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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80章 父子交鋒 文 / 禿魔王

    第80章父子交鋒

    聽到母親陳玉竹的話,二少頗有幾分虛驚一場的感受。點點頭說:「這就好,我剛剛還以為我算錯了,正準備回來再算一次呢!既然是這樣,我們的煤油還是按預定的銷售方式進行操作。」

    陳玉竹點頭說:「昨天有幾個供銷社的採購員到家裡來問過我們的煤油了,我告訴他們這次進的貨不多,只能按每斤一塊錢的批價,轉讓一些給他們;他們幾個人都說我們的煤油價格高了,沒有準備進貨呢!」

    二少嗤之以鼻說:「那是他們失算的損失,再過兩天他們生資公司進不到貨,再過來我們家拿貨的時候;媽媽你就跟他們說:我們的存貨大部分已經轉讓給其它區鄉了,現還有一點留下自己零售的煤油;如果他們要貨,那麼價格再加兩毛錢一斤。告訴他們,我們家華南煉油廠有關係,再過一段還有第二批議價煤油進回來。他們供銷社缺貨了,再高的價格也要進回去賣;反正是羊毛出羊身上,他會們照樣加價進行零售,要煤油照明的人一樣要買。」

    陳玉竹笑笑說:「我也是這樣想的,我昨天就去生資公司問過了;生資公司的煤油只剩下十來桶,個區鄉分下去多也就賣個把禮拜。只要生資公司進不回來貨,我們的煤油就是加一倍的價,他們也會少量進回去保證供應。」

    二少呵呵樂道:「媽,我們也不要賺得太過分,出一批貨提一次價,高的時候也不超過我們進貨價的兩倍出讓。將價格提高以後,我們下個月再降價大量出。我們家存的貨其實是半年的全縣農村用油;雖然這次城裡面也會大量用煤油燈照明,但整個城裡兩個月的用量,也只是消化半個月的農村用油量。全縣七八十萬人口,城裡只佔五萬,所以煤油的主要用戶還是農村。」

    陳玉竹點頭說:「這個我曉得,城裡人雖然會多點燈,一次買油也買得多些,但農村大多地方都沒有電,一年四季用煤油當然用得多了。農民不容易,我們的煤油這次賺個對本都有點過份了,就按這個價作我們的高批價格。」

    二少點點頭說:「隨便媽媽你怎麼定,反正我們今後賺錢的生意還多的是,只要我們把握好了,一年賺個把萬是蠻簡單的事情。」

    這次煤油生意到了開始賺錢的時候了,加上央視天氣預報的報道,陳玉竹懸著的心也放下了大半,對兒子的『神算』加深信不疑。聽二少又提到將來做生意賺大錢的事,不禁問:「老二,要是你真的回來做生意,我們家準備做些什麼生意啊?」

    二少笑道:「我們只要是籌集了一定的資金,就有太多的生意可以做,就目前而言,我們先還是先做好自己家裡的五交化生意。等我畢業回來後再仔細規劃,我敢打保票,只要給我五年時間,我們家就會擁有千萬甚至幾千萬的資產。因為我能算得到什麼生意賺錢,而且資金周轉的時間又短。」

    「哼!生意還沒有做,牛皮倒是吹得不小!原來你們兩娘崽早就商量好了,老子還蒙鼓裡啊!」周紅軍突然走進廚房對二少怒斥道。

    「這個……爸爸,我只是講如果說我沒有考上學校後的打算。不過爸爸,我真的是算得到什麼生意能夠賺錢快,你看這次煤油和石蠟的生意,我們家裡就一定會大賺一筆。要是我回來以後對市場進行過認真調查,再進行細緻的推算,保證能夠做到我們經手的每筆生意,都能分賺大錢!」二少見父親已經聽到了自己和母親的談話,決定和父親攤一次牌,就是不成功,也讓他對自己這次的功勞放心上。

    「我商業部門工作了大半輩子了,就沒有聽到有人講過,哪個人是靠算命的方式來做生意的!這次是你走了狗屎運蒙對了,這種事哪裡可能還有第二次?給老子好好讀書,考不上再復讀一年!」聽到兒子那刺耳的吹噓,周紅軍認為周毓完全就是不切實際地誇誇其談。

    周毓開始忽悠說:「爸爸,其實這個易經卦象推演嚴肅地說不是算命,而是根據天時地利人和的各個要素,對當前面對的形勢展的推算。因為它的準確性高,古代人無論是戰爭還是政治權利爭奪都會運用到它。也有不少商人用它來主導自己的事業的,出名的就是秦國的呂不韋。呂不韋做到了世界上所有商人所從未達到的事業顛峰,可以講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的成功,是與他經常用易算推測國事家運分不開的;不然他怎麼可能將一個秦國毫無根基的,送到別國充當質子的羸政接回秦國,並終協助他統一天下?」

    因為有毛委員的『惜秦皇漢武略輸采』的詩句,秦始皇也被認為是敢於戰天斗地史上英雄豪傑;基本上是伴隨著國長大的周紅軍,對秦始皇的歷史故事還是略有所聞的。他所知的野史,呂不韋這個大奸臣的確是個商人出身,而且是以商謀國的典範。所以他對兒子的話一時間找不到言詞來反駁,只是蠻橫地說:「你能有呂不韋的本事?你能成為像他一樣的人老子用手巴掌煮飯給你吃!」

    手掌煮飯也就是絕無可能的意思了,二少卻說:「爸爸,什麼事不去試過怎麼能講那個人行不行呢?您放心,如果我真回來做生意,一年之內賺不到一萬,我就再去復讀,永遠不談做生意的事!」

    「不講一萬,就是一年能賺二十萬,老子以後什麼都聽你的!」周紅軍輕蔑地看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兒子說。

    周毓搖頭說:「就以一萬為標準來衡量我的能力,不過我做生意的時候,要按我的意見來決定做什麼生意。我要集資金做我認為賺錢的生意,即使你認為貨物的價格已經是高的程,不可能再上漲了也不能阻止我繼續進貨。因為我經過推算後,爸爸你認為往常不可能再上漲的貨物,也許那個時段就會暴漲,而且銷量也非常之大。」

    看著兒子信心十足的樣子,周紅軍頗有些意動。一年一萬的贏利,對一個公司而言都不是那麼輕易能做到的;而當時普遍收入非常低的年代裡,對一個家庭而言成為萬富翁幾乎是一種奢望。

    「好!這是你自己講的,就賭你回來做生意時一年至少賺一萬,少一萬你以後都不要再提做生意了!」周紅軍雖然認為這個賭打得有些荒唐,卻沒能抵抗住或許成為萬富翁的誘惑。

    二少心裡樂開了花,但卻不形之於色,使勁點頭說:「要得,我一定講到做到!我是你兒子,遺傳你的本事也是正常的,爸爸你是沒有機會讀書,要是你也讀過高,不講是倉庫主任,就是做縣委書記都有可能,你年輕的時候不是做過『泠江風暴』的司令嗎?這就說明本來是具有領導氣質的人,可惜你欠了一支筆桿子啊!」

    二少不失時機地吹噓一下父親曾經做造反司令時的輝煌,這也是周紅軍偶爾會酒後提及當年的得意事。他做造反司令的日子裡,救助過不少正直的領導幹部,重少的父親就是其之一。周紅軍因為救助的人多而被革命小將們視為『保皇派』,但他卻憑自己過人的口才,和一些有『實力』的擁護者的支持,司令這個位置上干了兩年之久。位的這兩年時間裡,周紅軍的所作所為使他這一生小城建立了深厚的人脈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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