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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間,慕容築的劍尖轉向了另外的一個方向,熟悉的味道很快就襲向了他。
軒轅墨然!
士兵們當即只是看到了有偷襲的人,所以也根本沒有沒有關注來的人到底是什麼人。
不過,軒轅墨然倒是一點也不在乎,很直接的就逼向了慕容築,無視了下面的那些士兵。
「該死!」慕容築低吼一聲,手掌卻是揮向了下面那些對軒轅墨然出手的人,也是給了軒轅墨然一個機會。
面對著慕容築的人是軒轅墨然,而到裡面的人則是孟無痕,兩個人是分工合作。
軒轅墨然一手就抓住了慕容笙,一提氣就往上空飛去,與此同時,孟無痕也在最短的時間裡將慕容簫給帶了出來。
「墨然?」慕容簫一看到軒轅墨然不由得呆愣了,但是眼下並不能夠讓他有多餘的時間去看她。
「孟堂主……」軒轅墨然淡淡的喊了一聲,然後就將慕容笙一把扔給了孟無痕。
「是,夫人!」孟無痕立刻會意將慕容簫和慕容笙兩個人往後面帶著飛去,沒有絲毫的猶豫。
而軒轅墨然的身子,則是被一隻手臂給緊緊地圈住了,讓她絲毫沒有逃脫的機會。
「墨然……」「軒轅——」慕容簫和慕容笙兩個人同時驚呼,千軍萬馬就在他們不遠處的地方,但是他們怎麼能夠就這樣看著軒轅墨然被慕容築留下來?
「她不會有事!」孟無痕很直接的說道,「別忘了你們自己的身份!」冷冷的聲音,但是孟無痕還是不想就這樣離開,畢竟軒轅墨然現在懷有身孕,要是慕容築一個發狠,那麼就有問題了。
前方一片黑暗,三天人影同時隱入其中,消失在這黑暗之中,回到屬於他們的地方。
「不用追了!」慕容築冷冷的吩咐道,然後掃了一眼三個人離開的地方,手中用了更大一些的勁帶著軒轅墨然落下。
另外配備的一個營帳中,慕容築的週身散發這冰冷的氣息,霸道的摟著軒轅墨然,軒轅墨然倒是一點也沒有掙扎的樣子。現在,她只不過是找個地方休息休息而已,最主要的人都要集中在了這裡,她當然要等著看好戲了。
慕容築有些粗魯的將軒轅墨然扔在了床上,未等她有所反應,整個人便欺壓了上來。
「你很想死是不是?」冰冷的手指捏在了軒轅墨然的下巴上,氣息完全的與軒轅墨然交錯著,眼底寒霜一片。
「你以為我會讓你殺?」軒轅墨然雖然是被壓著,但是現在她只是不想動而已,輕浮的笑道,一點畏懼的樣子也沒有。
應該說,軒轅墨然從來就不知道什麼是畏懼,除了在慕容琴離開之前的那段時間裡。雖然她和慕容琴在一起的時候很是坦然,有幾天就在一起幾天,但是心底的懼怕卻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想死的話,我可以成全你。」慕容築冷聲道,手更是往下面移去,掐在了那細白的脖子上。
無形的掌力直接就襲向了慕容築,越發的具有殺傷力。很是輕易地便將慕容築從她的身上逼迫開來,一點都沒有留情,如果直接性的打到人那便是重傷。
軒轅墨然慢斯條理的整理這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坐直了身子。
慕容築站在了稍微遠一點的地方,軒轅墨然,她一點也沒有留情,如果他不避開的話就是自己受到內傷。
「我軒轅墨然最討厭被觸碰的地方……」軒轅墨然慵懶的說道,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若非接下來的事情還有用得著慕容築的地方,光是捏住她的下巴這一點就足夠她殺了他了。
聞言,慕容築挑了挑眉。
「落在我的手上,你以為你還會有什麼機會?」慕容築冷冷的說道,「別忘了,現在你的肚子裡還有一個孩子,要是你不想讓他出事的話,就給我聽話。」
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對著一個女人說話,他的世界裡只有服從,但是軒轅墨然卻在挑戰他的耐心。
慕容築,他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個男人。就算是女人,他照樣不會手下留情,但是對軒轅墨然,他的確已經鬆了手了。
近在眼前的慕容簫和慕容笙兩個人,只要今晚把他們解決了,那麼整個巫月國就是他的天下。可是卻因為軒轅墨然的存在而完全的被破壞了,明日,避免不了的是一場戰鬥。
前幾日的戰爭慕容築贏了,他手下的精兵以及運用的各種戰術,輕易地戰勝了慕容簫的軍隊,首戰取得勝利。各方的軍隊彙集還需要一段的時間,但是他有耐心能夠抵抗。如今卻因為軒轅墨然的緣故而使得戰爭提前了,這是他的失誤,所以他應該要殺了軒轅墨然才對。
然,慕容築並沒有動手!
「慕容築,你應該知道殺了我肚子裡的孩子會有什麼後果。」軒轅墨然站了起來,邪魅的笑道。
「你是說,殺了你的孩子,你也會跟著一起死嗎?」慕容築冷哼一聲,「難道你以為本將軍不敢殺你嗎?殺你,易如反掌……」
「啪——」慕容築的話還未說完,他的臉便已經因為突如其來的一個巴掌而轉向了一邊,沒有任何的欠揍和預示,他就受到了這一個莫名其妙的巴掌。
軒轅墨然的眼底也蒙上了一層冷意,「慕容築,我不是一般的女人,你該知道我不會這麼輕易地就被你殺了。」
敢在她的面前這麼口出狂言,軒轅墨然只想給他一個巴掌,所以,她動了,在那俊美的臉上隔空的打了一個耳光。出言不遜、大言不慚的人,只能有這個對待。
「這是你給本將軍額第三個巴掌,」慕容築的眼睛紅了,欺近了軒轅墨然,「然兒,不要試圖惹怒我,否則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沒有直接一刀將軒轅墨然殺了,慕容築已經是奇跡了,但是卻也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下一刻,慕容築已經到了軒轅墨然的面前,身上的肅殺氣息已經完全將他的理智淹沒。自從見到這個女人,他便被她打了兩個耳光,現在,他要一雪前恥。
軒轅墨然一個旋身便躲開了慕容築的手腕,兩個人也隨即上演了一幕追逐遊戲。軒轅墨然權當是跟慕容築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不過老鼠是一隻比貓要狡猾幾分的老鼠。
每一次,在慕容築觸碰到軒轅墨然衣角的時候,總是輕易地就被她給避開了,就好像是在耍著他玩一樣。
猛然間,軒轅墨然感覺到自己的的腹部一痛,額上隨即溢出了冷汗。
伴隨著軒轅墨然動作的停止,慕容築也在下一刻就抓到了她,扣在了她的手腕上。原本他是要直接的抓住她的頸子的,但是隨後腦海中又想起了軒轅墨然說討厭人觸碰的地方,因此就只是轉換了一個地方。
敏感的慕容築忽然發現了軒轅墨然的不對勁,她的臉色似乎有些蒼白。
「你怎麼了?」冷漠的聲音裡夾雜著關心和溫柔,手滑至她的手的時候發現她的掌心已經完全的濕了。
「肚子!」軒轅墨然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從未有過的痛,不僅僅是在肚子裡面,而是逐漸的蔓延至她的全身,如同痙攣一般的顫抖著,隨後又如同刀割一般。
「肚子?」慕容築當下皺眉,隨後就喊道:「來人,把軍醫喊來!」他直接就將軒轅墨然攔腰抱起,抱著將她放到了床上。
他會把脈,但是不會看病,簡單的或許能夠懂一點,但是更深入的則是無法醫治。偏偏現在孟無痕將慕容簫和慕容笙帶走了不在這裡,否則的話根本就可以直接給軒轅墨然看看。
軒轅墨然咬住了下唇,劇烈的痛讓她幾乎無法呼吸過來,若非小時候也收到過無比的疼痛,現在她肯定已經痛昏過去了。這種全身的疼痛,她從來都沒有體驗過!
「將軍……」軍醫終於連忙趕了過來,顫顫的還要下拜。
「過來給她診斷!」慕容築冷冷的吩咐道,雖然沒有很大的起伏,但是能夠從他的聲音裡聽出他的焦急。
「是、是……」軍醫連忙點頭,不敢耽誤一點點。從在軍營裡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被慕容築喊過,即使是慕容築受傷,也不會讓別人碰到,但是今天卻是得到了莫大的榮幸。
軍醫顫顫悠悠的走到了床邊,「請姑娘把手伸出來……」軒轅墨然現在完全是蜷縮著自己,想要自己稍微的舒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