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醋波微瀾
雖然二少他們再三謝了那不存的幕,熱情的觀眾們還是不捨得離開。架不住觀眾的殷切期待,奪魁樂隊只好應廣大免費看戲的群眾們要求,再演唱了兩歌曲。
先是嚕嚕小胖哥彈唱了一『外面的世界很精彩』,胖乎乎的嚕嚕目前還沒去到過外面的世界,不過聽眾們對他的演唱表示了自己的意見——掌聲加口哨聲!
二少和甲蟲妹妹合唱了『萍聚』,作為與觀眾們萍水相逢的紀念——別管以後將如何結束,至少我們曾經相聚過……只願你的追憶有個我……別管演唱會如何結束,今晚前來看演出的觀眾的人生記憶,一定不會忘懷這個小城場免費演唱會之夜了!
觀眾們戀戀不捨的目光相送,大家興致高昂地將樂器送回小魁家。樂隊成員夥同包括小鈴鐺、燕子、糖包子和楊靜內的友情支持者們,浩浩蕩蕩地殺到了崔三胖的夜霄攤。
二少一馬當先地鑽進廚房問:「三哥!我們的菜準備好了沒有?」
崔老三嘿嘿笑道說:「好了、好了!今天晚上三哥送你們兩個菜,算我犒勞你們的,週二少你們唱得真不錯!」
二少奇道:「三哥怎麼曉得我們廣場表演啊?」
崔三胖子油乎乎的手一邊翻動著鍋的菜一邊說:「我去看了,八點多鐘的時候沒有人吃霄夜啊!我去遲了沒有擠進裡面去,所以你們沒有看到我。那個你『馬子』小金的歌唱得真好聽,二少好福氣哦!」
金甲蟲和葉……二少否認也不是,承認又不能,卻又不能不否認,莫稜兩可地說:「三哥你不要亂講,注意影響哈,金萍要去樂門唱歌,我們幫她打名氣呢!」
崔三胖子每天迎來送往的,是個看人生態的傢伙。當下會意地對金萍和葉:「哦,那是我搞錯了,你們到外面坐哈,我幫你們準備好了幾個菜,放蒸籠裡熱著的。余秀,那菜端出去給週二少他們擺上!」
二少有點尷尬地對金萍和葉:「三哥這人嘿……你們洗好手快出來啊,我唱歌都唱餓了。」二少說完,幫三胖子老婆余三嫂端起蒸籠準備好的菜餚往外走,這會擱這兒實不太妙啊!
今晚一起來吃霄夜的人不少,不過大家還是擠了一桌,開開心心地談論著剛才的表演。大家都是年輕人,數千人圍觀下表演後,那種一夜成名的感覺,還真是讓這些人心潮難平哪!
包子兄弟看著扮豬吃老虎的嚕嚕,滿臉堆笑地和小鈴鐺、燕子她們說笑;心裡都有點嫉妒二少他們了。這段時間以來,二少展示的風采完全將他的蟀哥光芒給掩蓋了。現除了楊校花還是一如既往地用含情脈脈的眼光看自己,其他的妹妹們都不怎麼理睬他了,彷彿他還不如憨態可掬的肥嚕嚕可愛!
包子兄弟其實也挺喜歡音樂的,可他天生就是一樂盲,學不來樂器倒也罷了,連唱歌也總是走調。唯一能唱准的一歌是章的『望天』,這可是他花了整整一個月才練好的一歌曲。練這歌的原因主要是歌手章和他同祖同宗,雖然人家是寶島同胞,可好歹都是同一祖宗的國人啊!
章那『望天』難還真不小,一般人是吼不上那樣高的音調的!由此可見,包子兄弟一旦要想做好什麼事,他的毅力還真是讓人不得不佩服的,倒也不虧他老爸幫他取了個單名『毅』字。
據二少所知楊校花倒是頗有幾分音樂天賦,不過她是個性格內向的女孩,用如今的詞語形容就是那種悶騷型的。她不怎麼多話,卻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這不就是此地無銀三兩嗎?不過當時的年代,這種女孩就是男人心那種溫柔嫻雅的典範了。美麗、大方、靜!她與聒噪的糖包子兄弟正好形成了性格互補,湊一對當得是絕配了。
小魁有點鬱悶哪,他不過比這些個美眉們大了兩三歲,怎麼就沒人和他有共同語言呢?長得不帥那也不能怪他嘛,那是彭老將軍遺傳基因的問題啊!不是說男人重要的是有才麼?自己的笨弟子嚕嚕也不帥啊!難道是因為他胖得可愛?
見二少端菜出來,小魁拍拍手說:「好了不說廢話了,現開吃!練了一個禮拜,我就是為了這餐夜霄!」
琴師樊秋生說:「有菜沒酒沒興頭,老闆娘,快給我們拿酒來!對了各位女同學們要什麼飲料的也報上名來,有點晚了,快點吃,我們明天還上班呢。」
小城吃霄夜的預約方式很方便,熟客只須跟店東說說讓他準備多少錢的菜,他就能按照客人的喜好,約定的時間幫你準備好適當的菜餚。二少幫崔三胖子老婆端過來的菜都是小城人愛點的菜餚,有酸菜炒煎炸泥鰍,小竹筍炒蛋、炒田螺、盤龍蟮魚、酸辣雞雜、三鮮湯等等。
二少今晚的情形也不容樂觀,如果沒有崔三胖的多嘴,他應該是會左右逢源的。可是現葉的,金萍的男朋友今晚沒來給金萍捧場。
座的除了樊秋生外大多都不怎麼喝酒,二少能喝卻不願喝,把菜放桌上二少說:「今晚高興,男同胞每人至少一支瀟湘啤酒,女同學隨意;秋生哥你能喝就多喝點。」
樊秋生是和小魁合夥開電器維修店的,他們先是興趣愛好相同,之後又都看好電器維修這行,結果兩人就成了搭檔。電器修理當時還挺來錢,這娛樂是業餘的事兒,影響到他們賺錢當然是不樂意的;所以他對今晚的成功演出,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好興奮的。
這會兒金萍和葉綠素也出來了,不過她倆的臉色都不大好,因為兩人對周毓的好感稍許精明一點的人都能看出來。她倆都是心思玲瓏的女孩,崔三胖的那句話管二少沒有承認,但也沒有直接否認他與金萍與的關係。這會兒功夫之間,兩人從好同學好姐妹的的身份轉換為了情敵身份,她倆能有好心情嗎?
二少現只有裝糊塗這條路好走了:「金萍、葉綠紋,你們兩位美女就坐我旁邊!嘿嘿,這一來我就是左右都有鮮花盛開啊!」
小魁眼力架不錯,他一瞅就明白週二少目前的困境了,解圍說:「金萍坐我旁邊來,你看看,我這一桌十一個人;我弟弟是小朋友,不喝酒的計劃內;你們五位女士,我們五個男同胞;一會兒喝酒正好每人搭一個,誰也不佔便宜。」
二少說:「嗯,對了金萍,你應該好好感謝小魁哦,這一周來他對你的輔導可以說是卓有成效啊!今天你的演唱完全征服了去看我們表演的觀眾,這都是小魁的功勞?」
這話小魁愛聽,他謙虛地說:「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大家都幫了忙。當然主要的是金萍自己的基礎好,嗓音靚!今天我們這樣一表演,金萍已經名聲外了;明天我們去找亮哥,金萍進樂門唱歌的事應該說是十拿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