好心地說:「到人民醫院找譚維國醫生哈,他是我們小城好的骨科醫生,請他醫治包你三個月後又有一隻好手用了。呵呵……」
因為周毓前幾天樂門的表演,舞廳裡的客人有多數是認識周毓的,聽周毓這樣嘲諷歐科長,還不明白是姓歐的犯了二少的人就是傻瓜了!不過這樣一來,大家對這個傳說的音樂天才的狠辣也有了直觀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