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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秀你妹哦 文 / 狼生如水

    等到我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我卻還是全身乏力,一點精神也沒有,看來人逢喜事精神爽,人遇壞事無精神真的一點也不假。此時的我整個人窩在床上根本就不想起來。我就那麼睜著眼睛傻傻地盯著天花板看,看著天花板上的空白,和我此刻腦子裡一樣,空無一物白得嚇人。

    衛生間裡卻是傳來漱洗的聲音,應該是錢安妮的表妹起來了,在裡面漱洗。想到錢安妮的表妹,我的腦子就不由得記起昨天晚上她所說的那些話,我的心就開始揪痛起來。為什麼?為什麼?錢安妮,我的狐狸精,我多麼希望現在你能夠出現在我的面前,告訴我昨天晚上你表妹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她編造出來的,她這麼做只是想測試一下我對你感情有多麼的深。我閉上眼睛,在默數著,希望能夠在數到某個數字的時候,錢安妮會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說出我想要的答案。

    可現實就是這麼地殘酷,我一直在默數,並且感覺到她的表妹漱洗好了,還出門去了,錢安妮都沒有出現。當我數到上千的時候,門卻被人打開了,是用鑰匙打開的,我清楚地聽到了鑰匙轉動的聲音。開門的人進入房間了。是誰?是錢安妮嗎?是奇跡出現了嗎?難道這一刻她和我真的心有靈犀,她聽到了我內心的呼喚,於是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是這樣的嗎?我掙扎著把那重若泰山的眼皮撐開,死死地盯著即將進來的人,我的心裡還在暗暗地祈禱,是她,是她,一定是她,一定是我的狐狸精。

    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當我看到進來的人時,我支撐眼睛的那股力量隨之消失了,再次讓泰山重的眼皮給我的眼睛來個壓頂,她不是錢安妮,而是去而復返的錢安妮表妹。

    「別睡了,起來吃早餐了。」她站在桌子邊上叫我,我這才知道她不是有事出門去,而是去給我和她自己買早餐。可我現在根本就一點胃口也沒有,此時就算是有再多的山珍海味擺在我的面前,我都不會睜開眼睛的,我好像全身都已經沒有了動力。我也根本就不想說話,甚至我現在根本就有些討厭她,為什麼她要告訴我這些事情?為什麼她就不能當著什麼都不知道呢?如果不知道一切就意味著我是一個傻瓜,那我情願做那個幸福的傻瓜。人總是這樣,喜歡做著自欺欺人的事。可發生的一切是不可能重來的,我沒有那個隨便被雷劈下就可以穿越回以前的本事,我只是一個有著七情六慾的普通人,如果真的像現在電視上所演的那樣被雷劈下或者做個什麼事就能夠回到從前的話,那我寧願像富蘭克林一樣把天上的雷電都給引下來,引到我自己的身上,讓它劈我一次、二次、三次,只要能夠讓我穿越回去,改變我想改變的一切,就算是劈個十幾次又何妨呢?

    「快起來吃點東西了。我買了很好吃的麻油果,這東西我還是很小的時候才吃過,嗯,真的很好吃,好香哦,快起來吃吧。」錢安妮的表妹自己邊吃邊和我說話,我都懶得睜開眼睛來看她。不過我就算閉著眼睛也可以猜得出她現在肯定是吃得很陶醉。

    可就是不管她怎麼誘惑我,我躺在床上就是不想起來,我情願就這麼躺著,躺到海枯石爛,躺到地老天荒。

    「不會是還沒睡醒吧?真是頭懶豬。」她嘀咕著,我清晰地聽見她的腳步聲向我走來,然後她用手推了推我,我一動不動,懶得理她。

    「該不會是病了吧?」她把她的手放在我的額頭上,試探我額頭的溫度,我感覺到她的手有點涼,應該是她剛從外面回來的結果。估計這時候,她還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試了試,然後自言自語道:「很正常啊,沒有發燒。」

    「快起來了,起來吃早餐,一個大男人,連這點打擊都受不了嗎?不就是失戀嗎?有什麼要緊的?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你雖然失去了一棵樹,可你會發現自己擁有了整個森林。」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就用手來推我,我趕緊在被窩裡用手把被子抓好,我生怕她會突然發神經似地掀我的被子,那我豈不是會春光外洩,在這個時候,我可不想被她佔去這樣的便宜。

    「你再不起來,我可就要掀被子了。」還真被我猜中了,她計劃著要掀我的被子。

    「叫什麼叫,我早就醒了。」不行,不能讓她亂來,我得阻止她,我突然把眼睛睜開,盯著她。她一接觸到我的眼神,整個人好像被電擊中一樣,猛然往後一退。

    「你幹嘛?想嚇死人啊……原來你一直醒的,那幹嘛不起來?」她用手拍拍自己的胸膛,驚魂未定地質問我。

    「你怎麼這麼煩人啊?忙你的事情去吧,我再睡會自然就會起來的,不用你操心。」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懶得管你。」她氣得進入錢安妮的房間裡,把門給關上。真是個不懂得愛惜的人,那門被她使勁地一甩關上,發出重重的聲音。

    我閉著眼睛再躺了一會,任由自己的思緒到處亂闖,一會兒,我想起了遠在千里之外的父母,他(她)們在地裡辛苦地操勞著,一會兒我又想到了店裡的生意,豬哥豬嫂在店裡忙碌著,豬嫂還挺著個大肚子,又過了一會兒我想起了錢安妮曾經對我說過的不離不棄的話,是那麼的真實,我不敢相信昨天晚上所發生的那一切,我很想打個電話問下錢安妮,卻又怕得到的答案就像她表妹所說的那樣,不過不管發生了什麼,在錢安妮的表妹把門關上,我躺了十五分鐘之後,我決定起來,掙扎著爬起來。我這才發覺自己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竟然都沒有把衣褲給脫了,看來昨晚昏睡過去後,錢安妮的表妹幫我蓋上了被子,卻沒有幫我脫掉那外面的衣褲。

    走到衛生間站在鏡子前一看,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才過了一個晚上而已,我的鬍子竟然已經瘋長得很長,我一個年輕的小伙子,此刻在鏡子裡竟然憔悴得像是一個無精打采的中年人,不行,我需要振作。漱洗好之後,我就在雙手撐在地板上做俯臥撐,記得以前大學感冒和精神不佳的時候,我就有這種方式來調劑自己,往往做了二、三十個俯臥撐之後,我就會出汗,然後鼻子就會通,出了汗的人整個精神狀態也會好起來。只是現在已經畢竟這麼多年了,俯臥撐也有這麼多年沒做了,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的效果?也不知道還能做幾個?第一個做下去,很輕鬆,五個一做完,我就有了點自信,原來我還是和以前一樣,能夠做到的。做了二十個,我卻已經是氣喘吁吁,額頭上也冒出了汗,當我起來把身體舒展了一下之後,我就覺得輕鬆了很多,把早餐一吃,整個人就恢復了精神。

    人有精神了,我就決定去做事,我不能讓自己閒下來,閒下來我會胡思亂想的,我必須做點事,讓自己的狀態好起來,再冷靜地思考我應該怎麼做?我看了看錢安妮的房門,本想去和錢安妮的表妹打個招呼,可到了房間門口卻放棄了,我真的不知道和她的表妹說什麼,於是我留了張紙條壓在桌子上,告訴她我去店裡做事了,讓她自己有什麼事就去辦吧,並且讓她放心,在錢安妮沒有回來,我沒有瞭解到事實的真相之前,我是不會趕她走的,她還可以繼續留在這裡。

    到了店裡,我做起事情來分外的賣力,一整天,我都一門心思的撲在店裡,忙到傍晚的時候,我卻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累,豬哥把一切都看在眼中,吃飯之前就把我叫進了會客室裡,問我出了什麼事情。我笑著說沒有啊。

    「沒有?沒有你做事會這麼拚命,就好像這身體不是你自己的一樣,你和我說實話,到底出了什麼事情?」豬哥的樣子顯得很嚴肅,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

    我知道豬哥這一年多以來一直對我很照顧,可是在個人的感情問題上,我卻是想自己來把握,我就搖搖頭,不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他。我始終覺得感情這玩意,是彼此二個人之間的事情,外人根本就不明白其中的內容,最好還是不要參與的好,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是:我的心裡還是相信錢安妮,相信她沒有騙我,相信昨天晚上她的表妹所說的那些話,只是她懷有某種目的的瞎編,我始終記得她表妹是和她媽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人,而她媽所做的很多事情,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拆散我倆。雖然說人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就是向別人求助,可在我和錢安妮的感情這件事上,我卻始終堅持著自己,不允許任何人插足進來,哪怕這個人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很拚命嗎?我這是來補償補償,這段時間來,我事情太多了,一直不在店裡幫忙,心裡挺過意不去的。」

    「別和我來這一套。你小子不會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吧?」

    「哥,你怎麼能這麼冤枉我呢?我這麼誠實可信的一個人,被你這麼一說,我真是太冤屈了,不行,我得找嫂子來給我做主啊,對,我還得向我的大侄子哭訴下。」

    「這麼委屈?我冤枉你了?」

    「肯定的。」

    「冤枉你個屁。」

    「哥,我們都是文明人,怎麼能這麼粗魯呢?」

    「我就粗魯了,你怎麼的?」

    「我沒意見,你繼續。」

    「既然你這麼拚命,那我覺得你應該改個名字。」

    「改名字?」

    「對啊,你應該改成石秀。」

    「拚命三郎啊?」

    「對,就是那個不解風情的拚命三郎石秀。」

    「秀你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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