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還是心軟啊,看到他鼻子凍得通紅,嘴裡不斷地呵出氣霧,就不由得氣消了,還首先開口和他說話,沒想到他聽到本姑娘說話,竟然在那裡發呆。還莫名其妙地說要下雨了。可當本姑娘問他是不是要下雨的時候,他又說不是。真是個奇怪的奸商,不過發生在他身上的奇怪事情太多,本姑娘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外面挺冷的,本姑娘就讓他進入本姑娘的房間,就在幾個小時前,本姑娘進入了他的房子,現在本姑娘讓他進入我的房間,我們倆之間算是扯平了吧?沒想到本姑娘和他之間的緣分是冤冤相報何時了,現如今連進出房間這種事也都一起被感染上了。
「你讓我進你的房間?」奸商不敢相信地看一眼本姑娘。這個混蛋奸商,難道本姑娘說話的聲音會這麼含糊不清嗎?竟然還要本姑娘重複一次自己的話?不知道本姑娘的習慣一向是好話不說第二遍的嗎?[搜索最新更新盡在.|com|]
「是啊,快進來吧。」看在你整個人都快要凍僵的份上,本姑娘就不和你計較了,要不然依照本姑娘的性格,讓本姑娘把好話說第二遍,那你就找踢吧。
「這,是不是太快了點?」「快?你啥意思?」奸商傻站在那裡,像是被凍傻了,突然沒來由得冒出這麼一句話來?什麼意思啊?啥叫是不是太快了點?
「沒什麼,那我可就進來了。」講到進來,奸商的眼神都變得不太一樣了,看在本姑娘的眼裡總覺得多了那麼一股味道。腦子裡靈光一閃,本姑娘突然明白了他剛才問是不是太快了點的意思了。這個混蛋奸商,當真是要氣死本姑娘嗎?看來本姑娘如果不發威的話,他還當本姑娘是病貓了。
「廢什麼話,你不進來,我可就關門了,看你沒鑰匙怎麼進房間?」本姑娘沒有立刻飛他一腳,這讓本姑娘自己都有點驚奇,本姑娘的脾氣何時變得這麼好了?
「咦,奇怪了。你怎麼知道我鑰匙掉了?」真是活見鬼了,這個混蛋奸商,竟然說自己的鑰匙掉了,他的鑰匙不是在本姑娘的手上嗎?何時掉了的?難道他想冤枉本姑娘不成?告訴你,本姑娘可不是這麼容易就能被冤枉的。
「是啊,我找了老半天,把口袋都翻遍了,也沒有找到,不知道丟在哪裡了?」奸商的樣子很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看來他是真的忘記了鑰匙在本姑娘這裡。可如果他這是在演戲的話,那本姑娘可不介意陪他一起演。
「看來,你是真掉了。」「是啊,它是真掉了。」本姑娘歎口氣說道,沒想到的是他竟然也跟著說是真掉了。氣死本姑娘了,不管了,本姑娘決定不陪他演了。
「我是說你的魂是真掉了。」本姑娘的一聲吼還是挺有效果的,嚇得奸商都呆住了。
「你把鑰匙給了我,現在那鑰匙明明被我放在那裡,怎麼可能會掉呢?都不知道你一天到晚想的是什麼?」「在這裡等著,我去把你的鑰匙拿給你。」
看他呆住了,再看看他那冷得身子縮在一起有些發抖的樣子,本姑娘有些不忍心,決定告訴他實情。同時讓他在門外等著,本姑娘去把鑰匙拿給他。那鑰匙就在本姑娘的桌子上,本姑娘剛才上床的時候換了睡衣,就隨手把鑰匙放在桌子上了。
「不用了,我自己進去拿吧。」奸商笑著想要自己進本姑娘的房間拿。
「不行,你怎麼能隨便進我一個女孩子的房間呢?」看到奸商這種不懷好意的笑容,本姑娘突然記起來,這可是本姑娘的閨房,怎麼能隨便讓他這個奸商進去呢?
「沒關係,我就當進自己的房間好了。」他可真會說話,明明是本姑娘的房間,他竟然厚著臉皮說當成是進自己的房間,這都說的過去嗎?見過無恥的人,可真沒見過像他這麼無恥的人啊。奸商再一次讓本姑娘開了眼界。
於是本姑娘告訴他那也不行,掩耳盜鈴的事本姑娘可不幹,他卻質問本姑娘,是本姑娘自己剛才說讓他進去的。剛才?本姑娘可不管這麼多,剛才是本姑娘看他凍成那個樣子心軟了,可現在發現了他的無恥,本姑娘可不會再讓他進去。本姑娘改主意了。就算他說本姑娘反覆無常也好,本姑娘就是這個樣子。
誰讓本姑娘是女人呢?女人偶爾地說話不說話,挺正常的。
他就說本姑娘的主意改得太快了。那又怎麼樣呢?本姑娘就是改得快,這是本姑娘的地盤,本姑娘說了算,他又能耐本姑娘何呢?
「這個……我只是進去拿下鑰匙,沒有別的企圖的。」很顯然,奸商看出了本姑娘現在對他的敵意,不由得向本姑娘解釋,不過太晚了。早知如此,剛才他就不應該露出那種讓本姑娘討厭的樣子來。
「你還想有別的企圖?」本姑娘就故意質問他是不是有啥別的企圖,讓本姑娘沒想到的是他還真的有別的企圖,雖然他很快就改口了,但他的第一次回答徹底地暴露了他內心的想法。好個可惡的奸商。
「我告訴你,門都沒有。給我乖乖在這站著,我拿給你。」想矇混過關嗎?在本姑娘的面前,想都不要想。
本姑娘轉身進去幫他拿鑰匙,把他一個人留在門口站著。這個奸商倒是蠻聽話的,等到本姑娘拿了鑰匙回到門口,他還是站在那裡,一動也沒有動。
「拿去,像丟了魂似的,你腦子整天都在想什麼?」本姑娘實在是忍不住要質問他。
他卻像是要說什麼話,看他的樣子差點就脫口而出了,可是在最後的關頭他卻把手放在嘴上,硬生生地把話嚥回去了。這個奸商,還是挺可愛的啊。
本姑娘是何等精明的人,他的這個動作又怎麼可能瞞得過本姑娘,可笑他竟然在本姑娘的面前撒謊說是牙疼。對了,他剛才的那個口型是什麼來著?讓本姑娘好好地想想。對了,本姑娘想起來了。是想你。他是在說想我嗎?或者這個奸商是在開玩笑呢?竟敢拿本姑娘開玩笑,那本姑娘可真的不會給他什麼好果子吃的。
在本姑娘的追問下,他竟然演戲說是牙疼,那本姑娘就陪她演下吧:「牙疼?怎麼突然牙就疼起來了?」
「剛才就疼了,只是突然看到你忘記了。」哈哈,真是笑死人了,都到這個份上了,奸商竟然還不忘拍本姑娘的馬屁。
「哦,我的美麗原來還可以治病。」竟然是拍本姑娘的馬屁,不知道想個高明點的嗎?這個馬屁,真的讓本姑娘想笑。
「不是,是被你氣得忘記了。」真沒想到,他竟然還有膽量否定本姑娘的話。本姑娘不由得問他好點了沒有……
「不……不用了……已經好多了,我想它可能是整天悶在嘴裡透不了氣,悶壞了所以故意搗亂,現在我讓它放放風,它就不鬧了。」他的答案再一次讓本姑娘啼笑皆非,牙齒還會因為被悶在嘴裡而不痛快嗎?真是的,想讓本姑娘笑死嗎?
「神經……」本姑娘不由得笑罵他。
他聽得本姑娘的一聲罵,怔了一下,卻使得他一口氣吸岔了,頓時咳嗽起來。
「活該。」本姑娘不由得罵他,卻沒想到引來了他的n大意見。竟然問本姑娘有沒有一點同情心?本姑娘怎麼會沒有同情心呢?要是沒有,哪會幫你去打開水?哪會為了把鑰匙給你,在這裡等你這麼久呢?竟然說這樣的話,看樣子不惹本姑娘生氣,你是不會甘心啊。還好意思信誓旦旦地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狗屁,本姑娘自食獨立這麼多年了,還需要他養嗎?看他現在的樣子,連養活自己都困難,還好意思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厚顏無恥。
奸商改嘴還挺快啊,本姑娘質問他的時候,竟然就說本姑娘漂亮、善良,本姑娘的漂亮都可以治牙病,本姑娘真是個與眾不同的女孩子。看來這次的馬屁他是準備拍得震天響啊。可惜了,他碰上了不喜歡被拍的本姑娘。不過本姑娘還是決定女子不計男子過,饒了他這一次,就算是看在他為人努力的份上吧。畢竟這麼冷的天,還能夠堅持在外面賺錢的年輕人,不多了。
把鑰匙給了他,看著他進入了自己的房間,本姑娘就把房間的門給關好了,再次回到自己的床上,鑽進被窩裡,這一次,本姑娘的整個身體都躲進了被窩裡,真是舒服啊,關燈,睡覺。至於奸商,就讓他自己燒點水洗澡吧,本姑娘可是真的困了,不能再陪他熬夜了。
熬夜可是漂亮女人的天敵,要是本姑娘明天起來有眼袋,本姑娘非得和奸商算帳不可。
讓本姑娘想不到的是奸商的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第二天下午他就去配了一把鑰匙,等本姑娘回到家裡的時候,看到鑰匙夾在來子裡,並且那一頁上還寫了一行字:幫你配了一把鑰匙,你以後就不用等我到那麼晚了。
看到這行字,本姑娘的心裡一暖,這奸商還是不賴的,挺細心的,連這麼一點小事都可以看出來,並且馬上就處理好了,看樣子他倒是挺會疼人的。
晚上本姑娘更新好博文,等到十一點多他還是沒有回來,本姑娘就回去睡了,不過臨走的時候,本姑娘故意把他房間的燈開著,本姑娘是一個經常出差的人,知道晚上一盞燈對於一個晚歸的人來說,意味著什麼。也許,這會讓奸商覺得本姑娘很浪費電,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本姑娘只要他的心中能夠覺得溫暖就好。不知從何時起,本姑娘竟然開始懂得關心起這個奸商了。
睡覺前,本姑娘找來一個塑料袋把筆記本包好壓在石頭下。之所以本姑娘會這麼做,主要是怕晚上會下雨或者是第二天起來會有霜,這都會把本子弄濕的,墨寶和本子如果濕了,那可是烘乾都沒有用的。裡面的字和畫非得變形不可。
剛要轉身離開,本姑娘突然記起昨天他的話,說是他牙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雖然看他的口型說是想本姑娘,可萬一他真的是牙疼怎麼辦呢?牙疼不是病,疼起來卻會要人命的。況且他還幫本姑娘配了一把鑰匙,就沖這一點,本姑娘就應該給他買點止痛藥,算是還他的一個人情吧。本姑娘可不想欠奸商人情。
快速地來到樓下不遠處的小藥店裡,買了一盒止痛藥。回到房間裡,本姑娘就把石頭拿開,打開本子,在裡面寫上新的內容:你回來了?牙疼好了嗎?我買了止疼藥,在你的抽屜最上面那層,要記得吃哦。開水我幫你燒好了,你吃藥後餘下的就用來泡腳吧。現在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半,我好睏,對不起我實在是等不住了,我先去睡了。把你房間的燈開著,這樣,你回來就不會迷路了。另外,感謝你的鑰匙。小狐狸精,十月初五。
看過小偷的信之後,本姑娘覺得也有必要把奸商和自己的留言標注一個時間,這樣本姑娘和他以前的回憶就會更甜美一點了。這算是受小偷影響的吧,那本姑娘就和小偷一樣都標注農曆的日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