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場子問題
「別和我說分手,別不要我……」
緊緊的摟著懷裡的鍾小慧,張北淺吻著對方的額頭,在她耳邊輕聲的說道:
「不會的,永遠不會的,小慧,我們結婚吧!」張北的這句話,讓躺在他懷裡的鍾小慧,瞬間失去了行動能力,身體僵硬的托在那裡!隨後緩緩的抬起了頭,梨花劍雨般的臉頰上,一雙嬌媚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張北,嘴角咧咧的一笑,伸著脖子吻向了張北的唇邊!
緊閉著眼睛,感受著鍾小慧的那份溫情,張北迷失在**之中!拉過鍾小慧的身體,讓其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兩隻粗糙的雙手游離在對方的背後,上下摩擦著,而鍾小慧不時的呻吟聲,迅速點燃著兩人之間的隔閡!
抱起坐在自己腿上的鍾小慧,張北徑直的走向了床邊!唇分後的鍾小慧,略帶喜意的看著對面的張北。
「想好了嗎?」當張北把對方放在床邊的時候,輕聲的在她耳邊說道。鍾小慧嬌膩的掛住了張北的脖子,沒有任何語言,藉著酒勁如同少婦般激吻住了張北的嘴唇,顯的是那麼的生澀,但包含了太多的感情在裡面!
張北不是柳下惠,而且今天也被姚芳那小妮子勾的一身的慾火,雖然沒有和林品如在一起表現的那麼的風款,但是對於一個初經人世的女子來說,如同暴風雨洗禮一般……
張北家的房子是九十年代中期建起來的,那時候還沒有混合搭蓋這一說,所以隔音效果相當的差!
鍾小慧那高亢的呻吟聲,以及張北粗重的喘氣聲,隔著房門傳了出來!本來上了年紀的張母睡眠質量就不好,繼而被兩人的略為『奇怪』的聲音給吵醒了!
張母用手臂從被窩裡撐了起來,細細的聽著院內鍾小慧房間內的聲音,隨即,拍打著身邊已經熟睡的張父,緊張的說道:
「老張,你聽啥聲音!」迷糊中的張父,緩慢的坐了起來,待到細細的聽聞後,一臉的狂喜對身邊的張母說道:
「虎子他娘,這下好了,咱就等著抱孫子吧!」
「可是,這不還沒過門的嗎?萬一讓街坊知道了,小慧那還有臉啊!不行,我得去敲門告訴虎子……」說完,就準備掀開被子下床的張母被張父一把拉住,有些微怒的說道:
「你這都啥思想啊,這都啥年代了,我上次不是給你說了嗎,年輕人的事,讓他們年輕人自己去解決去!這節骨眼你去敲門,你還讓不讓小慧以後給你處了?小慧本來面子就薄,你這婆娘……」聽完張父的嘮叨,張母想了想也是,這以後都是一家子了,尷尬了多難受,隨即又鑽了進去!
「你說虎子他爹,這事就這麼……」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睡覺,我現在在想啥時候抱孫子呢,別打擾我!」說完,張父再次的鑽進了被窩,留下一臉無助的張母,良久好,也側著身子,倒了下去!
巫山**後的鍾小慧,顯得十分的嬌膩,緋紅的臉頰如同水做的一般,吹彈可破,嬌小的身軀,攥在了張北的懷裡,任由對方的手不老實的在自己的背上游離著!大口的喘著氣,不時的抬頭看著半坐在床頭的吸煙的張北!
良久,張北開口說道:
「不像聽聽我和她的事情?」鍾小慧,抬起頭,滿足的看著張北,輕輕的搖了搖頭:
「只要你心裡有我就行了!」說完,再次鑽在了張北的懷裡。隨後又想到了什麼,抬起頭對張北說道:
「虎子哥,我們現在不結婚的好嗎?」
「為什麼?」張北有些緊張的看著懷裡的鍾小慧!
「不是你想的那樣虎子哥!」看著張北緊張的樣子,鍾小慧連忙解釋道:
「我想等二毛畢業後,再說,好嗎?還有兩年,這是我娘走後,對自己的承諾,虎子哥……」張北笑著吻向了對方,隨後輕聲的在她耳邊說道:
「我等你,再長我也等你,不過現在……」說完,張北扔掉手中的煙頭,把被子蒙住了兩人的頭……
就在張北和鍾小慧正準備再次巫山**的時候,張北兜裡的電話,急促的想了起來,有些不捨的從被窩裡伸出了一隻手,掏出電話,一看是金蛋的,隨即接通,正準備說話,就聽到一個陌生的聲音說道:
「虎子哥,睡的可好,我找您們幾個兄弟說說話,不知虎子哥,有沒有時間來一趟您的洗車場呢?」
一聽到這個聲音,張北整個身體徑直的坐了起來!有些陰沉的回答道:
「你是誰?」
「哈哈,虎子哥,我是誰,您來了不就知道了嗎?」張北頓了一會,隨聲接道:
「告訴威哥,我馬上到,但若是我的兄弟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我想這個梁子咱是結定了!」張北的話,讓對方沉默了會,許久之後,才回答道:
「虎子哥,就是虎子哥,威哥等著你!」不等對方把話說話,張北匆匆的就把電話掛掉了。
麻利的穿起衣服,安撫了下身體還有些虛弱的鍾小慧,張北匆匆的跑出了家門!一路狂奔。
漆黑的深夜裡,只有洗車場門口的那幾盞白熾燈在那裡搖曳著,不時走出了兩個馬仔,四處打量著,不時的攀談著。洗車場內燈火通明,和外面形成強烈的對比!
來到洗車場前的張北,沒有盲目的衝進去,而是繞過大門,洗車場後面沿著牆角翻了過去!
依然寂靜的洗車場裡,只能偶爾的聽到房間內不時傳來金蛋等人痛苦的呻吟聲,洗車場的大院內,原本停車搭建的敞篷下,擺了一張八仙桌,一位年約三十出頭的中年男子,背對著張北坐著,旁邊站了兩個打手,樣子很是強壯。
手裡拿著茶壺的中年男子,不時的看著門口,他沒有開口說一句話,而身邊的馬仔也是默默的站在那裡!
側著身子,準備往後撤點,從後窗和金蛋幾人聯繫上的張北,不甚踩到了身後的枯木,輕微的折斷聲,夾雜在寒風中,很難讓人發現!
但也就是這輕微的一點響聲,讓原本坐在那裡閉目養神的中年男子,發下手中的水壺,嘴角掛起一絲微笑,輕聲的說道:
「既然虎子哥,來了,何必躲躲閃閃呢?」中年男子的一番話,讓站在中年男子身邊的幾人甚是緊張,隨即四處打望著,手裡摸著別在身後的短刀!
既然被發現了,張北索然大大方方的走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大度的坐到了中年男子對面,期間幾個馬仔有些唯恐的上前阻攔,但都被中年男子給阻止了!
直到坐到對面,張北這才看清楚對方的長相,國字臉,濃眉大眼,典型的硬漢形象!筆直的身軀下衣著有些匪裡匪氣,但卻壓蓋不住對方軍人的氣息。在張北打量對方的同時,中年男子也在細細觀察著張北,良久,那男子伸出自己的右手,輕聲的對張北說道:
「威式天!」張北同樣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回答道:
「張北!」當兩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兩人爭鬥的開始。
相互用著暗勁,試探著對方,原本鬆弛的兩個臂膀上,已經暴起了一條條青筋,隨即兩人的左手同時按住了八仙桌的稜子,兩人的臉在瞬間憋的通紅。
約摸五分鐘後,威式天微笑的深出了一口氣,搖了搖頭率先鬆開了自己的手,而張北也在恰當時候的鬆開!
「虎子哥不愧是虎子哥,稅鎮四虎果然個個都是好漢!」
「威哥廖侃了,不知道我那幾個兄弟怎麼樣?」張北說完,威式天示意身邊的大漢打開房門,隨著門緩緩的打開,金蛋幾人,滿臉帶著傷的被捆綁在裡面,屋內有些凌亂,但能看的出幾人的精神狀態不錯,顯然沒受什麼大傷!
轉過頭的張北,有些微怒,直勾勾的看著對面的威式天,隨即說道:
「威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昨個,你四個人單槍匹馬的砸了我的場子,毛六到現在還躺在醫院裡,我說虎子哥,您說我現在做的過分嗎?再說,你的這些兄弟都是我一個人做的,沒傷和氣!」
「哦?那威哥今天是來找回場子的?」
「錯了,今天來是想和虎子哥您做生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