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房門處已經多了一人,身形高挺,一身緊身t恤和運動短褲掩不住渾身如磐石般堅硬的肌肉,透出無窮無的爆炸力。《網》那人刀刃般的目光帶著諷意,不是蕭揚還能是誰?
言貴愣了一秒,登時從凳子上跳了起來,伸手入懷。
「別動!」
一聲冷喝從身後傳來,言貴立刻感覺到冰冷的槍口抵了自己後頸上,立時僵住。
他的身後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盧臨淵!
蕭揚走進屋內,站了言貴面前:「告訴我,你認為將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說話間盧臨淵已經伸手把言貴的槍給繳了,後者露出一抹苦笑,道:「人江湖,身不由己。到了這地步,我沒什麼話好說。」
「乾脆!」蕭揚讚道,「不過我很感興趣的是,如果你面臨某個選擇,會做出什麼樣的決定。」
言貴聽得莫名其妙,冷冷道:「故弄玄虛沒什麼好處,有話直說!」
蕭揚微微一笑,說道:「背叛與死的抉擇上,你選擇了背叛,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為了保命,你可以出賣一切?」
言貴露出頹然臉色。
蕭揚的話,他根本沒法辯解,皆因那是事實。
「所以我大膽假設,你聽到我後面的話,會做出同樣明智的選擇。」蕭揚笑吟吟地道,「配合我演出一齣戲,我就保你一命,怎樣?」
言貴一震道:「你能放過我?」
蕭揚哈哈一笑,說道:「不是放過,而是交易。你能幫我一手,我就可以回報一些。當然,如果你不願意,或者想暗地裡使壞,那我只能說你真的很蠢。」
言貴深吸一口氣,沉聲道:「你要我幫什麼忙?」
蕭揚露出神秘笑容,淡淡道:「帶我逃跑!」
「什麼?!」言貴失聲叫了出來。
「你都這麼驚訝,那苗青玄就想不到了。」蕭揚若無其事地道,「我說這麼清楚,你該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言貴是個聰明人,登時明白了蕭揚的意思。後者根本不是說什麼逃跑,而是要藉著這個「逃跑」的機會接近苗青玄!
蕭揚回身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含笑道:「我費這麼大心思,請小盧幫忙,才算把你背叛的證據搞到手,所以你該明白這件交易是勢必行。」
言貴聽出不對來,臉色一沉:「你是說你之前根本沒有掌握我背叛的證據?那你怎麼能煽動戚海來殺我們?」
蕭揚暗忖有宋棉,這有何難處?不過卻沒打算把這告訴言貴,只道:「你好像搞混了彼此的位置,現只有我問你的份兒,輪不到你問我。」
言貴哼了一聲,沒再說話。蕭揚一說「交易」,說明其主要目的並不是害他,他心思立刻活了起來,已經想種種應付的辦法。
旁邊的盧臨淵不耐道:「跟他廢這麼多話幹嘛?押回去,堂主們自然有辦法收拾他!」
言貴眼珠一轉,突道:「盧臨淵!你和這傢伙勾結起來陷害我,到底是什麼居心?」
盧臨淵一愣。
陷害?
蕭揚轉頭看他,一臉好笑神情:「哈!這傢伙還想倒打一耙?小盧,把錄音拿出來!」
盧臨淵也已經明白過來,知道言貴是聽到蕭揚之前沒有證據,所以想反過來誣指蕭揚和自己勾結陷害,不由哼了一聲,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隻錄音筆:「長達25個小時的錄音續航和存儲空間,保證過去一天內你連個歎氣聲都沒漏掉!」
蕭揚順手接過話題:「要是這還不夠,那我也可以提供一份通過竊聽器錄下的錄音。」
言貴臉色大變,已知這次是徹底栽進了蕭揚的計裡。
「把槍收起來,到了這步,我想言大是不會再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了。」蕭揚轉頭對盧臨淵道。
盧臨淵皺眉道:「要不找條繩子先把他捆起來?這傢伙的身手還算不錯。」
蕭揚啞然一笑:「他有任何異動,我都有把握三秒內放翻他,所以繩子什麼的都可以省了。」
盧、言兩人均想起他驚人的身手,前者把槍放了下來,退開幾步,說道:「你想怎麼處置他?」
蕭揚歉然道:「抱歉,這事我沒打算再把你多牽涉進來,這次謝謝你幫忙,你先回去。」
盧臨淵沒想到他連自己這個「同伴」都要瞞,不悅道:「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人?」
「關於這一點,我想小棉一定會向你解釋清楚的。」蕭揚仍是彬彬有禮,不過話裡的拒人於千里之外卻毫不辯解。
盧臨淵登時想起宋棉的模樣,到嘴的逼問縮了回去。他哼了一聲,轉身就朝門口走去。
蕭揚早料到是這結果。半天前,宋棉和他一起找到盧臨淵,前者溫柔地向後者道歉,告訴他那記耳光其實是個障眼法,是為了迷惑敵人,讓人以為她和盧臨淵已經決裂,從而減弱某人的決心。
初盧臨淵還有點芥蒂,但是聽完宋棉說的話後,他立刻相信了。言貴居然是個叛徒,這一點讓他大吃一驚,同時迫切地想知道真相,所以他才會配合蕭揚的計劃,和戚海一切合演了這一齣好戲。
不過蕭揚也因此體會到盧臨淵對美色的抵抗力之弱,所以才敢現這麼不把他當同伴地說話,皆因有宋棉,盧臨淵的怒氣肯定持續不了多久。
等盧臨淵走後,言貴才道:「你到底耍什麼花樣?」
蕭揚笑容滿面地道:「來,坐下說話!我知道你並不是有心要背叛江平幫,所以現給你提供一個大家雙贏的機會。你幫我成功,我不但會設法解除你㊣5要受到的幫規處罰,還會保住你的層幹事位置。」
言貴剛剛沉入谷底的心活路起來,但轉念一想,他不由懷疑道:「你根本不是流影,憑什麼影響幫規對我的懲罰?」
蕭揚莞爾道:「你好像忘了不久前的公投,我可以向你保證,除了你之外,層幹事至少還有一半會聽我的,而三大堂主也有兩位肯定會照我說的去做。這種情況下,有我保證,誰還敢動你一根寒毛?」
言貴何嘗不知道蕭揚現對幫內實權人物的影響力?要知道上次公投,他也是參與者之一。如果自己只有這顧忌,當然沒關係,但問題並不這裡。
蕭揚凝神他片刻,突道:「信不信我知道你現想什麼?」
言貴冷哼一聲:「想什麼?」
「被人灌了毒藥的人傷不起啊!」蕭揚誇張地感歎了一句,隨即話題一轉,「假如我能向你定期提供解毒藥,是不是會讓你改變一下想法?」
言貴劇震道:「你真的能拿到?」要知道木遜的解毒藥就是由蕭揚拿到,言貴難免會對他的話生出期望。
蕭揚搖頭道:「我拿不到。」
言貴既失望又不快,冷冷道:「拿不到就別那說風涼話!」
「就憑你這態,我就該直接把你扭送到三個堂主面前,讓他們處罰你。不過我這人大,就當你剛才沒說什麼。」蕭揚一臉嘻哈,「誰說解藥需要從別人那裡拿?我的解藥全是自家研製!」
「不可能!」言貴想都不想,斷然否定,「這段時間我試過無數的辦法,卻還是找不到解毒的方向,你憑什麼能自己研製解毒藥?」看無廣告請到《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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