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輝加速走到二樓,這時候歐陽若藍早已經進屋。陳家輝心裡還有些許的期盼,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推開門看,若藍端莊的坐在正對著房門的太師椅上,臉上笑容若隱若現,但更多的是臉上掛滿了驕傲。
「若藍姑娘在下給你請安了」陳家輝為了逗美人一笑,不禁放低了身段,不過這也是在現代生長過的男人特有的幽默感,說罷,便單膝跪地行了禮起來。
若藍被陳家輝逗得「咯咯」嬌笑起來,隨即起身走到陳家輝面前,大眼睛嬌嬌的望著陳家輝。陳家輝被著一望,心裡剎那溫暖了起來,不禁緊緊抱住了若藍。只聽懷裡的若藍,嬌嗔的說:「剛才在府衙還裝作不認識人家,有膽量你永遠別認識我。」
陳家輝隨即醒悟,若藍原來是在這件事上生氣啊,便勸慰的說道:「我當時也是擔心,有人看穿了你的身份,從而對你更不利,給你更添危險」
若藍聽罷,醒悟了這層涵義,心裡雖然已經原諒但嘴上卻還是不饒人的說道:「不知道四爺最近在那房忙呢?這清朝時興三妻四妾,不知道四王爺這腎還受不受的了?」
「那,那有,我這心裡一直就只有你一個人。」陳家輝知道若藍對自己是醋意大發,連忙解釋道。
「聽說,喜子姐姐又給四王爺添一王子,這下四王爺心裡可樂開了花了,想必靜忙活喜子姐姐了,也忘了我這個舊相識了。」若藍又東一句西一句,真像打翻醋罈子了似的說道。
「哪有,哪有,你知道喜子因為……」陳家輝頓了頓,還是把喜子曾經因為爭風吃醋一事,出賣自己,把自己在杭州陳府的是事情,出賣給了皇太子。說罷,陳家輝心裡也是一陣惆悵。
若藍看陳家輝如此,自己心裡也甚為難過,知道陳家輝喜歡孩子,便開口說道:「喜子姐姐還給四爺生一兒子呢,真是讓人羨慕啊。」若藍說這話的本意是,讓陳家輝知道自己在清朝至少表面上,已經有個兒子了,讓他高興高興。豈知這話一說出來,倒是另一番韻味了。
陳家輝一聽這話,以為若藍還在和自己鬥氣,便安慰道:「你也知道弘歷不是我自己生的,不過我倒是特別的希望我們能有個自己的孩子。我們兩人的孩子。」陳家輝說這話,也是發自肺腑的。他明知道弘歷不是自己親生的,還能處處為他著想,視如己出。陳家輝喜歡孩子的情愫,可見一斑。
若藍聽到此心裡很是開心,卻總是口是心非羞澀的說:「誰跟你生孩子。」看到此時陳家輝已經將她擁入懷中,心裡更是緊張的將其推開說道:「你別想這樣,我雖然也是現代人,但思想卻尤為保守,我可不是罷,便推開身邊的陳家輝,開門走了出去。留下陳家輝一人,孤孤單單的在屋裡。
可就在若藍推開門離開不久,她卻又轉身回去了,這次她的手裡緊緊的握著自己的兵器。
她再次進屋,果然看到,有一個黑衣蒙面人,正在同陳家輝搏鬥。陳家輝雖然來到清朝,但在現代的時候,也學過幾個月的跆拳道,對搏擊方面多少懂點。而且這個黑衣蒙面人,明顯功夫很不到家,和陳家輝交了幾次手竟然還沒有得手。只見陳家輝,一招一式頗為像樣,手裡拿的劍,躲,刺,探,擋,也都很是到位。黑衣蒙面人,雖然有一身武藝卻不是很精,始終不能靠近陳家輝的身體。
古人云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此話一點都不假,若換做是別人,若藍看到此情景想必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就能擒住敵人。但此時,在她面前的是一直在自己心中最柔軟的地方居住著的人——陳家輝。她竟然一時救人心切,不顧一切舉劍就刺,沒料到,自己的劍竟然向陳家輝刺了過去。陳家輝一心只顧抵擋面前的黑衣人,哪裡想到若藍會把劍刺向自己,看到劍後早已閃躲不開,只能硬生生的被刺了一劍,好在只是傷及胳膊上的皮膚,實則並無大礙。
若藍一看一劍不成,便情急之下又是一劍,豈料這一劍,也仿追隨剛才那劍一樣,直奔陳家輝而去。陳家輝顯然已經有了準備,看到若藍出手,隨即一個轉身就躲了過去。但是三個人在一個房間裡廝打,空間甚是狹小。陳家輝剛一轉身,身體便十足的撞在了桌角上,古代的傢俱都是實木的,這一撞疼的厲害,再加上有兩人「夾擊」他,身體瞬間失了中心,朝地上摔去。
黑衣男子,看到陳家輝躺在地上,上身沒有保護,拿劍便刺,眼鋒利的劍衝著陳家輝而去,馬上就要傷及心臟。歐陽若藍想也沒想,往前一躍,就用自己的身體擋住躺在地上的陳家輝面前,勢要替陳家輝去死。
眼看劍就要刺到歐陽若藍,就在這千鈞一髮,命懸一線之際,李衛帶著陳家輝的皇家侍衛及時趕到,用弓箭射殺壓住了黑衣男子手裡的劍。若藍因此保住了性命,同時也保住了陳家輝的性命。
陳家輝看到此,心裡甚為感動,若是一個女子不顧及自己的性命,捨身來救,那麼,除了愛情還有什麼。看到侍衛已經將黑衣男子這個不著調的殺手制服,自己的心也放了下來,隨即用雙手從後面環抱住了,還在自己身前,未來得及起身的若藍的嬌嫩細腰。
若藍這時才緩過來精神,連忙轉身將陳家輝扶起,查看他身上的傷勢。李衛雖然抓住了黑衣男子,但看到陳家輝和若藍如此情況,卻也不敢多說話,只聽到陳家輝說:「你把他帶下去好好審問,我懷疑他與刺殺陳橋的人屬同一人。」
李衛不敢耽擱,行了禮,帶著黑衣男人下去了。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房間裡只剩下陳家輝和若藍兩人的時候,想起剛才的一幕陳家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抱起若藍就往床上放。
若藍一心想著的卻是,陳家輝的傷勢如何,她不看到陳家輝沒事她絕不放心。自己已經被陳家輝抱在了床上,卻還是掙脫了陳家輝的懷抱,讓他坐在床上,脫了上衣,給他檢查走胳膊上的傷。
陳家輝看到此,先是一愣,隨即明白若藍是擔心自己的傷情,便強忍著心裡那團火,任若藍仔細的觀察。
只見若藍看了看劍傷,便起身從腰間拿出一個小瓶子,慌忙的打開瓶蓋,看來看陳家輝說道:「這是止血藥,可能會疼。」
陳家輝哪裡會在意這些,此刻他的心裡甚是甜蜜,別說是止血藥,就算是放血藥,他也認了,便開口道:「這胳膊是你的,你隨便吧。」
若藍看他這時候還嬉皮笑臉的,知道他傷的不礙事,心裡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便使勁往陳家輝的胳膊上撒了一把。古代的藥不同與我們現在所有的,都很是原始。陳家輝被若藍這樣上藥,胳膊上突然疼痛了一下,不禁「啊」的一聲叫出了聲音。
若藍看到此,知道是自己剛才下手重了,卻也倔強的不去道歉,只是用牙要開了床單,溫柔的給陳家輝纏上了。陳家輝看到自己的胳膊被若藍這麼擺弄,不說話,心裡卻是十分開心,便爬在若藍肩上柔柔的說道:「你剛才讓我叫,我一會也讓你叫,讓你叫個夠,讓你求饒。」
若藍聽罷,掙脫般在陳家輝懷裡扭打了幾下,陳家輝哪能容她再次從自己手裡溜走,緊緊的抓住了她的身體。終於,若藍累了,或是默許了,停下了掙扎,任陳家輝隨意而為。
就這樣,兩個來自21世紀的80後青年,在幾百年前的清代豪華客棧裡,給了彼此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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