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很令人奇怪,部長叫范同,正火燒眉毛呢,一個愣頭青就闖了進來,他皺著眉道:「這位同學,你應該是走錯地方了。」
鄭逸笑了笑道:『是的,我把這裡當廁所了,正好看你們在拉贊助,我正好有一些,雪中送炭來了。」
范同小眼睛一瞇,笑意就濃了一些,只是看他的裝束像是校內的學生,向一個學生拉贊助,可是破天荒的第一遭。
范同聽了他的提議,驚得目瞪口呆,說是做不了主,要校團委和學生會共同拍板的。才帶他去了綵排的現場,找學生會的主席石祥軍和團委的施開山主任。
看到兩位主持人正在排練台詞,鄭逸駐足觀望了兩眼,那女人長得真風華絕代,只是兩人排練的不是很順暢,鄭逸就出聲指點道:「你,應該先立於台中道:沒有松風的秋,雁去長空;沒有飛雪的冬,乍暖還寒。一夜高風凋碧樹,凋不了青春不滅的火焰;滿地余寒露凝香,凝不住你絕美的年華。
這時候,你,上,要立於舞台左側,然後道:在這燭光與微笑構成的舞台,在這笑聲與歌聲匯成的海洋,在這永恆與溫馨築就的聖地,我們歡聚在一起。
然後慢慢走到一起,要深情凝望。
然後合:光陰茬苒,我們即將迎來新的一年。今天大家在這裡歡聚一堂,迎接朝氣蓬勃的學弟學妹們。這一刻是美好的,這一刻是溫馨的,這一刻是充滿激情的……」
帥氣的男子和美麗的女孩就有些發愣,按照他說的做,確實好上很多,兩人深深的看了鄭逸一眼,有些訝然,鄭逸的眼卻看著人家的胸部,笑了笑,才往裡面走。
這邊的事情忙完,鄭逸又去了市區裡的鋼琴班,這才把事情做完。
在路上的時候老姐來了電話,蘇靜安的未婚夫卻是來了。鄭逸只說知道了,才回了學校。
走到女生宿舍的樓下,就看見一輛寶馬停在蘇靜安的宿舍樓下,一個長得很有個性的男子手捧一束玫瑰花,倚著湖藍色的寶馬,這陣勢有點惹人注目。
鄭逸聽老姐形容過這廝的長相,確認是他無疑,長得確實不咋地,還手捧鮮花,也不知道在哪些學來的,長得帥捧鮮花會招人羨慕,長成這樣的還手捧鮮花,招人記恨。
他笑著走到蘇靜安的未婚夫面前,笑道:「兄弟,幫我拿下這石頭!」
他一時愣神沒反應過來,卻見鄭逸拿了石頭轉身就是一下,守門員大娘的玻璃就又一次的碎了,當她衝出來的時候看見一臉呆滯手拿石頭的寶馬男,大吼一聲衝了上去。
鄭逸拿了鮮花,在那人眼睜睜看著中慢慢的踱步走進女生宿舍。無恥,夠無恥,被老大娘纏的不能翻身的寶馬男眼神憤恨的看著鄭逸坐著這一系列的動作,既驚且怒,從小到大,沒受過類似的羞辱呢。跟何況,自己也沒得罪人啊。
當鄭逸大搖大擺的出現在眾女面前的時候,蘇靜安張開了秀氣的小嘴,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鄭逸,看著花裡面還寫著傑南愛靜安的字樣,秀氣的眉頭皺了起來,倒是感覺鄭逸有些孩子氣,聽到他講剛才的內容,鄭雅楠笑的很開心,蘇靜安卻是有些沉默了。
他的未婚夫可不是一般的人,傑南只是他的名字,歐陽是他的姓,歐陽家族是山城那邊數一數二的勢力,她可以老死不回去,可自己的父母呢?
她看鄭逸肆無忌憚的說笑,忍住擔心,把這些話說給鄭逸聽,鄭逸聽了眉頭就皺了起來,低聲道:『我還有些事情,先走了。晚會千萬要來。」
蘇靜安見他聽了歐陽傑南的背景之後,轉臉就離開,這也太不像一個男人了。一時間,她的心裡五味陳雜,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今天整個金陵大學算是徹底的瘋狂了。這場晚會可以算是引爆了許多群傢伙的熱情了。在晚會還在籌備時校園裡就流傳這場晚會不僅學校的金陵十三釵都會悉數到場,連校園裡的風雲和神秘人物都會現身,
多功廳裝點的富麗堂皇,開始的主持人的話語,卻是鄭逸在那邊指點的時候說的,寢室的三個人看見鄭逸找不到,那個穿軍服的也喊著要找老四,他陳躍現在是宿舍裡的老大,找到老四可是他的責任。
晚會開始了,卻獨獨不見鄭逸的身影,幾個人都有些著急,歐陽傑男坐在蘇靜安的身邊,眼裡沒搜尋到讓他吃癟的這號人物,狠厲的神色才收斂一些,這是他最恥辱的一幕啊,他的面目落在蘇靜安班級的同學的眼裡,就對他沒了好評,這個找來的據說是未婚夫的人,開個寶馬又如何,她們尚還算沒被污染的清水,拜金是拜的,可還沒有走進社會那種蒼涼的狀態,認識不到金錢的萬能。
**的舞蹈跳起來,**的歌聲響起來,引爆了多功能廳的每一寸地方,乍進校園的孩子們受到這種氣氛的感染,口哨聲,叫好聲,聲聲震天,那些大二大三的學姐們,穿著**的短褲,一溜的傾長的美腿,一水的短裙露臍裝。
這哪裡是剛入校園的學弟所能承受的了的?
幾個人甚至流了鼻血。
接下來是相聲,小品,魔術雜技,應有盡有,下面的卻是穆若蘭唱的隱形的翅膀,這一曲出,如同天籟,她身著白色的連衣裙長髮垂肩,用一根水藍的綢束好,玉簪輕挽,簪尖垂細如水珠的小鏈,微一晃動就如雨意縹緲,上好的絲綢料子隨行動微動,宛如淡梅初綻,未見奢華卻見恬靜。眉清目秀,清麗勝仙,有一份天然去雕飾的自然清新,尤其是眉間唇畔的氣韻,雅致溫婉,觀之親切,表情溫暖中卻透著幾分淡淡的漠然。
這哪裡還是那個有點大大咧咧的穆若蘭,認識她的人都有些驚呆了,這麼淑女的人物,真像是天上下凡間的,或者畫裡走出來的。還有她的歌聲,那樣的美麗,那樣的天籟,像是緩緩淡水漂流,又好似一汪清泉淡寫,如同水銀瀉地一般,天衣無縫,毫無瑕疵。
這首歌卻是鄭逸聽了她的歌皺著眉頭說難聽給選了一首,2006年才出的歌曲,通俗易懂,而且十分好聽。只是他的唱功太差,講解模仿了許多次,聰慧的穆若蘭才學會。對他的驚訝就更多了一分。
當穆若蘭緩緩的謝幕,幕簾合上的時候,大家依然是一片死寂,馬威呆若木雞的坐在那裡,像是被雷擊一樣,剛剛分了手的他卻看到穆若蘭如此純美的一面?還能回的到過去嗎?
這時候簾子緩緩打開,一架鋼琴,一個帥氣明亮的男生,穿著深色的禮服,面帶著微微的笑容,坐在這鋼琴面前,寂靜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