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正義之師
「我不是說了嗎?我是誰你很快就知道;你現在有什麼事想不通,我就是為什麼而來。」老者笑道,跟蘇風耍起太極。
蘇風稍微想了下,笑道:「那你是為了這東西而來的?」隨即晃了晃手中的東西。
「正是!」老者撫著那白髮的鬍鬚笑道。
「那你的意思是知道這東西叫什麼?我好像沒有見過關於這物體的記載呢?」蘇風平靜道,但可以看得出他的情緒有點激動。
「等下!我想問,這東西是不是君風那小子交給你的?」老人問道,原本嬉笑的神情變得認真起來。
「是!」蘇風點頭如實回答。
「那他交給你時跟你說了什麼?」聽後,老者又問道。
「切!你不說這還好,那老不死好給不給,居然給我這麼個破球,跟我說這東西只有我可以用,至於是什麼東西什麼也沒跟我說,氣死我了。」聽後,蘇風心中的怒火馬上上升,管不住嘴在大罵。正在某地方休息的君風,突然打了幾個哈欠,身體在顫抖著。
「哈哈,你別這麼氣,既然是君風那小子交給你的,並且你是具有著那條件,只是不知道現在夠不夠而已。」聞言,老人笑道,臉色恢復了原來的從容。
「等等!先別跟我說那麼多,說的我的腦子有點亂了。你別又跟那老不死那樣,話總是說一半斷一半啊。」蘇風連忙打斷老者的瞎扯,有點害怕了。
「好了,你也別總是老不死前老不死後的說,畢竟君風那小子對這確實是一無所知,你這樣說他是很冤枉的。他說的沒錯,這東西在這大陸上,應該,確實是只有你可以用了。」老者示意蘇風平靜下心情,笑者解釋道。
「好了,你快給我說說,這像水晶的球體究竟是什麼?」蘇風不耐煩道,胃口已經被老者釣的高高的。
「記,憶,靈,珠。」慢慢地,老人嘴裡吐出四個字,隨即笑著打量蘇風,然而蘇風已經失神了。
「啊,我記起了,沒錯了,這就是記憶靈珠。」突然,蘇風沉靜的腦裡響起一聲巨響,然而這聲音吧恰好讓蘇風醒來,對著老者問道:「前輩,這什麼記憶靈珠的,是什麼東西?」
「呵呵,記憶靈珠?它在這裡是不存在的,因此很寶貴,然而在那地方則是普遍。」老者聞言笑道。
「等等。怎麼你們總是說另外一個地方?難道說,除了我們所知的大陸外,還存在著跟這大陸一樣的地方?」聞言,蘇風趕緊打斷老者的話。
「呵呵,這個你不用著急,以後你會明白的,還是先聽我說吧。記憶靈珠,顧名思義是一個人將想要說的話保存下來,那麼這球就是存儲器。如何保存?所用到的就是你現在所修煉的精神力。利用精神力,將你所想所說的事,以球的形式保存下來,我們稱之為『記憶靈珠』。」老者笑了笑解釋道。
「等等。你怎麼知道我在修煉精神力?啊,開始時好像沒聽到你說話,但我卻聽到你的聲音,莫非……」突然,蘇風驚道,彷彿到了此刻才反應過來。老者就是看著他吃驚的表情,並沒回答他。
「蘇風,你白癡啊,剛剛我不是說他的精神力比我們強嗎?怎麼你還這表情。」見此,在旁的小緣忍不住貶下蘇風。
「哦?我還沒有留意呢,原來你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突然感到一絲波動,老者的目光看向牆邊;剛開始還不在意,看後卻驚奇的說不出話來。
「前輩,你怎麼了?前輩。」蘇風見老者象中邪似的,忍不住多叫了幾聲。
「哦,怎麼?小兄弟,你有事嗎?」久久後,老者恢復正常,淡淡道。
「沒。我想問下這東西究竟怎麼用?」蘇風見後淡淡道,隨即將手中的水晶球遞到老者面前。
「這事啊,很簡單,只要將你的意識,也就是精神力滲入去就可以了。」老者隨口應道,目光又打量起小緣來了。
聞言,蘇風不理那麼多了,將球放在胸前,雙手托住,意念開始湧向其中。然而,當意念碰到水晶球的霎那,蘇風那絲意念猶如一滴水流進海洋,瞬間了無蹤跡。見此,蘇風不信邪,一連試了很多次,然而結果還是一樣,到了最後他整個人都快虛脫了。意識回到大腦,蘇風的全身已汗流浹背。
「怎麼?你沒事吧?」忽然,小緣驚道,一個閃身就到蘇風身邊。老者見此驚奇,臉轉了過來,看到蘇風的模樣也是驚訝,連忙走過去扶住蘇風。
此時蘇風喘氣連連,臉色蒼白,眼雖然睜開,卻毫無神采,吃力道:「前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先別說話。」見此,老者連忙制止蘇風說話,雙手放在蘇風背後,過了一會兒,臉上擔憂不見了,平靜道:「沒事,只是精神力耗光而已,身體並沒大礙。」聞言,小緣也放心了許多。
「前輩,這……」「別說了,你先休息一下,其他事等下再說。」見蘇風再次說話,老者不由冷聲打斷道。
聽後,蘇風不再多說,開始打坐入定,運轉著心法,那臉色也開始好了起來。跟以往不同的是,這次運轉的心法是他自己所創,不再是『乾坤心法』了。但說到底,乾坤心法與他自己的心法,裡面還是有很多相同之處;他們對蘇風來說都有不同的意義。
同樣是機緣派,離蘇風的不遠處,一房間裡坐著十幾人,有男有女。在這些人的身體外,都有一個光球包圍著,然而光球的顏色又不同。有紅,有黃,有藍,有白等等。雖然有些顏色相同,可顏色的深淺又不同。
十多道的色彩,將這間不算很小的房照亮異常詢麗,景色相當的迷人。順著光芒,可以看清眾人的神情,這是完全一致,是那麼的自然與平靜,沒有一絲的憂愁,興奮,悲哀等的表情,有的只是自然的神態。
不知名的一處,一小山上的破屋裡,那張好好的桌子的兩端,各坐著一人。一位是白髮老人,一個是二十歲出頭的青年,兩人的眼都在注視著對方,似乎想看清對方的神態。
「經過一段的時間,看來你的傷已經痊癒了。」老人笑著打破這氣氛,臉上露出欣慰的表情。
「這全靠前輩的照顧。」青年應道,雖然說是感謝老人,但語氣裡並沒感謝的誠意。隨後問道:「前輩,現在是不是可以告訴我,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呢?」
「是啊,是時候告訴你一些事情了,但在說之前,我想問下在你昏迷期間,為什麼一直叫著『藝立』這名?」聽後,老人神情自然,淡淡問道,但他內心裡是多麼的緊張,卻是沒人知道的。
「這事跟你為什麼要救我應該沒有關係吧?」聞言,青年淡淡道,臉色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