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洩露與精神控制
繼續吃早餐,然後李宥到俱樂部去,他要查清楚到底是誰洩露了自己的秘密,雖然說出的資料並沒有多少,可是已經交代了自己的能夠公佈的資料了。
畢竟是人多嘴雜啊,李宥苦笑著把車停在俱樂部的停車場,然後走進去,他今天不打算訓練了,其實對他來說這些訓練一點用都沒有,如果不是為了讓人不那麼的抗拒,他完全不需要訓練。
坐在場邊看著隊友們訓練,一一打過招呼之後李宥把精神力覆蓋整個訓練基地,這一看,李宥冒火了,竟然是球員,連替補席都沒有坐過的一線隊球員,是個韓國人,李宥頓時冒火,站起來走到他的身邊用韓語對他說的:「樸成武,跟我到辦公室來一趟。」
被李宥叫道樸成武惴惴不安的跟在李宥身後,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中離開了訓練場。
「坐。」進到辦公室李宥自己走到酒吧檯給自己拿出茶葉和茶具,然後對樸成武說道,這是俱樂部主席的辦公室,卻備有兩間,另外一間是周子鈺的,不過她今天沒有來,有事離開了帕爾瑪。
「喝點什麼?不說那就按我的習慣吧。」李宥沖好茶,給他倒了一杯,然後問道:「知道我找你來有什麼事情嗎?」
樸成武渾身一顫,連忙搖頭:「不,不知道。」
李宥的身體半靠在沙發上,笑著對他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呢?看你緊張的樣子,是不是收了什麼錢,然後做了什麼壞事呢?」
李宥存著要玩一玩他的心思,敢和自己玩這種心思?李宥最恨的是這種人,難道自己還要用錢喂一隻白眼狼出來?牙齒咬得咯咯響,對樸成武繼續施加壓力。
樸成武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沒有,我沒有收錢。」
「那就是做了壞事了?」否認自己收錢,那麼就是做壞事了,如果說他不承認的話,李宥還真的不好明著處罰他,沒有任何理由的話會很難服眾。
被李宥逼得冷汗淋漓,樸成武崩潰了,他沒有想到自己做得那麼隱秘還是被李宥知道了,直接跪了下來哭喊著:「老闆,你原諒我把,我什麼都沒有說,是他們猜到的。」
「猜到的?那可真是湊巧啊,你知道我的身份其實是個秘密嗎?亂說的人都要死,更何況是有照片呢。」李宥話中的寒意愈發的強烈,氣得笑了,玩味的說道:「不過那張照片照得實在是沒有水平,據說你們國家的相機很不錯嘛!怎麼你沒有學會攝像技術?」
「不是的老闆,我不是有意的,你就放過我吧。」樸成武依然哭求著,見李宥不為所動,咬了咬牙說道:「那個日本記者給了我五萬歐元讓我說的,老闆,不是我要洩露啊,是他們揚言說要殺了我,再加上說了不用死,還有錢拿,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好一個沒有辦法啊,可是你知道你這個沒有辦法給我帶來多大的麻煩嗎?你這一個沒有辦法可能就讓我家破人亡你知道嗎?」李宥氣得青筋暴露,站起來踹了他一腳,怒氣沖沖的朝他怒喝,看到他不服氣的眼神,李宥用腳尖端起他的下巴說道:「你現在是不是在心裡面罵我呢?沒事,罵吧,反正我知道你家人的住址。」
樸成武再也撐不住李宥的威脅,歇斯底里大哭:「哇……」
李宥卻沒有心軟,他需要試驗一下這幾天來思考能力的一個問題,精神控制。
既然自己能夠讀取別人的記憶,那麼是不是也能夠修改呢?修改之後能不能達到控制一個人的效果呢?
李宥試著侵入了樸成武的大腦,信息歷歷在目,看來他說的還是真的啊,情有可原?在李宥的字典裡沒有原諒這個詞語,錯了就是錯了,只有補救才是最好的手段,他的經歷讓他不能容忍錯誤,而一旦錯誤的話有可能就是害得自己或者戰友喪命。
李宥摸索著,發現自己沒辦法修改他的記憶,那就好像只讀格式的文件一樣,可以看到,卻不能修改,或者說李宥沒有掌握修改的辦法。
在他腦袋裡逛了幾圈,還是沒有辦法,等他離開樸成武的腦袋的時候發現他已經吐血倒地不起了,不過心跳還是正常的,李宥坐下喝茶,等著他醒過來。
約莫半個小時後,他才悠悠的醒來,搖搖晃晃的想要站起,李宥一腳將他踹翻,然後居高臨下的說道:「你已經沒有什麼價值了,等下就去找轉會部主管解除合約。」
「是。」樸成武聽了李宥的話竟然恭恭敬敬的回答,李宥探查了一下,竟然是由衷的說出來的,這下李宥詫異了,有怨氣的人怎麼可能那麼服從於他?
於是李宥問道:「我是誰?」
「老闆。」樸成武機械的回答。
「嗯?」李宥發現了異常,雖然他說話並不像受控制的人,可是李宥感覺他就是被控制了,而且控制他的人竟然是自己。
「跪下」李宥說道,樸成武依言跪下,李宥再說道:「磕頭。」
樸成武依然照做了,李宥一直用精神力注意著他的內心活動,沒有任何反抗,沒有任何的怨言和不滿,李宥心中開始有些興奮,這應該是成功了。
李宥握拳揮了幾下,樸成武一點反應都沒有,還一直在磕頭,李宥讓他起來,然後又在他身上試驗了幾次,雖然還是知道自己控制了他,可是並沒有找到任何控制的方法,難道一切都是偶然?
李宥搖搖頭,應該是偶然吧,樸成武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李宥對他下令道:「一個月之後再去找轉會部主管轉會要求,半年後在韓國使館前『自殺』。」
「是。」
李宥見他心裡沒有任何變化,陰狠的笑了兩聲,然後讓他擦掉血跡離開,繼續訓練去。
李宥不會去管別人生死,他是一個矛盾的人,既是平和有愛心的,又是狠辣冷血的人,對於這麼韓國人樸成武,李宥壓根就沒有想過要放過他,正好這樣也可以試驗一下是不是真的意見控制了他。
或許這樣有失人道,可是在李宥眼中,一切損害自己的利益的人都是該死的,或許這是因為軍旅生活以及生死戰鬥過的原因吧。
做完這些事情李宥並沒有急著回家,而是換上球服去跟隊友們訓練,他要和隊友練的其實就是默契。
雖然到現在為止還有人會心存芥蒂,可是實力為尊的球場之上,只要不太囂張,實力強的人都會受到歡迎。
今天的訓練在笑聲中渡過,回到家,剛一進門就看到了鷂子打眼色,他點點頭直接上二樓書房:「怎麼樣?」
鷂子把一個大信封放到茶几上,坐到李宥的對面說道:「報社的圖片已經追回來了,可是報紙已經發行,即使影響力降到了最低依然有被發現的危險。」
「順其自然吧。」李宥搖頭苦笑,最怕什麼就來什麼,不過現在只能祈禱不要被國內看到了,怎麼說這些也只是意大利的一些體育報紙而已。
「教官,那是不是?」鷂子有些擔心的問道,他知道李宥其實是很怕麻煩的,如果被很多麻煩纏著的話會讓他很不爽,在他眼裡,那些所謂的危險對李宥來說完全不是問題。
李宥知道他想說什麼,搖搖頭道:「換地方?這裡不是國內,有你們在我有什麼好怕的?你們只要重點保護我的妻子女兒就可以,其他的就完全不用擔心了。」
換地方更麻煩,他很懶,懶得挪地兒,本來心裡已經準備好了在這裡度過至少兩年的時間了,可是在沒有發生什麼事的情況下,讓他因為一則新聞就搬家的話這不僅僅是麻煩,更是懦弱,他這是在逃跑,他的字典裡面除了國內那一次暫避鋒芒之後就沒有想過要逃跑,雖然他很理智的不會觸其鋒芒,可是,這裡是國外,縱使想要對自己不利也鞭長莫及吧,殺手什麼的他不怕,他只是不想屠殺曾經的那些袍澤,那些可愛的人,如果真的追到這裡來,他不介意給他們送點禮物。
「是,教官。」感覺到李宥的堅決,鷂子歎息了一下,鷂子又是站起來習慣性的敬禮,卻不會再勸,什麼人能夠讓教官害怕?他想不出來,教官在他的眼裡就是神,殺神,沒有人能夠殺死他。
「別那麼嚴肅,坐下來陪我喝杯酒,可千萬不要把我當成有錢人,再怎麼有錢我們都是兄弟,可千萬不要把我孤立了。」李宥擺擺手,拍拍身邊的沙發。
「說笑了。」他也不拒絕,靠過去坐下。
李宥說道:「廣林啊,說真的還是委屈你們了,我很想幫助弟兄們,可是有些事情不是給錢就能解決問題的,如果我在,威信不減的話,可能大家都信服,可是萬一不是我領導大家呢?所以,在紀律這方面你要把握好,別太鬆,但也別太緊,不要養成驕奢『淫』逸的習慣,要不然出了問題就追悔莫及了。」
對於這些刺血出來的人,他是最擔心的,因為這個花花世界,紙醉金迷,自己給他們再多的錢如果不管好的話,也有可能反戈一擊,或許不能殺死自己,可是自己的家人並不一定,李宥是強了一點,可是並不是沒有頭腦,他甚至比之一般人更加謹慎,當然這樣的謹慎是在他可以想得到的範圍。
鷂子點頭,對於李宥的話他從來都是一絲不苟的執行:「這個我會記住的,這幫傢伙今天知道你要把他們調回來,別提多高興了。」
李宥從口袋裡掏出一份皺巴巴的東西丟給鷂子說道:「此後一年時間都要讓人注意他的動向,也不要密切監視,只要他出了什麼大事我能夠知道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