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敵手
軒轅墨然和慕容琴在山下分開,慕容琴確保了傳給軒轅墨然的內功不會對她造成傷害才離開了。
沒走一段路程,軒轅墨然就聽到了馬蹄聲,隨後就是白玉函和南宮瑾的聲音。
「公子……」白玉函和南宮瑾找了很長的時間才看到了軒轅墨然,立即就夾了馬肚子,飛速的向她奔跑而去。
可是,就在白玉函和南宮瑾到軒轅墨然面前的時候,絳紫色的人影再次漂浮而下,攔到了軒轅墨然和南宮瑾兩人的中間。
「夜風尋?」南宮瑾發出了一聲,然後便和白玉函從馬背上下來,紛紛走到了軒轅墨然的兩側。
夜風尋嘴角噙著魅惑人心的笑容,原本他只是路過,不想卻又再次看到了軒轅墨然。
白玉函的劍蓄勢待發,隨時關注著夜風尋的一舉一動,而這一次,軒轅墨然倒是沒有率先動手!
軒轅墨然的手搭到了南宮瑾和白玉函的肩上,讓他們往後退,不過也是很溫和的動作。
「公子……」白玉函和南宮瑾都愣了愣,難道她打算自己對付夜風尋嗎?
「兩位堂主,那塊地是否已經收拾乾淨?」軒轅墨然首先問道。
「地?」南宮瑾一愣,的是武林大會的那塊地,「公子,現在那裡太亂,不過很快就會收拾好。」那裡現在還有很多的屍體沒有處理,也需要把建築的廢物全部清理乾淨,現在收拾乾淨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軒轅墨然點了點頭,「等那裡事情整理之後,招呼斌雲堂的的兩位堂主來這裡一趟。」
「是,公子!」南宮瑾和白玉函兩人領命,對於建築,容文和容武兩兄弟更加厲害,所以也不難猜到軒轅墨然會選他們兩人。
接著,軒轅墨然真正將視線移到了一直用很怪異的木光看著她的夜風尋的身上,那雙散發著神秘色彩的紫色瞳眸,時時刻刻的吸引著人,讓人想要墜入其中。
「我要知道當時我是在什麼地方。」軒轅墨然首先開口,並未出現任何的恐懼之色。
「哪裡?」夜風尋有些不解的問,她的語氣和當時一樣,還是那麼的略嫌清冷。
「那些人把我抓到了那個地方,和你發生了關係的那個地方!」軒轅墨然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除了面前的夜風尋以外,她要剷除的地方就是當初她來到這裡就讓她受到了折磨的地方。
慕容琴已經跟她說過了夜風尋的具體的情況,一般的人是絕對殺不了她,哪怕她的槍也是沒有任何作用。
索性,軒轅墨然並不是一個急著報仇的人,先前和夜風尋的對峙,浪費了她兩顆寶貴的子彈,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已經不能再用了。
夜風尋顯然沒料到軒轅墨然會這麼直接的就說了出來,甚至,他懷疑當時自己的身下其實是一個男人。
南宮瑾和白玉函也是一樣,軒轅墨然的話讓人有些難以接受,可是他們驚訝的是為什麼她會和夜風尋有關係,甚至兩個人之間有了……肌膚之親。
「對於你來說,你真的不在乎自己的貞潔問題?」夜風尋並沒有直接回答軒轅墨然的問題,而是問了這個困惑著他的事情。
南宮瑾和白玉函隨之又是一愣,夜風尋,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子?說好看,他甚至比女子更美上幾分,魔頭,他卻也是當之無愧,並且也是有仇必報之人,
之前,軒轅墨然對夜風尋出手,何以見得夜風尋不會想殺了她?難道還真是因為那蹩腳的理由——他們有了肌膚之親?
軒轅墨然就沒有了南宮瑾和白玉函的震驚了,她的嘴角勾起了一彎亮麗的弧度,更是讓人深陷其中。
「怎麼,難道你想告訴我你很在乎你的貞操嗎?」軒轅墨然放蕩不羈的問道。
一句話,讓夜風尋有短暫的被雷住了,甚至感覺自己的靈魂有些被抽走的感覺。
不過,夜風尋也很快的就恢復了過來,邪魅的說道:「你以為男人會在意自己還有沒有這些嗎?」他有些鄙夷地說道,可事實上,那天的確是他的第一次。也是因為自己的武功,若是女人,恐怕無法承受住他的功力而死在半途中。
那天軒轅墨然沒事,可能就是因為那些媚藥和受了傷的緣故,她才沒有受到任何一些的影響。
「既然你也不在意那就告訴我那是什麼地方!」軒轅墨然的話題巧妙地回到了之前的問題之上,那個嗜血的部落,她又怎麼能輕易放過?
「飲血山莊!」終於,從夜風尋的口中丟出了四個字出來。
「飲血山莊?!」出聲的並不是軒轅墨然,而是南宮瑾和白玉函,語氣裡更多的是震驚。不止一點點的震驚,而是十分的震驚!
「兩位堂主知道這個地方?」軒轅墨然轉身問道。
白玉函和南宮瑾的臉色都不好看,他們沒有回答,而是之前說話的夜風尋代以回答。
「江湖上人人畏懼的地方莫過就是飲血山莊,每逢初一十五便有年輕女子消失,日後找到屍首,血已被人飲光。」夜風尋很平淡的說道,那日也正是因為他進了天下人都驚恐的飲血山莊,所以才能拜託他們。
血被人喝光?軒轅墨然的嘴角露出了笑容,喝人血,真是一群狂妄之人,瘋狂之人。
「只有初一十五?」軒轅墨然淡淡的問道,心裡卻已經在盤算著什麼了。
「那是因為飲血山莊的人每逢初一十五身體就會發生一些特殊的變化,疼痛會讓他們想要從別人的身體得到寄托,所以瘋狂的啃咬那些被擄獲的女子的脖子,吮吸她們的血。」南宮瑾臉色有些蒼白的解釋道。
「這樣的話,過兩天應該就是十五了是不是?」軒轅墨然看了南宮瑾和白玉函一眼。
一句話提起了三個人的思想,「你想做什麼?」夜風尋忽然覺得很有趣,雖然她想做什麼已經寫在了臉上,但是卻想知道她到底是如何思考。
「不願去的話可以直接留下那個地方的地址!」軒轅墨然四兩撥千斤的說道。
「公子,您真的要去飲血山莊?」騎在馬背上的南宮瑾嚴肅的問道。
「南宮堂主對我的決定有異議?」軒轅墨然淡然的問道,拉著馬的韁繩,卻沒有轉過頭看發問的南宮瑾。
「在下並無此意,」南宮瑾也是平淡的說道,繼而將視線移到了另外的一邊,「只是,為何夜教主會與我們同行?」夜風尋不是什麼好人,雖然他們從未與他有過接觸,可是現在這樣一併前往,那就不怎麼有好處了。
軒轅墨然也望了一眼夜風尋,卻沒有說話,這個男人從來就不是她眼中的何東西。現在雖然無法殺了他,但是總有一天,他的命會葬送在她的手中。
夜風尋露出了淺淺的笑容,那雙紫色的眸子閃亮著耀眼的光芒。
「既然本教主已經認定了你,自然是陪伴在你身邊。」夜風尋不冷不熱的說道,眼中儘是興味。
「認定?」軒轅墨然微微停頓了一下問道,難道她還是一個物品需要主人的領取嗎?
夜風尋將視線移到了軒轅墨然的臉上,「你的身上已經留下了本教主的痕跡!」他輕輕的指了指自己的左額,那多艷麗的紅色的花型葉片,那是屬於他的記號。
南宮瑾和白玉函相視一眼,之前他們的確看到了一個跟夜風尋左額上一樣的圖形,一樣的紅。
軒轅墨然的眼神顯得有些慵懶,在夜風尋望著她的同時說出了一句令人汗顏的話——
「你習慣在每一個跟你上床的女人身上留下這種東西?」軒轅墨然很平淡,她真的是再平淡不過的說著這句話。
夜風尋愣住了,南宮瑾和白玉函則有些抽搐的感覺。
好在夜風尋也是一教之主,有著屬於自己的恢復能力,很快就從被雷的狀態平復了過來。
「不,你是第一個!」夜風尋平淡無奇的說道,然後夾了夾馬肚,往前面開始前行。
其實夜風尋的話還是有一些令人產生誤解的,「第一個」可以是第一個女人,也可以是第一個被他「種」下印花的女人。只不過,依照南宮瑾和白玉函的理解,第二種可能性更大,第一種……幾乎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