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有這樣的機會,我又怎麼可能會願意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她呢?一個餓虎撲羊就要把她撲住,重新納入我的懷中,然後狠狠地把她來疼愛。哪知道她卻好像是早有準備,身體快速地再往前一滾,順勢就從床的另一頭爬了起來。
「壞蛋。」她爬起身來,大口地喘著氣,臉上一片潮紅,頭髮有點亂,我知道這些症狀應該是剛才激烈的舌戰所留下的後遺症。她現在的表情真的讓我湧起一股特別強的衝動,想再次把她的妙趣兒咬住,把她壓在身下,讓她動彈不得。不過她手上的抱枕卻打斷了我這個如夢般的想像。
我不得不承認的是:她絕對是個當特工的料,在那麼意亂情迷的情況下,爬起來的同時竟然不忘拿起她自己的抱枕,對著躺在她床上的我劈頭劈腦的就砸了下來。這抱枕軟軟的,打起來不會疼,相反那抱枕上有她身體的那種獨特香味,我感覺到每一次打下來,就好像是她撲向我一樣,真是舒服。
「來吧,盡情地蹂躪我吧。」有這麼美的感覺,我當然是樂於享受的,於是我躺在她的床上,張開雙手,任由她打。
「色狼……你的表情好『淫』蕩哦。」她嗔罵我一聲,然後瞪我一眼。
「有嗎?」不可能吧?這個詞怎麼可能用在我的身上呢?像我這麼正直善良誠實可靠的人怎麼會有這樣的表情呢?絕對是她誣陷我的。
「你自己看吧。」說話間,她就走過去拿起鏡子,要把鏡子遞給我,讓我自己來欣賞欣賞自己這難得一見的表情。
「不看,我才不要看。我就要看你。」這種事情怎麼能承認呢?還是打死也不要承認的好哦。打定主意,我就耍起了無賴。
「想得美你。」她輕哼一聲,扭過頭去不理我。
「看你很正常啊,我們不是還要種田嗎?」我恬不知恥地追問道。
「種田?我們這裡哪有田啊?你在這附近的農村租了田嗎?」沒想到她把我裝傻的一招也學去用了,真是痞風十足啊。
「呃……你怎麼能這麼無賴呢?剛才不是你在外面說要回家種田嗎?我們這才剛有了個前奏,你就反悔了?」不帶這樣的,把我這個純潔的人身體裡的那股火給勾起來了,她倒好卻不承認了,這不是明擺著耍我嗎?
「我有說嗎?我可不記得了。」不會吧?我才剛開始耍無賴,她就也用無賴這招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嗎?那些太狠了點吧?
「呃……女無賴……」我還能說什麼呢?她都把無賴這招耍得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我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喃喃以對了。
「對了,我想起來了,我是有說過這事。」正當我非常失望的時候,她又突然冒出一句她想起來的話,讓我喜出望外。
「你想起來了?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她總算是良心發現了一回把沒發生多久的事情想起來了。
「可今天不方便。」
「不方便?為什麼?」種田啊,這麼容易的事情,還有什麼不方便的呢?
「你剛才沒看到我的手提包嗎?」她不正面回答我,卻反問道。
「看到了啊,可有什麼關係嗎?」幹嘛問這個?不會是又想耍什麼玩招,分散我的注意力嗎?狡猾的狐狸精,我告訴你:沒門。
「我的包裡有什麼?」她接著問。
「錢。」
「你就知道錢,別的呢?」
「硬幣。」
「守財奴。」她手上的抱枕砸了過來。
「哎喲,那是你的錢,怎麼我成守財奴了?難道你要把你的錢都拿給我保管?也對哦,我太笨了,沒有想到你的用心良苦啊,對不起。我忘記了我們就要種田,把那生米煮成熟飯了,你馬上也就會是我的人了,把錢給我管著,讓我拿來做生意去投資,給我們這個家賺更多的錢回來,這個想法好,我不得不承認你太會過日子了。親愛的狐狸精,我一向不喜歡誇人,今天我要誇你這個想法真是太好了,我好愛你。」雖然是被她的抱枕打個正著,可我卻依然是理解了她的用心良苦。不過還好她的抱枕和她買給我的枕頭一樣,都是那麼的柔軟,沒有給我的鼻子造成傷害。
「美的你。」她白我一眼,走過去倒水喝。
「你怎麼這麼飢渴?」
「流氓,你才飢渴。」我問的不對嗎?她去倒水喝難道不是飢渴嗎?
「你不飢渴嗎?那你怎麼還要喝水?我就不明白了,你剛才喝了那麼多我的口水,還沒喝夠嗎?」我不懷好意地笑笑,同時把舌頭伸出來在嘴唇上打個圈,暗示她剛才我們舌戰了那麼久,她肯定是趁機把我的口水喝了個飽的。
「色狼……你真的好……下流。」
「呃……你錯了,我們這是上流。」口水怎麼能從下面流出來呢?只會從我們上面的嘴裡流出來才是吧?狐狸精,你也真是的,這麼點小常識都不懂嗎?在學校念了這麼多年的書看來是白念了,沒文化真的好可怕啊。
「去死。」她抄起手邊的手提包就砸了過來,我趕緊在她的床上一滾,躲了開去。看著她砸在床上的手提包,我猛然想起了她包裡放的是什麼東西,看來她沒有騙我,今天晚上的確是不方便。要去別人的家裡串門,還是單獨去比較好,人家親戚在她家的話,我還去,那豈不是自討沒趣嗎?
唉,多好的機會啊,可惜了,這麼好的種田機會就這樣泡湯了。其實剛才在她不方便開門的時候,我就應該想到這一點的,要不是她身子剛好來事,憑白無故的她又怎麼可能會在包裡帶那東西呢?都怪我剛才被**沖昏了頭,沒有想到這一點啊。不過還好,總算是來個了激烈的舌戰,這次的戰鬥我想應該是可以載入我們的情史的,對我們關係的更進一步絕對有很大的促進作用。
「你幹嘛呢?發什麼呆啊?」她見我呆在那想事情,就叫我。
「不是發呆,是被你打傻了。」我朝著她溫柔地一笑,眼神呆滯地說道。我想此時我這個傻傻的樣子,絕對是表演的很到位。
「傻瓜,那你快把眼睛閉上,等會讓你看好東西。」不是吧?我說你被你打傻了,你就真叫我傻瓜啊?怎麼也不檢查一下,你好歹也應該帶我到醫院去拍拍片子什麼的啊,做事情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啥好東西?不會是a片吧?」好,待我戲耍她一下。
「你去死。」我不得不承認,對於這句話,她的反應太過激了,這可要不得,在沒有聽完一個人的話之前,千萬不要下結論,要不然,很發生很多誤會,會讓人後悔的。
「唉,看來你是想歪了,我說的a片是american片,美國大片,你啊,真是一個思想不純潔的孩子啊。像我這麼純潔的人,可真怕會被你帶壞了。」我表現出一付非常無辜而沒有辦法的樣子,單看我的表情,一定會讓人覺得我確實是那種純潔而實在的人。
「你是不是想我把這杯子也砸過來?」她生氣地兩眼圓睜瞪著我。
「不用了,我不口渴,還是你用吧。」我趕緊笑著服軟,我可不想在她的床上濕身。這要是讓人知道我在她床上沒種田卻濕了身,那豈不是要讓我無地自容?
「別廢話,把眼睛閉上。」她的語氣堅定,不容人置疑。
「閉就閉,不過你可不能偷吻我。」
「吻你個頭。」
「不行,別說頭,就是吻我的頭髮也不行,要不然,我可要睜眼了。」
「你敢。」
我雖然不知道她想給我看什麼,但我知道她對我的情意,她是絕對不會害我的,我要做的只是暫時地按捺住好奇心,等待著她讓我把眼睛睜開,直接揭曉結果就可以了。
我靜靜地坐在她的床上,閉著眼睛,什麼也看不到,不過我的耳朵卻很清楚地聽到她的手去把房間的燈關掉,然後她拉開抽屜在找著什麼,過了一會,我又聽見打火機的聲音,很明顯她在滑動著打火機。她用打火機幹嘛?要點火嗎?
「你在幹嘛?」她說讓我把眼睛閉上,可沒說讓我把嘴巴也一起閉上,我想開口問問她在幹什麼應該是可以得到她允許的。
奇怪的是她沒有回答我,猶自在忙著她的事。
「你到底在幹什麼?不說的話,我可就睜開眼了。」這麼神秘?竟然不告訴我?不行,我得逼她說出來。
「噓……別出聲……我在點蠟燭。」她終於開口輕聲地回答我,我聽得出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那種興奮的喜悅。
點蠟燭?她沒事點蠟燭幹嘛?突然,我的全身一震,電影裡的一個境頭從我的腦海裡閃過,讓我的心裡不由得升起陣陣恐懼。不會吧?她不會是想玩滴蠟吧?老天保佑她可千萬不要有這種愛好,我的額頭開始冒出汗來。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我必須問問她,如果她真的想玩這個,那我可就不奉陪了。
「你點蠟燭……干……什麼?」說真的,滴蠟這種事情我只在電影裡看過,還真的沒親身經歷過,那次看的電影是恐怖片,偶爾想起那場景我就會覺得毛孔都豎起來,這讓我非常的害怕,就連試探她的話也說的斷斷續續。
「點蠟燭幹什麼?你可真笨,這都不知道嗎?大晚上我關了燈點蠟燭你說是為了什麼?」這次她的聲音裡夾雜著得意。
「為了……什麼啊?」我問的很忐忑,此時我雖然閉著眼睛卻彷彿看到她端著蠟燭獰笑著不斷地向我走來。
「當然是玩唄。」她的話證明了我的猜測,直接讓我崩潰。
玩?老天爺啊,你饒了我吧,我可是一個心地善良的老實人哪,這麼刺激的招讓我怎麼受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