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去通知四皇子,來把小弘歷接走——瀏覽器上打上|com|看最新更新——從今日起弘歷也不必住在這請雅閣裡了。」康熙繼續淡淡的命令道。
前廳的隆科多聽到後,馬上轉身出去,急忙將這件事通知給陳家輝去了。
或許,真的是因為弘歷並非陳家輝所生,並沒有父子連心的靈感,當弘歷在清雅閣因為皇太子「發瘋」而恐懼啼哭時,陳家輝卻在皇宮回雍王府的路上心情大好的走著。直到被身後匆匆趕來的隆科多生生攔下,氣喘吁吁的說出剛才在清雅閣上演的一幕「皇太子行兇大戲」後,陳家輝始才被驚出了一身冷汗。連忙拉著隆科多粗大的衣袖,緊張的問:「弘歷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再得到隆科多給出的「一切尚好後。」陳家輝才悠悠的吐出一口氣,隨即拉著隆科多朝清雅閣走去。
往清雅閣走的路上,隆科多一手牽馬,另一隻手卻被陳家輝牢牢的抓住,不得鬆開,況且隆科多也沒有想鬆開的樣子。
「弘歷被嚇到沒?孩子小的時候,是最怕受驚嚇的。」陳家輝擔憂的望了望隆科多,心有餘悸的問道。
「回四皇子,臣出來的時候,小王爺已經止住哭泣,安睡在李貴人的壞裡了。」雖然隆科多和眼前的「四皇子」有深厚的友誼,但從小在官宦家庭生長的他,似乎早已經習慣了主尊僕卑的生活。更何況,這裡是皇宮旁邊有那麼多的侍衛,身邊有無數的太監婢女來回經過,怎麼可能對「四皇子」說話不謙卑。於是,他對陳家輝說的每一句話都客客氣氣去,回答陳家輝提出的每個問題都無一不恭敬。
「你是怎麼追上我的?清雅閣離這裡的距離可不近啊!」陳家輝感歎道、
「回四皇子,臣接到命令後感到此事,事關重大,所以不得不違反宮裡規定,騎馬而來。」說罷,隆科多還朝著陳家輝,揮了兩下手裡粗黑的韁繩。
「你膽子倒是不小啊,在這宮裡恐怕沒有幾個人敢騎馬而行的,而且你騎的速度也不慢。」陳家輝算是誇獎隆科多,說道。
「那裡,那裡,臣是一時心急,才做出這等事情的,倘若平時給臣一百個膽子,臣也萬不敢做出這等殺頭的事情。」雖然這話裡的內容顯得事關重大,有些緊張,但從隆科多的嘴裡說出來卻是平靜如水,緩緩而出,絲毫感覺不出焦慮和擔憂。隆科多的沉穩和強硬的心裡素質可見一斑。
「呵呵」陳家輝聽到此,只是淡淡的笑了兩下,嘴角浮現出微微上揚的趨勢,沒過多久卻又恢復了從前的平靜,轉過頭問道:「皇阿瑪怎麼樣了?」
「皇上沒有受傷,只是被太子爺氣到了,剛才在清雅閣已經向眾人宣佈廢掉太子的名號,就只等著明日早朝正式下旨頒布了。」隆科多不急不慢的說著,語氣裡夾雜著一些輕快,然後又略帶興奮的說道:「今天皇太子真是太失態了,竟然在清雅閣裡如此造次,怎麼說清雅閣也是皇上貴人住的地方,這皇太子……」
陳家輝和隆科多雖然像是漫步談心,但兩人均知此事非同一般,不僅在談話時放低了聲音,僅夠兩人聽清即可,而且腿上也是下了大力氣,快速的朝清雅閣的方向奔走。
然而這會兒清雅閣裡卻沒有兩人想像的那般氣氛壓抑和各個神情緊張。自從康熙來到清雅閣後,就被年羹堯英俊的面容,挺拔的英姿而吸引。此時處理完事情的康熙正在繞有興趣的詢問年羹堯,一些關於他是如何在這裡,又是如何救下弘歷過程的話題。
年羹堯雖然是第一次見到康熙,又被不斷的問到問題,但他回答起來卻從容不迫,淡定自如。這一點更是給了康熙好的印象,使得康熙喜歡不行,眼睛明亮的看著跪在自己膝下的英姿少年,不斷的點頭示意自己在認真的聽。
原來,年羹堯就是那個讓李貴人費了好一番心思,下了好大的力氣,想要走後門靠關係在科考上拿到名次的遠方侄子。
年羹堯本人正直大氣,並不屑用此等手段獲得功名,但迫於家庭父母望子成龍的想法,和李貴人急切需要一個得力助手保全自己的壓力下,最終不得不同意,委曲求全了。
自從科考以來,李貴人每日都心思重重的,期盼皇太子能使上些力氣,給年討個功名,卻一直也沒有什麼消息。這次年羹堯進宮,便是為了打聽這等事情而來的。然而在清雅閣吃了午飯,又呆到下半響,直到太陽快落到西山,李貴人派出打聽消息的人也沒有回來。走又不能走,留又不想留的年羹堯只好讓李貴人在清雅閣裡給自己安排間房間,先暫時休息一下,當然他知道自己是絕對不可能在李貴人這裡過夜的。否則,被後宮的那個嬪妃、娘娘看到了,不借此事造勢才怪了。
從時間上來算,年羹堯剛剛躺下皇太子就已經來了,只是那時心煩意亂的年並沒有太注意清雅閣前廳的吵鬧。直到,弘歷洪亮的哭聲響起,年羹堯才漸漸覺得這前廳裡面發生的事情非同尋常。但初來乍道,第一次進皇宮的他,並沒有冒然的出來,只是站在房間的門口聽了許久,確定前廳裡的事情後,才急忙的趕了出來,替李貴人和弘歷解圍。
當然,這也算是弘歷吉人自有天相,在緊要關頭,有人站了出來,替他和李貴人免去危機。
但聰明的年羹堯也並沒有向康熙說的這樣細,更沒有將自己在清雅閣的某個房間裡休息這件事情說出來。年羹堯只是粗略的說,自己是李貴人的侄子,今天來看這個很久沒有見面的姑姑,恰巧碰到了這種事情,又恰巧自己會些武功,所以才沒讓皇太子得逞等等。
康熙越聽年羹堯講話,越是喜歡眼前這個年輕人。特別是黨聽到,他說自己只是恰巧會些武功時,頓覺得這個年輕人不僅相貌出眾,更是謙虛謹慎,心裡對他也有了些自己的想法。
「皇上,您看這把刀,差點被皇太子給弄壞,讓臣妾好生心疼。」李貴人在年羹堯說完後,吃力的舉起年平時用的青龍偃月刀,嬌嗔似的說道。其實她的目的並不是想要康熙陪一把刀給她,而是想在康熙面前賣弄一下年羹堯的本事。
果然,康熙在看到李貴人手裡的刀時,眼睛突然如小燈泡般亮了一下。臉上難得掛起了微笑說道:「好刀,好刀,能武起這把刀之人臂力定是過人。年羹堯你可願意給朕耍了一下,讓朕開開眼。」
「草民不敢在皇上面前賣弄,草民只是空有些蠻力罷了,若是皇上想開草民給皇上表演一下便是,只是萬沒有什麼皇上想的那樣好,也沒有什麼高深的武藝。」年羹堯說罷,便欲在康熙面前耍弄一番。他雖然嘴上說只是表演一下,但自己心裡明白,這若是「表演」好了,討了皇上的歡心,說不定就此命運會發生改變。是啊,一個皇帝改變了太多人的命運。但當年羹堯眼睛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後,不禁剛才還有些歡喜的面孔上,平添了幾分失落。
只見,這請雅閣裡不僅陳設高貴不俗,東西也是擺放了不少,而請雅閣外面的院子又略顯狹小,在這樣大小的空間裡面,根本施展不出自己的武藝。
康熙是個精明的皇帝,察言觀色更不在話下,看到年羹堯突然微皺的眉頭,和我再手裡漸漸下沉的青龍偃月刀,就知道了原因,便開口說道:「俗話說,好馬配好鞍,年壯士既然有一身過人的本事,定然不能在這等場所為大家展露,一會兒我帶年壯士去教場,那裡地勢寬闊,地面平整,各種武器應有盡有,保證能讓年壯士滿意。」
「這,這,草民真的是不敢有勞皇上。」年羹堯雙手合抱,低著頭口氣平穩的說道。
「那裡,那裡,年壯士儘管跟著朕去好了,朕也好久沒去教場了,真懷念那種馳騁馬上的時光啊。」康熙說罷,揚起了頭,一臉的懷念躍然於臉頰。
康熙和年羹堯剛說到這裡,便聽見清雅閣外面便傳來兩人的腳步聲,和侍衛給皇子請安的聲音。
陳公公怯懦的走向前,來到康熙面前,低低的說:「萬歲爺,四皇子來了。」
康熙也隨著聲音朝外看去,見陳家輝健步朝自己走來,心情也頓時好了起來。
「胤禛,拜見皇阿瑪」
「臣,隆科多拜見皇上。」
陳家輝和隆科多同時說道。康熙微微瞇起眼睛,對著眼前的兩個人,親切的說道:「你們兩個不必多禮,趕快平身吧。賜座」
陳家輝和隆科多紛紛起身,並且陳家輝挑了離康熙近一點的位子上坐下了,而隆科多則坐在了陳家輝的身邊。
待陳家輝和隆科多都坐好後。陳家輝眼睛環顧四周,發現了頗為面熟的年羹堯;而此時年羹堯也仿似想起了,自己曾和眼前的這位皇子有過一面之緣,並且兩人還有不愉快的經歷。
「你?」年羹堯在認出陳家輝後,疑問之聲脫口而出。
「怎麼你們認識?」康熙感興趣問道。
聽到此話,年羹堯和陳家輝,均一臉緊張,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也不知道,應不應該承認,彼此曾經有個一面之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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