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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二十五回 遇見 文 / 權覆天下

    鄭逸帶著樂樂去玩過山車,極品飛車,就玩了一個過山車,鄭逸就受不了這種刺激,嚇得再也不敢玩,倒是陳紅帶著樂樂一邊驚聲尖叫一邊樂此不彼,看著這不可一世的小男人也有害怕的時候,陳紅就露出鄙視的神情。

    倒是蹦蹦車和水上撞車的時候鄭逸才敢大發神威,看樂樂一直給他拍手叫好,他那得瑟的樣子,陳紅嘴上不說,心裡早已把他鄙視了一千回。

    感覺到陳紅的目光,鄭逸心裡有些惱怒,路上的時候,看見一家店裡賣的衣服,惡趣味頓起,就給買了下來,非逼著她穿上,若是穿著這個做飯,每個月漲一百元的工資。

    陳紅思考了很久,最後上升為兩百元才同意,她其實對這個無所謂,愛打扮本來就是她的天性。只是看鄭逸的表情,多要了一些籌碼,兩人各有所得,皆大歡喜。

    等她換了衣服出來,鄭逸正翹著腿,抽著煙,眼睛瞟到紅色,就下意識的轉了臉,頓時覺得心跳得厲害,她一襲粉紅色的短裙,露出白生生的大腿,沒有任何所謂的黑絲,蕾絲,只有那最美麗的大腿耀著他的眼睛,那短裙也短的恰到好處,使人的心裡癢癢的,貓爪似的,那裙子帶著束腰,把她的胸圍襯托的美麗驚人,最要命的是從雪白的大腿向下面一路看下去,腳上卻是紅色的高跟皮鞋。襯托的臀部上翹,誘人至極,鄭逸心裡得意,這女僕服裝真是太美麗了,惡趣味這個東西要越多越好啊。

    他心裡癢的難受,臉上卻不作出任何動作,皺了皺眉道:「穿這麼花哨做什麼?還不快去做飯。」

    陳紅看他剛才有著一剎那的震驚,知道自己的美麗震撼了他,心裡笑著,跑回去做飯去了。

    安頓好她們娘倆,鄭逸才走了回去。有時候給人簡單的幸福,自己也是一種幸福。

    沿街走上人行天橋。下方車流如織,高樓大廈的夜晚林立,美輪美奐的夜景總是比白天的景色誘人,一座城市的美麗總是看他的夜色。

    這座城市的大多數臨近畢業的大學生,打工者,那些在夜晚的攤販點匆忙近吃進一份廉價晚餐的人,抬頭仰望通宵不滅燈火商廈的時候,都覺得那是一種冷漠而不真實的存在,又有一種隱含而渴望的的嚮往。

    每個人都在幻想著自己站在那些高樓頂端,透過落地窗,吹著空調,聞著有種家庭氛圍的咖啡香,高姿態的俯瞰這個世界無數人為之工作,而不用在已經形成「熱島效應」的城市,在劇烈而毒辣的日光下累得像狗一樣為生活奔波。

    只是有的人的依然會住在天橋下,公園裡,像是無根的浮萍,過著那流浪而昏暗的人生。

    大多數人都是小人物。可是每個人都不敢承認自己的平凡,為了明天的些許美好,而努力的掙扎,奮鬥,然後那所謂的狗比夢想在自己的一天天掙扎中溜走,被這鋼鐵水泥的城市折磨的麻木不仁。

    鄭逸看著寂寞遼闊的天空,心裡總有些莫名的寂寞,也只有在和陳紅樂樂在一起的時候才感覺到家的溫馨。

    他歎了口氣,回了宿舍,卻是接到黎援朝的電話。鄭逸接起來,聽到黎援朝笑道:「小逸,你怎麼和歐陽家的人扯上了關係了?」

    鄭逸就是一愣,笑道:「這種小事,你怎麼也知道的?你可是日理萬機的!」他客氣到這裡,想起這個詞語真的有些不能解釋,就笑了笑。

    黎援朝在電話那頭笑道:「你進校就是我打的招呼,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有人動用了一些關係,想讓你退學的。」

    聽到這裡鄭逸卻是理解,這報復來的好快,對於一個剛剛邁進大學校門的人來說,若是真退了學,無異於晴天霹靂,農村裡的家庭,一輩子的辛苦也不過是培育一個上大學的兒子,想想也夠狠辣的。

    鄭逸心下微微有些惱怒,笑道:「事情難嗎?」

    黎援朝就笑了笑道:「人有力盡的時候,一個人手伸的再長,應該也影響不到金陵的風雨,更何況,咱們家的長輩們還都不知道有這個事情呢。」

    鄭逸聽他說咱們家,心裡就是一驚,這個黎援朝對自己好的過了分,他從來不認為自己的救命之恩能持久的像是瓊瑤劇裡的愛情,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知道他說的容易,肯定也有一番小小的博弈。就趕緊謝了他,黎援朝只是笑笑,囑咐了兩句,就掛了電話。

    電話掛斷了很久,黎援朝坐起來,喃喃道:「神算子?」

    陪他們母子玩了這麼久,鄭逸都沒有去洗澡,這時候才想起要去洗個澡的,看著左肩上縮小了無數倍的龍形紋身,更加的百思不得其解,連這紋身都變得能大能小,鄭逸只能當做司空見慣,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太過於詭異,沒有任何一種解釋能把自己眼前的事情給圓了。

    鄭逸不由想起前世那些看到的,混的世界最低檔位的他們回到過去以後去找自己的初戀情人,而且要把自己的初戀寫的萬中無一的,自己都是苦逼的一個人,失敗的一個人,哪裡會有最美的女孩喜歡自己,他想想搖了搖頭,洗完澡,看見他們三人回來。

    陳躍拍了拍胸口道:「老四,你可是又欠我一頓飯,今天點名可都是我答道的,你現在是班級的名人,女孩子一聽我幫你答到,可都是笑我呢。」

    鄭逸自然是說好,他知道陳躍的家境貧寒,平日裡吃飯很節省,節省的看著人心酸,但是他待人熱心,宿舍的四個水壺都是他打的。夏天的時候鄭逸他們是非常感謝的,可是冬天的時候那裡是學校女澡堂對門的地方,那些頭髮還沒干的女孩兒,一手揉著濕漉漉的髮梢,一手提著籃子,像是河邊浣紗的西施走來,那熱水燙了手,也還能眼都不眨一下的。大家都勤勞了起來。

    這算是後話,此時的鄭逸只想和大家一起去外面吃飯,鄭逸和黃磊都是大方的人,黃磊的父母還是開著奔馳送他來上學的,這才幾日,門口的飯店就成了他們定點窩點,這家的飯店不大,淮揚菜卻是很地道,老闆見到他們幾個總是很開心,對於黃磊,老闆更是給他掛賬的待遇,黃磊的月生活費倒還算中等,可也達到了每月三千元錢。對比與陳躍的三百元錢一個月,那簡直是天壤之別。

    有人請客,鄭逸也不客氣,飯店裡的一個包間裡有幾個社會青年在玩牌,也有類似學生的人,在等待吃飯的時間裡,黃磊就奇怪的看了過去,剛離開父母的羽翼,這個還算是富二代的男孩的好奇心,還真不小。

    鄭逸提點了他幾句,黃磊嘿嘿笑了幾聲,竟然跑去看了,他們在玩鬥牛,這是一種簡單的玩法,大約都是會了的,黃磊壓了幾手,竟然贏了不少錢,直到幾次喊他吃飯,才戀戀不捨的回來,下面吃飯的時候,鄭逸把自己四叔的故事講了,三人聽得入迷,卻是不信的。

    鄭逸又點了一盤大煮乾絲,感覺怎麼也吃不夠似的,幾人離開的時候,黃磊的眼依然直勾勾的看著那邊熱火朝天的賭博,有點陷進去的意思。然後四人就去了新開的網吧,這些網吧都是有些小的黑作坊似的,靠著最近的幾個學校,也才剛開起來,鄭逸考慮了一下,想想應該在這裡開一個最大的網吧,然後依托金陵大學以及附近幾個學院,成立一個網絡遊戲公司,盛大也不過是一個五十萬的小公司起家的嗎?

    這依然是網吧暴利的年代,不算晚。只是不知道,只是人選呢?

    不再想這些,鄭逸看了網吧的遊戲盤,沒什麼他喜歡的遊戲,竟然連cs還是沒裝的,就上了qq,見到早有人給自己發送離線加好友的消息,就加了。

    見到陳躍不會上網,他找到了點事情做,教他申請號碼,和人聊天,聽到自己的qq再響,鄭逸才放棄她他無謂的努力,不得不說,這貨太笨了。至少上網方面太笨了。

    加了夭夭的名字,看她發過來問:「猜猜我是誰?」

    鄭逸心裡一陣溫馨,就問了她在哪裡,得知她們在浩瀚網吧,又是一家黑網吧,鄭逸結了帳,讓三個不情不願的人起來,聽說要去找弟妹,他們才開心起來,弟妹的身邊可是有不少美女哦,那個剛分手的穆若蘭迎新晚會上的風姿,可是深深的震撼著他們這些少男的風情。

    到了網吧,看見老姐和蘇靜安都在,穆若蘭身邊還有一個矮小的女孩子,嘴唇很薄,大約看的出來是牙尖嘴利的那一種。

    鄭逸感覺自己像個滄桑的老人似的,看著耳根稍紅的蘇靜安,他吸了一口煙,以後的路,應該還很長,那個有點醜陋的所謂的未婚夫陰招早就使了出來,自己這也太淡定了一點。

    他搖搖頭,看著門簾被打開,歐陽傑南挑起簾子,後面跟著幾個人,似乎有點保鏢的架勢,他看見蘇靜安,笑著走了過來道:「靜安,原來你在這裡啊,叫我一陣好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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