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心起,從貓眼裡看的津津有味,卻發現對面靠著門的女人長得很漂亮,一隻手開著門,臉上是亢奮的神情,背對著自己的女人,高跟鞋觸著自己的房門,兩人有些急不可耐,鄭逸本來看的開開心心的,可是等那女人打開了房門,另外一個長髮的女孩臉色也能清晰的看到的時候,他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是?沈瑤?
鄭逸只感覺自己的大腦都要炸裂,心裡有一些堵著似的難受,這也太巧了?這個僅有幾面之緣的女孩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知道她在金陵上學,鄭逸受沈老師所托,本來還準備去看她的,可是在這學府苑的偶遇,真像一陣天雷一般,把他雷的外焦裡嫩,感覺到有人在拉他,看到是陳紅,睜大眼睛瞪了她一眼,陳紅被他一嚇,就不敢喊他了。
天可憐見,對方兩人匆忙之下,門關的時候還留著一條縫隙,鄭逸懷著一顆悲憤的心,很鐵不成鋼的心,悄悄的開了自己的門,在她們門口聽了一下,感覺不到聲響,悄悄的把門打開一條縫,卻見蕾絲襪和蕾絲裙飄了一地,他陰暗的拿起地上的小內褲在鼻尖聞了聞,邪惡的笑了笑,然後裝進自己的口袋裡。
屋內的裝修很精美,他聽著臥室裡傳來的異樣的聲音,身體的某方面竟然可恥的直立了。十八歲少年的身體,就算是不想可恥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臥室自然是大開的,鄭逸卻不敢正大光明的看,他順著門縫,門裡面的事情讓他口乾舌燥,若真是一個十八歲的少年,難免不被這事情驚的面紅耳赤。就見沈瑤那豐滿雪白的胸部被那個女孩狠狠的揉弄著,鄭逸心裡暗歎,難怪上次見到她變的大了,原來都是被這小妞揉的,他有些羨慕起這個小妞來,只是奇怪的是,想起上次在浴室裡發生的情況,這個沈瑤不是個磨鏡啊。
兩人互相揉著彼此的胸部,然後分開,卻是到了床的兩頭,然後四條腿糾纏在一起,兩人的私——處緊密的結合著,在那裡互相摩擦著,鄭逸的呼吸不由的急促起來,磨鏡這個詞語太貼合眼前的情況了。
他吞了吞口水,真想立刻走進去,可是想想嚴重的後果,還是覺得算了為好。他可是和人家的小姨是技術交流者,要是在把人家的侄女那啥了,豈不是禽獸,可是不進去,豈不是禽獸不如。
還有他的一世聲名,斷斷不可因為眼前的情況而失去。
他的想法還沒有玩,就見那漂亮的女孩頭竟然向沈瑤的私——處而去,伸出那嫣紅小巧的舌頭,後面高翹著自己的『臀』部,淡紅的菊花在盈亮的燈光下差點使鄭逸的大腦短路掉,鄭逸只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要炸開,這尼瑪太挑戰人的極限了。
沈瑤羞慚慚地道:「薇薇不要,髒,髒呢,我先去洗澡。」
那個叫薇薇的女孩才停止她的動作,渾身上下充滿的鞭傷。
她一臉紅潮的爬起來,跌跌撞撞的下床,鄭逸被剛才的情景震驚了,驚得呆呆的差點忘記了反應,情急之下,看著被桌布覆蓋的四方桌,一下子鑽了進去,頭還撞到桌子,疼得齜牙咧嘴,心裡暗罵不已。
看著她們赤條條的美腿在眼前走來走去,那美麗的小腳丫子踏在地板上,晃得鄭逸眼疼,即使眼前是刀山火海,鄭逸也不後悔自己進了來,還好身上有刀,鄭逸悄悄的把桌布挖了一個洞,等她們洗了澡,再次滾到床上的時候,鄭逸的心裡卻是差點爽上天。
記得前世鄭逸和人家鼓起勇氣去嫖的時候,他傻傻的對著朋友說出一句話道:「我幫你付錢,看著你幹,行不行?」被朋友狠狠的罵了變態。
那種偷窺無罪的心裡是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期望的,不管男女。
這次那個薇薇的頭已經到了沈瑤的下體,兩人竟然是傳說中的六九式,鄭逸看的口乾舌燥,為什麼,為什麼自己不帶相機來?
他能清晰的看見她們兩人的舌頭的顫動,自己的渾身也不由的顫抖,竟然手忍不住伸向自己的某個部位,受不了了,要死了,要死了。太他媽的震撼了。
還沒驚詫完畢,卻見那薇薇拿出一個跳蛋類得東西,放了進去,臉上亢奮的神情越來越明顯,她摸著床頭,鄭逸正奇怪,一支鞭子已經到了薇薇的手裡,她媚眼如絲地道:「瑤瑤,來抽我,用力的抽我!」
沈瑤看著她滿身的鞭痕,竟然沒有絲毫猶豫,紅色的小鞭子用力的抽了下去,她身上又起了一道鞭痕,隨著這個鞭子抽下去,薇薇發出了一聲亢奮的鳳鳴,而沈瑤也是滿臉興奮的抽著,更加過分的是,她拿出了一個鮮紅的小蠟燭,又拿出一個手銬,在鄭逸目瞪口呆的眼光中,看見薇薇發出一聲似是痛苦,似是興奮的叫聲,眼前的情況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薇薇被拷在床上,被蠟燭滴著,被鞭子抽著,但是她依然興奮的像是什麼似的,鄭逸的頭真的很大,那個東西已經出來,就準備當場解決了。
若是抽人的是他,他恨不得自己少活幾年。
沈瑤抽一下,就晃動著自己雪白細膩的胸部一下,顫巍巍的樣子看的已經是花叢老手的鄭逸鼻血都要噴出來,不管是上一輩子還是這一世,從來都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當她們拿出胸夾等一些東西的時候,鄭逸的動作又一次的呆滯了,這兩個女孩真敢玩啊。
他看的正爽,手已經扣在了某個部位上,突然,一陣悅耳的鈴聲響了起來,這鈴聲在粗粗的喘氣聲中無比的刺耳,刺耳的像是五百分貝的轟鳴,這他媽的是誰的手機響呢。
他帶的不是手機,是致命的炸彈,鄭逸的手僵在半空中,大腦再一次的一片空白,他這一會的時間裡,把自己的整個生命的大腦空白都給用了。頓時,某個地方的東西也縮了回去。
床上的兩人頓時呆住了。眼光不約而同看向鈴聲響的地方。兩人的大眼睛裡寫著巨大的驚恐,鄭逸心裡一橫,不等她們眼光看到這個地方,迅速的把那個東西收了回去,站起身來,嚴肅地道:「沈瑤,你真是太令人失望了,你對得起你含辛茹苦養育你的爸爸媽媽,對得起對你最好的小姨嗎?他們知道了會多傷心你知道嗎?你知道嗎?我對你很傷心很失望,你就與這種人渣在這墮落嗎?」
他臉色陰沉而陰鬱,眼神鄭逸而富有慈祥長者的氣息,沈瑤和那個薇薇被他劈頭蓋臉的一陣罵驚呆了,竟然忘記了穿衣服,那個薇薇的手還被拷在床上,臉上的亢奮才剛剛消失。巨大的驚詫出現在她們的臉上。
然後巨大的尖叫聲從她們兩人嘴裡喊了出來,那聲音響徹雲霄,像是被強爆了幾百遍一樣,沈瑤不顧自己美麗的胴——體暴露在強光下,迅速的抱起地上的被子,一個大紅飄飄,把兩人的身體掩蓋在下面。
無限春光被掩蓋,鄭逸嚥下自己的口水,嚴肅地道:「沈瑤,我告訴你,我就在對門住著,明天下午,若是還不把這事情給我解釋清楚,你等著回家被親人的唾沫淹死吧。」
他一甩衣袖,憤然轉身就走,像是一個失望透頂的家長看著自己的女兒如此墮落,隨著門重重的關上,沈瑤和許凌薇才像是大夢初醒一般,相互看了一眼,卻是默然無聲,心中的羞憤,害怕,緊張,絕望,怒火,加上那一股異樣的情緒,熊熊的在心中升起。這都是什麼事啊!
鄭逸出了門,抹了抹頭上的汗,像是剛從汗蒸房出來,渾身都幾乎濕透,他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彷彿溺水的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很久才把心情平復到原始的狀態。
進了自己的家門,陳紅看他陰沉著臉,預感到自己做錯了什麼,有些心驚的走了過來,陪著笑臉道:「菜都做好了,你怎麼不吃飯,去了哪裡了啊?」
鄭逸看著自己的手機,恨不得把它砸在陳紅的臉上,氣的把手機用力一摜,那手機在地上四分五裂,嚇得陳紅一下子跳開,裙角有些飛揚,美麗雪白的『臀』部都有點露出來,女僕裝果然名不虛傳。
「我去哪裡要你管?整天就知道吃?就知道吃?」他看陳紅紅了眼眶,就趕緊住了嘴,最怕女人哭的,嚴肅地道:「不准哭!」
一個三十歲的女人在一個十幾歲的孩子面前哭,委實有些丟人,陳紅擦了下眼淚,有些脾氣地道:「你愛吃不吃!」心裡卻有些後悔來到了這個地方。
鄭逸也真沒心情吃下去,實在也找不到好說話的人,回了學校去上晚自修,看見幾個自己宿舍的三條狼正和班級裡的美眉聊天,才覺得一切正常起來,聽蘇忠敏正在吹噓自己曾經的往事,他搖頭笑笑,就走了過去。
但是,腦海裡依然浮現出那兩具胴——體在床上千奇百怪的姿態。那紅蠟燭,紅鞭子,紅高跟鞋,紅被子,黑色的狗鏈,黑色的銬子,一切一切,像是電影裡的回放鏡頭,竟然有些深深的沉迷其中了。
感覺撞上一具柔軟的身體,下意識的用手去擋了一下,夏日衣薄,手感甚好,鄭逸暗暗點頭,嘴裡說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