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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季:愷撒之城 57 懦夫(下) 文 / 陳愛庭

    「是不是怕了?中國子,滾回們國家去吃奶吧!」看台上還有很多球迷在挑釁著。

    楊誠看了看時間,已經71分鐘了,比分依然是0:0,凱澤斯勞滕的球員有些畏懼於奧爾登堡的凶狠,這讓他感到出離的憤怒。

    「們這群混蛋是不是沒吃飯?」楊誠顧不得那麼多了,一個箭步直接衝出了教練席。

    「邁克爾,昨晚去了嗎?腳頭怎麼這麼軟?」

    「還有,路德,是不是連跑位都不會了?」

    「塞巴斯蒂安·凱爾,還懂不懂卡位?」

    「們這群懦夫,難道敵手凶一點點,們就害怕了嗎?」

    楊誠在場邊指著場上的球員一陣破口年夜罵,他剛剛才制定出了要在聯賽、杯賽和歐洲賽事上齊頭並進的策略,沒想到球員們卻在這一場角逐中給他一個當頭棒喝。

    如果連奧爾登堡都拿不下來,還怎麼去挑戰拜仁?

    看到楊誠衝出教練席,看台上的奧爾登堡球迷馬上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嘩然的狂噓,甚至又朝著下面不竭的扔著各式各樣的雜物。

    「給我像一個爺們那樣,挺直腰桿,干失落敵手!」

    恍如是楊誠的鼓勵起了作用,接下來凱澤斯勞滕的攻勢果然有所起色,尤其是巴拉克,更是在第78分鐘,利用一次後排插上的禁區內搶點,為凱澤斯勞滕打入1球,把比分改寫為0:1。

    不過凱澤斯勞滕攻勢猛了,奧爾登堡的犯規也逐漸多了。

    頂替因傷下場的格雷納進場的將代斯勒在右路表示一如既往的低迷,他害怕匹敵,害怕出錯,所以他在受到了對方的幾次侵犯後,立即好像烏龜一樣,把頭縮進殼裡,讓自己不至於成為敵手的主要對象。

    如此一來,凱澤斯勞滕的進攻就偏重於左路,德尼爾森被楊誠留在了凱澤斯勞滕,瓦格納在左路表示一般,所以凱澤斯勞滕的進攻就遲遲打不開局面。

    而在丟球之後,奧爾登堡似乎也發了瘋的反撲,尤其是和代斯勒對位的那名左邊後衛,更是頻頻朝著代斯勒所在的位置倡議衝擊,每每糾纏時,就使用一些動作,如拉扯球衣、絆腳之類的,總是搞得代斯勒一陣人仰馬翻。

    「媽的,這子是不是不曉得抵擋?」楊誠很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苦惱。

    他對代斯勒是傾注了年夜量的心血,千方百計的要幫忙他,可是這子的表示總讓人氣苦。

    如果德尼爾森的問題來自於他的球風上的不適應的話,那麼代斯勒的問題就來自於他的心理,他就好像是一隻鴕鳥,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不跟外界接觸。

    這讓楊誠覺得奇怪,既然這子這麼抗拒外界,為什麼當初又肯選擇加盟凱澤斯勞滕,而不是繼續留在栽培他的門興格拉德巴赫呢?

    保羅·拜爾看到楊誠氣急廢弛的模樣,心裡也暗自同情他!

    代斯勒這子確實讓人想要幫他都無從下手,他話不多,事不多做,每天準時訓練,準時離開,準時上學,準時睡覺,一切都正常得不像話,甚至於他都不和同齡人一起出去玩耍,哪怕他去的士高跳舞,楊誠城市覺得欣慰。

    可偏偏,這子什麼都不做,整天窩在宿舍!

    奧爾登堡的那名3號左邊後衛看到代斯勒沒有抵擋,甚至連埋怨都沒有,越來越變本加厲了,而奧爾登堡也恍如看到了這一點,所以重點就進攻右路,要從代斯勒這邊打出一條通道。

    第81分鐘,代斯勒在右路剛剛拿球,卻被對方3號球員從旁邊竄出,直接用身體撞倒了他,斷了球不,還在主裁判看不到的角落裡,偷偷的用球鞋踢了代斯勒的腿肚,痛得這子呲牙咧嘴的。

    「嘿,主裁判先生,看到沒有,他踢人了!」這一切就產生在楊誠的眼皮子底下,他看得十分清楚,立即年夜喊抗議道。

    凱澤斯勞滕的場上隊長科施和巴拉克等人也都第一時間跑上來,對主裁判施加壓力。

    主裁判補救了科施和巴拉克等人,來到了代斯勒的身旁,「怎麼樣?還行嗎?」

    代斯勒用力的點了頷首,就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起來傷情其實不嚴重,可是他那疼得滿頭年夜汗的臉色卻讓所有關心他的人都知道他剛才所受到的侵犯到底有多痛。

    「td,他是不是癡人!」這一下連保羅·拜爾都氣得年夜罵了。

    而一旁的楊誠則是陰冷靜一張臉,誰都可以看得出他此時此刻的心情到底有多糟。

    代斯勒有些忸捏的看了楊誠一樣,經過他身旁的時候,低垂著頭過去。

    「我真被這混蛋氣死了!」保羅·拜爾差點沒給代斯勒一巴掌。

    剛才如果他順勢投訴,甚至於只要他不隱忍自己所受到的侵犯,主裁判就一定會給予奧爾登堡的球員懲罰,不像現在,只是草草一個口頭警告了事。

    「他實在是太懦弱了,雖然他確實很有天賦,實力也很強,可是楊誠,他真的不適合當一名足球運帶動,尤其是在德國!」保羅·拜爾完全對代斯勒失去信心了。

    一個連抵擋都不敢的窩囊廢,還指望他什麼?

    楊誠聽了之後,心裡也很欠好受,代斯勒是他很是欣賞的一名球員,也很是悲情,楊誠想要改變他,可是幾個月以來,他一直都連結著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淡,他看待任何人任何事都是一個態度。

    也許,他對楊誠態度最好的一次,就是在德律風亭的那一次,他跟楊誠了一句:「謝謝!」

    在那之後,他們的關係恍如就是兩個陌生人一樣,很多時候甚至連見面都不打招呼。

    難道自己真的無法改變他?

    看著代斯勒堅持留在場上,一次又一次的受到敵手的動作侵擾,可是他卻悶不吭聲的啞忍著,楊誠真的有一種愛其不幸怒其不爭的無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比分依然是0:1,奧爾登堡一如既往的野蠻和齷齪,可是凱澤斯勞滕也很好的保住場上的領先優勢,一切恍如就要這樣結束了。

    但就在這時候卻突然產生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排場。

    代斯勒在右路拿球準備傳中,對方的3號中後衛將其放倒後,卻又報複式的在代斯勒的右腳膝蓋上做出了一個蹬踏動作,代斯勒馬上痛得慘叫一聲。

    楊誠就在附近,他最早反應過來的,然後年夜叫了一聲,「完蛋了!」接著就顧不得什麼其他的,直接衝進了球場裡,用力的撞翻那個3號球員,整個人攔在了代斯勒的前面。

    奧爾登堡和凱澤斯勞滕的球員在看到這突如其來的一場轉變,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都各自圍攏了上來,尤其是凱澤斯勞滕的球員,更是把楊誠和代斯勒圍在了中間,和奧爾登堡的球員堅持了起來,排場一觸即發。

    「怎麼樣?沒事吧?」楊誠顧不得其他,直接關心的問向代斯勒。

    在前世,代斯勒的右腳膝蓋可是老傷患,就是因為這處的傷勢,致使他缺席了兩屆世界盃,並最終鬱鬱退役,被無數象楊誠這種欣賞他的球迷引為憾事。

    代斯勒的右腳膝蓋下的腿上有一很明顯的血痕,顯然是對方的鞋釘所造成的,所幸的是膝蓋並沒有嚴重傷勢,應該沒有年夜礙,可是他的腿肚和其他部位都有幾處年夜不一的傷痕,顯然是之前遭受侵犯時所留下的。

    主裁判也反應了過來,立即分隔了雙方的球員,然後來到了楊誠身旁。

    「看看這條血痕,還有他這一條腿上的這些傷勢,難道這還不足以證明他對我的球員的侵犯嗎?又或者,想要眼睜睜的看到對方鏟斷了我球員的腿,才肯施以嚴懲?」楊誠幾乎是咆哮著怒喊。

    主裁判也被楊誠的氣勢給震懾住了,尤其是當他看到代斯勒右腿的傷勢,馬上也都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安心,楊誠先生,我們一定不會放過元兇的,可是擅自進入球場,撞倒對方場上球員的舉動也屬犯規,我們將會把這件事情寫入角逐述說,交給足協措置,至於,很抱愧!」完,主裁判就朝著楊誠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紅牌。

    緊接著,主裁判又朝著對方的3號球員舉起紅牌,將他直接罰下。

    這種各打四十年夜板的舉動暫時穩住了場上的局勢,楊誠也沒有任何抵擋,朝著科施和巴拉克等人做了個鼓勵的動作,來到了代斯勒面前。

    萬分失望的搖著頭,楊誠很想要訓斥他一頓,但最終沒有出口,只是冷淡的道:「可真是一個懦夫,塞巴斯蒂安!」然後走出球場,走向球員通道去了。

    代斯勒躺在草地上,側著頭,望著楊誠越走越遠,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裡第一次因為忸捏和內疚,而有想哭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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