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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四十八章 精念奴知情暗點火 文 / 紅顏茉莉

    第四十八章精念奴知情暗點火

    念奴正在思量該如何打破與靜王的僵局,咋聽此話,有些不明就裡。隨即便帶著茗兒迎了出來。見是靜王、馨悠二人,頓時又驚又喜,不知該說什麼。倒是馨悠反應的快,連忙將手裡的雕花蓮歡食盒遞了過去,笑著說到:「聽王爺講姐姐想吃這金珠子糕,妹妹就急巴巴地拿來了,要是有禮數不周的地方還請姐姐見諒!」

    「這是說的什麼話」念奴接過食盒,抿嘴笑笑:「那日看見街上的窩窩頭,突然想起府裡還有金珠子糕,就打發茗兒去問妹妹討些來。誰知這小蹄子光想著點心,見妹妹不在苑子裡,想也沒想竟跑到王爺屋裡找去——都怪姐姐我沒教好,讓她這般沒大沒小。我正說等妹妹歇幾天,就帶著這丫頭上門賠罪呢!」

    「不就是盒點心嗎,何必如此大費周章」馨悠看看靜王,笑著說:「王爺剛才提起,我才知道有這回事——都怪妹妹走的急了,也沒給下面的人交代清楚!」

    「你我既然姐妹相稱,再這樣見外倒讓王爺笑話了」念奴淡淡地笑著說到。

    「好了,我不說便罷了」馨悠不緊不慢地說到:「妹妹今個兒來,是有一事相求——前些天,茗兒拿來的加絲金線真好用,這不還沒幾天呢寶藍的竟沒了,不知姐姐這兒還有沒有多餘的、均給妹妹些,給王爺繡的手帕就差這個色。」

    「那是恬太后給的嫁妝,她老人家想的就是細——這些個線別看小可是做起針線活是萬萬不能短的!難得妹妹不嫌棄,如今要用,當然有」念奴轉身,沖茗兒吩咐到:「去找些上次給王妃的顏色,湊齊了,拿給王妃!」

    「我跟茗兒一起去找吧,正好有個花樣要問問她」馨悠扭頭對靜王說:「一會兒走的時候就不過來了,免得打擾了你們。」

    「也罷,我還有話要問念奴。」靜王不動聲色地說。

    「妹妹真是個蘭心惠質的人兒!」念奴感激地看著馨悠的背影,怔怔地說:「上次差人送魚鰾時,臣妾便看出來了!」

    「難得你這樣說!」靜王看看念奴,隨口說到:「你在母后身邊多年,閱人無數,本該也是蘭心惠質之人,可——」

    「王爺,臣妾我——」念奴一時語塞,百感交集,眼淚奪眶而出,哽咽到:「不知臣妾什麼地方做的不妥,還請王爺示下!」

    「果然是個伶俐人!」靜王一語雙關地說:「以你的心機應該猜到本王為何這般對你!」

    「王爺說的可是那句「若得長生酒,不忘奴兒家」?」念奴陪著萬分小心地問到:「還有後來的鑾駕靜王府,斥責珍珠公主嗎?」

    「嗯!」靜王緩了緩語氣,盯著念奴問到:「珍珠為這鬧氣的事,為什麼那麼快就傳到母后耳邊?」

    「請王爺恕罪!」念奴連忙俯下身,解釋到:「此事的確不是臣妾所為——要知道跟在太后身邊多年,臣妾只是求她老人家把奴家賜給王爺,從未動過這種挑撥離間的心思!臣妾與珍珠公主無冤無仇,許的只是個側妃的願,不敢強奪王爺對公主的寵。又怎會做出這種事情!」

    「聽你這麼一講倒有幾分道理」靜王點點頭,接著問:「可為什麼母后對此事知道的如此詳細?雖然珍珠得罪了些人,但他們斷不會管閒事到這個地步,頂多來個落井下石!」

    「這——」念奴聽到這裡,暗暗高興:香綾啊香綾——這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以為一邊告發珍珠公主,討好太后;一邊又在王府裡裝好人無人知道嗎?如今王爺回過神來查問此事——實在是天賜良機——你就等著惡報上身吧!

    「有什麼難言之隱嗎?」靜王好奇地問。

    「沒有,只是——」念奴看看靜王,認真地說:「請王爺想想——當時臣妾還在宮中,真要傳出什麼也應該是靜王府裡的人!」

    「哦——有什麼話但說無妨!」靜王突然想起什麼,但又不十分確定,便不露聲色地問:「可是我府上出了問題?」

    「臣妾不知」念奴定了定神,偷偷看看靜王,畢恭畢敬地回到:「那日香綾拿著一頁詩稿來萬福宮,因著太后有命香綾可以隨時進宮,臣妾便帶她見了太后。」

    「她什麼時候得到母后的允許——隨時進宮的?」靜王又是驚訝又是疑惑地問到。

    「這——」念奴本欲據實以告,但總覺得那件事沒有多大的殺傷力,便轉了話題說到:「此事說來話長——不知王爺今日是否有興致聽?」

    「算了,你接著剛才的講吧——真是還有這等事」靜王想了想,接著問到:「後來呢——她見過母后都說了什麼?」

    「她將手裡的詩稿呈給了太后,說那是王爺親筆寫的!」念奴思慮片刻,接著講到:「還振振有詞地說,紙上的「若得長生酒,不忘奴兒家」分明就表示王爺是鍾情於臣妾的,只是礙於珍珠公主的顏面,不好提納側妃的事。」

    「豈有此理」靜王有些生氣地說:「這個女人還說了什麼?」

    「她還說——」念奴小心翼翼地回憶到:「珍珠公主正為這個尋死覓活呢,還發了毒誓——就是化作一柸香塚,也不做靜王妃。鶯鶯燕燕的共侍一夫,反倒弄髒了身子!太后聽罷震怒之下,才擺駕靜王府,後來的事情,王爺都是清楚的!」

    「王爺也不要怪太后娘娘」念奴見靜王半天沒有問話,只得假裝勸解,實則火上澆油地說到:「作為宮裡的妃嬪,從來都是共侍一夫,這也難怪太后聽了那句話會生氣。再說了開枝散葉歷來是皇家的大事,獨獨一個,實在是有些少了。更何況——」

    「什麼?」靜王連忙收回思緒,怔怔地問:「那時皇上尚無子嗣,長此以往,皇權必然旁落!太后也是想如果王爺膝下有子,到時候也不至於讓成王把王位奪了去!」

    「原來如此——」靜王長歎一聲:「是孩兒誤會母后了!她老人家身上挑的豈止是千斤重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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