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這是最後一次
麥家也並不是只有那些涉黑的灰色產業,其正當產業和灰色收入基本上是持平的,那麼從這裡面,李宥要做的事情就是用非常規手段去打擊麥家的所有產業,不管黑白,黑的好辦,但是合法企業李宥想要破壞的話就必須精心設計,免得被人看出來人為的痕跡。
物流,是一個大家族商業上一個重要的環節,麥家的物流當然也是其中的重中之重,其家族內工廠所生產出來的產品都是通過自己物流運輸,在麥家所有商業活動裡,其他的項目都可以停止,唯獨物流不行,物流就好像血管一樣,為一個龐大的軀體運輸所需要的養分,如果停掉自己擁有的物流而使用其他物流集團的運輸渠道的話,不僅成本增加,且命脈把握在別人手中,換誰來都會覺得不安全,畢竟麥家不是一個小百貨小工廠,物流輕易不能交給外人來做。
蹲在路邊,李宥穿得很普通,這是李星羅上午給李宥買的比較張揚的非主流外貿服裝,外加一副墨鏡,李宥原本頭髮就短,李星羅更是特意替他將頭髮理成毛寸,額角還剪成一個閃電樣子,加上化妝效果,臉部黝黑發亮,完全一個耍帥的黑社會份子嘛!
他在這裡蹲著就是為了熟悉物流這些車輛的情況,這裡是麥家一個電子廠外五公里處,當然這裡也有個小村子,他在這裡蹲著並沒有人會對他起疑,當然注意他倒是可能會注意,但是都是對他的行為十分鄙夷,毫無形象的挖鼻孔就算了,每有一個人從他面前走過,他就會十分囂張的威脅路人,比如「看什麼看,討打啊?」「干你niang,再看老子揍死你。」「小妹妹,過來哥哥這裡一下,哥哥想跟你交個朋友。」
李宥的的行為當然是經過訓練的,學什麼自然像什麼了,他選擇囂張的對象都是那些看起來比較善良的老百姓,對於他的話只會敢怒不敢言,只要李宥不真正動手,是不會受到反抗的。
一連兩天,李宥蹲點將盤子摸清了,這個電子廠的物流主要有兩個方向運輸,第一個,汽車運輸,從工廠出去只有一條路,倒是跑不了,還有一個就是火車車皮運輸,當然這都是發往北方的貨物,一道鐵軌延伸進入工廠裡,工廠佔地面積不小,產量也相當可觀,否則估計麥家想要接駁鐵軌的話還真是不簡單,當然這是說麥家不一手遮天的話。
將情況翻來覆去的列在草紙上,昏暗的房間內李星羅溫柔的給李宥揉著肩膀按摩,李宥則是針對這次破壞計劃,如果能夠不用意念刀的話最好不用,即使用了也不能大面積使用,否則的話太容易暴露自己,他自己倒是不怎麼跑,但是麥家一旦出動軍隊全城搜查的話他是想不驚動麥家也是不可能了。
當然以李宥的破壞力自然不會害怕麥家的勢力,可是到時候大量出軍警對付他一個人,不免會造成一些衝突,李宥還真是不想對自己國人大開殺戒,士兵們都是無辜的,他們只是執行命令,所以為了避免衝突而大量殺傷士兵,李宥還是選擇比較穩妥的辦法,製造意外,從而對麥家造成打擊,這就足夠,一兩次事故不會對麥家的根本造成任何影響,但是十次二十次呢,百次呢?即使是麥家這樣的龐然大物也承受不住的。
「星羅,是不是很無聊?」這兩天李星羅就呆在家裡了,她一個人出去逛街也很無聊,李宥又不能陪她,出去踩點又不好帶著她。
「沒有啊。」李星羅手上動作不停,淡淡的說道,但是語氣中卻是有一絲不高興,確實無聊,無聊之後興致就會不高,每天就盼著李宥回家的日子真的不好受。
「今晚上我們出去玩玩吧。」李宥嚴格來說是比較悶的一個人的,不算會哄女人,不會製造浪漫,雖然並不能說他對自己女人不上心,但是他確實沒有浪漫細胞,古板是他的代名詞。
聽得李宥說今晚上出去玩,李星羅終於眉開眼笑起來,重重的點頭,然後手上按摩的動作更加輕快了,感受到李星羅的情緒變化,李宥有些歉意的拍拍她的手背,讓她不用這麼累了。
晚上洗澡換好衣服,兩人駕著車出去,汽車已經通過雷盾弄來寬州的車牌,比較低調的不至於讓人注意到。
兩個人走在惠才路步行街,這裡作為這個城市逛街的首選地方,人氣鼎沸,即使是現在八點鐘了,依舊是行人如潮,前來購物的人絡繹不絕,絕大多數都是年輕人。
李宥很盡責的陪著李星羅從路口走到另一頭又走回來,陪著李星羅試衣,給她讚賞,評價。
很久沒有這麼盡興了,李星羅很少逛街,但是這並不妨礙她對逛街的狂熱。
投入之後就不會覺得逛街是一種煎熬了,李宥又帶著李星羅進入自家的店琳麗可人,陳雉莉原本帶著笑容招呼客人的臉在李宥出現的那一刻盡數斂去,李宥看向她,略帶歉意,對身旁的李星羅說自己有些累了,讓她先挑選,等下自己再試衣,李星羅走了之後李宥就率先走進上次他和陳雉莉做那事的那個倉庫,他並沒有招呼陳雉莉,可是陳雉莉並不敢不跟進去,否則天知道後果會是什麼。
「雉麗姐,好久不見,最近怎麼樣?」李宥眨巴著眼睛,可是陳雉莉沒有和他逗笑的心情,卻不得不擠出一絲笑容,比鬼都要難看的笑容。
「普普通通吧。」陳雉莉嫣然一笑,對於眼前這個女人,屬於百變嬌娃的女人,雖然已經很大年紀了,可是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跡,每一次見到她,李宥都有種驚艷的感覺,那種本能的衝動讓她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將她按在地上狠狠的**一番,可是又覺得那太邪惡了。
「上次的事情對不起了雉麗姐。」李宥還是覺得不能再招惹這個女人,如果一個不好,自己二舅要跟她在一起的話,自己不是欺負二舅媽了嗎?不過對於這個女人的口技,李宥尤為想念,真是矛盾啊,一方面又不想對她怎麼樣,一方面又期待她的溫柔。
這回陳雉莉沒有說什麼,只是搖搖頭,以為李宥又想要了,縮手縮腳的慢慢踱過去,然後跪在地上,解開李宥的腰帶,掏出那話兒,舌頭輕輕的舔弄,就像吃雪糕一樣。
她的這一系列動作雖然有些不樂意,但是做得還是比較自然,李宥矛盾著看著她一步一步的做著,越是這樣,李宥心中負罪感越重,忍不住握住她的柔軟說道:「對不起,雉麗姐,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再也不欺負你了。」
「唔唔……」陳雉莉詫異於他的轉變,可是口中塞得滿滿的,她又不敢馬上拿出來,只能唔唔的發著聲音,對他那熱燙的手掌,她忍不住湊上前去用力的壓住,希望能夠獲得更多的快.感,可是李宥卻訕訕收回手掌,這時候他也刻意的放鬆自己的身體,很快就打了個寒顫,一激靈之下就激射而出,灌的陳雉莉滿滿的一嘴,在李宥注視的眼神下,她沒事一般的嚥了下去,然後站起來擦著嘴角溢出的一絲液體,弓著身給李宥穿好褲子,才低著頭站在李宥的面前,等李宥說話。
等了好一會兒,陳雉莉見李宥並不說話,抬起頭見李宥帶笑注視著她,似乎停留在自己的胸部的時候更多,陳雉莉臉跟火燒一般,原本上一次那事兒之後陳雉莉是生起過離開琳麗可人的想法,可是鬼使神差的竟捨不得,或許是畏懼於李宥的身份吧,她是這樣給自己回答的,可是後面漸漸斷絕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的行為卻連她自己都不理解,難道自己看上眼前這個小男人了?她心中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或許只是對於強者的一種屈服而已,她暗罵自己奴性太深,其實她也知道自己在某些方面的愛好偏向於奴這個字,可是這個字眼又讓她興奮。
李宥不說話看著她讓她不知所措,在李宥這個小男人面前,心慌了,趕緊說道:「你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
這話多半是為了掩飾她的心慌害怕,但是問出之後心中卻有些許失落,但是她心中告訴自己,高義俊才是最好的依附,至少他對自己還算是一心一意,不像是玩弄她的意思,可是她又覺得如果真的認真來的話,自己身體就配不上高義俊了,有些低落,有些後悔自己這些年來的放浪,否則怎麼到了這樣的地步呢。
「但是這不怪自己,而是怪那個人,是他的絕情,讓自己失去了懷孕的能力,是他,否則自己怎麼會自暴自棄。」陳雉莉想起往事,咬起牙根咯咯響,李宥還以為她是在恨自己呢,咧著嘴尷尬的說道:「對不起雉麗姐,以前是我精蟲上腦,冒犯了你,以後我再也不會這樣了。」
李宥的話讓陳雉莉從回憶中跌回現實,蒼白的臉滿是失落,她問自己是在失去什麼留戀什麼嗎?只是因為眼前這個小男人有錢有勢嗎?她陳雉莉一向不是為了錢而和男人上床的。
「隨便你,你想來我也擋不了,只要你不要趕我離開琳麗可人就好,我已經到了年老色衰的年紀,這時候工資這麼高的工作對我來說並不好找到。」陳雉莉臉色冰冷,沒有看著李宥,說著話的時候那一抹飛逝而過的留戀卻被李宥發現了,原本已經下好的決心又鬆動了,不過想到她和自己二舅的關係,還是搖搖頭的否決自己繼續和她保持這種關係的想法。
「是不是覺得我很下賤,不過我不是出來賣的,任何人都沒有權力看低我。」陳雉莉高昂著頭,不管她的私生活如何亂,但是畢竟她並不是出賣**從而獲得金錢,她也不是靠此來依附什麼勢力,她只是為了開心快樂而已,或許她的快樂方式和正常人認知的不同。
「對不起雉麗姐,我只是慣性思維而已。」李宥恰恰就是這樣的想法,男人都可以擁有很多個女人,可是女人為什麼就不能和很多男人發生關係,更何況她也並不是隨便的人,如果不是看順眼的話,她也不會和那個男人發生關係,如果說有時候她會有一些虛榮心而跟那些富家子弟出去開房的話,那麼在選擇男人的原則上面,除了一些被迫的情況之外,她還是比較堅持的。
麥東東的死亡她也是知道的,但是她不相信事情那麼簡單,因為他覺得李宥那天和麥東東發生衝突,落了麥東東的面子,以他那睚眥必報的性格肯定會報復李宥,而現在李宥站在這裡,那麼麥東東的死亡又會和李宥扯上多少關係呢。
「你不用道歉,至少不止是你一個人這麼想,你二舅也是這麼看我的,雖然我一直想要快樂,可是最後才發現,我根本就不知道快樂是什麼樣子。」陳雉莉苦笑著說道,早已練就「鐵石心腸」的她對於落淚這種情緒已經闊別了十多年,此時卻隱隱有淚光閃動,李宥想要給他安慰,她卻又說道:「出去吧,你的小美人估計在外面等急了吧,你還真是花心啊李大少。」
李宥嘿嘿笑著,卻不辯解,跟著她一塊走出去,看她一搖一扭的腰身,恨不得上前摟住她將她抱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
發覺了自己思想苗頭有些不對,李宥感覺制止自己即將走上岔道的思想,和陳雉莉分開找李星羅去。
李星羅推著小車子,車子裡已經裝了一小車衣服,看上去倒是沒有試過,不過李星羅的身材比較標準,只選這麼一個碼基本上不會錯,她可是記著剛才李宥說等下跟她一塊試的,當然在這裡一次試那麼多的話也不可能,反正也不差這點錢,她知道這是自己家店,不滿意大不了就再送回去得了。
「歇夠了?嗯?女人的味道,阿哥這麼短短一會兒你又跑到哪裡風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