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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二章 我一定要找到她 文 / 狼生如水

    看到這裡,我覺得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我會思念她思念到瘋了的。此時我對狐狸精錢安妮的思念已經滿溢了,再也不能往下裝了,這滿滿的一本回憶,要是真的讓我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全部裝進腦海的話,我想我會活不下去的。

    情不傷人,愛不痛人,唯有回憶、唯有相思讓人走投無路。

    把筆記本合上,然後小心翼翼地裝進我的公文包裡,讓它和《活法》放在一起,互相做伴。[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bsp;強壓住對狐狸精的思念,我衝進衛生間裡捧一把涼門狠狠地澆在自己的臉上,全身三個激靈,腦子裡清楚了很多。快速地逃離自己的房間,趕去店裡做事。

    到了店門口,把車子停好,我把自己的雙手覆蓋在臉上,使勁地揉\搓幾下,換上一副笑臉,讓那在無人時出現的思念之臉藏起來。

    在店裡人面前,我不能出現一絲一毫的負面情緒,要不然會影響到我的整個團隊的士氣。這也是我和豬哥不管店裡出現多大困難也要經常在他(她)們面前嬉笑怒罵的原因。

    員工看到老闆都在那裡談笑風生,把可能出現的困難不放在心上,他(她)們就有了主心骨,做起事情來才會更有效率,才會更有激情。

    豬哥最近在陪豬嫂,來店裡的時間少,就剩下我這一個老闆陪在店裡,給他(她)們做好榜樣是理所當然的。

    和以往一樣,該怎麼做事還是怎麼做事,該怎麼和員工們開玩笑還是怎麼開玩笑,只是偶爾我一個人在商務室的時候,會陷入瘋狂的想念發呆之中,有時候這種發呆會沿續好久,直到店裡有什麼事情了,他(她)們來叫我,我才會醒過來。

    人哪,失去的時候,才知道珍惜的可貴。

    錢安妮天天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我對她的思念倒真的沒有這麼強烈過,只是偶爾想起她,心中會感覺到一陣溫暖,然後不由自主地笑起來。可如今,她不在了,我卻只要是腦子一閒下來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和她在一起的林林種種。

    現在我終於相信了她是一個長跑健將,因為她幾乎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我的腦海裡跑著,一刻也不停歇,她也不會覺得累,與我的思念同在。

    我就盡量讓自己忙起來,不要有空閒的時間去想她,真的,我真的怕她一直在我的腦海裡跑著會累了,會不跑了,那我想我會瘋掉的。

    伊人不在思念濃,悔恨當初。

    明白了讓自己忙碌起來,可以讓我擺脫對她發瘋的思念,我就早上很早就起來,跑步去店裡上班,那車子也不騎了,我怕騎的時候會突然想起她,等到我醒悟的時候,會迎面撞上一輛車子。跑步讓我無瑕顧及其他。雖然現在跑不了多長的路,我就會氣喘吁吁,可我卻是在咬著牙堅持。就像跑完步去店裡一門心思做事一樣,全力以赴。

    從店裡開門,一直到中午吃飯,我都一直在做事。我吃飯的速度也很快,幾分鐘就掃完,然後又開始忙起來,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又歇個幾分鐘,然後再接著做到店關門。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有這麼用不完的精力,只是每次在覺得很累的時候,我不斷地提醒自己,再堅持一下,再堅持一下。

    我不知道店裡的員工是怎麼想的,此時我就是想把事情做好,讓自己忙起來,不要去想狐狸精錢安妮。店裡關門之後,回到家裡,燒好水泡好腳之後,我就一刻也不停留地鑽進被窩裡,蒙著頭大睡,我不敢給狐狸精打電話,我怕一播出她的電話,我會一整夜睡不著,處於長久的失眠當中。

    這樣的日子,就在一天天地重複著,我的人也慢慢地瘦了一圈。

    在這段日子裡,單笄偶爾會在無人的時候找我,好像想對我說什麼,可我卻根本就不想理她。要不是她在店裡做得還好,店裡的一切也分工的不錯,我真希望不要再看到她。

    讓她在店裡做事,卻不理她。這已經是我的底線了,這個底線誰也不能觸犯,要不然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每天這麼忙著的我,卻始終把那公文包帶著,就連跑步去上班的時候,也都帶著,我要把我們之間的回憶時刻帶在身邊。如果真是思念成疾的時候,我就拿出來看看,相信它可以讓我的心平靜下來。

    思念就像是毒藥,我明知道吃了後會中毒很深,我卻不得不吃下去。

    就這樣一直忙到豬哥的寶寶家豪過完滿月,回到店裡的那天。

    豬哥把我叫到商務室,關好門。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豬哥盯著我看了一會,歎口氣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沒什麼事啊。哥,你咋了?」我隱隱猜到了豬哥想問我什麼,可我卻故意逃避開。

    「裝,你就裝吧,在我面前你覺得你能夠裝得下去嗎?」豬哥狠狠地批我,他現在說話的樣子,讓我想到了之前在東站頹廢的那個我。

    「沒有啊,哥,我很好,真的很好。」說這話的時候,我的心裡很苦,可我真的不敢對豬哥說出來,我怕說出來後,我就會扛不住,會哭得一塌糊塗的。

    「還說好?這是我認識的王成嗎?一天到晚就知道把自己往死裡的累,你去看看,你自己現在都瘦成什麼樣了?還給我裝。」豬哥看我不對他說實話,生氣了。不過憑豬哥的聰明,我想他應該知道大概是怎麼回事。要不然孩子滿月喝酒那天,他也不會陪我那麼痛快地喝了幾杯,喝完後還使勁地把我抱抱。

    兄弟之間的情誼,豈是幾句話能夠說的完的?一切都盡在不言之中。

    也許在外人看來,是他對我這段時間照顧店裡的感激,可我卻知道他是另有深意,豬哥是一個明白人,很多事情我就算是掩飾的再好,也是逃不過他眼睛的。

    「你們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離開你多久了?」豬哥繼續追問我。他是一個執著的人,沒有知道他想要的答案之前,他是不會罷手的。

    「你個笨蛋,她離開是她的事,可你不會去找她嗎?」看豬哥現在認真的樣子,真的不像平時嬉笑怒罵的他。

    「我找過了,可是找不到。」我無力地回答,說一出口,我就感覺到全身無力,是啊,我真的找過來了,可她卻已經走了。

    「找不到?她是回家去了嗎?那你也可以去她的家裡找她啊。」豬哥的腦子轉得很快,馬上就到了她的家裡。

    「我不知道她家在哪。」這話說出來,我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真的應該問問她的。如果問了,就不會出現今天的這種上天無門,下地無路的悲慘境界了。

    「我服了你,和人家姑娘在一起同居這麼久了,連這麼一個家庭住址都不知道。你就不會多長一個心眼嗎?就算直接問她,她不會告訴你,你也可以偷偷地拿著她的身份證去複印一份啊。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個大學生,我看你連小學生都不如。」豬哥用手指點點我,邊說邊用眼睛狠狠地瞪我。

    身份證複印件?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可是我又怎麼可能想得到她會離開我呢?看來一年前她的離開,還是沒有讓我徹底地成長啊,做事情還是這麼的馬虎,和豬哥一比,我真的是太幼稚了。

    「這麼說,你連她何時生日也不知道了?」豬哥有點火大地問我。

    我搖搖頭,我就知道和她在一起很幸福,很開心。我覺得我們倆在一起的日子,天天就像過生日一樣的幸福。可她確切的生日,我還真是不知道。

    「我真想扇你一個巴掌。你把她身份證複印一份保存著,不但可以知道她的家在哪,還能知道她的生日,這麼簡單的一招泡妞方式你都不會嗎?那也難恨那麼漂亮的極品妞會離開你,你真是活該,如果我是妞,我也會離開的。」豬哥越說越生氣,對我真是恨鐵不成鋼了。

    「哥,別再說了,我錯了。」我阻止豬哥說下去,我承認是我笨,是我傻到家了,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我有很多的機會可以拿她的身份證去複印一份保存著,可我沒有,我竟然都沒有想過用這一招,現在豬哥把這一招說出來,我頓時就覺得自己在豬哥的面前就是一個沒有長大的三歲小孩,不,應該是連三歲的小孩都不如。

    「你還知道你錯了?每天在店裡累得半死不活,搶著幹員工的事這就是你錯了之後改正的表現嗎?你這個腦子就不知道想辦法嗎?難道你真的這麼無情,想要把她忘記掉?你忘得掉嗎你?」豬哥的話針針見血,讓我想躲都躲不了。被他這麼一逼,腦子裡睡著的錢安妮再次醒了過來,又開始了長跑,我的腦子裡全是她的身影。

    「哥,我好想她。」豬哥接二連三的逼問,讓她在我的腦子裡越跑越快,我對她的思念終於控制不了,我再也不能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活了,她從腦子裡跳了出來,使得我大聲地哭了出來,眼淚也嘩嘩地流了下來。

    這一哭出來,我就覺得心裡那滿滿的思念都隨著淚水一起往外溢,往外流,我的心慢慢地空了出來,我的腦子也慢慢地清晰起來。而我的哭聲也更加地大了。

    我想,在這一刻我要把藏在心裡的委屈全部都哭出來。

    我最愛的狐狸精錢安妮,你可知道我對你愛得瘋狂,這些淚水全是對你的深深的思念,要是你與我心靈相通,我想你一定會莫名的想流淚的。

    豬哥任由我在那裡哭,等我哭了十幾分鐘之後,他使勁地把我一抱,用手狠狠地拍打我的背部,沉聲道:「你自己好好想想應該怎麼辦吧,從今天開始,給你放一個月的假,你該幹嘛就幹嘛去吧。」

    我沒有說話,這個時候我能說什麼呢?我只有沉默,我也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我要趁這個機會好好地理清自己的腦子。我再也不能讓思念佔滿了腦了,搞得自己不能思考了。我得想出辦法去把錢安妮給找回來。豬哥說的很對,找到錢安妮,找是我現在最應該做的事。之前他沒在店裡,我還可以找借口說是幫助守店,可現在他回來了,那我就不能逃避了,我一定要去把她給找回來。

    豬哥抱了我一會,然後把我放開:「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去找她。」我決定了,不管她去了哪裡,我一定要找到她。

    「怎麼去找呢?你都不知道她在哪裡。」我知道這是豬哥在幫我理清頭緒。

    「她給我留了信,信上說她回家去了。」我的腦子清醒了,我也想到了一個去找她的好辦法。

    「可你根本不知道她的家在哪裡?」

    「不,我知道。」我看著豬哥自信地說。

    「你知道?你剛才不是說不知道的嗎?」

    「剛才不知道,可現在知道了。」

    「哦?在哪?」

    「在前房東那裡。」我擦乾眼淚,眼神堅定地看向豬哥,非常肯定地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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