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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翰還活著?」軒轅墨然不想去理會慕容築,只是很平淡的問著軒轅墨然這個問題。
夜風尋也只是很自然的將視線移到了軒轅墨然身上,「他的皇宮並不像想像中那樣平淡!」一句話就概述了一切,表面上如此的平靜,但是背後就不為人知了。
「簡單的說,你並沒有成功!」軒轅墨然直接性的說道,還帶著一些鄙夷的味道。
「應該是這樣沒錯。」夜風尋懶懶散散的回答道,那個軒轅翰並不像他想像中的那般不中用,後面彷彿還有一股難以察覺的力量在支撐著他。
「看來你也不過如此!」軒轅墨然一點也不客氣的損道。
就算是在江湖上統一了整個江湖,但是連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軒轅墨然自然會冷嘲熱諷。
「我懷疑在他的後面還有另外的人,那些人……才是真正的黑手!」夜風尋毫不避嫌的說道,能夠和軒轅墨然說話說道把慕容築撂在一邊,他的心情顯然很好。
「軒轅翰後面的人?」軒轅墨然挑了挑眉,莫不是說降擎國被其他的人給控制了?「你沒有查到那些人?」
「他們不會這麼輕易地出現,」夜風尋淡淡的說著,但是眼神卻變的犀利起來,「就算是殺人……也會撿別人的便宜……」
夜風尋的話忽然讓軒轅墨然的腦海中閃過一個人的人影,在雪山的時候,和他們對戰的人!
「軒轅尚!」軒轅墨然肯定的說道,能夠看到夜風尋現在的這個樣子,她不會懷疑是其他的人別殺了。
聽到軒轅墨然準確的說出了那個被殺了的人的名字,他的臉上不由得閃過了一絲訝異,不過也並沒有究其原因,軒轅墨然會知道,應該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我們離開雪山之後,沒有在折回原路回去,他就被殺死在那裡。一劍封喉,很厲害的手法!」夜風尋狀似不經意的說道,把玩著手上在桌案上拿過的一隻杯子。
慕容築是真的被扔到了一邊,但是在聽到這番對話之後他也保持了沉默。
軒轅尚,降擎國的前一任君主,為何會被殺?而且他素聞軒轅尚身懷絕世武功,一般的人怎麼可能把他殺了?
「不會覺得悲傷嗎?」軒轅墨然緩緩的笑道,勾起一抹冷血的笑容。
「悲傷?我為什麼會悲傷?」夜風尋平淡的問道,一點多餘的情緒也沒有洩露出來。「軒轅墨然,難道你覺得死了一個人我就該有什麼嗎?」他似乎是怕軒轅墨然不相信,還在後面增添了一句話。
「既然沒有又何必解釋?是想說明你的心虛嗎?」軒轅墨然微微仰著頭,但是那笑容看在夜風尋的眼中,卻是礙眼極了。
把玩著茶杯的手指停了下來,夜風尋擺在了原來的地方,定定的看著軒轅墨然。紫色的瞳孔裡有小小的軒轅墨然,深邃迷離,讓人有些情不自禁的想要被吸引。
「我只是在想,那一劍真的是太便宜他了。」夜風尋勾起唇角,露出殘忍的一個笑容,森白的牙齒彷彿嗜血過後一般。那鮮艷的唇色,怎麼看都會讓人忍不住去親吻一下。
「的確,廢了他的武功,傷了他不過是想讓他生不如死而已。現在,那一劍就徹底的讓他解脫了!」軒轅墨然的話很容易讓人感覺她是在惋惜,但是事實上她一點感覺也沒有。
那個人雖然是慕容琴的舅舅,但是生活在雪山上那麼多年,眼看著慕容琴每日被餵下毒藥。明明就在眼前,只要動動手或許可以留住慕容琴,但是他沒有那麼做,只是目空一切的望著所有的事情的發生。
就算教了慕容琴武功那又如何,卻始終是逃不過死亡的摧殘。
所以,軒轅墨然覺得軒轅尚是死有餘辜,她只不過是看在慕容琴的面子上沒有殺了他,但是卻也要他飽受生不如死的折磨。那一劍,真的是太便宜他了!
「軒轅墨然,我們果真是天生一對。」半晌,夜風尋忽然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軒轅墨然冷哼一聲,似乎有些看不起的味道。但是夜風尋也沒有動怒,軒轅墨然的性格不比一般的女子,他需要的是時間。
慕容琴在她的心裡佔有的位置是那麼的大,他不會貪心的把慕容琴從她的心裡面趕走且後來居上。他只有很簡單的一個要求,只要能夠在她的身邊就好了。
視線,不由自主的移向了軒轅墨然的小腹處,已經有兩個多月了,但還是平平坦坦的。
「你沒有吃好嗎?」夜風尋忽然問道,有些擔憂的看向著軒轅墨然。
突然的這莫名其妙的話讓軒轅墨然不由得一愣,但在轉瞬之間便又恢復了過來。「你覺得我會虐待自己嗎?」不是流血而死而是被餓死,那豈不不會笑掉人大牙?
「可是,為什麼你的肚子都沒有大起來?」夜風尋皺眉問道,印象中的孕婦不都是挺著一個大大的肚子嗎,為什麼都兩個月的時間了,還是這麼平平的?
夜風尋的話著實讓軒轅墨然有些哭笑不得了,他把懷孕女人的肚子當成是什麼,氣球嗎?
但是看著夜風尋那認真的樣子,軒轅墨然不覺的有些好笑,難道他以為肚子長大是吃東西吃出來的嗎?
不是想笑了,軒轅墨然這次是真的笑開了,也不知道這夜風尋究竟有何魔力,真的就化解了她心裡的不高興,露出了她今生第一個這麼真誠而特殊的笑容。
夜風尋的臉黑下了,雖然軒轅墨然笑的很美麗,但是總感覺那是他對他的嘲笑。
而慕容築看著此時的軒轅墨然心裡也不由得一頓,好美!這是當時他的腦海中閃過的唯一的詞語,仿若真的見到了仙女一般,讓他有些無法呼吸。
軒轅墨然在看到夜風尋黑黑的臉的時候忽然才意識到自己的不正常,她真是太不正常了。可是想到先前夜風尋那傻傻的問題,她真的覺得很好笑,彷彿在這樣笑過之後,她的心也放空了不少。
「軒轅墨然,你到底在笑什麼?」夜風尋冷冷的問道。
眼看這個樣子的軒轅墨然和夜風尋,分明就是一對感情很好的夫妻,慕容築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隨即,在軒轅墨然的笑容斷去之後,慕容築也已然到了軒轅墨然的面前,更是直逼夜風尋。對於他要得到的女人,他不允許任何人心懷不軌。
瞥見慕容築,軒轅墨然和夜風尋都看著他,兩個人站在齊肩的地方,看上去是同一個方陣的。而軒轅墨然也是一個嫉恨的女人,夜風尋,她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放過?
「大將軍是在關注我們夫妻二人的生活,想為未來的將軍夫人學一學,如何和自己的夫人恩愛?」夜風尋邪邪的笑道,但是卻是很不喜歡。「不過,本教主不喜歡有人在一旁看著我們夫妻……」
夜風尋的話還沒有說完,慕容築的身形已經擠到了夜風尋和軒轅墨然的中間,硬是將他們兩個人給隔開了。
「你們的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將軍的存在?」寒冷如冬日的冰塊一般的聲音,這句話倒帶一點小孩子的口氣,但是很快的,他便恢復了一個將軍的威嚴。
「夜風尋,你膽敢闖入我軍營重地,已是死罪一條,加上褻瀆本將軍夫人,本將軍現在就可將你碎屍萬段。說,你是要本將軍送你上西天,還是自己以死謝罪?」慕容築好像從來都沒有說過這麼讓人沒有信服感的話,說到底還是軒轅墨然在作怪。
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而在聽著夜風尋跟她說話的時候她的笑容以及訴說著他們之間的曖昧的時候,他的心中猛然間湧上來一股怒火。
只想讓那個女人成為他一個人的,不准她對著其他的男人那麼真誠的笑。她的笑他的的確確看在眼裡,那是不帶任何算計和陰謀的笑容,單純,靚雅,都昭示著她平凡的一面。
不管她是不是懷了別人的孩子,他要定了她,她的孩子他也會接受。
夜風尋淡淡的揚眉,俊逸的臉上並沒有一絲的慍怒,反而很清楚,軒轅墨然絕對不會愛上一個跟慕容築一樣的男人。即使慕容築和慕容琴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但是他肯定,軒轅墨然不會對慕容築有所好感。
「你以為憑你就能夠攔得住本教主嗎?」夜風尋懶懶的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